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改造古板大家长渣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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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潇雨听完他爸的话,神情慢慢变成惊讶、不可置信,最后哭着对他爸说:“爸爸,都是我不好,你怪我,我不怨你,刚开始的时候我自己都以为自己有病。但是钱桐城和我说,我们是真爱,说以后可以和我出国,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我以为他真的很爱我。但其实可能不是的,被人发现后,他一次都没出现过,最后一次打我电话是和我分手,说是他只是没见过我这样的男孩,想和我玩玩。爸爸,我真的错了,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陈友善看着埋头大哭的儿子,像小时候那样摸着他的头说:“小鱼儿,没事,有爸爸在,咱先不去想了,慢慢来,人的一生都有很多坎要过,咱一定能挺过去的。”
陈友善在心里叹了一大口气,不知道怎么宽慰自己的儿子,只能希望时间可以抚平一切,而且按照剧情,这个被儿子定义为负心汉的钱桐城估计也有啥不得已,但是等他回来,要四年后啊,日子还得熬着过下去啊。
安顿好哭着哭着睡过去的儿子,陈友善出了儿子的房门,刚在楼下客厅坐了一会儿,就看到从外面回来的妻子。
陈友善看着娇小的妻子,顿时有一种再次穿越的感觉,因为她和上一世的妻子童彤40多岁的时候很像,只是看上去更加柔弱。这一世的妻子叫沈莲花,20岁就嫁给了22岁的陈友善,如今45岁。
沈莲花只有一个单身的爹,她爹原是村里的抗日英雄,上过战场,在40岁的时候带着一条伤腿和小莲花回了村里,一辈子没结婚,孤身一人抚养小莲花长大,在莲花嫁给陈友善的第二年,就过世了。他在世的时候从来没和人说起过沈莲花是不是他亲身的或是,沈莲花的母亲是谁,是个谜一样的帅老头。
沈莲花是乘着丈夫休息的时候去给他配药了。而她一踏进家门,就看见丈夫坐在客厅的木质沙发上,连忙上前问:“友善,你怎么起来了,头还晕么?”
她不禁想到,最近一个月为了儿子的事情,丈夫愁的不行,白天到处奔走,托人寻医,夜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血压越来越高,今天被村上的三姑六婆一气,还差点晕了过去。如今她只要一想到儿子的问题和丈夫的身体,就愁的不行。
陈友善看着清秀的妻子,她嫁给自己20多年了,全部的生活就是围绕着丈夫和儿子转,她很温柔安静,和村上的那些女人很不一样,从来不会骂人、也不会搬弄是非。
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因岁月而添加了韵味,儿子的清秀和白皙都是随了她,都是属于晒不黑的,不像他,就是个黝黑黝黑的中年男人,看着还凶神恶煞的,和妻子站在一起,妥妥就是农村版的美女和野兽。
陈友善坐到妻子身边,搂着较小的妻子,轻拍她的背,低沉温和的说到:“莲花,其实我前几天问到了一个很有文化、很有见识的医生,他说儿子这不是病,在外国,嗯,有的国家,男人和男人结婚是合法的。而且我总觉得再这么下去,我们会逼死儿子的。你想想,我们两个,一大把年纪了,比儿子经历的艰难困苦多的多了,可是最近连我们都觉得日子很难熬。儿子年龄还小,突然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估计本就很怕,而且还被其他人嘲笑,当做精神病,他从小就那么乖,性子也内向的紧,如果连我们都不站在他那一头,他怎么活下去啊。”
沈莲花听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了,她埋头在丈夫的怀里失声痛哭,丈夫说的正是她最担心的。其实她比丈夫看的更开,她的父亲,是个很豁达的人,她从小就和父亲两个人相依为命,受父亲影响挺大的。
她父亲在40岁的时候独自带着她返回村里,然后终生不婚,莲花从小受的流言蜚语也不少,但她始终坚信她父亲生前常说的一句话,那就是,日子是自己过得,不是过给别人看的,只要问心无愧,只要不害人,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不过她一向柔弱温顺惯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她嫁的丈夫是个古板的大家长,听了他20多年的指挥,她也习惯了。
但是看着一日比一日消沉的儿子,她越来越怕,她怕儿子有一天会坚持不下去,流言蜚语的杀伤力对儿子这个内心敏感的小家伙是致命的,更何况连自己的爹妈都站在自己的对面,他怎会有勇气坚持下去呢。
但儿子的内在又遗传了丈夫的长情和倔强,他始终坚持自己的感情,虽然可能爱错了人,但他是不会轻易放下的,最后的结果只怕是逼死自己,一了百了吧。现在自己的老古板丈夫先想通了,愿意体谅儿子,愿意站出来保护儿子,那么一切都会好转的。
看着泣不成声的妻子,陈友善叹了口气:“莲花,我刚和小鱼儿谈过了,虽然那个混小子可能辜负他了,但是他放不下,他遗传了我们老陈家的专情和长情,诶,接下来我们要好好宽慰宽慰他。”
沈莲花连连点头,总觉得日子这才算有了点盼头啊。
等到傍晚的时候,陈友善看着一桌的菜,还有终于有了点精气神的妻子,笑了笑,对着还在厨房的妻子喊了一句:“我去叫小鱼儿吃饭,混小子,都睡了一下午了。”
然后向楼上走去,在厨房的沈莲花眨了眨眼睛,把眼里的水汽眨下去,一边微笑着,一边加快了装菜的速度。
来到儿子房间的陈友善,在儿子床边坐下,拍拍儿子的手,轻声叫道:“小鱼儿,醒醒,吃饭啦,晚上你妈烧了好多菜,赶紧起来了。”
陈潇雨在爸爸的呼唤下,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但是看到微笑着看着自己的爸爸,下意识就扯开一个笑容,糯糯的喊道:“爸,怎么啦?”
