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三十二章 拖出去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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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是一条自古流传的约定俗成。
但也分情况。
风吟珠作为女帝特派的使者,不仅带了一封极为恳切的求亲书,还带了女帝给唐王爷亲笔所书的封侯诏。
只要唐王爷点头,他这次起义朝廷不但分毫不追究,还愿意极尽封赏,并归还当年天权侯所有封地与天权的封号。相当于如今朝堂四大家族每家都吐出当年吃下的一部分利益,作为招安的条件。
另外,女帝还提出迎娶龙默作为第一皇夫,以安唐王爷之心。
求亲书比封侯诏更加言辞恳切,洋洋洒洒,里面罗列的各项礼单铺陈开来,足足能拉到账外三米远,可见女帝诚意十足。
风吟珠面含微笑,站在主帐中侃侃而谈:“......陛下心慈,言胤族炎族皆为我国民,她不愿内斗平白流血便宜那些外族人。只要王爷愿意各退一步,名誉,地位,权利,陛下全都归还,您依然还是大炎的唐王爷。”
胤军重要将领们全都齐聚大帐,人人目光都看向坐在中间的两位主子。
唐王爷面色沉凝,一根手指在自己嘴唇上的小胡子来来去去,显见正在思考。
龙默则是面无表情,他就坐在那里,身上却透着丝丝缕缕的冷意,仿佛眼睛里并没有看见这个“炎国来使”。
只是他的眼光似有若无,不时扫过来使身后那名随从打扮的矮个黑炭男子。
风吟珠微微一笑,四目一顾,见最末首坐着的白芳芳,朝她一点头:“这位美女,可否给我与手下人一口热茶,木柜里憋太久,我俩又渴又难受。”
白芳芳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这帐中此刻没有伺候的下人,毕竟兹事体大,风吟珠来访一事还属绝密。
上首的唐王爷:“芳芳。”
白芳芳无奈,只得起身去端茶送水,风吟珠接过喝了一口,舒服的吐了口气:“我能坐下了吗?”
他带来那名随从却是连水都不喝,一直默默的站在角落,仿佛已经与这帐子的阴影融为一体。
唐王爷随手一指帐旁角凳,风吟珠也不挑拣,自己去端了往大帐正中央一放,正正坐在龙默对面,目透好奇,边端着热茶喝边上下打量他。
龙默微一扬眉:“你看什么?”
风吟珠一笑:“自然是看陛下的眼光。”
龙默放在桌下的手指一紧,还没想好如何回答他,又听对面那男子言:“这几日在渝州行营,我总见陛下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安,一门心思就记挂着伏案写诗,后来才知道都是为了默少主而写。现在看来,陛下眼光果然真好,默少主一表人才,绝对当得起皇夫之位。”
本来揪紧的手指因风吟珠几句话逐渐放开,龙默毫无表情的脸上炸开一条情绪的缝隙。
复杂难明,却又隐隐透出一点羞赧。
唐王爷微微一笑,目光一转,正待说话,忽然大营外响起一阵骚动。
刷的一声,营帐被人一脚踹开,绮绮子风风火火闯进来:“听说对岸来人了?”
气氛骤然紧张,雾姨与唐王爷交换了一个眼神。
绮绮子绕到正中,一看那男人竟是熟人,先是面上一惊,又拖长声音哦了一声:“我道这炎国说客是谁,竟是风公子。”
“绮将军数年不见,更加明媚飒爽。”风吟珠起身朝她一礼。
“听说风公子回国后就入宫承宠,是炎帝的四大美人之一,莫非真是她军中无人,穷的连后宫中人都要披甲上阵了么?”绮绮子一哂,当着众人面毫不留情点破他此时身份。
“陛下因知绮将军此刻来了彭阳城,我与你是旧识,她这才派了我来。”风吟珠凝视着绮绮子:“陛下说我在此惹唐王爷生气,说不定绮将军会看在旧日肉孜节一起饮酒的情分上,救我一命。”
“呵!”绮绮子冷笑。
“只是眼下看来,唐王爷对陛下开出的条件似乎十分满意,现在我已经不紧张了,紧张这没用的东西就此送给绮将军吧。”
啪一声重重桌响。
坐在唐王爷身旁的雾姨猛地站起身,怒声道:“主上,炎人多狡猾,且不说朝廷会不会突然反水,秋后算账,若就这么开城归附,又怎对得起我们远来相助的西疆朋友?”
“说得好!”风吟珠一拍巴掌:“王爷眼下就有个为朝廷立功的绝佳机会。”
绮绮子眉头一立,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她。
“风公子挑拨离间,借刀杀人的手段愈发圆融。”
“绮将军认不清形势,一叶障目的脑子也愈发糊涂了。”风吟珠不等她开口,继续又说:“听闻西疆之前号称两万兵马,实则已到彭城的不过五千兵士,还都是些绮将军手下的兵油子,我请问那剩下的一万五千兵马是还在路上亦或者根本还未出发,绮将军只怕正在观望形势,一个不妙就等着脚底抹油?”
