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68、第六十八章 喂药,病娇小郎他好哭又很甜,金碧辉,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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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饿?

辛苦一天,虽然因为破案了脸上颜色好点儿,可嘴唇都因为缺水干起了皮,还发白,想见白天都没有进一点水,如今却说什么不饿?

她眉头一沉,一转脸,忽瞥见子衿的身影在门外晃了晃,忙高声叫了他一句。

子衿推门而入,龙傲君放下碗,问他:“下午皇夫在大理寺有没有人伺候汤水?”

子衿摇摇头:“点心都带了,汤水也带了,少主忙着断案,审案,一整个下午都在和大理寺那帮人分析案情,做结案文书,一口水都没喝。”

她听到这话心里莫名窜出一股火,啪的一拍桌子,急道:“你也是小郎从江那边带过来的老人,怎么他不喝水,不吃东西,也不知道劝。”

子衿看了一眼龙默,见少主不说话,又见女帝满面怒容,只得慢慢跪下去:“陛下,是臣下错了。”

龙默瞥她一眼:“陛下好大的威风,我的人,倒劳您管教。”豁然起身,扭头就走。

龙傲君刚才也是一时情急,说话的语气重了点,他一走,立刻醒悟,这样吼他的人,那无异当面打他的脸。心内顿时内疚,立刻捧着藕汤追进内室,此时龙默已经坐到靠窗的香妃塌上,她的小汤勺也追到他嘴巴前:“小郎,孤今天看折子看晕了头,耳朵有些懵,这才说话声音大了些,你别介意。”

他往左边扭头,小汤勺追到左边,他往右边扭头,小汤勺又固执的追到右边。

他干脆往香妃榻上一横,手臂一枕脑袋闭上眼睛:“忙了一天,我累了,陛下也早点回宫休息吧。”

她放下碗想了想,眼珠一转,又悄悄走到外室令人送了他每日喝的药和几盘小点心进来,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小郎,不想吃饭喝汤,这药总是不该断吧,快起来,喝药了。”

她这样好声好气,他倒不好意思起来,其实并不是生她的气,他刚才更多是在生自己的气。

“阿君放桌上吧,我一会再喝。”他声音也变得软和。

龙傲君:“药凉了就失了药性,更苦的不得了,现在就喝。”说完一屁股坐到他旁边,自己抱着药碗灌了一大口,又掰过人脸,嘴对嘴的喂进去。

人参鹿茸并各种奇珍异草熬的补药,越是好药越苦,他每每喝这药都苦的心麻,每次都是眼一闭咕咚咕咚几下快速喝尽,但这次她亲自来喂,嘴对嘴,舌抵舌,那苦苦的药汁就顺着舌根两侧,一直流到喉咙里,可这苦又因为是她亲自对嘴喂得,掺了三分回甘,一口药被她一点点灌进肚子里,四片嘴唇却像是被吸铁石给吸住,愣是分不开了。

龙傲君不知什么时候也爬上榻,和他挤在了一路,这个喂药的举动,逐渐变得不纯粹起来。

香妃榻上响起了缠绵的接吻声。

直到两人嘴里的苦药全变成了甘甜,她这才气喘吁吁松开了嘴,额头抵在他额上,如法炮制,又饮下一口,继续亲自喂进他嘴里。

一碗药全喝光时,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微殇,颊边红云染透,诱人极了......

龙傲君的目光在他脸上流连不已,只觉少看一眼都吃了大亏,但每多看一眼,浑身又都紧绷更不好过。权衡片刻,只得翻了个身靠在他旁边,喘了好长一口气后才平复一点儿,这才又拿过小碟子把点心一样样递到他面前。这时男人只犹豫了不到半秒钟,便张开嘴慢慢吃起来。

两盘点心你一口我一口分吃完。

“小郎吃饱了吗?”她装模做样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月挂云稍,到了每晚约定的时间。

“阿君不用吃正餐的吗?”他一下意识到她想干嘛,顿时将她肩头轻轻一推:“你先出去,吃了晚饭再进来。”

