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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分钟后,车子稳稳停在一个庄园外。
这里温度适宜,冰寒季稀少的植物也能时不时看到一株,而另一边似乎有个湖?
不等他多看,他的后衣领再次被提溜着被迫前行。
不远处传来阳阳撕心裂肺的叽叽叫:“昭昭,快把窝还给昭昭啊,窝想昭昭。”
云昭眼皮一跳,他还从没见阳阳哭得这么惨。
挣扎着扭过头去,想看看他家阳阳到底经历了何等惨绝人寰的事,顾邗居然连个小朋友都不放过?
果然他们主宠俩一个都没逃掉吗?
怀揣沧桑扭头,目光却是一顿。
不远处那个醒目的奶黄小毛球正抱着只厚实柔软的兽爪哭得伤心欲绝。
那头拦住自己的巨大伴生兽端坐,看着抱着它爪子撒泼的小毛球,表情平静、气势内敛,明明没表情云昭却看出了纵容。
完全看不出阳阳有丝毫受苦迹象。
云昭:“……”
顾邗的冷笑声适时在头顶响起:“这么看这小绿帽倒是和你挺像了。”
云昭:“……”
不!
一点都不像。
这一定是它最近趁自己不注意和人学的!
但比起安然无恙的阳阳,自己现在好惨。
顾邗一路提溜着他进门,踩着柔软厚实的地毯将他扔到沙发上。
长腿一跨,稳稳坐在对面独坐沙发上。
居高临下淡声道:“理由想好了吗?”
云昭艰难从沙发上爬起来,往旁边墙壁上一看。
不过不少正好三十分钟。
这时间把握得可真准。
对着前方压迫力十足的视线,他僵硬一笑。
“还、还有点没想好。”
顾邗冷笑:“管家去把我特意定做的那根棍子拿来。”
老管家疑惑,但很快双手托来根棍子。
顺手拿过,顾邗问:“认识吗?”
云昭紧盯不放,一言不发。
这根一米长的棍子小拇指粗细、颜色深黄,虽然手柄上固定着个精细的金属手柄,看起来身价不凡。
但怎么看怎么像以前小学时答错题挨手板心的黄金棍……
太过深刻的记忆扑面而至,云昭下意识捂手。
看来知道。
顾邗将视线收回,手握棍子在修长指缝间转了一圈,轻轻拍打在沙发扶手上。
“看来你认识,这根棍子不错吧,我特意去植物院挑选,保证一定让你刻骨难忘。”
棍子在空中轻轻一挥,霎时呼呼破空声响起。凭经验一听就知道,这绝对是黄金棍中的高级货,怎么打都难打坏的那种。
云昭:“……大哥没必要吧,咱们好久不见,聊聊天多好。”
不是说冰寒季植物稀缺,顾邗你特么到底去哪里找来这棍子的啊!
眼睁睁看着那条棍子拍在桌子上,云昭咽了口口水,就听顾大佬冷静问:“想起来了吗?”
云昭同时被震得浑身一抖,双手下意识往后背。
立刻:“想起来了。”
“那说吧。”顾邗靠在沙发上,接过管家递过来的咖啡,摆出坐等他老实交代的架势。
说什么啊!
云昭欲哭无泪。
饶是他自负反应灵敏,此时也被快砍下来的屠龙刀吓得哑口无言。
半杯咖啡喝完,却没听到一句话。顾邗慢条斯理抬头,视线平静刮过来。
云昭脊背一下子就绷住了,尬笑:“我就是突然回家了一趟你信么?”这句话他是真的没说谎!
顾邗薄唇轻扬:“信。”
话落朝管家挥手,老管家秒懂,一手提着一个袋子,左边是他刚被顾邗搜刮的书包,右边?
两个袋子同时落在桌子上,管家仔细将右边袋子打开。
霎时间几种香料混合的味道钻进鼻尖,那刺激性贼强的超辣辣椒粉刺激得他打了个喷嚏。
冰寒季会有味道这么浓的辣椒粉?
那两包火锅底料怎么有点眼熟?
