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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贺槿湫说出要和离的话后,便一气之下跑回了贺家。温亭泽日日去贺家请罪,都只得一个干脆利落的“不见”。

贺诚不知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可作为父亲,他到底是护着女儿这边的,在温亭泽连来了七日都没能得到贺槿湫的原谅后,他拉住温亭泽说话,脸色显然不是很好看。

“定远侯位高权重,贺家开罪不起,可若您做了什么对不起湫儿的事,老夫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温亭泽无法反驳,因他确实对不起贺槿湫,他躬身行了一礼,认真道:“岳父大人放心,小婿此生只会有湫儿一人,定不会再去招惹旁的女子。”

贺槿湫不肯回定远侯府,还几次托人送来和离书,日子一久,林氏那儿便再也瞒不住了。林氏将温亭泽喊去,狠狠斥责了一顿,命他无论如何都得将贺槿湫接回来。

温亭泽也想,但这回,贺槿湫是真的生了他的气,似乎不打算原谅他了。

不过,也是他自己活该,撒了那么大一个谎。

他颇有些垂头丧气地从林氏房中出去,差点就撞上了抱着孩子的温亭晚。

“哥哥这是怎么了?”温亭晚看他这幅憔悴的模样未免觉得新鲜,正想借机嘲笑一番,蓦然想起什么,问道,“可是因为嫂子?”

温亭泽轻叹了口气,算是默认。

“嫂嫂她还不肯回来?你究竟做了何事才令她气成这般。”温亭晚低声道,“莫不是真瞒着嫂嫂外头有人了?”

与贺槿湫的事儿,温亭泽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可此时心中实在憋闷,就忍不住向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吐了实情。

温亭晚惊诧得好半天都缓不出来:“你可真敢撒这样的谎,我当初就觉得奇怪,你俩分明没多少交集,说成亲便成亲了,原来还真是为了躲避宁乐郡主啊!”

温亭泽垂眸,又是一声叹:“我若是早知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当初绝不会选择骗她。”

看着温亭泽为情所伤的模样,温亭晚颇为感慨,没想到万年铁树开了花竟会是这般模样。

“哥哥你真对嫂嫂动心了?”她好奇道,“为何?”

分明那么多才貌双全的世家贵女排着队的想嫁他为妻,为何温亭泽会独独对平平无奇的贺槿湫动心呢。

这个问题倒是将温亭泽给问住了,他从未想过为何,只是自出征回来后,他的目光渐渐地再也离不开贺槿湫了。

开始时或许是因为她突然转变的容貌而惊奇,后来便是被她明媚的笑容而吸引,她似乎永远是那般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样子,虽然整日只执着于吃喝,但只要同她在一块儿,再忧愁的人都能高兴起来。

“我也不知为何,只是突然觉得和她过一辈子,或许很不错。”

温亭晚闻言欣慰地一笑,温亭泽大抵自己不知道,他说这话时,那双眼眸有多明亮温柔。

他说的对,相较于规矩懂事,温良贤淑的世家贵女们,天真单纯,涉世不深的贺槿湫也许更适合温亭泽吧。

兄妹二人在亭中聊了许久,八个月的景毅不知不觉窝在温亭晚怀中睡熟了,她正欲让奶娘抱到房中去睡,便横空伸出一双手臂小心翼翼将景毅接了过去。

“殿下。”温亭晚抬眸,粲然一笑。

景詹压低声儿道:“孤来接你们回去。”

“殿下都将政事处理完了?”

