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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吟熙领抱着顾筏的容殊出阵,中途碰上了对阵法一窍不通,在雾气打转的虞贡,一并带了人出来。
一路顺利,四人出了密林,就瞧见了一群在阵法外急的团团转的有名阵修。
贺林一脸喜色,立刻迎上来拍马溜须:“此等阵法盟主也能堪破——”
虞贡撇了他一眼:“废物。”
贺林讪讪。
连带着贺林一起被骂在内阵修们:“……”
“去传医修,让人去行宫候着。”虞贡吩咐,他扫视了周围一圈:“这阵法是阵楼的阮法修堪破的。”
在场每位阵修都活了几百年,听到是一个半大不小的毛孩破的阵,顿时哗然,纷纷无地自容。
“本座一言九鼎,重谢了阮修士后,就答谢今日赶来助力的诸位。”虞贡利落道:“现在就请诸位回吧。”
贺林领着一众人,哗啦啦的来,哗啦啦的走,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
在虞贡心里,是真的认为这群人可有可无。
人走的差不多了的时候,虞贡对着因伤重变得面无血色的容殊道:“将他给我。”
容殊视线宛如刀刃,直直斩向虞贡:“妄想。”
他抱着怀里顾筏,转身即走。
全仙盟的医修都听命于虞贡,虞贡想着此时二人身受重伤,能否得到救治皆在他一念之间,而虞贡正是想以此来威胁容殊将顾筏亲自交到他手中。
但他却没想到,容殊能这般决绝。
虞贡打的算盘,容殊一清二楚,觉着这人实在是异想天开。
“站住。”虞贡冷笑:“我说过你能走了吗?”
下一瞬,他骤然出手,猛地向容殊袭去。
此时容殊身受重伤,还要护着没了意识的顾筏,实力大减,简直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容殊本就一直防备着虞贡,见人出手,也并不意外,立即用剑抵挡了这一击,却被余力逼的倒退几步。
他这才恍然自己现下受伤之重,竟不敌虞贡。
他弱势一显,虞贡立马乘胜追击,而容殊却节节败退。
如同虞贡的猜想,容殊的确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上的伤令他根本不是虞贡的对手。
即使虞贡也受了伤。
外伤跟内伤可是能相比的?
而一旁的阮吟熙则是静静站立,看着这一出闹剧,视线一直追寻着被容殊抱在怀里的顾筏,他也在等待时机。
若顾筏与容殊为鹬蚌相争,那阮吟熙就是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的渔翁。
他修为不过区区半步出窍,根本比不得这二人高他几阶的大乘期。
大乘弄死一个出窍,也就抬抬手指的事。
就连此时阮吟熙之所以能旁观,则是因为身上有灵器护体,不然也要因大乘期对法的余威而受伤。
他只能等二人力竭之时。
三人表面上的和平彻底消无,底下弥漫的硝烟一霎显露而出,只因平衡天平的顾筏不在。
先前他们能“友好相处”,只不过是因为顾筏在场罢了。
一个两个在顾筏面前惯会装了,人一不在,就原形毕露。
但阮吟熙没想到时,容殊能伤势重到将虞贡拖到力竭的能力都没有,不过十几招就落败了,就连本命剑也被击飞。
掉落在地的曲墨剑发出哀鸣,而容殊躬着身,唇角再次溢出鲜血,抱着顾筏的手在微微颤抖。
虞贡终于拔剑了,他蓄势着最后一击,随后带着仇恨得报的一剑从容殊肩胛骨无情的穿透而过。
容殊闷哼一声,半跪在地,他双臂仍旧紧紧抱着顾筏。
虞贡笑了声:“容殊,这是你当年给本座的一剑,感觉如何?”
容殊闭言不语,他明知道自己护不住顾筏,也仍旧不愿放手。
曲墨剑凭借本能再次飞回在容殊手中,他握紧剑柄,以剑撑地,再次站了起来。
虞贡嗤笑:“不自量力。”
下一刻虞贡再次出手。
就在此时容殊竟以燃烧自己得精血为代价,以此来获得一战之力!
