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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吟熙闭了闭眸,他真想将顾筏的胸膛剖开看看,那里还有没有心?
真狠心啊,几十年前亲手将他送离,如今再见,却装出一副初次见面的模样。
不想和他扯上一分一毫的关系。
阮吟熙突地苍凉笑了声,眸含讽刺,他抬眸直直看着顾筏。
这样毫不掩饰的敌意,让阮吟熙的师叔瞬间变了脸色。
那术士去瞧顾筏,却见顾筏面上还是笑吟吟的模样,甚至从芥子空间拿了一瓶灵药,对阮吟熙道:“修为离出窍期只差临门一脚,见面礼不如就送这个罢,这是可以助你晋升的丹药。”
那术士见顾筏未动怒,舒了口气,他们宗门可惹不起顾筏。术士见阮吟熙未动,他抬手按在人肩上,动用灵力压制,以示告诫:“吟熙,还不道谢?”
阮吟熙深吸口气,抬手接过那灵药,动作间触碰到了顾筏温暖的指尖,他狠狠压下动乱的心,冷声道:“多谢顾前辈。”
说罢,阮吟熙拂开肩上他师叔的手,转身走了。
“吟熙!”术士喊了声。
阮吟熙仿若未闻,不过几个呼吸间,背影就隐匿在了人群中。
术士脸色难看一瞬,又堆起笑:“这孩子今日不知怎么了,望顾道友千万莫怪罪。”
顾筏笑笑:“小孩子脾性,我怎会计较?”
术士告辞:“那在下就先去看看这孩子怎么了。”
顾筏同他对饮一杯,送别酒入肚,术士也转身走了。
他复又坐下,又倒酒饮了杯。
未想到他今日居然会在这里与阮吟熙重逢,不过也是,好歹这小孩赋异凛,论道大会这种群英荟萃的地方,阮吟熙不想去,阵楼也会逼着他去。
大抵是与他有几十年未见了罢,顾筏想起阮吟熙方才那份尖锐的敌视。
呀,从奶狗进化成恶犬了吗?顾筏饶有趣味的想。说变又未变,小孩性情一如既往,半分不会遮掩情绪,难得的真性情。
顾筏与太多笑面虎打过交道,这些伪君子表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但见面时永远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令人作呕。
他还是挺喜欢阮吟熙这样心里想些什么,面上全会露出来的人,却又很讨厌阮吟熙的纠缠不休。
顾筏好不容易将这因果给断了,着实不想再跟人扯上越界的关系,这份情感淡去,总归是对阮吟熙的修途有益的。
再见仅是陌生人,顾筏说到做到。
与两人皆有益的事,又如何能叫薄情?
他又饮了杯酒,酒液滑过喉头,带来一阵辛辣,随后又是回味无穷的甘醇韵味,是好酒。
“第三杯了。”容殊在顾筏身旁坐下。
顾筏凑近他,笑弯了眼:“哦~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我了。”
正襟危坐的容殊,侧目过来看他:“宴会还未正式开始。”要肆无忌惮喝个够也得等流程走完。
顾筏饮酒不会用灵力将酒力划开,自个酒量又不行,顶多就能喝个几杯,容殊在他每次喝酒前都会提醒一句。
因为,顾筏发酒疯真的很可怕。
可怕到容殊不想再经历了。
“也是,这会儿醉了总归不太好。”顾筏将酒杯放下。
不到一会儿,他又拿起来,将杯口抵在容殊唇前:“替我喝几杯?”
容殊稍稍退离,薄唇微抿,沾染的酒液被染开来,润湿了唇缝间。
顾筏知晓他一向不喝酒,但还是不死心:“很好喝的,尝尝味?”
容殊见不得他央求,微微启唇,垂首含下杯口。
顾筏紧接着抬手喂了他一点点酒液:“好喝吧?”
容殊屈尊降贵似的微颔首:“尚可。”
顾筏收敛了笑意:“这可是千金难买的仙酿,仙盟随随便便就拿来做宴酒,可真是不同往日的大方。”
容殊发觉了顾筏嘲讽般的话语里对仙盟的敌意,有些莫名。
霄剑宗全宗上下近乎都是剑疯子,个个木头似的只专注于手中剑,不关心外界,而近来霄剑宗的宗主还闭了关,仙人洞府一事的消息还未传到霄剑宗,是以,容殊也并不知晓。
顾筏还想再说些什么,一声清越之音骤然响起,仙器奏乐而出的仙音,顿时令众多修士心中浮躁之气一扫而空,灵台清明。
迎接宴开始了。
四处静然时,众人才发现殿中高台之上的主座已坐了一人,那人不知何时而来,又在此地静静瞧了他们多久,等仙乐响起,才不再收敛气息。
修为高至如此的可怖令他们不寒而栗。
顾筏也抬眸望去,正好与虞贡别有深意的视线对上。
顾筏:“?”
虞贡与昨日的闲散打扮明显不同,今日隆重非常,红袍金边,白玉腰封,一头乌发被罩在冕下,隐约可见的面容平添一分神秘美,活像是人间万人之上的帝皇。
不再隐匿气息,他们才发现这位盟主有多夺目,气势凌人到不能轻易忽视,那位的耀眼灼热的仿若可化人。
顾筏撇了撇眼,虞贡这人要么不出现定会藏匿极深,要么一出现必定出尽风头:“孔雀开屏。”
他很小声的说着,若是在座皆是凡人,恐怕就只有近在咫尺的容殊一人听见。
容殊也压低了嗓音,小声回:“他听得见。”
到虞贡那个修为,只要他想,殿中任何动作声响都能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神识之下,更别说此时虞贡高度关注顾筏。
也只有虞贡能听见,其余大部分人到不了这个境界,唯余的几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盟主跟前放出神识。
顾筏在桌底下偷偷摸摸探了过去,勾到了容殊的掌心,又悄悄向容殊挪近了点,装模作样的说着虞贡能听见的悄悄话:“哦。”
“那又怎么样?我说的有错?”顾筏问。
容殊对虞贡的几分敌意散了些,甚至是有些同情,他微勾唇赞同:“没错,说的挺对的。”
只能装没听见的虞贡:“……”
他快气死了!这两人简直欺人太甚!!顾筏你这个青色儿的才是绿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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