“混小子,睡昏头啦,吃晚饭了,赶紧洗洗,下来啊,晚上有你喜欢的菜煎蛋。”陈友善轻轻拍了一下儿子的头,揉了一下他翘起来的呆毛,就走了出去。
陈潇雨用力揉了几下眼睛,此刻才敢确信,爸爸原谅自己了,爸爸和自己的谈话是真的,不是因为自己太渴望亲人的谅解和支持而产生的幻想或是美梦。他露出了这一个月来第一个微笑,有爸爸疼,真好。然后飞速的洗漱好后,飞奔下楼,和爸妈一起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一家三口都有意避免儿子出柜的话题,开开心心的吃完了晚饭。
饭后,陈潇雨帮着妈妈洗好碗后,看着坐在客厅的爸爸,想想还是走了过去,坐在边上陪着爸爸。
陈友善低头喝了口茶,然后对儿子说:“小鱼儿,等你妈妈过来,我们好好谈谈,有很多事情,还是要好好想想。”陈潇雨沉默的点点头。
很快,沈莲花就来到了客厅,坐在丈夫边上。陈友善握着妻子的手,然后对儿子说:“小鱼儿,你好好说一下你和那个伤害你的混小子究竟怎么回事?”虽然这是扯开儿子的伤疤,但是必须去触碰它,不然怎么治疗,怎么痊愈,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不就这么回事么。
陈友善这问题一问出,就看到儿子的脸刷的就白了,但是他只能逼着儿子面对着这个问题。
陈潇雨咬着下嘴唇,看着鼓励的爹妈,终于鼓起勇气慢慢说出了他和同学钱桐城相识相知相爱的过程。
原来两年前,陈潇雨考入大城市名牌大学的时候,因为是第一次独自离开父母去遥远的大城市上学,他内心除了激动之外,还是有点怕的。来自小农村的他,对面繁华的大城市,就像是是小白兔无意间闯入了原始森林,颇有些不知所措。
为了保护自己,他通常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教室、图书馆和寝室三点一线,社交也非常简单,对谁都很客气,但是也没能有勇气去发展一个好朋友,他就是个一心一意专心读书的乖学生。
而他的室友钱桐城是个和他完全不一样的人。他自信、强大、开朗、乐观,长相俊秀,身材挺拔,智商和情商双高,而且父母都是本市的知名企业家,妥妥的高富帅。
可以说钱桐城是这所学校最耀眼的星,和沉默少言如同隐身人一样的陈潇雨是截然不同的存在,但是缘分又是如此的奇特,两个人作为各自专业多出来的一个人,被分在同一个宿舍,而且走了狗屎运,还是二人宿舍。
钱桐城第一次在宿舍看到陈潇雨,只有一个感觉,这个同学好像小姑娘,长得清秀,眼睛大大的,皮肤白皙,好小只。不像他,从小营养充足,有183cm,小室友估计最多172、3的样子。
而陈潇雨对室友的印象就是,好高好大,但是他笑的挺友善的,希望不难相处。
作者有话要说: 龟龟碎碎念:说点题外话,龟很胖,但又减不下去,所以618重金买了21天的代餐,准备试一试!希望有效果!明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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