这是容殊最后的底牌。
通体漆黑的曲墨剑瞬时爆发出了强烈的剑气,容殊用尽全力,斩出这足以劈山倒海的一剑。
虞贡一时不查,那惊天动地的一剑,在他未反应过来时刺穿他的右肩,若不是虞贡下意识避身,再偏离几分,这一剑就能刺穿他的脖颈,要了他的命!
他喷出一口血,往后踉跄几步。
而此时容殊已彻底力竭。
他以剑支撑,半跪在地,被垂落下来的长发遮住大半容颜,显得阴暗而又神秘,光风霁月的仙人一下变成了诡秘莫测。
容殊缓缓抬眸,凤眸是浓重至极的墨色,狠戾异常,凶煞之气横露:“不自量力的是你。”
虞贡捂着伤口突地一笑:“容殊,燃烧精血罢了,他在我心中可比这重要的多。”
话音刚落,勉强站立的虞贡也蓦地开始燃烧身体里的精血,经脉被撕裂的疼痛骤然升起,随之而来的是激升的实力。
他一双眸子被染的血红,直直看向容殊怀里的顾筏。
再次向容殊袭去。
等阮吟熙再看,虞贡的怀里是从容殊手中抢走的顾筏。
虞贡抬脚踩上已经无力抵抗的容殊的伤口,脚下用力:“容剑君,本座奉劝你一句,以后别在本座面前,如此嚣张。”
他说罢,直接放开威压。
而容殊被这凝滞的气场,压的动弹不得,咳血不止。
他眼神阴鸷的看着顾筏,无声道:“我要你死!”
虞贡只嗤笑:“我等着。”
随即他就抱着顾筏转身走了。
容殊只能眼睁睁看着虞贡抱着顾筏转身就走,无力被威压锁在原地。
虞贡走了没几步,脚步一顿,转身就将剑尖指向了跟在他身后的阮吟熙:“滚。”
他没料理阮吟熙,只是因为阮吟熙如今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对阵法领悟力上佳的蝼蚁,不屑于去计较,只是没想到这蝼蚁还能凑上来烦他。
若不是看得出顾筏对此人并不在意,凭阮吟熙那句“顾哥哥”,虞贡就能将他削了。
阮吟熙面对虞贡席卷而来的强烈杀气,也仍面不改色:“盟主不是说会重谢在下?”
“哦?”虞贡微勾唇:“你想自己要奖赏?”
阮吟熙应下:“是。”
“说。”虞贡看似饶有兴趣的听着,但手中剑仍旧指着阮吟熙。
明晃晃的威胁,要是说出一个令虞贡不悦的字,阮吟熙就会没了半条命。
阮吟熙微微思索,道:“听闻盟主有一行宫,建造的宛若仙人之境,结界处的阵法更是集了众多阵法前辈布下。”
“在下仰慕已久,不止盟主可能让在下暂住几日,研究研究此阵?”阮吟熙话里话外都表示自己一心只有那个阵法:“盟主想必不会食言罢?”
多一双筷子的事,虞贡没什么不应的道理:“可。”
“还有一事,你同顾筏何时相识?什么关系?”虞贡似笑非笑的问。
阮吟熙早就料到虞贡要问这个,心中已想好了应付之词:“几十年前相识,救命之恩,与助我入道之恩。”
虞贡再问:“那木牌?”
“是顾哥哥烦我,买来哄我的小玩意儿。”阮吟熙说的也没错,的确是顾筏为了哄他买的。
虞贡满意了,利落收剑:“本座随后会让人领你上行宫。”
言下之意就是让阮吟熙滚回阵楼去待命,别跟着他。
阮吟熙也只得同容殊一样,眼睁睁看着虞贡抱着顾筏走远。
他回转身去看虞贡走了之后,终于能动作的容殊。
见人面无表情的从地上爬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去捡起了自己的本命剑,玉冠跌落在地,头发散乱,一身白袍满是血污。
一直高高在上的仙人从云层跌落而下,狼狈的沾染上人间的污泥。
大抵就是如此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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