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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面色苍白如纸,万万没想到在六公主的生辰宴上发生了这样的事。

面对这一片乱象,皇后却始终镇定地将目光定在温亭晚身后,那个疼得捂着手腕的太监身上,高声厉斥道:“狗奴才,胆敢推太子妃。”

那太监闻声看来,忙跪地求饶,“皇后娘娘饶命,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只是奉淑妃娘娘的命在殿中找老鼠而已。”

听此言,皇后自然而然地将凌厉的目光移到了淑妃身上。

“淑妃,你有何话说!”

淑妃脊背一寒,“臣妾绝没有害太子妃的意思,臣妾与太子妃无冤无仇,又怎会去害她腹中的孩子呢!”

“可事情发生在你殿中,这奴才还是你殿中的人,此事你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干系。”皇后咄咄逼人。

“臣妾......”

“够了。”太后低喝一声,冷凝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扫过,“现在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嘛,还不快请太医!”

淑妃这才发现自己吓昏了头,边吩咐宫人去请太医,边将温亭晚扶去了内殿。

景姝伏在榻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温亭晚只能拍拍她的手,安慰说自己没事的同时,还得装作一副疼痛不已的模样。

“怎么可能没事,皇嫂你如今怀着身孕呢,若孩子有个好歹......”

“别胡说。”太后斥止她,手中捻着佛珠,喃喃道,“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当然不会有事,因她根本就没有摔,是她自己倒的。

看着太后与景姝为自己担忧的模样,温亭晚多多少少有些歉疚,可她不得不装,有人三番两次想害她,她是时候将那人抓出来。再者,她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那人也不好再次下手。

太医匆匆赶来,为温亭晚把了脉,却是眉头紧蹙,在温亭晚脸上看了又看,轻声问询:“太子妃哪里不适?”

“方才摔了一跤,便觉腹中疼痛,敢问孙太医,可是孩子不好?”温亭晚装得煞有其事,末了还难过地挤出了一滴泪。

孙太医怎么摸都觉温亭晚的脉象平滑有力,并无问题,可他看太子妃的样子确实像是疼痛难忍,一时摸不着头脑。

“孙太医,太子妃如何了?”太后被孙太医这反应弄得心头一紧。

不好说是自己医术不精,孙太医低咳一声,只得硬着头皮禀报:“太子妃无恙,想是受了惊吓,才会觉得腹中疼痛。微臣开几副安胎的汤药,休养几日便好。”

太后深深舒了一口气,皇后的脸色却并不好看,然她还是佯装庆幸道:“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皇后转过脸去,正欲继续责备淑妃,便听榻上温亭晚声音微弱地唤了声“淑妃娘娘”。

淑妃闻声上前,温亭晚拉住她的手,歉疚道:“今日是六公主的生辰宴,我却出了这样的事,定扰了娘娘的心情,望娘娘莫同我计较。”

“太子妃说的什么话。”淑妃道,“是我不曾管教好奴才,才冲撞了你。”

“这又与娘娘何干呢。”温亭晚转而对太后道,“皇祖母,你切莫怪淑妃娘娘,今日之事与淑妃娘娘无关,若您惩了她,孙媳会自责的。”

太后望着温亭晚湿漉漉的眼睛,叹了口气:“好,哀家答应你,不会责罚淑妃。”

太后话音刚落,便见皇后难以置信地怔了怔,面色微沉。温亭晚却心情极好,皇后想此题发挥发难于淑妃,她自然不能如了她的意。

孙太医开了药方,淑妃忙命宫人去煎药。太后与众人看温亭晚无事,坐了半晌便都各自散了。

温亭晚喝下药,也欲离去,但淑妃担忧她,不肯放她走,坚持让她在偏殿中留宿一晚,温亭晚拗不过,再加上她如今装作病弱,生怕多说两句漏了馅,没办法答应了下来。

在榻上躺着,躺久了她便真的昏昏而睡,半梦半醒间仿佛听耳畔有人温柔地唤她。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太子坐在榻边望着她。

“晚儿,孤带你回去。”

温亭晚一双眸子泛着水雾,懵懵地点了点头,景詹脱下自己的大氅将她裹紧,俯身把她抱了起来。走出殿外,同站在门口的淑妃道:“淑妃娘娘,孤便带着太子妃回去了。”

淑妃望着太子离去的背影,想起他看向温亭晚时缱绻温柔的眼神和小心翼翼的模样,唇角微勾,看来她倒是选对了人,只要与太子妃交好,往后就算没了陛下照应,她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外头风大,不似屋内温暖,寒风灌进衣领里,冻得温亭晚瑟瑟得抖了抖,下意识将头埋在太子怀中,那股幽淡而熟悉的青松香钻入鼻尖,她蓦然清醒过来。

正欲挣扎,太子遒劲有力双臂一拢,使得她不得动弹。

“别闹。”他声音低哑柔和,就像是在哄孩子一般。

甫一被太子抱上马车,温亭晚便缩在了车厢一角,与太子拉开距离。

景詹感受到她的抗拒,只能远远地坐着,“身子还好吗?可有哪里摔疼?”