绮绮子立刻高声:“你放屁!”
风吟珠做势扇了扇鼻子:“好臭,好臭!”
绮绮子气呼呼的指着风吟珠的鼻子:“唐王爷,你还不拿下此人吗?”
唐王爷一挥袖子:“来人,将这妖言惑众的来使拖出去,斩!”
帐外几名军士冲上来,将风吟珠与他带来的随从反扣着手拖下去,风吟珠一路大笑:“阿绮,阿绮,快跑吧!”
那声音越来越远,直至隐没。
绮绮子将这满帐胤人一扫,愈发狐疑:“真斩了?”
唐王爷:“绮将军要看那风公子人头吗?”
绮绮子回手一勾,她原本等在外面的一帮带着刀尖手下冲进大帐,气氛顿显剑拔弩张:“自然。”
对于西疆人而言,炎国使臣隔江递来橄榄枝,若唐王爷临阵真要反水,那这批刚到彭城的西疆人就是他立功与朝廷谈判的跳板和筹码。
唐王爷一笑,往椅子后一靠,招来下人端上茶水果盘:“绮将军稍待。小郎,你去把那风公子人头切过来。”
龙默点点头,站起身快步走出大帐。
......
那些凶神恶煞的胤兵将风吟珠两人压往另外一处密帐,一耸而入。
里面早有人等候,莫大夫站起身:“委屈风公子了,先饮杯茶。”眼光一扫到他身后那脸如黑炭的随从,莫大夫心神一动,也做了个请的手指。
那一直无声无息的矮个子随从这才上前两步,大马金刀的坐下。
风吟珠笑着坐到桌旁,见那茶水碧蓝盈盈,却也不惧,端起放在鼻下闻了闻:“漠北小汤山的吓煞人茶,真香。”
“风公子博闻强识,佩服佩服。”莫大夫又问:“还没请教这位小将军是?”
“这是从小伺候我的哑仆,他不会说话,这次过江,陛下怕我在这里耽误时间太长没人照顾,这才允我带了一名随从。毕竟,若我被砍头,我这小哑仆也是一个人活不下去的。对吧?”最后一问却是看向那哑仆,哑仆木着脸,只看了风吟珠一眼,随即点点头。
“原来如此。”莫大夫又给那黑黢黢的哑仆倒了一杯茶。
从来到胤人大营,自始至终未说过话的哑仆这时才表现的稍微没那么拘谨,他躬身接过莫大夫递来的茶水,伸出袖子的半截手与指甲也如黑炭,真是从头黑到脚。
莫大夫这时疑心才尽去,问道:“风公子这仆人是否大轮国人,天生黑肤?”
风吟珠:“可不是,天生黑口黑面,长这么大也只略听得懂我国一些官话,也不知那心是不是黑的。”
莫大夫:“正是这样的仆人才用着放心。”
风吟珠:“确实。”
那哑仆仿佛真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只默默坐在一旁,一边品茶,一边不时用眼睛滴溜溜往帐外瞅。
过了好一会,三人一盏茶都喝完了。
那门帘终于被人从外一掀。
龙默走进来。
风吟珠立刻起身相迎。
矮个子小黑炭哑仆忙也起身让出座位。
龙默坐下后鼻尖微耸,飞快的盯了那黑炭般的小哑仆一眼。
哑仆垂下头,两只黑手揪着自己的腰带子,搓呀搓,搓呀搓。
“莫叔叔,父王有话,要单独问风公子。”
莫大夫立刻起身离去。
一时帐中只剩下三人。
风吟珠饮下最后一口茶,从袖子里掏出两团棉花塞住耳朵,又抖出一条长巾蒙住眼睛:“从现在开始,我是瞎子,聋子,二位自便。”说完一个人走向帐篷角落,背对过去。
哑仆在龙默注视下,缓缓抬起头,没等龙默先开口,一张满是疙瘩黑黢黢让人不忍直视的脸上顿时留下两行面条宽的长泪,将脸上的黑炭都给冲出白色的印子。
“小郎,孤可想死你了。”她大步走上前,一头撞进刚刚站起身的少年胸口,两个手将他腰一搂,紧紧缠住:“真的真的,想死你了。”
他被这迎面的冲击力撞得往后倒退两步,下意识抬起胳膊,本来一肚子怨气,怒气以及恨意。
在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下,忽然一下子就......
