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四十五章 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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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快乐是什么样?
对于以前的龙默,可能是少年时累了,到那个“阿君”的小酒馆点上一杯烧刀子,喝的微醺时,和伙伴们划拳斗酒的快乐。
现在再问他的话。
大概就是什么也不用想,被这个“阿君”用各种奇奇怪怪的方法逗笑的快乐吧。
一根棉花糖就让他开心了一晚上。
晚上吃饭还被厚脸皮的她牵着去了隔壁家蹭饭,人家龙小五一家若贵宾临门,准备的村子里特色“三点水”大餐招待他们,三种热食,三种冷菜,三种甜品,三种肉菜......每道菜都是当地人的拿手绝活,味道鲜美无敌。
他一直埋头吃,那个女人就一直在桌上和龙小五一家子喝酒聊天吹牛,她各种自吹自擂,并且毫不惭愧,说到兴起的时候,整张桌都被她两个小拳头锤的嗡嗡响。
就这样,他碗里还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剥壳的糖醋虾子,过一会又是一大勺子上面有红枣的糯米饭,再过一会儿,整桌上摆在正中大鱼的鱼脸被她一筷子夹下,随手放进他碗里。
“鱼不能动。”他尴尬的在桌子底下牵了牵她的衣袖,乡野民俗,一般这种地方招待客人的大鱼都叫“年鱼”是放在桌上撑门面用来看的,都是要摆够十来天放坏了才能吃,客人一般看到,也不会随便动。他小时候就闹过笑话,装成商户入京,到乡绅家里做客动了鱼,被当时隐部的师傅给骂了一通。
龙傲君夹了一筷子鱼脸后就发现大家都愣了一下,便很快懂了,小声回他:“夹都夹了,难道还能装回去,你吃你的,就当不晓得。”
她不动声色,继续吹水聊天,才不管桌上是看鱼还是别的,每样菜都只快准狠的挑最好的给他夹碗里,吃的龙默都不好意思,最后一抹嘴,捂着小腹打了个嗝,她见他确实吃饱,这才作罢。
吃饱喝足她也不跟别人讲客气,将他拖起来,手牵手回了小院子。
将后院浴房的桐木澡盆子赶紧抱到房里。
她一手提一个大木桶来回几趟,又烧热水去灌,非要他:“洗个澡。”
“不用。”
“今天流那么多汗,不洗澡人都馊了。”她白他一眼,心里知道他有泡澡的习惯,就是怕羞:“我看着你又怎么样,你身上哪块肉我没看过?”
他垂下头:“那也不行,不许你看。”
“好好好,我不看不看,我帮你洗头总可以吧?”
长头发自己确实难得洗,他以前要不就是子衿子佩伺候,要么就是自己整个埋水里头,每次都洗的水淋淋,皂角水弄进眼睛里还疼,一把头发要弄个把时辰。
他没做声,便是默许了。
她这才笑了,又把下午在打谷场附近采的各色花儿撕下花瓣,铺满木盆的水面:“小郎怕孤看,就藏花瓣里。”
又有些担忧:“小郎那药澡的方子带在身上没,明天孤拿着请村里的大夫看看,能不能也配出一料。”
他摇摇头,那药澡方子早就没多大用,在彭城时他身体难受,泡澡的效果也比以前差很多。但从小到大已经养成了这泡澡的习惯,她一提泡澡,他便觉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要入水蒸一蒸。
小时泡的药澡是疼,时间长了是麻木,现在一想起来,竟是成了瘾。
原来疼,有时也会上瘾。
“我要水热一点。”
一句话又让她支了个炉子在旁边烧热水,随时补充,他这才满意。
全部准备妥当,她背过身,他脱光跳进桶里,又用长毛巾遮在木桶上方,这才唤她:“好了。”
龙傲君转过身,这矜贵的男人把自己遮的只剩脖子和脸,不禁无奈一笑,水里掬一捧水往他脸上一扬,趁他闭眼的时候,将一团自己调的临时皂角液护在他脑袋顶上,开始干揉。
他睁开眼睛抹了一把脸:“头还是干的,就上皂角?”
“这叫干洗。”她这才往他脑袋上洒洒水,揉出些许泡泡,将人脑袋掰着往垫了软垫的木桶边缘一按,让他靠住:“你泡你的澡,闭上眼睛养养神,等醒来我也给你洗好了。”
她的干洗和他之前洗头的方式很不一样,并不用弯腰,只泡在水里靠仰在木桶里,她一点点淋湿他的发,一边加水一边加皂角液顺着他的发根往外揉开,一缕一缕顺着洗。男人干性发质,黝黑柔顺,但一肩长发中却偶尔掺杂两根银丝,并不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可见平日用脑过度。
他的头发并不脏,用皂角干揉两回又用清水冲净,毛巾揉干。她便开始给他按摩,她十个手指头似小锤子,顺着他额角的太阳穴按揉,继而又从两侧往中间收拢颠打,让人又苏又舒,说不出爽快。
他闭上眼睛喟叹一声。
约莫按了小半个时辰,按的他都要快舒服的在盆子里睡过去时。
她开口问
“小郎舒服吗?”
