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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候在门外的木槿和紫荆听到响动,立刻推门而入,见着倒在地上的花漓漾,惊呼道:“小姐!”

紫荆要沉稳许多,俯身一把将花漓漾抱起,一面对木槿道:“你去找医师...”

“回来...”花漓漾抓着紫荆,声音虚弱,却不容反驳。

花漓漾闭着眼缓了缓,挣扎着从紫荆的身上下来,扶着紫荆堪堪站住了,头却依旧有些晕晕的。

“小姐,你怎么流血了,不要吓木槿...”木槿立刻顿住,边检查着花漓漾,边拿着手帕帮花漓漾擦嘴角的血。

木槿略通医术,刚刚见到倒地的花漓漾急得失了理智。

“嗯?”花漓漾眨了眨眼,神色迷茫,脑中也是一片空白,似是在反应木槿话中的意思。

“先扶我回房,不要惊动任何人。”花漓漾伸手扶着头,觉得除了头有些晕之外,无其他的不适,只道。

她不想大半夜的惊扰到父母。

“是。”紫荆扶着花漓漾往外走,木槿则先行一步跑去卧房准备换洗之物,以及一些降火之物。

初步判断,木槿觉得花漓漾可能是肝火过于旺盛,气火上涌导致的吐血。

今天天气这么热,花漓漾爬了趟桃花源,午时又吃了烧烤等容易上火的东西,或许还有心情过于兴奋的原因。

路上,花漓漾回忆着刚刚的事,却越想头却越痛,只记得她看完了储瑾瑜九岁前所有的信息,刚打算回房,却忽觉一阵天旋地转,在之后心蓦地一痛,胸腔一股腥甜上涌,随后她便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倒地的那一刻她却是知道的,很疼,膝盖酥麻。

等回到房间之后,除了膝盖依旧有些疼意,花漓漾觉得现在与往常无异。

只是奈不过木槿的不依不挠,花漓漾喝了碗降火茶,又多喝了几杯水,才作罢。

“今夜的事,不要外传。”花漓漾叮嘱道,神色严肃,毫无平日嬉笑玩闹之意。

木槿和紫荆面面相觑,却只能应道。

“你们下去吧。”花漓漾转身往床榻走去。

躺在床上的花漓漾,毫无睡意,抬手望着手上的戒指,轻轻地抚摸,唇角含笑。

她的瑾瑜送她的。

虽然储瑾瑜说了让她明天不要去得那么早,但两人关系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大的进展,花漓漾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储瑾瑜的身边,又怎会乖乖听话呢?

大不了她明天去的时候,动作轻些,只在院中等着她。

这么想着,花漓漾心里又是一阵甜意,闭上眼,逼着自己睡,明天早起,去看她的瑾瑜。

夜里,花漓漾做了个梦,一个美梦,她梦到了她和储瑾瑜上一世的事,两人没有误解,婚后的感情更甜蜜,如胶似漆,相守到老。

但往往梦境都是相反的。

储府。

储殊词最后终于没忍住,在刚踏入清溪苑的那一刻,忍了许久的血从口中喷涌而出,胃血翻腾,不知多少是她自己咽下去的,现在吐出来舒服多了。

“无事。”储殊词抬手示意白苏不用多管,又道:“可能是今日糖吃多了。”储殊词的解释自己都不信,却用来安稳别人。

虽然外人眼中储殊词的身体一直不好,但作为贴身之人,储殊词的真实情况她们再了解不过。

糖吃多了会吐血?

储殊词也不理会,继续往院中走去,速度稍微慢了些,有些闲庭若步的感觉。

“这次白苏留下,君小姐过几日来时,代我向她致歉...”几日后储母在府中办赏花宴,储殊词请了君倾墨。

“对表小姐...态度与之前一样即可,不用表现得过于亲近,嗯...也别伤了她...”

储殊词继续交代着,语速也慢了许多,说到花漓漾时,更是温柔了不少。

早在桃花源还未下山时,储殊词便觉得身体有异,心里莫名的发慌,后渐渐转为痛意,密密麻麻,似千万根银针扎在心上,随着心跳越陷越深,直至心底,体内更是血液翻涌,似要破口而出。

储殊词忍住了,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腥甜,也慢慢地咽下,未让花漓漾发现异样,她一直很开心。