自夏国回来后,太子诸事忙碌,几乎没有空闲去鸾和宫,温亭晚闲来无事才会回温家住上几日。

“处理完了。”景詹点点头,也没解释自己是如何在三日内将满桌子的文牍处理妥当的,但他眼底的青黑已经告诉了温亭晚答案。

温亭晚了然于心,什么都没说,只默默往景詹身侧靠了靠。

离开前,景詹蓦地回头看了温亭泽一眼道:“孤方才来温家的路上,好似看见了定远侯夫人,带着婢女往如意酒楼的方向去了。”

温亭泽顿时反应过来,同太子道了声谢,命人备马,脚步飞快地出了府。

贺槿湫是从不会喝酒的,可自与温亭泽闹翻之后,她心中憋闷无比,整日提不起劲儿,连平素爱吃的糕食摆在面前都没了胃口。

难过之下,她突然想起喝酒解愁这种说法,脑子一热便带着梅儿来了京城最有名的如意酒楼。

甫一坐定,她大手一挥豪迈地命伙计送楼里最烈的酒来,可等酒上桌,她只用舌头轻轻沾了一点,就辣得眉头紧皱,登时怂下来转而要了几坛并不醉人的桂花酿。

所谓不醉人,大抵只针对一些人而言的,而贺槿湫就是那个例外。才咕噜噜喝了一碗,她便开始眼前发晕,整个人飘飘然了。

非但没能解愁,酒意上头,她反而愈发觉得委屈。

她发现自己变得好生奇怪,分明从前除了吃喝,她什么都不想管,不会管,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

可这几日,她也不知怎么的,一想起温亭泽骗她的事就觉得生气难过,这辈子都不想见着他了,可听门房说温亭泽每日都会来贺家找她,内心里总还是会有那么一些隐隐的欣喜。

温亭泽八成就是她的克星,若没有他,她也不会变得不像她自己。

她半趴在桌上,双颊染了一层淡淡的酒晕,一双美眸潋滟,湿漉漉的泛着泪光,朱唇红艳不画而丹,整个人透着几分妩媚妖娆,一时将酒楼中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去。

“姑娘,我们回去吧。”梅儿拉了拉贺槿湫,没拉动,无奈之下只能道,“奴婢命车夫将马车开到酒楼下面来。”

听贺槿湫含糊不清地呜咽了一声,梅儿提裙飞快地跑下楼去。

贺槿湫头脑发晕,连带着身子也无力,她支着脑袋等了半晌都没等来梅儿,却见一道身影走近。

“姑娘一人饮酒寂寞,不如让在下陪着一起。”

她懒懒抬眼,便见一精瘦的男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笑容贪婪猥琐,只一眼,便令贺槿湫觉得恶心。

“不需要,你走开。”她抓起酒壶,作势便要砸过去。

“姑娘那么大火气作甚。”男人看似要去抢酒壶,实则略过酒壶欲握住贺槿湫的手。

眼看着要得逞,一把利剑横空而出,直擦着男子的手而过。

“你敢动她一下,信不信本侯当场砍了你的手!”

低沉冷厉的声音响起,不仅使男子出了一身冷汗,面色发白,也令周遭的人都吃了一惊。

定远侯谁人不识,可定远侯英雄救美却是头一回见。

“咦,温亭泽,我都醉到出幻象了吗?”贺槿湫指着温亭泽,傻傻地笑了两声,忽又憋起嘴,愠怒道,“温亭泽,我要和你和离,和离!”

周遭围看的听闻此言纷纷倒吸一口气,他们本以为贺槿湫是温亭泽养在外头的美娇娘,不曾想竟是那个传闻中其貌不扬,懒惰好吃的定远侯夫人贺氏。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位贺夫人居然在与如今最京城中炙手可热的定远侯爷闹和离!

温亭泽无奈地低身哄她:“别闹,你喝醉了,我们回家去。”

“我不回去,你个骗子,我要和你和离,和离。”

贺槿湫没闹腾多久,就被温亭泽一把抬起,轻轻松松地扛在了肩上。

直到两人上了马车后远去,酒楼才一下沸腾起来。只怕不久,街巷之间,有关定远侯与其夫人的传言,要通通变个样了。

待到了定远侯府,贺槿湫已然同温亭泽闹累了,闹也闹了,打了打了,心中总算是舒坦了些。

她双臂环住温亭泽的脖颈,乖巧地将脸埋在他宽厚的胸膛里,任由温亭泽抱在怀中,甚至进了槿华苑都还不肯松手。

梅儿唤了她几声,她都只是无意义地嘤咛一下,旋即将手臂缠得更紧。

温亭泽当然乐意,他心心念念了半个多月的佳人就在怀中,他道了声无妨,挥退了屋内所有的下人。

“温亭泽,我想喝水。”

“好。”温亭泽抱着她,坐在桌旁的木凳上,倒了茶水,将杯盏递到她的嘴边。

贺槿湫咕噜噜喝下半杯,双眼迷梦地望向他。

“温亭泽。”

“嗯?”