她抱住他胳膊,脸蛋贴上他脸蛋:“我刚也吃了点心,肚子饱了,只想先给小郎喂药。”

“才喝了药。”他每次到这个事情,总是像第一次,羞涩过头,其实这才是正经事情,要救命,要保孩子,要恢复武功,吃干净她这口药才是他最该着紧的,可每晚一提起,他反倒比没有互诉衷肠时更加放不开。

“那点中药不过是扶正养气,小郎今天的正经药还没用,眼下到了时辰,咱们便依例吧。”她从香妃榻旁的小格子摸出一条丝带一抖,看他眼睛会被蛊惑,虽然智商下降不是大问题,但若多巴胺太旺盛嗨过头,她忘形时不注意是会伤到他,因此这段时间,每次给他“用药”都要先特意用这带子蒙了男人的眼睛才好。

这段时间两个各自有事要忙,每晚她一到泰坤宫便是“依例喂药”,好像来他这里便是只有这一件事情,两人说说话,谈谈心,也不曾抓到时间,不是一下被雪灵尨那边的人闹过来,就是做完后他太累,迷迷糊糊就睡过去。

眼下他刚帮大理寺破了一起大案,其实是有一肚子话要跟她说,向她坦白,尤其是刚才还扯出龙角村的故事,他期待的等她来问那段日子的全部,却没想到女人根本没想过问。

好像失去的那段记忆,对于她也不是那么打紧。

他眉头皱起:“可我眼下累了,什么也不想做。”翻个身,用后背对着她。

咦,好端端,怎么又恼了?

龙傲君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随手擦了擦戒指,max懒洋洋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omega孕期因激素紊乱,会有一定程度的心理反复无常,小殿下忍忍。】

哦,原来如此。

【那他忽然又生气,总得有个缘故吧,你推算推算,到底是为什么?】

【小殿下这还不明白?】

【我要明白什么?】

【对待爱人,只有身体的纠缠没有心灵的交融,是不够的。】max叹息一声【你这段时间为了朝堂的事情,是不是忽略了精神沟通。】

她想了想,觉得max说的对,但还是应该遵守每晚的习惯,先喂药。

立刻翻到香妃榻内侧,从正面托起男人的下巴,趁他闭着眼睛时,先用黑巾给他蒙住往脑后一系,随即立刻用嘴巴去抚摸他脸颊。

他张嘴想要抵抗,她的软舍就舔进来在他嘴里搅了两下,这下男人所有的不满和反抗全都压下去。

眼睛被蒙住,其他触感便被无限放大,尤其是她温热的唇在他鼻尖,嘴角,下巴,一点点划过的酥麻触感,他浑身像是被微小的电流击打,情不自禁就张开了嘴,唇舌相缠直抵入喉。

喘息声起,浓烈的信息素开始在空气中交融,发散。

女人两个小手也没闲着,捏住他的领口的盘扣一颗颗解开,嘴唇来到他的颈项,被他的气息勾的愈发迷离,她杏眸微张,正啃的起劲,忽然舌头舔到一根丝线,紧接着一抹黑亮的光跃入眼前,那是一颗黑色的心形石头在他白皙的锁骨间熠熠生光。

咦?

她用小手指勾起那块心型石头,想起这是她送他的定情信物,前段时间并没见他带着,没想到今日又被他翻出来重新带上了。

心里更加溢满甜密,忍不住一口咬上他锁骨,他嘶的往后一缩:“阿君,怎么又咬人?”

“小郎,孤又控制不住自己了。”手在他的腰上胡乱捏了几把,连扣子也来不急解他的,嘶啦一下就把侧面的衣服给撕开,手刚钻进去,就被他一把捂住,喑哑着声音:“阿君,你喂药就喂药,干什么老这样乱亲乱摸,把人弄成这样,明明一次就可以做完的,偏一晚上要弄好几回,说,你到底是不是假公济私?”

“小郎这话说的没良心,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感觉身体恢复许多,也不再疲倦,精神头也越来越好?”