“嗯!”他懒洋洋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小郎舒服就好。”她嘴角一勾,继续施展魔力手。
“阿君,这里的人也太热情了。”他忽然感慨,话也难得多起来:“他们这里的风俗也很奇怪,一大家子人,都是舅舅,妈妈和子女同住,家中男性只有舅舅,母亲负责持家管账,舅舅负责教育孩子以及人情往来,父亲只是偶尔来串门看看孩子,有的甚至不知道父亲是谁。”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里人的姻缘观念很淡漠,每月一次的月下节,女人只要看中谁,都可以约不同的男人,只要两人把花环挂在门口,其他男人看了,就知道想要的姑娘今晚有了其他对子,便会换个时间再来”龙傲君想了想:“也挺嗯......”其实她想说,真特么有趣极了,睡了男人还不用负责任,若生子还有兄弟姐妹和亲属帮忙养,以家族还不是以家庭为单位的组织结构,有点像原始的母系社会,挺复古。
“陛下喜欢这样的方式?”他忽问。
“这个这个,孤只是因为他们这里的姻缘关系而微感惊讶和好奇”她顿了顿:“每个地方风俗不同,孤尊重一切文化传统。”
“话说回来,今日这顿饭,也实在太过丰盛了些。”
“孤答应他们走了之后把那个石磨棉花糖机留给龙小五家,这才有今日这顿饭呢。”她笑他:“哪有无缘无故的好。”
“你在饭桌上说的什么爆米花,鸡米花,冰淇淋,果冻吸吸乐又是什么东西?”
“那个呀......”她从他的颈子揉到他两个肩骨的凹窝,去揉那两条酸筋:“同孤回了皇都后,以后有空定做给小郎。”手顺势往前滑,来到人颈窝从后面将他轻轻揽住,贴着耳朵吻了吻:“小郎,孤今日桌子上,喝多了酒。”
“看到了。”他按住胸前那只撩动的手,转过身,脸颊微微泛着红晕。
他坐在桶里矮一截,她在桶外坐着微微俯身,居高临下,他将脸凑近,仰起头看她:“阿君似乎有些醉。”
“小郎好像也偷喝了两口。”她伸手捧住他的脸,大拇指轻轻蹭过他眼下的红晕,他的眼睛湿漉漉的,被桶里的水蒸气一熏,愈发水波盈盈。
“嗯。”
聊了半天气氛相当融洽,这一刻的男人,似乎也带着微醺的醉意。
她顺手撩了撩他披在肩头的半干长发,声音软软黏黏:“头发不吹干容易晕。”
“陛下刚才进门前,在房顶鼓捣什么?”
“你都看到了?”
“不,我是听到的,琉璃瓦被你揭开好多块,我原以为你是要趴在屋顶偷看我洗澡,结果你又弄了被子上房顶,我也不知你要干什么了。”
“小郎这么聪明,猜不到?”
“是想给我吹头发吗?”
“嗯,可不就是想让小郎坐高一些,吹干头发么!”她一根手指卷着他的湿发,凑到人耳边,一边用嘴唇蹭他的耳廓,一边轻声说:“自然风,我们还可以赏星星,赏月亮。”
幕天席地,星月相伴,和玉芙蓉般的神仙美男子单独在房顶,光想一想,她就觉得有把火腾一下,能把人神经都直接烧坏。
“哦,陛下不怕这山里的蚊子?”
“孤在周围围了一圈艾叶,蚊子咬不着咱们,万一真来咬,也让它们先来咬孤。”
“蚊子也要听陛下的命令?”
“嗯!”
“陛下号令群蚊,可真威风。”
“啊,小郎骂孤是吸血的蚊子王吗?”她张开嘴,露出两颗犬齿朝他龇了龇:“小心我真咬你一口。”
“陛下不敢。”他眉棱一挑,水波荡漾的眼中满是魅惑:“你敢吗?”
“孤有什么不敢的!”嘴上这样说,她还真不敢去咬。
他忽然伸手,搂住她的脖子,主动吻上她的嘴唇,说了一句差点让她当场就魂飞九霄云外的话:“我今晚,也很想要阿君,要两次。”
这!个!妖!精!
一下神魂都颠倒了,她差点儿没忍住,直接就跳进澡盆子和他共浴。
还好最后想起来自己晚上一番布置不能浪费,这才又晕乎乎的边和他接吻,边把人弄出澡盆擦干穿上干净的亵衣,又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把他给带上了屋顶,一同坐在那四周铺满艾叶的被子上。
他半干的发缠在她指尖,正被她吃着的嘴里泛出一点甜甜的酒味儿,是他晚饭偷喝的酒。
她的嘴唇在他已经变成粉色的耳朵上,一点点轻轻含过。
他忽然反手搂住她,一个翻身,水汪汪的眼睛里似醉似醒:“阿君,我要在上面。”
“好。”
“我们声音小点,不要吵到别人。”
“好。”
他主动搂紧,吻上她眼眸。
......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夜半蝉鸣,艾叶婆娑又婆娑,顺着屋脊滑落。
安静的环境中,忽然响起布谷鸟甜腻又微凉的鸣啼:布谷——布谷————
那鸟叫声婉转幽然,竟盖住他所有隐隐的喘息。
他喘息的声音很脆,很奶,压低的,颤抖的,轻轻的,似雨后廊下悬而未决的雨滴,带着湿润的小哭腔,在她的掌控下,碎成一截一截:“啊——不可以——不——不许亲——唔——唔——”
她的理智全都消失了......
他今夜,特!别!润!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7-1121:24:36~2020-07-1312:09: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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