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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杜羡予调侃地望着花漓漾,耳朵往花漓漾身上凑了凑,一副侧耳恭听的模样。
“我未婚妻。”花漓漾环视四周,见无人注意她们,才靠近杜羡予轻声说道。
她悄悄地过来,谁也没告诉,到了边关之后她再寻个理由去百濮国。
虽然现在她还不知道储瑾瑜具体在哪儿,但她已经命人从冥幽那里买了消息,她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储瑾瑜了。
“你是瞒着家里人自己来找的?”听到‘未婚妻’杜羡予倒不是有多惊讶,若不是她识人不清,说不定也有了。
不过看花漓漾那小心谨慎的模样,莫不是背着家中人来的?
又或者她那未婚妻只是她与对方的私定?家中人并不同意?
“嗯,我父母他们不知道。”花漓漾点了点头,如果方便让他们知道,她便直接去百濮国了,又怎会还绕道去边关。
可花漓漾这话在杜羡予的耳中便有些变了味道,杜羡予的思绪已经从花漓漾偷偷出来找她的未婚妻跳到了她与未婚妻私瞒着父母定终身了,刚巧花漓漾又承认了。
“你们真是私定终身啊?”杜羡予惊呼道,忙捂上嘴,望了望四周,见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才又问道,“是你的父母不同意?”
毕竟不是谁的父母都能接受这样的感情的,她的父亲走南闯北,见识深广,在得知她喜欢的是位女子时,也有些接受不了。
像花漓漾这种生在名门望族中的贵小姐,婚姻之事一向身不由己。
“什么呀?”花漓漾瞪了杜羡予一眼,她什么时候说她和瑾瑜是私定终身的?她们明明是两情相悦...终有一日她的瑾瑜会心悦与她的,“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与她定亲了,两家父母也商量过婚事,怎么可能是私定终生!”
“你们的父母这开放?你还没出生,就给你定了门未婚妻?”这比她们私定终身还让人...心神激荡,杜羡予对花漓漾与她的那位未婚妻越发有兴趣了。
“你未出生时,不会是被误诊了吧?”杜羡予想到花漓漾说的话,她家中有四位哥哥,家里人盼了多年才得了她这么一个女儿,说不定她也被诊出是男孩,所以才给她定了个未婚妻呢?毕竟像她们这种世家大族,婚事都是家中定好的。
“那...那不正好说明了我和我未婚妻有缘嘛。”若不是被误诊,她又怎么会和储瑾瑜定亲,在多年之后又怎么会利用她们的定亲书,让她和储瑾瑜再次有了交集,这不正好充分说明了她们缘深吗?
“和我说说呗?”一路上她和花漓漾说了不少这么多年她在外做生意遇到的趣事,现在也该唤她做个听者了。
“我...我们没什么可说的...”花漓漾叹了口气,不是她不想说,只是这一世她与储瑾瑜才相处没几天,她就不见了,她这不是正来找她呢么。
“怎么会没什么话说?”看着花漓漾说起她未婚妻时的痴迷样子,而且她们自小定亲,话多的不该是几天几夜说不完才是吗?怎么可能无话可说?
“我...”花漓漾再想想,或许可以和她说一说,说不定能给她分析分析,明明前一刻她们还好好的,下一刻储瑾瑜就对她不告而别,但想到杜羡予自己的感情都处理得一团糟,便有些犹豫。
“妹妹,羡予,吃饭了。”花季漓远远地便看到花漓漾和杜羡予靠在一起,也不知道说什么,“说什么呢?还怕人听到?”花季漓放轻了脚步走到她们的身后,悄着声音道。
“四哥!”花漓漾正想得入神,乍一听到花季漓的声音,猛得吓了一跳,跳开一步,瞪着花季漓。
“好啦好啦,吃饭了,吃完饭休息会儿,再四处去逛逛。”花季漓忙道,也不再问。
杜羡予对花漓漾挤了挤眼,意思不明而喻。
花漓漾点了点头,答应了。
用完饭,花漓漾和杜羡予望林中走去。
她们现在所处之地是一片密林,树木葱茏,枝叶繁茂,比外面阴凉不少。花季漓和杜羡予沿着一条小道慢悠悠地逛着,边聊边沿途欣赏林中之景。
从临安城到边关,这一路上不论是途径的城镇村庄,亦或天然之景,都值得停下一观,可偏偏她赶路,也没来得及欣赏过,虽然说上一世储瑾瑜带她去过不少地方,可那时她一直盘算着怎么逃开,哪有什么心情欣赏美景。
今天忙里偷闲了半日,只觉处处都顺眼合心,和杜羡予说起她和储瑾瑜的事,话也多了不少。
至今,她还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她对储瑾瑜的感情。
即便是她的父母,可能也觉得她对储瑾瑜只是一时的喜欢吧。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两情相悦?”杜羡予听着花漓漾的话,有些怀疑,“而不是你的一厢情愿?”
