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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又被闪电点亮,白惨惨的光透过窗照进来。

温亭泽怔愣过后,垂眸去看,怀中娇小的人儿埋首在他的颈窝,抖得厉害,口中还在碎碎念着:“不敢了......我吃......别打我......”

温亭泽听清她说的话,心疼得抽了抽,犹豫半晌,抬起的手缓缓落下,在她纤瘦的脊背上轻轻拍着,“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贺槿湫在低柔的安慰声中逐渐平静下来,身子止了颤,似乎睡着了,温亭泽正想着把贺槿湫放回去,却见一阵敲门声响起。

门外梅儿焦急道:“姑娘,姑爷,你们没事吧?”

梅儿自小跟着贺槿湫,当然知道她有怕打雷这毛病的,故一在耳房听到惊叫,便担忧地打着伞过来查看。

被吓得不轻的贺槿湫原本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可梅儿这响亮的拍门声,就像是铜锣在她耳边一敲,直接令她清醒过来。

她支起身,在黑暗中摸了半晌,正觉得手底下被褥的触感有些奇怪,便听一声意味不清的闷哼传来,她细细一瞧,终于在自己身下看出一个男人的轮廓来。

“啊!”

贺槿湫喊了一半就被温亭泽的大掌强行捂了回去,她气恼不已,二话不说抄起枕头就往温亭泽身上砸。

“你看看清楚,是你压在我身上,可不是我轻薄了你!”温亭泽坐起来,擒住她肆意乱挥的手腕,“我还未喊委屈呢,就被你这么打。”

贺槿湫闻言愣了愣,回想方才确实是她将人压在下头,此时又见自己坐在温亭泽腿上,两人姿态暧昧,她顿时臊红了脸,迫不及待地跳开去。

“姑娘,真没什么事儿吗?”梅儿听着屋内窸窸窣窣的声响,又担心地问道。

“没事儿,你回去睡吧。”贺槿湫不自在地轻咳一声。

梅儿应声退下,贺槿湫窘迫地连看都不敢看温亭泽一眼,正想装作无事发生倒头继续睡,却听温亭泽调侃道:“怎么,有些人说好不对我做什么的,结果深更半夜就忍不住了?”

“我那是......”她正欲解释,便听又一声惊雷,贺槿湫大叫一声,再次往温亭泽怀中扑去。

这次,温亭泽有所准备,伸开双臂直接将贺槿湫抱了个满怀。

与方才不同的是,两人隔着单薄的寝衣紧贴的触感变得格外明显,连贺槿湫身上原本那种若有似无的馨香都直接在温亭泽鼻尖炸了开来。

贺槿湫虽比从前瘦削了不少,但身上该有的肉可以说是一分不减。温香软玉在怀,温亭泽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心猿意马,喉间顿时升上一股燥意,干渴难耐。

两次主动扑到男人怀中,贺槿湫尴尬地简直想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她想逃,却发现自己的腰要被大掌禁锢着,动弹不得。

“你干嘛呀,放开我。”

温亭泽粗重凌乱的呼吸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显,贺槿湫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她将手抵在他坚实滚烫的胸膛上,正欲推开他,却见温亭泽忽得用大手按住她的脖颈,俯身亲了下来。

翌日一早,温亭泽带着贺槿湫离开的时候,家仆们个个把头埋得极低,可微微颤抖的双肩还是暴露了他们忍笑的事实。

贺诚可笑不出来,他看着温亭泽脸上红通通的掌印,小心翼翼地问道:“定远侯这是......”

温亭泽讪讪地笑了两声:“今早起来,不意在床头磕了一下。”

磕出来的?谁信啊!

贺诚眼眸如刀狠狠剜了贺槿湫一眼,却只见贺槿湫生着闷气,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他心中顿时叫苦不迭,他这是养了个什么女儿,竟连自己的夫君都敢下手!

自贺家回来后,温亭泽和贺槿湫便回到了定远侯府,没了林氏的管束,两人一人一院,互不干扰。温亭泽也常命管家送些礼物去给贺槿湫,但都被贺槿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他苦恼不已,也不知自己那夜怎就突然犯浑亲了贺槿湫,好几次想亲自给她道歉都只能吃个闭门羹。

直到一个月后,突然有一封帖子送至定远侯府,明言请贺槿湫前去赴宴。

自打嫁给温亭泽以后,侯府收到不少这样的请帖,但贺槿湫都以各式各样的借口搪塞了过去,但今日相邀之人,似乎很难推拒。

温亭泽那几日因兵部的事忙得不可开交,贺槿湫不好请他帮忙,再加上她还在同他置气,冲动之下想着不过就是去吃吃喝喝,能有多大点事,索性应下了这邀约。

当日,她难得起了个大早,由婢女们折腾着梳妆打扮了一番,才坐上马车去了长公主府。

下了帖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安阳长公主的女儿宁乐郡主。

贺槿湫知道这位宁乐郡主,毕竟宁乐郡主爱慕温亭泽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说起来,若不是这位宁乐郡主当初纠缠不休,也不会逼得温亭泽想出和她成亲这样的馊主意。