“那,那你也不能天天晚上这样......太多回了”他眼睛上还罩着黑布,嘴唇还微微红肿,却梗着雪白的脖子要跟她分辨这次数:“你身体也吃不消,今晚只能一次。”

原来男人竟是在担心她身体,怪不得火都烧起来,他还在忍,其实满空气里他omega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浓郁到炸裂,她知道他也是很想要的。

龙傲君又感动又好笑,她全宇宙最强基因,比钛合金还刚强的身子骨,两颗肾堪比核电发动机,要不是顾着他孕期里,能一口气要他三天三夜不停歇。

“好,好,全都依你。”在他高挺的清秀鼻尖上捏了一把,她柔声道:“以后喂药时,你不用顾及孤的身子,孤这点体力还是够够的。”

随即将他翻个身压住,俯下身再次吻住他后颈,女人身上,掠夺和强势占有的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不容拒绝如潮涌般袭向他全身,侵袭,再侵袭。

......

一炷香后

男人雪白的脖子朝后仰着,意乱情迷,恍恍惚惚,觉得自己被她的气息所浸透,从里到外,像是在山巅坐着一轮最高的秋千,直飞荡到月亮上去,又像是在雷滚雷鸣的江面上,一夜扁舟不由自主的随波逐流,在巨浪倾覆之时,他浑身抖得似风中小草,十根手指攥紧身下的锦缎,张开又收紧,张开又收紧。

体温上身,热气蒸发,一把情火直烧上男人雪白的后腰窝,烧出一副蓝色的莲花绕月图腾。

她眼见那图腾一点点挣扎着浮现,那莲花一瓣瓣绽开美丽,散发芬芳,似仙似月,就像手底下这个人,如梦似幻,又如仙人手中一朵神圣的冰火莲,在暗夜里羞涩的开了,一点点对她绽放,被她嗅尽火焰与冰霜交融的芳香。

心里头腾的一下就燃起一阵说不明道不清的极致满足,四肢百骸刹那风卷云涌,强大的血脉热浪如烈鼓重锤,奔腾不休。

她弯下腰,轻若羽毛的吻落在那朵漂亮的蓝莲花上,爱人的吻。

后腰上温热的触感成了勾断他强韧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男人浑身剧烈的颤抖,一下被温柔的吻打趴在塌上,呜咽成了一只可怜的小奶狗。

白色的精神力亦在同一时间丝丝缕缕,以肉眼可见的质感从她身上抽丝剥茧般飞散,盘旋,汇成一鼓巨浪,涌入他那两片振翅欲飞的肩胛骨。

他轻哼着,呜咽着,带着哭腔的一声一声叫着阿君,阿君,我不行了,不要了.......身体却主动饮尽每晚真正需要的琼浆玉露。

......

不知又折腾了多久,真正的那一口药终于喂完,他蒙眼的黑布也湿透了。

继前段时间的坚强后,他又开始流泪了,并且再不避着她,就当着她的面哭。

“小郎流这一把子眼泪,是故意让孤心疼的么?”她打了热水替他清理一翻后,这才把男人抱在怀里又说起悄悄话:“你知不知道就是你那样哭孤才,才忍不住的......”忍不住更狠了些,虽是一回,却比前几夜都耽误的更久,精神力更汹涌。

其实他是知道的,闻言垂下眼睛:“阿君不喜欢我哭,我下次不哭就是了。”

也,不是不喜欢,他无论什么样子她都看不厌。

“阿君难道不是故意的。”他摊在香妃榻上,手足酸软,慢慢解开了自己眼前的黑布:“就不能快点吗?”

“哦,原来你想孤更快点,孤记下了。”

“你......”

