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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弘博连忙一个打挺从床上跳了下来,开门一看果然是大师兄。
他穿着一身合体的弟子服,却仍旧保持着他独特的清冷,姿容宛若天人。
这让弘弘博对自己接下来想要做的的事情,无端端产生一种亵渎的罪过感。
“大师兄。”弘弘博乖巧地开口叫人。
项阳煦点点头,侧身进了门,接着门口充足的光线,打量着弘弘博光洁的脸。
弘弘博从未被人这么盯着看过,脸皮不由自主地有点烧,直到项阳煦满意地点点头,“果然是淡得看不出来了。”
弘弘博心生感动,长睫抖了抖,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更不想把他那个试验品拿出来开大师兄玩笑了。
但是他不拿,项阳煦反而提了起来,“我听说你最近经常去六师弟那里,可有炼制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丹药惹六师弟生气?”
弘弘博一听,不好!六师兄这个不仗义的,不去找师尊打小报告,却告到大师兄这边来了!
“我没有……”弘弘博神情委屈,不自觉地开始对手指,“我哪有炼什么奇奇怪怪的丹药,只不过我炼的丹药形状不走寻常路吧了?”
项阳煦看他这付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由好笑,他一直知道自己这个小师弟想法活泼,做事不按章法。刚才也不过是随口问问了功课,但看样子好像真的被问出了什么。
于是摊手笑道,“拿出来给我看看。”
弘弘博随心中胆怯,但更不敢欺瞒,左右为难还是把通心粉掏了出来。
有了前面各种稀奇古怪的法器做铺垫,项阳煦对于这一盘面条般的丹药已经见怪不怪了。托着这一盘空心面条笑问,“这是什么?”
“清心散。”弘弘博给出了最终答案。他再也不搞什么谐音这种烂梗了,反正大家都听不懂。不如接点地气,取个大家都能听懂的名字。
清心散在修真界是一种极为常见的丹药。主要功用就是帮助修士化解心中五欲,安定心神。
“不过我这清心散跟一般的不同,还可以让人心情好起来。”弘弘博打了一个擦边球,让他直接说洞悉对方的倾慕之心,这话他可讲不出口。
“哦?”项阳煦了然,这倒是符合弘弘博的一贯作风,“莫不是这丹药里加了什么所谓的笑气吧?”
“没有没有,”弘弘博连忙摆手,他这丹药的原材料可禁不起推敲,再问下去他有可能就要暴露了。
项阳煦微微挑了一下眉毛,没有放下盘问的心思,反而端着盘子走到了桌边,坐下来大一副要仔细研究的意思。
弘弘博被他这架势吓出一身冷汗,也赶紧走到桌边,眼明手快拿起了一根通心粉,放到自己嘴里,边吃边说:“你看,一点都不会笑。”
虽然弘弘博嘴上带着一根面条讲话的样子很滑稽,但既然他自己都吃那表明这丹药应该是无害的。于是项阳煦本着要为师弟尝药的负责态度,也拿起一根所谓的清心散放入口中。
弘弘博的眼睛徒然放大——
别看这是一盘面条,但实际上只有一根通心粉!只要他们慢慢慢慢下咽,那最后的结局就只有一个!
项阳煦不明所以,丹凤眼中写满了认真。他看小师弟一脸诧异,以为是起了什么特别的药效,于是他更加认真地品着“清心散”,只是心情越来越复杂。
弘弘博猛地闭上眼,算了!来就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响起苗继同的声音,“阳煦哥,那个丹药不适合你!”
弘弘博顿时一惊,尚未作出反应他突然眼前一黑,再抬起头来时,他的脸上糊满了他自制的通心粉。
“咦?阳煦哥,你怎么在弘弘博的房间里?”
就在弘弘博整个人都懵了的状态下,苗继同已经自顾自进了弘弘博的房间里。而他见到两个人时,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即噗呲笑了起来。
“小弘弘,你偷吃面条被抓包了吧?”
弘弘博从通心粉的间隙中第一次看到手足无措的项阳煦。他清楚地知道,刚才是项阳煦把他按进面里的。
此时项阳煦低着头,面无表情地捏了捏拳,深吸一口气问:“找我何事?”