怀揣着不好预感,只见顾邗直接上手将他的背包抖落。
顺着信息卡掉落出来的是没卖完的几袋香料。
云昭:“……”
瞬间比震得哑然失色。
再仔细对比分量,登时欲哭无泪。
他卖出去的差不多都在这里了。
顾邗到底盯了自己多久,自己就是被这些调料曝光的?
一想到几包火锅底料带来修罗场,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看云昭被震得石化当场,顾邗薄唇轻勾。
悠哉翘着二郎腿:“你家物资倒是挺丰富,这么背着到处散卖不仅慢也卖不上价。这样吧。你还有多少都拿出来,我按市价给你算,都给包了。”
云昭:“……大哥您想吃哪里用得着买啊,这些都送给您。”
“这点可不够。”顾邗笑意加深:“不如说说你家在哪儿,我们一次性做一笔大的。”
几乎是刹那间,云昭脑中警戒线瞬间拉响。
顾邗视线极具存在感刮在面部,而旁边的香料仿佛在无声威胁,别想说谎。
自己黑户、来历莫测,却能拿出这些东西,顾邗会怎么想?
云昭口干舌燥,眼睫轻颤。
眼巴巴看去。
顾邗正看他,四目交错,云昭呼吸都放轻了,硬撑着:“大哥,咱们换个话题吧?”
本以为难逃此劫,哪知顾邗一挑眉,竟道:“行啊,过来让我揍一下手板心就换。”
云昭:“……”
你幼不幼稚啊!
在车上威胁要扯我头发,现在还打手板心。
但他没挣扎几秒,就主动把手心递出去,一咬牙:“大哥,你轻点。”
话落,手心啪地一声响。
云昭立刻缩回手,看着通红的手心,欲哭无泪。
顾邗挑眉。
他自问就用了五分力,更何况这小混蛋之前被高能弹后坐力轰得手臂差点没了都没哭,这就疼了?
要是知道他的疑问,云昭肯定会认真解释一下什么叫做童年阴影!
一手板心打完,云昭也松了口气。
毕竟顾邗虽然心黑手冷,但最关键是说话算话。
眼看一场危机顺利度过,云昭表情也好看了不少,冲顾邗腼腆笑。
大厅贴角落不为人察觉的窗户外,几人大眼瞪小眼,只觉不可思议。
这就算了?
之前摆出一副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弄得他们还以为会看到血腥灾难现场。
结果就一手板心就完了?
联想到曾经受的惨痛教训,路易酸得牙齿都软了:“果然人怕的就是比较啊。”
“闭嘴吧。”黎瑛一把捂住他嘴:“被老大发现,你就等着死吧。”
这都不懂,知道什么叫情趣吗?
没听说过过床头打架床尾合?
但默默合上的嘴仍旧在述说着震惊。
老大还有这一面?
铁树开花,果然不同凡响啊!
大厅内,谈话继续。
“我给你的东西哪去了?”
“家里放着。”云昭摸了摸手心,着重保证:“真的,全都放的好好的。”
顾邗面无表情:“放着再去办个假证?”
云昭:“……”
所以到底盯了我多久,怪不得他出街区时总觉得后背发凉。
“就、这不是为了方便吗?”
顾邗冷笑,果断决定待会儿就去把暗街的假证店全给抄了。
还不知道一人毁了一条街的云昭乖乖坐着,继续被问。
“之前在废城怎么跑出去的?”
云昭噎住。
竟然忘了还有这一出。
无论是穿越还是开门,都是不能说的东西。
悲惨再伸出手掌心。
又是啪地一下。
顾邗又问:“这一个月怎么避开我视线的?”
这又是不能回答的问题。
眨眼间棍子就挥三下。
顾邗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
云昭欲哭无泪:“大哥,能说的我肯定交代,不能说的你就放我一马吧。”
顾邗一言不发,棍子在手指间转了一圈
被威胁的云昭态度瞬间收敛。
轻咳一声:“我的意思是我们好歹友好相处那么久,怎么也算是朋友了吧,对、对朋友伸棍子是不是不大好。”
朋友?