“小郎摸着良心问问,这次是不是一回。”她体力还很够,还不是为了他着想,这才忍住。

“我不跟你说了。”他说不赢,索性闭嘴,把头一偏。

“那眼下天色还早,孤又不想睡,小郎不如说说咱们掉落山崖时的事情吧。”她把人搂在怀里,悄悄咬耳朵,之前他甩脸子,max说不到点子上,她却早就猜到是为什么,故意忍着不问,一则是想逗逗他,二则是想先办了每晚喂药的大事,再慢慢聊。

果然,问了这话后,男人原本紧绷的脸色这才缓和。

一时两人偎依在榻上,她半哄半揉,他也有坦白的心,终于开了腔,把落崖后两人在龙角村经历的一切,几乎毫无保留,全说给了她,只除了他跟别的女人上花楼那件误会,还有花景逸和雪灵尨在那个时间也同时在村子里的事。

龙角村那些温馨的小日常,是他记忆里最深刻事,承载了他最多的喜欢。

她对他唱的情歌,做的那些好吃的小玩意,带着他一起做家务,一起布置小屋,一起钓鱼,一起养花,在湖畔偎依着弹她用铁片做的卡林巴母琴,他们一起坐在屋顶上看星星,一起逃亡,还有那他虽然听不太懂的宇宙,太空,那些“浪漫”的事。

他真的好喜欢好怀念。

如果没有那些误会就好了。

虽然也有争吵和难过,但属于他们真正的第一次定情和交心,其实就是在龙角村,只是她都不记得了而已。

她甚至忘了自己已经向他坦白过,她是来自星星的人。

“所以,你真的相信了,孤是来自天上的星星。”她非常诧异,自己竟然同他说过这事。

他点点头:“如果阿君不是来自星星,实在无法解释在你身上出现这么多神奇之事。”眼光情不自禁落到她白皙的手指上,那个红宝石戒指此时没有闪过,但他却见过几次戒指发光,并且很久之前她试探过,以交换信物的方式想让他替她摘下戒指。

如今看来,这戒指也是古怪万分,摘下来,只怕她就有办法飞回到星星上去。

就像很久以前那个传说中,被偷走了霓裳羽衣的美丽仙子,才被迫和凡夫俗子做了夫妻,当她得回自己羽翼的那天,她就要独自飞走了。

一想到此处,心里顿时一紧,只是面上并不显露,假装毫不在意的从那颗红宝石上撇开视线。

“我们两个当时在屋顶,就只看了星星和月亮,看了一晚上?”她觉得他的说法有些不太符合自己一贯作风,如果真是孤男寡女同上屋顶,她还准备大被子,和熏蚊子的蒲草,那绝对应该发生点什么,他肯定有所隐瞒。

“当然”他脸红了,往榻子旁边挤了挤:“不然还能有什么?”

“那小郎被蚊子咬到没?”

“第二天早上一腿的包,痒死我了。”他撅起嘴。

她这才一脸本该如此的点点头,弹了弹他的额头:“小郎想当着孤的面说谎就不该脸红,这下孤知道咱们那晚特别激烈。”可惜她竟全忘光,不过没关系,她和他来日方长,如今回了皇都,她有的是机会情景再现。

他被弹了额头,不服,也伸手想来弹她的,龙傲君立刻把脑袋伸到他面前:“来,来,别客气,小郎刚才有几个地方说辞模模糊糊,什么湖畔的小竹屋里咱们就是对坐着说了一晚上话,只怕也是不尽不实。”

“怎么又不尽不实了?”他瞪她一眼。

她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坏笑:“孤费尽心机找了个小竹屋,打扫半日,还带你去钓夜鱼,就为了晚上和小郎对坐着聊天?”她龙傲君对着喜欢的人还能真成柳下惠?她第一个不信自己的人品能端正到这个地步好么!

果然,这话一出,他的脸又红了。

“不聊了。”一把捂住脸,翻个身,睡觉。

“孤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但只要一有空定重新给小郎做棉花糖,还有果冻吸吸乐,雪苏乳酪,还要弹琴,唱情歌......”她凑到他耳边,扒着他的肩头轻声说。

悄悄观察,见他虽然一手盖着脸,露在指缝外的嘴角却悄悄勾起来,这才从后贴上搂紧他,用彼此最熟悉的睡姿,怀抱着心爱的男人,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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