修长的大手有些犹豫着落到她的顶心,只轻轻碰了下她的头发,又很快垂下,笔直的贴在身侧。
“你为什么要来?”
......
他这个问题问的好呀,x星小殿下早和max一同分析过,智脑还提供了一百二十多种最佳答案。
她抬起头,仰望他,满目真诚:“小郎问我为什么来?孤可以答是为了炎国民众,天下苍生,为了无辜的人不要流血,为了我们的国家不要分裂,为了两族人民和平统一,为了成就孤法理治国的宏伟目标,为了我国今后民众都能在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的天空下尽情呼吸这样的伟大理想。”
她每一句话说出来,对面的男人眼中的眸光就奇异一分。
也对,古代男人,确实没法立刻消化这些过于先进的治国理念。
“但孤扪心自问,为什么要来?”她抓住男人的一只手按上自己的心口,他这次没躲。
她问:“感觉到了吗?”
“什么?”
“孤的心,因你而跳的飞快。因见到你而雀跃不已,因思念你而每夜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他盯着她的眼睛,女人一双杏眸清澈透亮,眼底只印出他的俊颜,她那双眼睛如此专注的凝视,一眨都不眨。
仿佛他就是她唯一的,想要用眼睛把他装进脑海,吸入心底的那个男人。
“都是为了我?”
“对,孤只为你而来。”她情圣附体,眼中适时流露出情深深雨蒙蒙的感伤情绪,随即手掌做刀在胸口虚虚一划,反手一翻朝上,五指曲起,仿佛自己手里真把一颗心给掏了出来。
纤细的手指一弹一弹,女人嘴里还砰砰砰,砰砰砰的给自己那枚看不见的心脏配音。
随后虚握着“心脏”缓缓递到他鼻子底下:“小郎,孤这一颗心,送给你。”
【戏过了,戏过了。太做作,呕!】藏在龙傲君兜里的小兔子终于忍不住吐槽。
【闭嘴】
【小殿下你用拙劣的演技本色出演了一位自嗨式蠢萌直女】
【可他好像很受感动,你看你看,他眼圈都红了】
【他只是太好欺骗太单纯,见识太少】
【孤都被自己感动了】
她见男人眼睫一颤,鼻子不禁也猛然一酸【孤太难了,孤喜欢的人,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不肯说,还好他的眼睛会说话,不然孤真的是要去撞墙。】
max:【没那么简单。】
龙默看了一眼她虚握着“心脏”的手掌,脸上并没有很大的反应,也没有接她的话,只转身走回桌子那处坐下,淡淡说:“想要我父王重回大炎,那就继续谈下条件。”
龙傲君立刻三步两步赶过去,一伸手摸住他放在桌面上的手,黑黢黢的手把人家白嫩的手都抓出几个黑指印,这下尴尬,她用手给他擦,结果越擦越黑,只得可怜兮兮说:“孤又不小心弄脏了小郎”。
这一语双关叫他深深吸了口气,她最懂怎么气人,但他这次绝对,绝对不会再因她哭了!!!
“坐”男人绷着脸。
她立刻坐在他对面,那张黑如锅底的脸上只一双眼睛滴溜溜,眨了眨,随后目不转睛的认真盯着他。
“首先,天权侯回归大炎,就须按我朝规定,每年缴纳封地税供,承担封地民众民生治理任务,辖区内的官员,必须由朝廷指派,所辖府兵,不得超过三千之数……等等,你先别急,让孤说完。”
她伸出两根手指往男人嘴上一贴,也顾不上他的嘴唇被染黑,飞快又说:“其次,天权候封地内所有学堂与私塾的夫子必须由朝廷统一考核后上岗,十岁以下幼童所用考学书册由朝廷统一核印颁发。”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必须嫁给孤!”
他被她按着嘴,开不了口,只一挑眉。
她继续说:“你们将得到,一,名正言顺的侯爵之位与权利,虽辖区官员皆由朝廷指派,但若他们做的不好,天权候府拥有一票罢免权和人选建议权。三千府兵编入地方军力,足够安置侯府目前最核心的武将,若这些手下人做的好,不论是不是侯府出身,皆可参加朝廷每三年一度的武举大选,同样,文笔杆子也不拘出身,可参加朝廷科举,唐王爷尽可举贤不避亲,以后都不用再躲躲藏藏时刻担心朝廷围剿。”
“二,朝廷每年将拨付侯府一定的俸禄与粮饷,在国家重大立法修制时,拥有建议权与表决权。”
“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孤承诺,以后小郎与孤的孩子,无论男女,将直接封为储君,继承孤的王位!”
她一字一句说完这三点,终于松开贴着他嘴的手指头:“好了,我都说完,现在轮到小郎提条件了。”
“陛下算的面面俱到,我竟想不到一处不妥,甚至你给出的条件,若是我父王在此,一定会答应!”