顾邗咀嚼着这个词,唇线轻抬:“再废话,小心你两只手都肿着。”
云昭默默看手,再看顾邗那慢条斯理慢慢问的架势。
抹了把脸、深吸口气,不再挣扎,彻底认栽。
一咬牙,忍着羞耻彻底不要脸。
忽然单手扶脑袋:“大哥,我头晕。”
顾邗面无表情。
云昭双手扶额。
“真的,大哥我现在头好晕啊。我怀疑是不是营养不良加上受惊过度引起了之前失忆后遗症。您是不知道离开你的一个月,我吃不好睡不好,眼睁睁瘦得皮包骨。你看,我的脸是不是瘦了,眼睛下面都有眼袋了,都是想你想的。”
盯着云昭浮夸的表演,他嫌弃:“坐直。”
云昭却顺势倒得更离谱。
“大哥您就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我脑袋好疼,这会儿已经坐不直了。”
顾邗:“你给我起来。”
“大哥,我觉得我需要休息。”
顾邗面无表情刮过,忽而一笑:“真不起来?”
云昭直觉不对劲,正要说什么弥补一下,窗外哐当一声响,旋即银刃惨叫声震耳欲聋响起。
两人齐齐扭过头去,没看到银刃倒看到了几张紧贴玻璃的人脸。
双目相对,路易几人被吓得灵魂出窍。急忙往下掉,逃命似得跑了。
都说不能和这银刃这个蠢货一起偷听,果然。
等老大缓过神来,他们也算是完蛋了。
云昭表情瞬间裂了:“……大哥,你们家还流行偷听吗?”
想到自己刚干了什么,羞耻心瞬间爆棚。
顾邗脸都黑了。
窗户口,摔得狼吃屎的银刃终于艰难从地上爬起来。隔着玻璃与距离,与云昭四目相对。
一个月不见,银刃宝宝脑门上的毛终于长出来一截。虽然因为不够长,而朝天竖着。
但皮毛顺滑油光发亮,比起之前那狼狈样,真是天差地别,显然这个月过得十分滋润。
与之相比的却是自己现在的惨状。
云昭感慨万,银刃却胖脸严肃、神情紧绷,紧盯着他的脑袋看个不停。
正疑惑间,银刃表情变得坚定。突然从窗户一跃而入,宛如挡住大恶魔的勇士一般,鼓起了一身肥肉的勇气挡在他面前,大着胆子直面粑粑。
狼脸上一派决绝严肃,仿佛在做什么大事。
顾邗无语:“滚开。”
银刃:“呜呜。”
猛摇脑袋,大尾巴在云昭身上扫来扫去,但脚下没挪一步。
顾邗:“再不滚,就给我一起被揍。”
银刃腿一抖,仍旧坚定不移挡着。
把云昭感动得无法用语言表达,叹气:“银刃乖你先走开。”
再挡下去除了一起被揍,没有其他效果。
然鹅银刃表情坚定,半步不退。
顾邗走一步,它尾巴卷着云昭退一步,一边冲顾邗嗷呜嗷呜叫着说什么。
云昭没听懂,顾邗却是气得无语。
恰在此时窗边跟着传来阳阳的叽叽叫:“你、你放了昭昭嘛,昭昭都哭了。”
顾邗面无表情转过去,只见一只巴掌大的小毛球顶在玄雷脑袋上。
为了让小毛球视线与窗户齐平,玄雷还贴心的把身体往下压。
顾邗视线转了圈,忽而冷笑:“合着我不止养了一个,这是养了一群白眼狼啊。”
阳阳不服气,小声叽叽:“我是昭昭养大的。”
顾邗眯眼:“你是靠老子生出来的!”
阳阳噎住,急忙看云昭。
云昭仔细想了想,竟然无可反驳。
阳阳登时瞪大了眼:“那窝要叫你麻麻吗?”