温亭晚抬眸看向他,声儿比外头的冰雪还要凉,她嗤笑道,“殿下派人时时刻刻盯着臣妾,臣妾的一举一动您又怎会不知呢。”

生辰宴上那本欲推搡她的人之所以没能得手,想都不必想,定是太子的人隐在暗处救了她。

“孤,孤怕你有危险。”分明是以保护她的名义派去的人,然景詹触及她的目光却莫名生出几分心虚。

“臣妾谢过殿下的好意,可臣妾......”温亭晚欲言又止。

她本该感谢太子,若没有他的人,今日她腹中的孩子很有可能不保,可一想到有一人日夜监视着她,她便觉得脊背发凉。

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因为此事而指责太子,她偏过脸去,索性不说话。

景詹望着她冷漠的侧颜,也不知在思忖些什么,眸色愈发漆黑深沉。

马车缓缓停下,习语扣了扣车门,“太子殿下,太子妃,鸾和宫到了。”

景詹先行下了车,见温亭晚钻出车门,并没有接受他帮助的意思,低声道:“太子妃莫不是想被人看见,你瞬间便好了。”

没待她反应过来,景詹不容置疑将她从车上抱了下来,直接大步跨进殿去。

温亭晚被放在了榻上,方一坐定,太子便微微俯身,将她困在方寸之间,那压迫的气息令温亭晚的呼吸凝滞了一瞬。

“晚儿,孤可以撤了保护你的人。”景詹顿了顿,“但是你得答应,让孤亲自保护在你身边。”

温亭晚闻言眉心一蹙,“殿下,您这是强人所难!”

“孤就是强人所难。”景詹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哑意。

他不得不这么做,他的晚儿已离他越来越远,他等不了了。

“晚儿,孤想做你的靠山,你可以不需要,但孤一直会在这里,等你需要孤的一天。”他看向内殿一角,“孤以后,便睡在那张小榻上,不会打搅你。”

都睡在同一个屋里了,算哪门子的不打搅。

温亭晚方要张嘴反驳,景詹又道:“若是你不应,孤便派人继续跟着你。”

她颇有些瞠目结舌,没想到太子居然这么不讲道理。

什么太子,简直是流氓。

她暗暗腹诽了一句。

“东宫都是您的,殿下若不嫌那小榻硬得慌,就随意睡吧。”温亭晚淡淡地抛下这话,旋即对着床榻内侧躺下,只留给太子一个冰冷的背影。

她睁着眼,对着雪白的墙面,听见太子唤宫人进来铺被褥,不屑地笑了笑。

这小榻又冷又硬还窄小,太子金尊玉贵,指不定睡上几日觉得不舒坦,就会自己回去了。

如是想着,温亭晚放了心,闭眼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晨起,太子早已不在,温亭晚望了望小榻,没有说什么,只吩咐宫人将被褥先收起来,等晚间再放回去。

温亭晚为了装病,在床榻上硬生生躺了两日,幸好有景姝每日来陪她。

第三日的时候,景姝还带了个稀客来,正是三公主景婧。

“皇嫂,我在路上遇见三皇姐,三皇姐挂念你,便同我一起来看你。”

三公主景婧得体地同温亭晚施了礼,“皇嫂身子可还好?”

“我身子已好多了,多谢三皇妹挂心。”温亭晚不咸不淡道。

这两人寒暄罢,景姝迫不及待地指了指搁在桌上的食盒,“皇嫂,我今日带了自己做的点心来,你猜是什么?”

温亭晚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佯作不知,“是什么,皇嫂猜不到。”

“是杏仁酥,皇嫂最喜欢的杏仁酥。”

她兴高采烈地要去掀食盒,三公主快她一步,先站了起来,把食盒里的杏仁酥拿出来交给景姝。景姝忙将盘子递到温亭晚面前,期待地看着她:“皇嫂您快尝一尝,尝尝我做的好不好吃。”

温亭晚只是笑,却不伸手,话锋一转道:“姝儿,我养在院中的那盆美人茶近日不知为何总有些恹恹的,也不知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你跟着郦嫔娘娘,想必也懂不少花木的知识,可否帮我去看看?那盆美人茶我实在喜欢。”

“好。”景姝点点头,答应地爽快。

温亭晚与习语眼神一示意,习语便带着景姝去了庭院,顺带悄悄带走了殿内的几个宫人。

三公主景婧坐在榻旁的小凳上,笑道:“皇嫂与五皇妹的关系可真好,好得令人羡慕。”

“是啊,我与姝儿确实颇为投缘,也许是姝儿天真,没有心机,才令我这般喜欢她。”温亭晚意味深长地看向景婧。

景婧被她看得背上发毛,眼神飘忽着,复又拿起景姝放在一旁的糕点,“五皇妹一片心意,皇嫂趁热吃一个吧。”

温亭晚的视线扫过她手中的糕点,笑意渐渐消失,她开口,缓缓道。

“事不过三,头一次,三皇妹是借了四皇妹的手,第二次,三皇妹又将罪责推到淑妃娘娘身上,这回,难不成是轮到姝儿了吗?”温亭晚眸色寒沉,“我自觉从未惹过三皇妹,三皇妹到底是为何,一次又一次地害我!”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人不要脸则无敌。

是三公主,还是有好多小可爱猜到的呀,和之前下药的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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