花漓漾从她刚醒来那一刻说起,她们在水云寺的擦肩,后来王宫的赐婚,桃花源的共游等等,甚至连储府中那个假扮储瑾瑜的白苏,都一并说了。
在花漓漾眼中,只要她能和储瑾瑜待在一起,便觉得每一刻心里都是欢喜的,所以她说得很开心。
可在杜羡予看来,她所做的一切难道不是一个情窦初开的人,为了自己心上人的不顾一切吗?
而且到最后竟然还把人给追走了?
“我承认现在她还不喜欢我,可是我是不会放弃的,知道吗,有心者事竟成,总有一天她会爱上我的!”花漓漾虽然心里也有些忐忑,可必须表现得自信,也决不能轻易就放弃,她如今做的和储瑾瑜上一世对她做的,丝毫算不得什么。
她已经做好了追逐储瑾瑜一生的打算。
上一世储瑾瑜追她,这一世换她来。
“说了这么久,你的那位神秘未婚妻到底是谁?”杜羡予有些羡慕花漓漾,有那一位值得为之付出一生的人,即便现在听起来她的未婚妻对她似乎有些避之不及,可至少品行不错,也值得托付。
“啊?我没说吗?”花漓漾一惊,她说了这么久,没说她的未婚妻是谁吗?
“没呢...”杜羡予摇了摇头,幽幽地望着花漓漾,等着她的后话。
“她叫储...殊词。”花漓漾顿了顿,这一世她叫储殊词,只是她一个人的瑾瑜。
花漓漾舒了舒腰,双手背在身后,刚刚和杜羡予说她们的事,就好像那些事才发生过一般,她们也从未分开,储瑾瑜就在马车上等着她回去。
“咦,那边有条小溪。”花漓漾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了隐在树丛中的一条溪流,溪水清澈见底,“木槿!”或许是刚刚说的话有些多,看着这些溪水,花漓漾便觉得口渴得厉害。
“小姐。”一直远远地跟着花漓漾身后的木槿听到花漓漾唤她,立刻跑上前。
“水袋带了吗?”花漓漾向木槿伸手。
“带了带了。”木槿又向紫荆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水袋,递给了花漓漾。
花漓漾视线在木槿和紫荆身上打量了一番,心下有些明了,对着两人笑了笑,拿着水袋往溪边走去。
木槿眨了眨眼,歪着头望了望花漓漾,又看了看紫荆,她怎么觉得花漓漾刚刚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上一世花漓漾没怎么关注过她的这两个侍女的感情,现在看来,她好像忽略了什么有趣的事。
不知道她另外的那两个侍女,有没有什么让她惊喜的事呢?
花漓漾蹲在溪边,伸手向溪里探了探,溪水清凉,触在手上很是凉爽,尤其在这燥热的天气里尤为舒服。
“羡予,快过来。”花漓漾起身向后喊了喊,又再次蹲下身去,目光却忽然触上前方一抹白影,看着有些熟悉。
“我马上就回来,你们在这儿等我。”花漓漾放下水袋,立刻追了上去。
“小姐!”紫荆不放心,立刻跟了上去。
花漓漾向前追了许久,最后却还是把人给跟丢了。
难道又是她的错觉?
“小姐,怎么了?”紫荆跟到花漓漾的身后,问道。
“没什么。”花漓漾环顾四周,也没看到丝毫异动,最后放弃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溪边,木槿已经将水袋装满了,杜羡予正和木槿聊着什么,看到花漓漾回来,问道:“刚刚怎么了?”
“可能是天气太热,出现了幻觉。”花漓漾摇了摇头,心里却仍存了丝疑惑。
“走吧。”花漓漾接过水袋,喝了几口,递给了紫荆,说道。
另一边,白蔹虽然成功地将花漓漾甩开了,可心依旧高悬着。
“公子。”白蔹回去之后,立刻去见了储殊词。
“嗯?”储殊词闻声抬头。
“刚刚表小姐好像看到我了。”白蔹道。
她一向会提前探路,刚刚恰巧路过一条小溪,正想去打些水,还未走近,就看到了花漓漾,虽然她立刻转身跑开了,但花漓漾还是跟了上来,不过最后被她甩开了。
储殊词没说话,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苏到哪儿了?”储殊词问道。
“昨日刚到花西城。”白蔹道。
“嗯。”储殊词点了点头,“我们再停半日。”
“是。”白蔹应道。
“你先下去吧。”储殊词摆了摆手,也是她心急了,只一里路,的确容易遇上,好在最后有惊无险。
她倒不怕遇上花漓漾,就算遇上了,花漓漾也肯定认不出她,但白蔹却不一样。
要不然,让白蔹先去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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