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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筏一觉睡醒,尚且不知晓外边早已天翻地覆。
他只觉得这一觉睡的甚是舒服,睡的他整个人软绵绵的,身子骨都提不起劲,但身体传递给大脑的感觉却舒适的让他想要呻/吟。
睡懵了的顾筏翻了个身,蹭了蹭软软的香香的被子,长长吐了口气。
赖了好一会儿床,顾筏才悠悠爬起身,征了会,脑海变得清醒无比后,他才去打量这是什么地方。
紫金乌木做的床榻,天蚕吐丝做的绒被,地板是触之即温的暖玉制作而成,几十盏点燃的人鱼灯……
真富,他怕不是睡在了金屋里?
哦对了,他睡前在干什么来着?
等想起了一切之后,顾筏才着急起来,这谁的金屋?容殊呢?伤势怎么样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顾筏下了床,没看到鞋子,只能赤脚走在地上,脚底踩着的地并不冰凉,碰着是一片暖意。
他走的有些急,又因为身上没什么力气,走的有些踉跄。
顾筏一边运转身上灵气,让灵气缓缓流转各处脉络,恢复自己的身体机能。
一路小跑到了寝殿门口,厚重的金属大门紧紧闭合,紧贴的门缝里透不出一丝光亮。
顾筏推了推,门没动,又扣着突起往后拉,还是没动。
他后知后觉,是不是自己力气太小了?
于是顾筏将灵力汇聚到双手上,又推又拉,门仍旧静静伫立着,动都未动一下。
顾筏:“……?”
他不会被谁关了起来吧?不会吧不会吧?
顾筏后退了几步,开始凝聚灵气,下一刻,一股强大的力量骤然向门袭去。
巨大的震响过后,门嗡鸣一动。
他走向前,看见门缝中透出了几丝光线。
顾筏一喜,再接再厉,立刻又凝聚灵团撞过去。
远在一边,突然感受到禁制波动的虞贡动作一顿,他特意布下的结界受到了不明人的袭击。
虞贡第一反应就是容殊干的。
顾筏昏睡的这几日,容殊简直就是个疯子,伤势仍重之时,就不停歇的找虞贡麻烦。
要么想擅闯他的行宫,要么见到他就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一次又一次,被虞贡打退之后仍锲而不舍的来找打。
容殊这反常的行动引起了此时在仙盟岛待着的一众人注意,但虞贡什么都未说,似是默许了容殊这些失心疯的举动,也不好干涉什么。
甚至在得知荆云门弟子一直在找顾青衣下落时,就更不想管这麻烦事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无非爱恨情仇嘛,夺妻之恨什么的,容殊疯了也算正常,怎么寻仇都是应该的。
而霄剑宗的弟子拦也拦不住,也只能顺其而为。
修真界奉行强者为尊,也没人间那么多规矩,修士们廉耻心少的可怜,对虞贡这么不人道的做法,反而习以为常。
虞贡站起身,微微思索了下。
不可能是容殊,他进不去行宫,那就是阮吟熙?
他不急不慢的往寝殿走去,布下的禁制不可能袭击一两下就破,虞贡并不着急。
他想起这些天安安分分的阮吟熙,如当日所言确实在研究阵法,心里存疑,但也觉可能性不大。
虞贡沉思,如果不是外边而是里边呢?
顾筏可能醒了。
而另一边撞门撞了十几次的顾筏,身上的灵气都快抽空了,整个人虚脱的倚在门边。
门被他撞出了一道极小的缝,大约两指宽,顾筏透过这缝去看外边,只能看见一片刺眼的亮光。
竟是连视野也隔绝在内了。
顾筏缓着的同时,嘴上还不停:“这什么破结界?凭我大乘期也撞不开,见了鬼了。”
“要是让我知道谁关我在这——”我把他头给拧下来!管他有没有钱!