“温亭泽。”

“怎么了?”

贺槿湫忽得眼圈泛红,她抽抽噎噎道:“温亭泽,为何不管梦里梦外,你都对我那么好?”

她醉得迷迷糊糊,自以为是在做梦。

“你别对我这么好,我不信男人的,曾有人对我说过,她把自己的心都掏给了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发迹后,嫌她年老色驰,嫌她身材走样,不但另娶新欢,还将她休弃,逐出家门。男人啊,都是见异思迁,朝三暮四的东西。”

温亭泽怔了怔,问道:“是当年那个绑走你的人告诉你的?”

贺诚与他说过,贺槿湫八岁时出外游玩,曾被一个被丈夫休弃后流落街头的疯女人拐走,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屋中整整七日。

七日后,被官府找到的贺槿湫浑身是伤,她奄奄一息,差点就没了命,也是打那时起,她性情大变。

贺槿湫点点头,提及往事,她的身子又开始微微瑟缩起来。

“你恨她吗?”温亭泽用下颌抵着她的发心,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恨!但更怕!”贺槿湫定定道,“她将我认作了她在饥荒之年饿死的女儿,那几日里,她常会与我讲她和她夫君从前的故事,可讲着讲着便开始动手打我,怪我不是个男孩儿,留不住她夫君的心。有时她还会买来好多好多的馒头,硬逼着我吃,只要我不吃,她便会拿出匕首威胁要杀了我……”

贺槿湫说了许许多多,都是十多年前的那场绑架给她留下的创伤和疼痛。

只是听她说着,温亭泽的心也跟着一起痛到难以言喻,他实在想象不出,一个八岁的小姑娘在这样的绝望中到底是凭着什么样的心情撑过了那七日。

“可你知道吗?就算是这般,那个人死的时候我还是同情了她。”一行清泪自贺槿湫的眼眶中滑落,“我看见那些衙役将我从她怀中抢出来后,将她拖出门外乱棍打死。她死得很狼狈,衣衫褴褛,满脸鲜血,可我记得她曾与我说过,未出嫁时,她也是深得父母宠爱的,没想到嫁错了男人,最后落得个弃尸乱葬岗的下场。”

“别说了……”

这些年来看似活得无忧无虑的贺槿湫,实则夜夜被当年的噩梦缠绕着,难以脱身。

“我不愿写诗作画学女红,也不愿成亲,我爹爹总觉得我无理取闹,可我是真的害怕,我总会梦见那个女人,我怕有朝一日,我也会落得和她一样的结果。”贺槿湫抬眸看向他,低声问询,“温亭泽,你往后也会变得和那女人的丈夫一样吗?”

温亭泽垂首,眸光似春风一般温柔,他俯身在贺槿湫欲落未落的那颗泪珠上轻吻了一下。

“我不会,绝对不会!”

贺槿湫双脸红得发烫,支支吾吾道:“你,你又亲我,你为何总是亲我?”

