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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花漓漾想了想,好像的确没说什么,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
“我们先走了,期待我们的再次相遇。”和他们本就相熟,花漓漾又急着赶路,便没再和他们多聊,转身前看了褚喻寻一眼,还是想不起那丝熟悉感是从哪儿来的。
也或许是她的错觉。
“我们也走吧?”苏星晚看着褚喻寻又望着花漓漾的背影出神,两人已经上了马车,见不到人影了,他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既然这么喜欢,为什么不让她知道?
背后表现得这么深情,她也看不到,又何必呢?
放下不好吗?
再说了,她比花漓漾也不差呀,论身份,她是隐世苏家大小姐,比当今第一世家储家的大小姐还要更尊贵,论容貌,虽然比不上他,但肯定比花漓漾要美多了,他怎么不多看她一眼?
和她在一起,她能保证他们未来的每一天都是甜的,多好?
“嗯。”储殊词点了点头,双眸渐渐变得清明。
这次的确是苏星晚误会她了,储殊词不是在看花漓漾,不过想的事的确与花漓漾有关。
“你不回自己的马车?”见苏星晚也跟着上来,储殊词顿了顿,转身问道。
刚刚她没阻止,是怕花漓漾追上来,没时间理会,现在却没了这个顾虑。
“一个人坐马车多无聊,我可以陪你聊聊天,下下棋......”苏星晚怎么可能回到自己的马车上,这一回去,以后再想上来就不容易了。
到百濮国至少还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大部分都会在马车上,多好的培养感情的时间?
“看在我这么喜欢你的份上,就可怜可怜我嘛...”苏星晚望着褚喻寻,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挤出半颗眼泪出来,微眯着眼,可怜兮兮地望着褚喻寻,像极了被主人抛弃的小猫咪。
储殊词身体僵了僵,没再说什么,转身上了马车。
苏星晚立刻雨过天晴,脸上重新换上了笑容,提起裙摆,上了马车。
她好像又发现了褚喻寻身上的一个可爱之处,她似乎见不得别人的眼泪,以后或许可以从这一方面下手?
“公子?”白蔹刚刚一直待在马车之中,听到花漓漾的声音后,也知道了储殊词为什么会让她上马车,现在花漓漾也离开了,她应该也不用在马车上了。
储殊词点了点头,白蔹下了马车,苏星晚看了看白蔹,又转过头盯着褚喻寻的脸看。
“作何?”望着向她伸过来的手,储殊词往旁边躲了躲,面露不悦。
“刚刚花漓漾都要摸上了也没见你躲,我才刚伸出手,你就像躲瘟疫似的...”苏星晚小声地咕哝着,她不就是想看这张脸和真脸摸起来有什么区别嘛。
“嗯?”储殊词听到苏星晚在小声地念叨着什么,却未听清她的话。
“你能不能给我看看你面具下的脸长什么样子?”苏星晚现在已经断定了褚喻寻已经不是只用些药物易容,而是戴了张可以以假乱真的面具,不然刚刚为什么让白蔹在马车里躲着?不就是怕被花漓漾认出来嘛。
储殊词觑了苏星晚一眼,拿起桌上的书,没理会她。
苏星晚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那么一点唐突,他不给她看也是应该的,但她以后每天都说,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你在看什么呀?”苏星晚双手支着脸,看不够一般,盯着褚喻寻,她并不是想知道褚喻寻看的是什么,只是想和他说说话。
“一些野史杂记。”储殊词看得很快,称得上一目十行,她并不是在研读,而是有目的性地寻找自己想要的字眼。
“这里还有很多,感兴趣的话,自己拿。”褚喻寻眼不离书,打开马车一侧的暗格,满满的书。
“不...不了。”苏星晚摆了摆手,“我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嗯。”储殊词应了声,继续查找。
这些书已经是她命人从储家藏书楼里筛选过的,基本上都记载了些关于南邵国的事。
她现在最主要的事便是试着从这些书中再寻出些线索,君倾墨身上的毒等不得。
苏星晚嘴上说着要睡,转身却也从暗格里拿出了几本书。
别说,这些书写的还挺有意思的。
苏星晚渐渐地看入了迷,拿起桌上的糕点瓜果,一边吃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看完几本后,她渐渐地发现,好像每一本书都和一个叫‘南诏国’的地方有关。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看了几本书,对这个名字有了些印象,还是她曾经在哪儿也见过,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像是别人谈论的时候,她听到过一样。
“南诏国在哪儿?”
