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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漓漾的信规规整整地放在桌上最显眼的地方,用茶杯压着一角,信封上写着‘娘亲亲启’四个大字。
花母还没还看到信的内容,便有些身形不稳,好在被侍女扶住了,没倒下。
不用看,花母便知信的内容是什么。
怪不得那日花漓漾和她提起他的大哥,原来是打了这个主意。
将信看完,花母心里是又气又急,更多的却是担心。
“夫人,储府人说这几日小姐都未去,自从那日赏花宴后,便再也未见过小姐。”派去储府打探的人回来报。
“知道了。”花母摆了摆手,忽又问道,“储小姐在府中吗?”
“在。”
“在?”如果储瑾瑜在储府,花漓漾怎么会离开?
“你看到她了吗?”花母又道。
“是。”侍从直接去清溪苑打探的消息。
“下去吧。”花母前一刻心中还满是担忧,此时安静下来,心里又充斥着些疑惑。
如今能让花漓漾离开的除了储瑾瑜,花母想不到其他人,但既然储瑾瑜在储府,花漓漾不去找她,怎么还会去边关?
莫不是储府里的那个储瑾瑜是假的?
如果她是假的,真的储瑾瑜会去哪儿?
难道也去了边关?
所以花漓漾才会突然去边关?
可是她去边关做什么?
越想,花母脑中越乱,总觉得有什么是被她忽略了。
想不明白,花母索性也不去想了,命人取了笔墨来,直接写了封信,让人立刻快马加鞭送给花季漓,让他必须马上将花漓漾送回府。
花母也是急糊涂了,府中明明有更快的送信方式,偏偏选了最慢的一种。
花漓漾知道花母迟早会发现她写的信,也料定了她会让花季漓送她回府,但没想到收到信竟是在七天之后,他们已经行了近一半的路程了。
“四哥...”花漓漾拉着花季漓的衣袖,眼巴巴地望着他,似是怕他反悔要听从花母的话要将她送回去一般。
“放心。”花季漓拍了拍花漓漾的手,写了封回信交给来人。
“你先去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去。”花季漓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路上也不用这么急,慢慢走,夫人若有什么怪罪之处,我担着。”
“是。”送信人接过信,恭声道,随后便退下了。
“四哥写了什么?”花漓漾的心终归是放下了,这几日未收到花母的信,她的心一直忽上忽下的,满是不安。
如今安心下来之后,便有些好奇。
“还能写什么,自然是写用我的性命担保,一定将你平安送回了。”花季漓按照花母信中的要求回,也说了定会将花漓漾平安送回。
但至于何时能送到,时间就不好说了。
他同花漓漾一起出来,自然是要一起回去的。
送,的确是会送,只不过会从边关绕一圈再送回去。
文字游戏,花季漓最是擅长。
此时满怀自信的花季漓绝对想不到,未来有一日他竟会一语成谶。
而他也从未想过花漓漾心里打的主意一直都不是去边关。
“四哥真要将我送回去么?”花漓漾刚刚放下的心又突然提起,瘪瘪嘴,长睫忽闪,像是花季漓一说是,下一刻便能立刻哭出来。
“哎哎哎...不是不是...”花季漓赶在花漓漾落泪之前立刻道,“我是说了送你回去,但是没说何时将你送回去呀,不懂了吧?”花季漓抬手捋了捋额前垂发,对着花漓漾挑了挑眉,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多谢四哥!”花漓漾瞬间便懂了,立刻跳起来抱住了花季漓。
花季漓笑了笑,抬手拍了拍花漓漾的后背,低头望着她的目光温柔又纵容。
“我们在这里玩一天吧,明天再走好不好?”花漓漾今天难得有个好心情,透过客栈的窗户望着楼下热闹的街道,似是也被感染了一般,想加入人群之中。
“好。”花季漓当然一切都随着花漓漾,她开心便好。
两人下楼用午膳,才知今天在当地是一个节日——花缘节。
花缘节是花西城特有的节日,原来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只因曾经花西城中的一对青年男女在这日因花结缘,后相爱相守,生未同时,却于同日于睡梦之□□赴黄泉,且那日正是他们相识之日。
两人因花相识,一生一世一双人,并于相识之日长眠。
那个年代,多的是一夫一妻多妾,极少,或者说完全没有一人做得到一生只一人,却单单他们做到了,
谁又不想遇到一个能够携手一生的人呢?
所以后来,越发多的年轻男女在那日携花游街,以期可以遇到可以相守一生的人,花缘节也便由此得名。
花西城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城,但花缘节却广为人知,听人这么一说,花漓漾才从脑海深处扒出一点记忆来。
上一世这个花缘节她参加过,那时储瑾瑜也和她介绍过这个节日的由来,只是她未曾放在心上,也只记得些零星的记忆。
现在才知,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么?
那时她也是带着这样的期盼吗?
即便她们不是在此处相识,也想沾染一点这里的缘分,即便只是一个传说?
储瑾瑜从不是信佛信缘之人,却次次为花漓漾打破,只求能与她有丁点的好运。
花漓漾抬头眨了眨眼,立刻止住了脑中纷飞的思绪,也将快涌出眼眶的温热逼回去。
花季漓听着厅中人说起这个节日,挺有兴趣的,晚上也想去看一看,正想问问花漓漾,却见她正望着门外,眼睛一眨不眨的,不知在想什么,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妹妹?”