顾邗脸黑得像煤炭,云昭却是绷不住笑出来。
这一笑彻底引发了顾邗的熊熊火焰,云昭两只手都没能幸免,刃两个前爪也与他同甘共苦。
眼看两只后后掌也要遭殃,一个电话突然打来。
目送顾邗黑着脸大步走出,一人一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庆幸。
摸着银刃朝天冲的脑袋毛,云昭认真道:“等这次过了,我一定给你烤一大堆肉。”
银刃却是认真看他脑门心,见云昭似乎无事。突然露出一副松口气的表情,喉咙呼噜呼噜的嘀咕。
云昭听不懂,但将银刃从小养到大的老管家懂了,下意识看了云昭脑袋一下,疑惑收回视线。
走上前笑道:“城主现在去忙,您要不要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处理一下脑袋上伤口,或者找医生来看看。”
“别,您叫我小昭就行。”云昭立即爬起来,摸了摸头顶,疑惑:“伤口?”
管家一愣:“银刃说您脑袋曾经被它扔到地上砸了一个包啊?”
云昭面无表情,原来如此。
合着他穿越后脑袋上那个包不是自己头着地砸的,而是另有原因啊。
眼看云昭怒气值暴增,银刃嗷呜一声,急忙往外窜,瞬间就消失得不见踪迹。
管家被逗乐了:“看来银刃很喜欢您。”
云昭无语,管家却认真解释:“银刃对绝大部分人都并不友善,它跑反而代表在乎您。”
想到刚见时那头鼻孔朝天的巨狼,云昭嘴角一抽:“您说的还真有点道理。”
管家乐呵呵:“您要是需要洗澡吗?”
之前跑得浑身汗,云昭抹了把,犹豫问:“顾城主那边?”
管家笑:“城主临走时只是吩咐了您不能离开,其他的没说。”
洗完澡,坐在宽敞整洁的大厅,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而过,云昭内心逐渐焦灼。
原本是想趁着今天办完一些事,就等过些天再过来。
哪知道这么碰巧被顾邗逮住。
要是到时还不回去,琳姐看不到自己会怎么想?
而且顾邗临走时竟顺路带走了阳阳。
逼得他现在不上不下。
头疼。
恰在此时身后传来一身脚步声。
云昭立刻起身,没见到顾邗却见到个穿着白衬衫、带着金丝边眼镜的青年。
“你好,我是司致,算是城主府的事务官。”说着扫过云昭衣服,笑意加深:“看来衣服很合身,那就好,我还怕我买错了呢。”
云昭挑眉,面不改色:“你好,我是云昭,多谢你准备的衣服,很合身,真是麻烦你了。”
俊秀干净,与照片上相比更显沉稳。
司致颇为欣赏,但也疑惑这怎么都不像路易所说恨不得抱着老大大腿痛哭流涕的样子啊。
托了托眼镜,他笑得亲切和善:“不麻烦,昨天老大刚得到消息,我就开始准备了。还好赶上了,你安心在城主府住下,要是缺什么尽管告诉管家或者我都行。”
这人来得莫名其妙,态度也和善得古怪。
云昭警惕,面带微笑:“不用了,我什么都不缺。”
但想到顾邗拿走的那张卡,内心在滴血。他好不容易攒的一笔钱,就这么没了。
司致无奈:“你不用紧张,我没恶意。只是好奇谁能把老大气成这样所以想来看看。毕竟你也知道老大性格,从来都是他气别人,没谁能把他气成这样。”顿了顿道:“刚才的电话是我打的。”
一说完云昭登时睁大了眼,四目相对司致友善打招呼
云昭顿时表示深深感激,要不是那个电话来得及时,现在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面对司致真挚含笑的目光,他轻咳一声试探:“顾、我是说你们城主一般发脾气几天消气?”
司致眼中笑意一闪而逝,意味深长道:“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不过你们关系不错,大概认真求饶一两天哄一哄,就行了。毕竟你应该也清楚,老大吃软不吃硬。”
云昭若有所思:“多谢了。”
看云昭表情,司致一怔。
扫了一圈,逐渐确定了什么,唇边笑意一点点扩大。
他就说老大为什么恨不得立马把人找回来的架势,原来这是还没挑开?