开心就好,她也能走得安心。

至于明日她来府中未见到她时的失落...之前有过一个多月的经历,应该也不会太过于难过。

时间久了,应该就会忘了吧。

今日之事,就当是她们的世外桃源吧。

储殊词在今日赴约之前,便计划好了离开。

她本打算当夜就走,却想着再看花漓漾最后一眼。

卯时三刻,储殊词站在窗前,视线可及整个庭院,院中却无一人影,寂静无声。

以往花漓漾这个时间早已到了她的院中,昨夜她虽然让花漓漾今日晚些过来,可依她对花漓漾的了解,她往往会反其道而行。

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听话。

她没来。

储殊词叹了一口气,“走吧”,储殊词转身,向书房走去,白蔹跟着,白苏依旧留在房中,躺到了床上,装着旧病复发。

如今的白苏是‘储殊词’。

储殊词极少出门,身体虚弱,常常在府中静养,的确。

可这个‘储殊词’却有很多。

也不算太多,算上她自己,也就五个人。

储殊词身边共有四个贴身侍女,是她幼时自己亲自所选,亲手□□,皆与她身形相仿,至于说话的声音,口技罢了,不难。

平日又与她朝夕相处,对她的各种习惯也最为熟悉,稍加模仿,连她的亲生父母都发现不了。

而真正的储殊词,在府中待的时间却最少,除了之前每月必去的清音峰,终黎国的各地也常有踏足,却不会久待。

这次,她打算去百濮国,时间可能会待得久些。

白苏与她最为相像,留下她,她也最为放心。

“以后关于表小姐的一切消息,都不必再向我汇报。”储殊词怕听到关于花漓漾的消息,会不舍离开,也会忍不住回来。

长痛不如短痛,她们虽有婚约,即便是终黎王亲自赐婚,可也只是终黎王的赐婚,在储储殊词的眼中,与废纸也无异,她还不放在眼里。

“是。”白蔹恭声道。

两人进了书房,打开书房里的密道,储殊词拿过书架上的夜明珠,“对了,过几日从博雅阁里挑些夜明珠送给表小姐,比灯笼亮很多。”说着,储殊词轻笑出声,毫无离别的伤感。

昨夜储殊词想了想白天花漓漾和她说的话,倒是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

可她终究不会是她的良人。

有些时候得到的太过容易,往往意味着失去。

她做不成她的心上人,却可为她觅得适合她的人。

她记得上一世,应该是前两世,花漓漾心底一直藏着一个人,她也是过了许久才知道,是君倾墨。

想着前几日花漓漾望着君倾墨失神的模样,或许如今她还是喜欢着她的。

不过,如今君倾墨中了毒,不知何时才能解,或许永远也解不了,每年更是要去苏台静养近三个月,可能陪不了花漓漾太久。

君倾墨不适合花漓漾,多番思考下,储殊词最后得出结论。

储殊词又想了想整个临安城中各世家小姐,皆未寻得能配得到花漓漾的人,便暂且放弃。

在她心里,花漓漾是世间最美好的人,无一人能配得上,即便是如今的自己。

或许百濮国能遇上些?

储殊词想了想,去百濮国又多了项任务,万分重要的任务。

走到冥昔室,打开室内机关,储殊词又看到了那副画,这次没再犹豫,抬手依旧隔着空气抚了抚画中‘人’,放下手时却犹豫了。

随后,摘下画,卷了卷,带走了。

两人从冥昔室的另一扇门出去,另一边出口直通临安城郊外,两人在密道中健步如飞,仅用了半个时辰便到了出口处。

出口处早已停了一辆马车,等了她们近一夜。

储殊词上了马车,摸了摸手中的画,马蹄声响,渐渐驶远。

花漓漾此时犹不知储瑾瑜已经离开的事,本欲早起去寻储瑾瑜,可偏偏花漓漾错估了自己的身体。

突然吐血,虽然自己觉得身体无碍,可又怎会真的无碍?

吐血,不论何故,总归伤身。

花漓漾又发烧了,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比上一次的还要严重。

花漓漾原不想惊动父母,可这次不仅惊动了父母,除她的大哥在边疆无法回来,另外的三位哥哥都回到了花府,在悠然阁院中踱步,焦急地等待。

府中所有医师,三人也将府里的医师都带来了,皆在房中为花漓漾号脉诊断。

如果仅是发烧之症,倒不会有这般的兴师动众。

可早上木槿惯例去房中唤花漓漾起床时,便发现花漓漾浑身湿透,脸色透红地躺在床上说胡话,嘴角更是留下一道骇人的血迹,枕边也是。

昨夜花漓漾嘱咐的事,木槿也全然不顾,通通告诉了花母。

花母一听花漓漾吐血,此时更是昏迷不醒,险些也晕了过去,立刻通知她的几位哥哥。

花漓漾是花母盼了多年,险些用了一条命才换来的女儿,平日里宝贝得不行,一听她吐血昏迷,险些六神无主,好在最后稳下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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