苗继同收了笑,殷勤地双手交握抬于胸前,“我刚想起来,刚刚送你的丹药中有一两味并不适合你,所以特地再过来跟你讨要回来。”
“好。”项阳煦应得很干脆,其实他心里恨不得把所有丹药都还回去。
苗继同微笑着跟在项阳煦的后面,冷不丁回头给弘弘博一个眨眼,那意思好像在说,多亏了我救你一场。
然后他还快速在脸上做了一个动作,弘弘博知道那是清洁术的手法,然后就看着他们扬长而去。
对于吃通心粉的结果,弘弘博早就做好了预想。
其实无非就是两种,第一种,两情相悦。第二种,毫无波澜。
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还有第三种,被按进通心粉里。而且无论是大师兄有心还是无意,这样的结果对弘弘博是毁灭性的打击。
这就好比两个人走在街上,乙喜欢甲,正在挖空心思怎么去牵甲的手。这时候第三方突然介入,甲就好像害怕被人知道他们认识似的,一下子就窜出老远,划清界限。那乙岂止伤心那么简单。
简直都要痛不欲生。
弘弘博默默地把脸上的通心粉清理干净,深深呼吸了好几下,但仍旧感觉难以呼吸。他朝空中翻了个白眼,复有低头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容却沾染了满满的苦涩。
等到项阳煦好不容易熬走了苗继同,立刻赶到弘弘博的房间时,房间里哪里还有让的人影。
弘弘博的行为不难理解,但项阳煦却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能不能说这只是一个习惯性动作?当时他一听到苗继同的声音,就不由自主地把手中的东西一盖。因为他真的不喜欢让苗继同目睹自己的任何私下生活。
一丝一毫都不想被看到。
以至于他都没有意识到随手那么一盖,居然会是弘弘博的小脑袋。
要不要去找小师弟解释一下?
项阳煦一看天色,居然已经这么晚了。这么晚去师尊的院落会不会打搅到师尊休息?
如明日吧?小师弟他善解人意,应该不至于生太大的气。
但弘弘博已经打定主意了,要躲着大师兄走。既然大师兄没有解释,这只能说明这事情在他心中根本是毫无意义的,就像他对很多师弟师妹一样,他只是最小的师弟。
无他尔。
躲着项阳煦的这段时间,弘弘博同时也想了很多。他想起项阳煦对夏崇光的态度,对申屠永年的态度,对苗氏叔侄的态度,以及对所有倾慕者的态度——
大师兄绝壁是个直男。或者说他就是个一心修道之士,无论男女对他都没有性别上的意义。
有了这样的认知后,弘弘博更绝望了。
他之前把大师兄比作最高的山峰,但现在爬着爬着,山峰却消失了……
弘弘博心神不宁了好几日,直到居玉韵把他叫到了跟前,和颜悦色地问道:“小十八,为师今日要跟你说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在遇到申屠永年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弘弘博茫然,什么事?难道是申屠永年前不久在他脸上留个斑,然后说要抢走大师兄的事情?
但大师兄绝对就是个直男……他说什么都不会就范的。只能敬申屠永年是条汉子,为求美人居然不惜打到宗门口。看来不闹个人尽皆知他是不会收场的。
居玉韵叹了一口气,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我没想到申屠永年居然会……”
说到这么关键的地方,居玉韵居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边上坐着的平泽。平泽在师兄弟中排行老三,一向沉迷于修真之道,只有在开山收徒时出现一下。只能说是灵秀峰不太称职的人力资源。
这时候,平泽也是一脸沉痛,他刚才已经在师尊面前自我反省了一个多时辰,“小师弟,只能怪我入门时查验不周。现在,申屠魔君正在宗门外要求认亲。”
弘弘博怔愣,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但听到认亲这一词脑海中闪现出原著中提到的情节,项阳煦其实有隐在的魔修基因,所以现在申屠永年是想要把这事揭发出来?他想要项阳煦认祖归宗么?
但是这个跟他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怕大师兄被认走了之后没人带他修炼了?还是说担心大师兄成了魔修他会伤心?
想到这里,弘弘博毫不犹豫地摇摇头,“这事情你问大师兄的意见就好,是走是留,我都可以接受。”
他本想把离别愁绪降到最低,但没想到他话音一落,原本伤感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居玉韵凝视着弘弘博,脸上无丝毫的表情,“此时为何要问你大师兄的意见?”
“难道不是大魔……”弘弘博见师尊表情不对,硬是拐了一个弯道,“不是魔君想要找大师兄认亲么?”
弘弘博一说完,居玉韵和平泽同时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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