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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的场静司被那只白色大妖怪吸引了注意力,并未发现我的动摇。
后面又有的场门人来报,说是森林中的猿面一族忽然向深处退去,好像被什么威胁到了一样。而它们之前明明已经被的场刺激得,准备攻击这座别邸了,不知道眼下是出了什么变故。
听到这些汇报,的场静司立刻拿上弓箭出门,临走前还记得让我换一个房间,不要外出,等他回来。
我乖乖应下,跟着式神来到的场静司房间暂坐。
结果在黄昏的茜色天空下,看见一大群白云向西边飘去,在那云彩中隐约有巨大动物的影子。
不多时,的场静司返回,问我是否见到天空异象。
得到肯定回答后,他笑了一下:“那是妖怪出行。他们是在向我们示威啊。”
我想到之前的少年和白色妖怪:“是夏目君吗?”
“嗯。”的场静司眯起眼,“看来夏目君身上的秘密还不少呢。我让人调查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他的经历没法解释,他是如何操控得了那些大妖。”
“……或许不是操控?”
的场静司扭头看向我。
“之前他不是说了吗,妖怪中也有好妖怪。说不定对夏目君来说,那些妖怪就是他的朋友,现在是见他有难故而伸出援手,所谓的示威也是在替朋友出气。”
的场静司沉默片刻:“你也觉得,人和妖怪能当朋友?”
说这话时,他一只手覆盖在自己的右眼上,笑容讽刺。
我想起夏目贵志信誓旦旦的表情,想起毛利雾仁说缘一不记得他时落寞的语气……
“或许吧。”我斟酌着用词,“如果真的像夏目君所说,妖怪和人一样,有好有坏的话。”
“夏目君,是被妖怪迷惑了心智。”的场静司放下手,神情恢复了沉静,“以后他就会明白的。”
我静默不语。
“不过这样一来,的场一族狩猎猿面妖怪的计划算是失败啦。”的场静司重新微笑起来。
“?”
“猿面一族的首领已经和夏目君找来的妖怪达成同盟了。如果的场家继续对猿面一族出手的话,恐怕那些大妖怪都会一起打上门吧。”的场静司的笑容丝毫没受失败的影响,语气也很轻松,“那样的妖怪,就算是的场家所有式神一起上,也不会是对手呢。都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我本来还想安慰他来着,但看他这样子,好像不用我多嘴。
的场静司朝我眨眼:“正事已了,你若是想在周围闲逛,我随时可以陪同。”
我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不用啦,的场家要避嫌,暂时离开这座别邸应该是最好选择吧。正好下午的时候,我接到兄长通知,说是今年的香道品鉴大会上,我需要参加。”
“什么时候?”
“啊?”
“香道品鉴大会,是什么时候?”
“……一周后。”
“一周啊,”的场静司皱起眉,又松开,“我会前去观赏的。”
“……好耶。”
其实,你不来也行的。
望着的场静司脸上的笑,我把这句话吞回到肚子里。
***
由有栖川家牵头举办的夏日香会并不是个多么正式的比赛,顶多算是各香道世家彼此间的一次交流活动。
主要是由熏香、点香、组香和最后压轴的现场调香构成,主题是具有夏季特色的“萤火”。
我的记忆已基本恢复完全,自幼训练的埋炭、闻香等礼仪自然手到擒来。
只是在最后制香时,身边兄长将香盘推给我,让我代替有栖川家下场比试。
没有事前准备,我只好临场发挥,调着调着就调出了一款清新凛冽的男士用香。
兄长闻过之后,冲我颔首微笑:“这不是做得很好么,看来之前是你太紧张了。”
我还在发怔,没来得及阻止他的动作,等反应过来,兄长已经将香炉转手递出去了。
于是,我只能眼睁睁望着那支香从各家代表手里走过一遭。
在会场绕一圈回来后,里面的香料已经燃尽了,只有一丝残存的香气。
兄长还在旁边调侃我:“看来让你和的场静司多相处还是应该的。你以前好像从未调配过类似的香型,灵感是从的场家的山中别邸得来的吗?我从中闻到了雪松的气息。”
我垂着头,讷讷说不出话,后背的贴身里衣已经被细汗浸湿。
这款香压根不是什么来自什么的场别邸!
而是宇智波斑!
我调完之后才想起来,这股味道正是他几次靠近我时,我闻到的气息!
应该说,是宇智波斑这个人给我的印象!
什么时候,他给我的影响都大到这种程度了?
只要稍一细想,我掌心的汗就更多了。
最叫我羞愧的是,我调的这支香竟获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最后,这炉香在所有人投票的投票中,一举夺魁!
见这香这么受欢迎,身边兄长摸着下巴琢磨起公司香料上新的事,还说正好香型清淡,可以定为夏季限定。
听到他这么自言自语,我一个冷颤,再不能保持沉默!
“不行!这香我要留作自用!”
兄长满目讶异地看过来:“这是男士香,你自用什……”
话没说完,他声音一顿,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点点头:“我明白了。”
我:“……”
兄长抬头,在开始散场的会场中,找到正在向这边走来的的场静司:“原来,这是你要送给某人的礼物啊。”
“……不是的。你不要多嘴。”
“行行行,这是你两的小秘密,我不会掺和。”
兄长起身,理了理衣襟,冲已经走近的场静司笑道,“我先回去了。阿堇就拜托你了。”
的场静司点点头,朝我看来。
我一时窒息,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见刚才我和兄长两人的对话。
等聊了几句,一番观察,才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的场静司看上去什么都不知道。
很好!