花园的湖心亭中,宁乐郡主正与几位贵女命妇言笑晏晏,抬眸便见家仆领着一衣着华美的女子从桥上走来。

她是听说过贺槿湫的名气的,好吃懒惰,且生得肥头大耳,样貌丑陋。一年前,得知温亭泽宁愿娶这样的货色都不愿娶她时,宁乐郡主着实气得不轻,如今逮着机会,自然是得好好羞辱贺槿湫一番。

“咦,那一位想必就是定远侯夫人了吧?”她笑道,“一身衣裳倒还真是精致好看。”

今日在场的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宁乐郡主和温亭泽的事儿,有些想讨好宁乐郡主的,一听这话,登时冒出来讥讽道:“虽说人靠衣装,但光就衣裳好看有何用,反而浪费了这一身好料子。”

一位蓝衣贵女也附和道:“是啊,再华贵的衣裳也弥补不了先天的缺失,这就好比给猪装扮,难道还妄想着猪能赛过天仙吗?”

她话音一落,在场的人立刻哄笑一片。

可待人从烟幕袅袅的湖上走近,哄笑声蓦地低了,似乎发现了不对。

来人分明身形窈窕婀娜,哪里是传闻中肥胖的模样,她袅袅步入亭子,缓缓抬眼,颇有些拘谨地笑了笑。

亭中顿时鸦雀无声。

眼前的女子着烟紫缠枝莲立领对襟短衫,下搭飘逸轻薄的月白软烟罗裙,一张脸孔精致小巧,尤其是那双瞳眸简直比湖水还要清澈干净,她朱唇抿了抿,视线快速扫了一圈。

“这位是......”方才还在讥讽贺槿湫的一位妇人仍是不敢信,以为是别家未曾见过的诰命妇。

“臣妇贺氏见过宁乐郡主。”贺槿湫低下身努力使自己的礼节看起来像样些。

贺氏?今日请来的除了一个贺槿湫哪还有姓贺的。

“原来是定远侯夫人。”宁乐郡主怔愣过后,强扯出一丝笑,“贺夫人与传闻中似乎有些不大一样啊。”

贺槿湫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段时日以来,常有人这么对她说的,“可能是臣妇稍稍瘦了一些吧。”

只是瘦了些便能变得这般美吗?

底下几位贵女命妇面面相觑,不由得受了鼓舞,都暗暗生了回去之后努力再瘦一把的决心。

没成功为难到贺槿湫,宁乐郡主始终心情不佳,再加上贺槿湫太安静,低头吃喝不说话,她几乎挑不出她的错处。待午膳过后,才终于找到一个机会。

她命人寻来一些上好的笔墨纸砚,装作贴心地问询:“贺夫人可会作画?”

贺槿湫摇摇头:“不会。”

“那写诗呢?”宁乐郡主又问。

“也不会。”贺槿湫实诚道。

“一点都不会嘛。”宁乐郡主掩唇一副极为吃惊的样子,“我还以为这么简单的事京城的世家女子个个都会呢。”

面对宁乐郡主的嘲讽,贺槿湫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其实,她倒也不是一点都不会,只是既然画画得不好,字也写得不好,那就没必要拿出来徒让他们笑话。

宁乐郡主却幼稚地抓着她这点不放,时而拿着别家贵女作的画,写的字或是她们作的诗,拿到贺槿湫面前晃上一晃,问:“贺夫人觉得如何?”

可还不待她回答,便紧接着来一句“哎呀,我忘了,贺夫人不懂这些”。

贺槿湫每回都被她堵得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如此几回未免有些憋闷。她干脆远远避开宁乐郡主走,去别家贵女身前赏画,赏着赏着她突然动了动鼻尖,问道:“姑娘用的香脂可是玉函阁的月下寒?”

那贵女诧异地看向她,点了点头,“贺夫人用的难不成也是这款?这款香气太过清淡,很少有人喜欢的。”

“我不用香。”贺槿湫摇了摇头,“但我喜欢闻香,一般闻过一遍,我都能分辨出里头放了什么,故而玉函阁的掌柜每出一款新香,都会让我去闻一闻。”

“这可新鲜。”身侧的一个妇人惊奇不已,“那不如贺夫人也闻闻,我身上的这款又是何种香料?”