“因为我喜欢你。”温亭泽神色认真,又重复了一遍,“湫儿,我心悦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绝不会负你。”

贺槿湫懵懵地看了他半晌,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做梦可真好,什么都能实现呢!连温亭泽都会说喜欢我。”

她坐在温亭泽腿上,想到是自己的梦,胆子霎时大了起来,她圈住温亭泽的脖颈,眸光真挚,“我也喜欢,温亭泽,除了我爹爹,从未有人在人前那么护过我,你是第一个,我想我也喜欢上你了。”

贺槿湫恍恍惚惚,温亭泽却清醒得很,尤其是她方才说的那一句,更是令他精神一振。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我喜欢……唔……”

她还未说完,温亭泽已按住她的后颈,低头狠狠吻了下去,与方才的吻不同,这个吻霸道而又疯狂,几欲攫取她口中的所有空气。

两人分开后,贺槿湫面露潮红,低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这梦好真啊!”她愈发迷糊,甚至伸手去扯温亭泽的衣襟。

她坐在温亭泽身上肆意乱动,惹得本就有些忍不住的温亭泽欲发觉得燥热难耐。

“贺槿湫,你可知自己在作甚么?”他哑声道。

“自然清楚,趁着这么好的做梦机会,我总得与你真正做一回夫妻才算不亏。”

温亭泽闻言拦住贺槿湫的手,使她直视着他,“湫儿,我是谁?”

贺槿湫歪了歪头,不明所以,但还是笑着乖乖回答。

“温亭泽。”

温亭泽静默地看了她半晌,眸色愈深,少顷,他才启唇,一字一句道:“湫儿,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清心寡欲。你确认不会后悔吗?”

“你好烦啊,温亭泽,再晚一些,我都要醒了。”

“你不会醒。”温亭泽戏谑地在她耳畔道,“不过,大抵今夜你也不用睡了。”

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翌日,贺槿湫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动了动身子,只觉到处都疼,尤其是双腿,酸痛得都不能动弹了。

“醒了?”一个低沉的声儿在她耳畔问道。

“嗯。”

贺槿湫应了一声,抱着衾被翻了个身,才察觉到不对,她猛然睁开眼,便见温亭泽支着头笑容满面地看着她。

她打了激灵,瞌睡顿时跑了个干净,“你......你......你为何会在我的榻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温亭泽无辜地眨了眨眼:“怎么,想不起来了?你昨夜醉酒,我好心将你带回来,没想到你居然拉着我不放,还轻薄我。”

“我轻薄你?”贺槿湫一头雾水。

见她不信,温亭泽掀开衾被,露出健壮结实的上身,他指了指上头无数的抓痕和咬痕道:“你莫不是不想对我负责?昨夜你拉着我说喜欢我,说我是除了你爹以外唯一一个保护过你的,你想与我做真夫妻,我无可奈何才从了你,你都不记得了?”

贺槿湫头疼欲裂,对于昨晚的记忆模模糊糊,但她似乎记得,她好像真的对温亭泽说了喜欢他。

“我们既已做了真夫妻,往后就好好过日子。”温亭泽没皮没脸道,“湫儿,虽说昨夜是你强迫的我,但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不会纳妾,此生只有有你一人,别再提和离了,好不好?”

温亭泽说喜欢她?

贺槿湫被哄得一愣一愣的,木然道:“我还在做梦吗?”

“没有。”温亭泽笑着摇摇头,俯首贴近她的耳畔,“你想几遍我都说予你听。贺槿湫,我喜欢你,想要你做我温亭泽真正的夫人,一辈子的夫人,与我白首与共......”

一股子热意似火苗一般飞快蹿上贺槿湫的面颊,她羞得满脸通红,深深将头埋进了衾被里,嚷道:“温亭泽,别说了,你吵死了……”

她抿起双唇,在被窝里偷着笑了。

既然是她酒后轻薄了他,那她就勉为其难和他过过吧。

贺槿湫是在一个多月后的某一日突然记起那夜的事的,想到其实是温亭泽趁她酒醉占她便宜,她气鼓鼓地瞪着他,方想发火,却因有孕吐得昏天黑地。

“温亭泽,你个骗子......唔......我要,我要同你和离!”

温亭泽递轻抚着她的背,又递去杯盏给她漱口,柔声安慰道:“好好好,和离,和离,你先别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他且顺着她的性子,至于和离,这辈子她想都别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喊一句,终于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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