“嗯?怎么了?”花漓漾转过脸望着花季漓,脸上依旧带着笑,却不达眼底,显得兴致缺缺。
“没什么。”花季漓摇了摇头,担忧地望着花漓漾,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只一顿饭的功夫,便仿佛魂不守舍了一般。
“我有点累了,先上楼休息会儿。”花漓漾放下筷子,脸上的笑也再维持不住,也不再强颜欢笑,和花季漓说一声,便起身上楼。
“...好。”花季漓还没来得及问,花漓漾便已踏上了楼梯,他也不好在厅中大声喧哗。
“四公子,小姐说晚上你走时喊她一声。”花季漓还没收回视线,木槿便匆匆向他走来,道。
“好。”花季漓点了点头,又疑惑道,“她是怎么了?”
花季漓想了想刚刚的事,花漓漾下楼用午膳之前还好好的,心情更是不错地多点了几个菜,用膳的过程中和他也是有说有笑。
后来听到周围人谈论花缘节的事,他一时听得入了迷,在他回过神之后,花漓漾便变成了这样。
所以,花漓漾的异常是因为花缘节?
花季漓刚想明白了些,结果木槿却说花漓漾也要去参加花缘节?
所以,她这样不是因为花缘节?
“不知道,不过小姐经常这样。”木槿早已习惯了花漓漾时常的阴晴不定,前一刻还开心得像个孩子,下一刻便似失魂落魄了般,眼神空洞,她还见到了几次花漓漾突然落泪的模样。
像刚刚的情况,已经算是好很多了。
“经常这样?”花季漓眉头微皱,望着楼上花漓漾房间的方向,若有所思,“知道了,你先上去吧。”
花季漓仔细回想这几天的花漓漾,她似乎的确有几次在他面前失神,但时间太短,他原以为是他的错觉。
现在看来,竟不是?
花漓漾以前是一个心思单纯,天真活泼的人,脸上的笑也总是灿若骄阳,直达眼底。他们一家人也从来不会在她的面前谈论什么险恶之事,只想护着她一辈子无忧无虑。
可现在一直被他们护着的宝贝,不知什么时候竟是也染上了忧愁。
她是为谁忧,又在为谁愁?
花季漓忽而记得那日在花府,花漓漾扑到她怀里痛哭的模样,也是先发呆,看到他后显然是哭过的模样,却又谎说什么虫子迷了眼,后来更是直接埋在他怀里痛哭。
那时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虽然现在仍然不知道,但总觉得似乎和储殊词有关系。
可这也仅是他的猜测。
毕竟花漓漾和储殊词才相识没多久,听木槿的语气,花漓漾这样似乎不是一天两天了。
“哎...”花季漓叹了口气,先不想了,以后抽时间问问花漓漾身边的人,她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还自诩是最疼爱花漓漾的哥哥,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都不知道,真是......
这么想着,花季漓也没了出去逛的心思,上楼休息,晚上带着花漓漾出去好好散散心。
虽然花漓漾不需要这个花缘节来缘结自己的另一半,但看看别人的热闹,感染一下氛围也能染上不少欢乐。
日暮时分,街道两侧商铺林立,张灯结彩,渐渐热闹了起来。
清月山庄。
“公子,今日是花缘节,要不要去看看?”白蔹着实没想到储殊词那么能忍,她将暗卫传来的信全放在了书房,储殊词竟是一封也未看过。
自那日白苏来信后,这么久也未再传信过来。
白蔹原以为她们在此处不会待几日,可储殊词却像是忘了她们要去百濮国的事了一般,像在清溪苑一样,每日看书、练字、喂鱼。
前几日白蔹才想起来,过几日是当地最有名的花缘节,便猜测着她是为了参加这个节日而留下的。
可如今天早已黑了,此时街上正是热闹的时候,储殊词却像无事人一般,继续在亭中悠闲得喂鱼。
“不去。”储殊词想也未想,直接否定道。
储殊词也不知道自己这几日是怎么了,心里有些躁动,总想出去,心里也总是想起花漓漾,就像是她就在附近一样。
原先她留下的确是想再看一看花缘节,可真到了今日,心里却有些抵触。
白蔹听到储殊词的话却突然笑了,若是储殊词稍微犹豫一下再回答,或许她是真的不想去。
可她否定得越快,语气越坚决,越代表了她想去,却缺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白苏已经有好几日未传信过来了,表小姐会不会不在临安城呢?”白蔹望了储殊词一眼,又继续道,“听说花家四公子正在去边关的路上,这里是去边关的必经之所,他那么疼他的妹妹,若是表小姐也想去边关,也不知......”白蔹话未说完,便见着储殊词望着她,神色不明。
白蔹闭了口,储殊词转过身继续喂鱼,却不再像之前那么闲适,有些心不在焉的。
“白芍最新做好的□□昨日刚送到,公子要不要试试看?”白蔹闭着眼给自己打了打气,又上前道。
白苏易容成储殊词的模样,在外,储殊词自然也要换张脸。
但因为是□□,保质时间不是很长,每张面具用的时间也有限,但随着白芍研究的精进,每次制作出来的面具用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这次用的面具已经用了一年之久。
“白芍说,她这次做的面具,可以用至少三年,比以前更加轻薄,也不易被人发现,即便是擅长易容之术之人也不会发现...”见储殊词未露出不耐之色,像是在深思,又再次问道,“公子要不要试试看?”
作者有话要说: 渐渐得有种像是往悲剧上偏的赶脚,全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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