“小郎此话何意?”
他垂下眼眸,没有顺着她一重一重层层递进的三点去被牵着鼻子关注最后一个储君的问题,而是忽然问:“若我们回归炎朝,阿君为何要统一侯府封地幼童学册?”
“这……”
他冷冷一瞥:“阿君真是习惯了用软刀子,想让胤人忘本需要多少年,十年,二十年?对,当然要从孩子抓起。从小教育胤族男孩恭顺守贞,灌输他们长大后必须嫁人生子的观念,将他们驯服成乖乖的小绵羊,这才是阿君的真正计划吧?”
“你?”她震惊:“怎会这样想孤?”虽然她确实目的就是教育应该从娃娃抓起,但本心是想尽快消除两族隔阂,教育孩子们从客观公正的角度看待国家两族历史,但绝不是以牺牲胤族人的利益为前提。
“小郎,孤想看到的炎国是每个人都有自由发表看法的权利,无论是胤族还是炎族,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追求真爱的自由和权利。无论这段关系是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只要他们是真爱,无论他们成亲或者不成亲,这些个人选择都会被周围人尊重与祝福的宽松舆论环境。而想到达成这些听起来似乎很天方夜谭的目标,首要条件你知道是什么吗?”
他不说话,却因她的话而心中动容。
她从他的眼中看到那片刻的松动,因而继续再接再厉:“是和平!”
“只有和平与安定,才能令一个国家持久的繁荣,只有百姓们人人安居乐业,才有更多的时间去吟诗作赋风花雪月,去追求更高层次的精神满足而不是每天为了糊口疲于奔波。只有人民越来越富有,孩子们才能受教育程度越高,只有受教育程度越高,才能有更多明辨是非真假的判断力。只有拥有正确的判断力,才能在被新的观念冲击,看到更多外面的世界时,不会迷失本心。才会知道,这个世界真的很大,人与人之间的三观不必相同但却应该互相尊重,只因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当每个人有勇于去追求和实现自我价值的权利时。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才是真正拥有心的自由,如果每个人都能得到相对的自由与快乐,谁还有功夫和心情去打仗?”
他的目光随着她的话一点点变亮:“阿君真是这样想的吗?”
“嗯!”
“阿君说的真好呀,我都被打动了。”他终于笑了笑:“但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生不了孩子。”
“嗯???”她震惊:“可明明孤与你已经……”
“我从小娘胎里带了一些顽疾,身体根本不能怀孕,而且大夫早就断言我有可能活不过二十五岁。”
他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个本该瞒着她的事实,忽然想要就这么坦诚一回。
“这样的我,你还要娶吗?一个不能生孩子的胤族男人。”
“娶!”她斩钉截铁。
“但若娶了我,你就不许再要别人,这样你也可以答应吗?陛下?”
她想了想,犹豫了千分之一秒钟:“可孤的后宫,已有风花雪月四位美人,全都上过玉册。”
“全部休掉!”他说:“我不接受!”
“这……”她再次犹豫。
他脸上出现嘲讽的表情:“陛下说的比唱的好听,不是说,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的权利,那如果我想要幸福就是陛下只有我一个,只爱我一个,只疼我一个,陛下又给不了了。”
“谁,谁说孤给不了!”她有些心虚,眉头皱起:“你真的,不能生吗?”
如果他不能生,整个家族的基因传承任务就要断在她手里,而且她还无法继承x星帝位,如果无法继承帝位,她就无法成为像母帝那样的星域霸主,成为能够制定规则而不是被规则束缚的女人。
这简直与她整个人生理想和追求背道而驰!
他扯了扯嘴角:“阿君说谎话的时候,眼睛不敢看着我呢!”
她立刻重新盯向他的眼睛,很用力的去看。
他有些灰心:“阿君,我好像……”
真的喜欢上了一个不够专一的女人,一个很会说甜言蜜语,却更会骗人的女人。
可是她,并没有足够喜欢我。
“我确实不能生,而且可能没几年好活,如果陛下要娶我,就只能立我一个皇夫,并且我死后也不许再续夫,所以你要做好永远无后的准备。因为……我就算死了,也不许你有别的男人,这就我提的条件,阿君你好好考虑,到底要不要继续和谈下去。如果你接受不了这条件,即刻离去,我可保你与风公子平安过江。”
max:【他这条件好过分,我都听不下去了,分明就是没想好好和谈】
龙傲君:……
男人站起身往外走,她犹豫的跟上前两步,他停下,微微侧头:“阿君,不要再对我说谎,能做到再承诺,不能做到就直说,我一定送你安全过江。”
说完,头也不回的掀开帐帘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6-2912:57:46~2020-06-3011:47: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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