就让这件事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吧!
我再也不会调配这支香,让配香永远烂在我的脑子里好了!
“阿堇?”
我回神,对的场静司一笑:“抱歉,你刚才说什么?”
没想到他脸上的歉意比我还深:“后天你生日,我不能陪你过了。刚接到一个新委托,对方是政界大人物,推脱不掉。”
我这才想起生日这茬,陡然松了口气:“没关系。家业要紧,况且我都成年了,怎么会像小孩子一样期待过生日。”
不知道这句话戳中的场静司哪个笑点,他一下笑起来,眼睛微微弯起,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本来是冲我脑袋来的,结果被我下意识躲开:
“虽然我人不在,但生日礼物和蛋糕都会由七濑送到你手上的。今年就原谅我,嗯?”
原来他以为我刚才是在跟他撒娇啊!
而且直觉告诉我,不能解释!解释反而会更糟!
因此,最终我只是冲他恬静微笑:“那就谢谢你了。”
***
的场静司临走前的表情告诉我,他并不满意我那个回答。
我假装没看见——
不满意才好啊。
万一,我是说万一啊,万一以后我要是跟他解除了婚约,现在表现得多亲密,以后回想起来肯定就会有多尴尬。
所以对不起了!静司君!
在我理清自己的情况前,只能先稍微委屈你一下了!
其实对即将到来的二十一岁生日,我本人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但家里人和京都这边的朋友全都要求大办一场,说是要顺便庆祝我从车祸阴影中彻底恢复。
我推脱不掉,只好答应。
在前一晚选好生日当天的穿搭,我提前上床睡觉,以便养精蓄锐,迎接明天的生日聚会。
入睡过程十分顺利,却在梦中看到了我自己都未曾料想过的景象。
这是一片开满鲜花的山坡。
头顶蓝天无垠,阳光灿烂,一丝乌云也无。
身边无数鲜花盛开,从春天的棣棠紫藤,到夏季的牡丹菖蒲,再到秋冬的女郎红椿,四时之净应有尽有。
在山坡顶上,则是一株巨大无比的枝垂樱,树干有十几人合抱粗,开满花朵的粉色枝条沉甸甸地垂直地面。
被那盛大的粉白色蛊惑,我分开身边的紫藤花枝,绕开面前的大朵牡丹,一路在及膝高的花丛中穿行,最后终于来到了樱树脚下。
靠近细看,更加震撼。
枝繁花茂,形似瀑布,状如垂柳。走到树冠下,穿行花枝间,仿佛身在粉色云层中。
我叹息着抚摸粗壮的树干,猜测这么高大的樱树,放在现实中应该至少有千年历史。
真奇怪。
我怎么突然梦到了这样漂亮繁盛的景象?
清风拂过,头顶身周花枝摇颤,落花如雨。
我抬手,接住几瓣花瓣,手指捻了捻,那柔软光滑的触感真实无比。
“喜欢吗?”
倏地转身回头,看到一个人隔着花枝站在不远处。
我分开面前的垂樱,看见穿着深色和服的宇智波斑。
他笑着看着我,眼神含笑而有光。
有一阵风吹过,黑发飞舞,他站在花雨下,肩膀上落满了粉白色的落樱。
虽然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梦到这些,梦到他。
但我实在忍不住嘴角的弧度,也遮不住发自内心的喜悦——用力点头:“嗯。很喜欢!”
“喜欢就好。”宇智波斑的声音跟他此时的表情一样温柔,“南贺川边的樱花林已经开过几十载,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呢?”
南贺川?
回去?
回去哪儿?
似雪飞樱和飞樱中的人陡然离我远去,周遭陷入一片黑暗。
我猛地睁开眼,又被晨光刺得闭起来。
缓了几秒,我重新睁眼撑起身,注意到余光中某处晨光亮得不正常。
扭头望去,在夏日清晨的阳光下,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和服端放在我的床头,布料上金箔螺钿交织的图案在光照下熠熠生辉。
心脏先是为这件贵重礼服的美貌停跳半拍,随后就比先前更为激烈地跳动起来。
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涌上喉咙,被我当成了怒火。
梦中残留的好情绪瞬间消失,我屈起膝盖,裹紧身上被子:“你在吗?”
房间里静悄悄一片。
我瞥了眼那件和服,深吸一口气:“宇智波斑,别躲了!我知道你在!”
照进房间的阳光忽然消失,一道阴影出现在窗台上,窗帘被风吹得向内鼓起。
等风平息,窗帘回落,我才彻底看清蹲在窗框上的人影。
太阳穴和心脏一起突突跳动,我怀疑自己此刻的血压蹦到了一百八:“你果然是跟踪狂吧!你再这样,我真要报警了!!!”
宇智波斑站在三楼窗户上,跟站在平地上没什么两样。
他背对着外面阳光,看着我,稍显困惑:“你不喜欢?是梦还是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令人窒息的操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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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有二十章不到,女主就能恢复记忆,然后就能完结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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