苏星晚只简单地了解了外界的布局,只知道现今只有终黎国、百濮国和孤竹国,如今三国表面上风平浪静,互不干涉,背地里却暗藏汹涌,只缺一个契机,便能将表面的和平打破。
“不知道。”储殊词抬眸望了苏星晚一眼,又看了看她面前的几本书,没想到她才看了几本,便知道这些是与南诏国有关。
“所以,你看这些书,其实是想知道南诏国在哪儿?”苏星晚问。
“对。”看着苏星晚若有所思的模样,储殊词忽然想起上一世苏星晚和她提过的她家的藏书楼,但凡这世间出现过的东西,都能在她家的藏书楼里找到记载。
上一世她在战场上遇到的千古奇阵的破解之法,也是苏星晚在藏书楼里找到的,那关于南诏国的记载,藏书楼里一定也有。
“你记不记得你家的藏书楼里有关南诏国的记载?”储殊词望着苏星晚眼中隐隐有些期待。
“不知道。”苏星晚想了想,脑中没什么印象,她虽然也常去藏书楼,看的多是有关医毒草药等方面的书籍,至于史料遗迹看得较少。
“你怎么知道我家有藏书楼?”苏星晚记得她从来没有和褚喻寻说过她家里的事,他怎么就这么准的就猜到了她家里有个藏书楼?
“星晚一看便出身大家,家中定有藏书楼。”褚喻寻笑了笑,未露出丝毫的破绽。
苏星晚点了点头,没怀疑什么。
“你为何什么想找到南诏国?”苏星晚不解,像这种多只出现在这种野史中的国家,大多已经消失了,即便能找到它曾经出现的地方,大多也只是遗迹。
“南诏国曾以其蛊术雄踞一方,如今虽没了踪迹,但若说它灭亡了是绝对不可能的。”上一世储殊词也曾命人寻过,只是后来称帝后,为了一统天下,对于找南诏国之事,便减少了人手,直到最后,她也不知道南诏国到底在何处。
那时她隐约记得有人和她提过南诏国似乎有了些眉目,只是她已时日无多,赶着回去见花漓漾最后一面,便没放在心上。
不过,那时离她最近的人,不正是苏星晚吗?
或许便是她和她说的。
“所以呢?”苏星晚还是不懂。
“我有一个朋友中毒了,药石无医,我曾在书上看到过,南诏国有一种蛊,可解世间百毒。”储殊词也不瞒着苏星晚了,直接道。
“你那个朋友是花漓漾?”能让褚喻寻为其花心思的,除了花漓漾,苏星晚想不到还有何人,“可是她明明看着健康的很,怎么会中毒呢......”
“不是。”储殊词皱了皱眉,出声打断了苏星晚,花漓漾这一世都会健康安乐,不会染病中毒,即便是说说也不行。
“啊,喻寻的朋友真幸福,能得你这样的关心。”苏星晚吐了吐舌头,笑着羡慕道,“如果我也中毒了,喻寻会不会也对我这么上心?”
“没见过盼着自己中毒的人...”储殊词有些无奈,“那你是我的朋友吗?”
“自然是!”苏星晚立刻道,“我们可是已经认识了...认识了六七个时辰的好朋友...”苏星晚说着便有些气弱,他们明明昨夜才相识,怎么她就有种他们像是相识多年的朋友,昨晚的相遇更像是老朋友的久别重逢。
“我们一见如故!”苏星晚扬了扬眉,“知己,知己懂吗?只一眼便确定了一生的人。”苏星晚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可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嗯,你也是我的知己。”储殊词点了点头,很是赞同,“如果知己有难,你会不会出手帮忙?”
“那是自然!”苏星晚立刻应道,丝毫没发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储殊词给她挖的坑里。
“你能不能帮我去你家的藏书楼里找找南诏国现在在哪儿?”储殊词轻声道,似是怕苏星晚反应过来一般。
储殊词知道苏家早已隐世,也从不允许外人进去。
若不是上一世苏星晚喝醉后,说漏了嘴,她都不知道苏星晚是苏家的人。
“好!”苏星晚立刻应道,还是一副甘为知己两肋插刀的模样。
“那便明早动身?”储殊词继续轻声道。
“嗯!”苏星晚又点了点头,应下之后,才露出迷茫的神色,“嗯?什么动身?”
“你刚刚答应了为我回去查南诏国一事......”储殊词将桌上的糕点往苏星晚那边推了推,又亲自给她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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