顾筏越说越气,忍不住愤恨的朝门用力一踢。
下一瞬他就痛叫一声:“疼——”
完全下意识的动作,没去想自己还赤着脚,也没去想究竟是他踢门还是门踢他。
顾筏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撑着门想低头去看自己的脚怎么样了。
心里恨恨的想,等他能出去,他一定要把这门给剁碎了!门的主人也要大卸八块!
淦!
而后在顾筏猝不及防的时候,他死都撞不开的门突然开了。
顾筏:“???!!”
顾筏本就撑着门,单脚站着,门突然一开,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他跌进了温热的怀抱中。
庆幸自己反应快的虞贡:“刚醒来,就投怀送抱?”
他敛眸看向埋头在他怀中的人,三千青丝柔顺的散落在身后,过于宽大的衣袍松垮的穿在身上,裤尾挽了起来,叠在了光洁的小腿处,双脚□□踩在地面上。
他稳稳的抱住人,又把人横抱起身,又领着顾筏走了进去寝殿。
顾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起来了,他听到熟悉的声音,抬眸看去,讶异道:“虞贡?”
虞贡低头垂眸看着人,然后发现顾筏眼眶红红的,一惊:“你哭了?”
顾筏一下子就把让虞贡放开自己的话给忘了,他就像被踩住了尾巴的猫猫一样,瞬间炸毛:“你说谁哭了!”
一向骄矜傲气的不行的顾筏,他掉眼泪的次数少的可怜,哭也是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抹眼泪。
那还是顾筏极其遥远记忆中的事了。
没想到,他顾青衣一世英名毁在“一脚”之下。
虞贡好笑的伸出指尖在他眼角一抹,看着指腹上的水渍:“是没哭。”
顾筏心底暗骂一声:“别碰我,放我下来”
此时他们正巧走在床榻边上,虞贡将人放下来。
顾筏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你的寝殿?”
“那不然?”虞贡看着四周名贵的布置,与有荣焉。
怪不得能将门打开!
顾筏找到罪魁祸首,心中的郁闷跟气愤找到了发!泄对象,一脚踹在了虞贡身上,咬牙切齿道:“来,拔剑。”
他这次学乖了,用的是没受伤的那只脚踹的虞贡。
虞贡“无辜”挨了一脚,他莫名其妙看向人。
顾筏心中憋闷:“你关的我?”
“打一架,我赢了放我出去找容殊。”他道。
他这些年跟容殊这个剑修处久了,不免行事也有些像剑修没脑子了。
打一架,谁赢了就听谁的,对面拒绝了,那就是个软弱无能的崽种。
嗯,当然,这是剑修内部。
顾筏这是真生气了,才语无伦次。
虞贡见他一醒来就想离开自己去找容殊,笑容瞬间匿去。
他怎么可能想让顾筏走?
除了不想让他干的“好事”被顾筏知道外,也有不想顾筏离开他身边的缘故。
顾筏自己送上来的机会,他怎能不好好把握?
虞贡索性不解释了。
不解释他其实并未关住顾筏,怕有人硬闯才下了禁制,只是忽略了顾筏醒来要怎么出去这个问题,也没说在顾筏昏睡的几日,虞贡一直照顾着人。
他沉默了半响,抽出一把剑给顾筏。
凭他大乘后期的修为,刚入大乘的顾筏显然不是他的对手,虞贡甚至还在想,他要怎么给顾筏悄悄摸摸的放下水。
结果下一瞬,虞贡就打了脸。
面对顾筏蓄力而成的一剑,虞贡明显感觉这根本不是大乘前期能发挥出来的。
来不及反应,先前做的防御根本挡不住这一剑,虞贡被剑气逼的不得不立刻倒退,却撞到了身后不远的承重柱。
背上还未愈合的伤口又撕裂开来。
顾筏身为丹修,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空气中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一开始以为虞贡在作秀的顾筏才发现不对,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
顾筏不禁去查探自己的识海与元神,不仅识海扩大了,连元神也凝实的更似真人。
他的修为在他无意识下,晋级到了大乘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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