另一边。
事情解决,顾邗大步返回办公室。
本以为被他强行带来的毛球还在哭,结果一开门却见小绿帽正坐在沙发上吃葡萄。
香甜的葡萄把嘴边毛染得发紫,吃得表情惬意,小绿帽愉悦摇晃。
门一开,阳阳立刻跳起来:“窝、我没偷吃,是外面的姐姐送给我窝吃哒。”
顾邗反问:“你出去了?”
阳阳一噎:“窝就是想出去看看嘛。”看看能不能跑回去找昭昭,但外面好大,他找不到路。
话落小绿帽咻地竖起来,惊讶的看着这个又凶又高的人:“你怎么能听到窝说话?”
顾邗抬步靠拢,垂眼看着眼睛瞪得溜圆的小毛球。仿佛透过这颗球,看到了另一张脸。
轻哼:“果然是一脉相承的迟钝。”
这话阳阳听懂了,立刻反驳:“你不能骂昭昭。”
顾邗面无表情:“我就骂,我回去还要继续揍他。”
“你!”阳阳震惊了,仰头看着人高马大、表情测测的顾邗。
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眨巴亮瞎眼,突然就哇一声哭起来。
不是之前被他抓来那只打雷不下雨的哭声,而是伤心欲绝,哭得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
顾邗震惊。
伴生兽还会哭?
眼看这小球哭得越来越起劲儿,他表情一顿:“不准哭。”
阳阳却哭得更厉害,奶黄的绒毛哭成了湿哒哒的毛。
抽噎道:“我想要昭昭。”
顾邗垂眼看着这颗不足手掌大的毛球。
无语凌噎:“闭嘴,我给你吃好吃的。”
阳阳不上套,含糊喊:“昭昭呢。”
顾邗冷笑一声,毛球却哇叽叽又哭起来。
顾邗心累:“……不打了。”
阳阳才抽泣着住嘴,水汪汪的豆子眼看他,打了个嗝:“说话算话。”
顾邗:“……我真好奇你一个月到底跟着他学了什么?”
没看出半点顶尖潜力伴生兽的厉害,一哭二闹倒是挺在行。
阳阳看出嘲讽,不乐意道:“昭昭厉害,窝也可厉害了。”
“哦?”
顾邗面无表情将这颗湿漉漉的球抱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挺沉。
人瘦了一圈,倒是把伴生兽养得挺好。
突然换到顾邗怀里,阳阳先是吓了一跳,看没危险后才认真道:“真哒,窝可厉害了。”
顾邗坐到办公桌后,先拿毛巾将毛球擦干净,才从里抽屉里摸出颗四级异植核:“吃吧。”
阳阳一看眼都直了,却忍住:“昭昭说不能要别人东西。”
顾邗正拨它头顶小叶子,闻言嗤笑:“你家昭昭可没少骗我东西。”
阳阳不信:“昭昭才不骗人东西,昭昭可大方了。”
顾邗眯眼:“大方?”
“对呀,昭昭给小榆买了车票,小榆给的欠条也偷偷撕了,还有之前也——”说到这里立刻闭嘴,嘟嚷:“反正昭昭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盯着这颗胖球看了几秒,顾邗意识到什么。眯眼。
“我们玩个游戏吧,只要你答对了,我就送你一颗心核。”
阳阳却不上当:“窝才不会出卖昭昭哒。”
顾邗嘴角一抽,合着他连刚出生一个月的小毛球都忽悠不了?
经过一会儿相处,阳阳也看出来顾邗没想象中那么吓人。
眨巴着眼道:“你为什么要打昭昭手板心啊,昭昭可怕了。”
顾邗心中一动:“你感受到了?”
阳阳猛点头:“对呀,你打一下昭昭就呜呜哭一声,可难受了。昭昭很好的,你不要打他了好不好。”
顾邗垂眼,看着软乎乎的小毛球,一言不发。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为什么会这么晚更新,我要努力早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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