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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云门每次论道大会可谓出尽了风头,就因这风光的出场。
修真界丹修、药修稀缺,而丹药也自然昂贵,但又是修士们不可或缺的物品,作为修真界最大的丹门,名下还有无数副产业,荆云门富有极了,日进斗金都是往小了说。
而这艘能把人眼睛给闪瞎了的灵舫,明晃晃告知了众人四字——财大气粗。
灵舫在空中停靠,四周寂静一瞬又立刻吵闹起来。
修士们就看见那艘灵舫出来一群修士,他们御剑飞行落地,各个一袭青衣。
为首那人最是风华绝代。
那人收起长剑,背上一把玉琴,微抬眸扫视过来,他对着众人轻轻颔首,冷淡而又矜贵,不易察觉的煞气令人心生寒意。
嘈杂声渐小,在场大半人目光近乎都落在那袭青衣之上。
就见那人微勾唇笑道:“许久不见,诸位可还记得在下?”
这一笑,洗去了众人先前的寒气,骤然间的回春,足以摄人心魂。
顾筏是对着在场他尚且还认识的修士们说的。
这里与他同辈的修士,可就完全不能跟当年同日而语了,在现在,拎出来个个都是可震慑一方的大能。
一众小辈们就看着自家长辈一同向那青衣修士迎上前去,面上或多或少都挂了笑意。
顾筏游刃有余的应和。
“顾仙人!盟主在上面等您。”下仆的通传打破了一片欢声笑语。
顾筏笑了笑,挑眉道:“好大的面子,究竟是仙盟来迎接我等,还是我等在此迎接?”
“不应当是主人来出门接客吗?”顾筏这般问着。
下仆面露难色。
顾筏所言不错,哪有待客召之即来的,更别说那厮还特地喊了个凡人来通传。
故意的,将他的面子往地底踩。
“是我失礼了。”身后有人漫不经心的接了口。
众人心下一骇,这人悄无声息出现在他们身后,就算他们修为高深,也未能察觉出一丝端倪。
唯有顾筏面不改色,转身看向来人,附议道:“盟主的确失礼至极。”
这话中的“盟主”二字,就足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就是仙盟那位高高在上的,却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至极的盟主吗?
虞贡一身红袍,张扬肆意,明明最能引人注目,却又能悄声隐在众人之间。
他容貌夺目,美的动人心魄,只一眼似乎就能勾心,但眸光流转间仅仅放了顾筏一人。
似魅不媚,而是张狂极了的美,不仅不会心生妄念,还会被逼退让步。
太过的耀眼夺目,以至于让人不敢阻挡、靠近分毫。
顾筏是特殊的,他的风华不会被虞贡掩盖一丝一毫。
虞贡哼笑出声:“所以我这不是亲自来请你了。”
顾筏也笑:“我嫌甜。”
给了根棒子再给颗糖这种套路,也得看他顾筏接不接。
虞贡慢条斯理的走到顾筏身前:“哦?”
他自然听懂了顾筏的言下之意,也知晓自己惹恼了面前之人。
他的心上人仍旧如当年那般矜傲,半点亏都吃不得。
其余人也并非不懂眼色,看得出这位盟主不是很想搭理他们,也就自觉与旁人说笑起来,用余光留意中间这两位主角。
下一刻,虞贡的动作就令他们为之一惊。
虞贡就当着他们的面,众目睽睽之下,当中搂抱住了顾筏,极为强势跟充满占有欲的一个拥抱,容不得人挣扎半分,红色的宽大袖袍盖住了大半青袍的身影。
他本就是个不在意世人眼光的人,所做随心,虞贡想抱顾筏,就这般抱了,不论何时何地,更不管当着谁的面。
“顾筏,我很想你。”虞贡俯身在顾筏的耳畔道,微叹息着,百年的寂寥在这一刻终于填满了些许。
顾筏怔了下,他身形未动,双手至始至终垂落在身侧,他面色骤冷:“撒手。”
虞贡不闻。
若是以前顾筏还未与容殊结为道侣,单身一人时,别说就这轻轻一抱了,虞贡要是吻上来,他都能面不改色的回吻。
毕竟虞贡长的还是很深得他心。
但今时今日不同,顾筏牢牢谨记他现在是个有道侣的人,既然答应了容殊,顾筏就绝不会食言。
顾筏见虞贡无动于衷,暗自用灵力将人震开。
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好直接推开虞贡,落了仙盟的面子,不好过的是他身后代表着的荆云门。
虞贡顺从那股力道松开了顾筏,他并不想真的跟顾筏撕破脸皮。
顾筏右手握住了身侧剑柄,并未拔出,只是警告:“盟主自重,在下有家室了。”
虞贡面色一僵,他深吸一口气,复又笑出声:“是本座唐突了,只不过太久未见顾友人,甚是想念罢了。”
“顾友人用不着多想罢?”虞贡笑着,随意几句就将剑拔弩张的气势散开,也拉开了他方才刻意制造的与顾筏的亲密范围。
顾筏松开了握剑的手,也跟着虞贡作秀:“倒是我心思歪了。”
虞贡向周围横扫了一圈,道:“十年一过,论道大会上的生面孔又多了不少,本座甚是欣慰。”
“想来诸位多日舟车劳顿,必定累极,就请诸位莫要在此作等了,到内歇息罢,明日宴席上再会。”虞贡说罢,摆了摆手。
仙盟的人立刻会意,向各大宗门派队走去,领他们去往安排的住处。
虞贡又与几位大能寒暄了几句,才去看方才在他说话时趁机远离中心,而此时被荆云门弟子围在中央的顾筏。
虞贡走过去对顾筏道:“不知现在可否请顾友人,到本座的行宫上叙叙旧?”
顾筏笑问:“只叙旧?”不谈情?
虞贡也笑:“只叙旧。”不谈情。
顾筏理所当然应下了,毕竟仙盟盟主的身份总会对那洞府有些了解,他心中对这处仙府很是上心。
他向副手嘱咐了几句,见着荆云门弟子们被仙盟领路的人带走,才跟虞贡去了那座天上行宫。
他们走后不久,又一座灵舫驶来,并未如荆云门那般镶金嵌玉,而是一艘平淡无奇的木舫,看起来穷酸极了。
有人问:“这又是那个门派?”
“这么寒酸,想必不是什么大宗门。”
“那可是霄剑宗,穷是穷,里边的剑修也因苦修出了众多强大无比的修士。”
“这宗门可是剑道祖宗。”
几十名弟子从木舫上御剑而下。
为首的白袍人,缓缓收起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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