贺槿湫凑近,随意嗅了嗅,张口就道:“可是花似锦?”

“确实是花似锦。”

这厢的动静引来了不少人,有些人觉得贺槿湫不过误打误撞,压根不信邪。

“贺夫人猜猜我的。”

“还有我的。”

“贺夫人一定猜不出我抹了什么。”

“......”

贺槿湫一个一个答,几乎没有答错的,甚至是身上混合着抹的她也能分辨出来。

宁乐郡主万万没想到,她本想让贺槿湫出丑的,却反让她出了风头,她只恨得心头痒痒,余光瞥见那一潭湖水,心生一计。

她悄然走过去,面色如常地笑道:“贺夫人不如也猜猜,我用的是何香料?”

围在贺槿湫四周的人都自觉散了开去,给宁乐郡主让道,贺槿湫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得凑近去闻,可身子方才前倾,却只听“哎呀”一声,宁乐郡主原地一绊,径直向她扑来。

贺槿湫的背后便是一片深湖,宁乐郡主倒下时,伸手直往贺槿湫肩头推去,然还未扬起得逞的笑,便见贺槿湫轻轻松松往一侧避开,反是她自己不仅扑了个空,还止不住动作往湖中跌去。

亭中尖叫声一片,眼看着离湖水越来越近的宁乐郡主只觉有人一把揪住她的衣裳,试图把她往后拖拽,可那人气力小,不但没成功还被连累着也往水中倒。

千钧一发之际,忽得横空伸出一只大掌,一下就把两人都拉了回来。

宁乐郡主瘫倒在地,惊魂未定,想起方才一幕,愤愤地朝贺槿湫看去,却见亭中突然多了一人。

她面色变得飞快,双眸含泪,做出一副温柔良善的模样:“贺夫人,你没事吧?”

贺槿湫此时的注意力全被温亭泽吸引了去,根本没有听见宁乐郡主假惺惺的话,她奇怪地看着温亭泽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温亭泽蹲在她面前,剑眉紧蹙,将她上下观察了个遍,才算舒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宁乐郡主见他们旁若问人地说着话,完全不理睬她,强忍住怒气,走到温亭泽面前道谢:“多谢定远侯出手相救,若不是定远侯,宁乐今日必要吃一遭苦头了。”

温亭泽抬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眸光似淬了冰一样寒,他站起来,高大健壮的身形给人以浓重的压迫感,宁乐被他看得不寒而栗,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今日,多谢郡主请内人前来赴宴,可内人生性胆小,不懂规矩,难登大雅之堂,只怕冲撞了郡主,以后还是莫再相邀。”他神色冷漠道。

宁乐郡主笑得有些难看:“定远侯这是说的什么话,夫人容貌出众,才华横溢......”

“我家夫人是否才华横溢温某一开始就很清楚”温亭泽打断道,“可无论她有没有才学,她都是温某的夫人,只要温某喜欢就好,容不得他人置喙!”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鹰,直勾勾地盯着宁乐郡主:“当然,若有人想害她,不管是谁,温某都不会手下留情!”

他恭敬地施了一礼:“我们这便告辞了!”

贺槿湫木楞在原地,回味着温亭泽这番话,只觉心跳得格外厉害,失神间,温亭泽已温柔地牵起她的手。

“我们回家。”

宁乐郡主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气得狠狠一跺脚,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在地。

原本将目光留恋在温亭泽身上的一些贵女,见方才那副情景,也都遗憾不已,果然传闻是不可信的,定远侯对他家夫人分明宠爱有加,外人哪还有什么机会取代贺槿湫啊。

贺槿湫那厢,直到被温亭泽拉着出了长公主府,依然有些懵懵的,她望着两人紧紧牵在一起的手,又问了一遍:“你怎么来了?”

提及此事,温亭泽低眸,语气中稍带愠怒:“宁乐郡主请你来赴宴的事为何不告诉我?她那样的人能安什么好心!今日若不是我及时赶来,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你别生气,我见你近日很忙才没告诉你的。”贺槿湫的声音低低的,略有心虚,“而且之前你陪我归宁,在我爹面前装得那么好,我还未好好谢过你。作为你的夫人,我什么都没为你做过,就想着这宴反正推拒不掉,我就自己来一趟算了。”

“温亭泽,这回我没给你丢脸。”贺槿湫扯了扯他的衣角,“在和离前,我一定努力做好你的夫人。”

温亭泽的脚步蓦然一顿,只觉“和离”二字刺得他耳朵生疼。

他转身看向贺槿湫,表情严肃而认真,直看得贺槿湫有些紧张,少顷,只听他一字一句道。

“抱歉,和离的事,我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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