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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国都定在了原本的西平国都大洲城。
许攸穿越过来后,还没理清楚状况就被送给了谢牧深,然后被送去了雪荒境,所以根本没在大洲生活过。不过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当出使车队从空中逐渐接近大洲城时,熟悉感居然扑面而来。
西泽这边前来迎接的并不是国主,而是副使。
许攸在路上就听顾闻景说了,西泽国主名叫孟屿,曾是雪泽境国主,但向来不喜与外界来往,几乎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他攻打西平已经出乎所有人预料了,这次举办登基大典,邀请各国前来观礼,就更让人意外。
孟屿不爱与人来往,几乎是整个境尘大陆都知道的事,所以派副手前来迎接,已经是最高待遇了。另外,顾闻景刚收复东方域,根基不稳,必须要与其他国家搞好关系,所以即便是副手前来迎接,他也没有表现出被怠慢的感觉。
两方人马在城外汇集,顾闻景跟孟屿副手客套来往一番。
许攸百无聊赖,斜靠在豪华辇车里,一双美目四处张望。原主的记忆,让她对这里有些熟悉和怀念的感觉,忍不住就多看几眼。
此时正是晌午,阳光明媚。
许攸四处看着,却被城墙处反射的强烈光芒晃了一下。
她眯起眼,定睛看过去,见城墙角处,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顾闻景……”许攸一好奇,直呼了姓名,旋即反应过来,“领主……”
顾闻回身看她,不以为忤,眼底反倒涌起一丝丝笑意,“嗯?”
孟屿副手自然也被她的声音吸引,好奇地看过去,不知这姑娘什么来头,竟直呼一国之主的名讳,而东方域主似乎对此毫不介意。
孟屿不善与人交往,像是为了弥补不足,其副手闻陶就极其擅长处理各种人际关系,巧舌如簧,左右逢源。
他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了,千万不能怠慢辇车里的姑娘。
许攸双眼看着城墙处,还未问出来,闻陶就立即明白了,解释道:“城墙下是国主封住的贼首谢牧深。”
一听到这个名字,许攸就怔了一下。
谢牧深?
当初不可一世的西平域领主,就这么被封住了?
许攸想到过去的事,心情有些复杂,她十分想去看看曾经的谢牧深现在是什么模样了,但又觉得在别人的地盘,不好放肆。
她看着闻陶,犹豫道:“我能去看看么?”
“有何不可?”闻陶笑得十分热情,“姑娘这边请。”他说完,又转向顾闻景,“域主要一起去看看么?”
顾闻景颔首。
三人一同去了城墙处。
刚靠近,许攸觉感到一股寒气袭了过来,待看清眼前的景象后,忍不住惊讶地睁大了眼。
炎炎夏日,这城墙下居然有一根巨大的冰柱,冰柱冉冉地散发着寒气,但在烈日下暴晒,居然没有一点要融化的迹象。
而冰柱里封印的,正是好久不见的谢牧深。
若不是闻陶已经说了里面是谢牧深,许攸看见的第一眼,根本认不出来了。
被封住的谢牧深哪里还有一点曾经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模样,别说意气风发了,他就连人样的没有了。
冰柱里的谢牧深瘦得皮包骨,脸颊凹陷,双眼大而突出,无焦距地望着远方,模样异常骇人。他过瘦的四肢似乎只剩一层干薄的黑皮覆盖着了,看起来就如褐黄的枯树枝。而他大概被折磨得狠了,露出了半原型,嘴咧着,露出长长的獠牙,一条长尾巴紧紧缠在没有一点肉的大腿上,看起来被封印当时是十分痛苦的。
许攸也不知道这西泽国主孟屿跟谢牧深有什么深仇大恨,直接攻下了西平不算,还把谢牧深折磨成这副模样。
许攸看着冰柱里的干瘦半兽人,克制地咬了咬唇。
顾闻景随即低声询问:“怕么?”
许攸摇头,她咬住唇,只是为了克制住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谢牧深一句“活该”。
闻陶立即道:“主上惩治贼首虽是严厉,但绝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许攸点点头,仍旧盯着谢牧深,问道:“他死了么?”
“没有。”闻陶老实回答,“这贼首还有些不肯说的秘密,主上时常会来审问。”
许攸想了想,这就是留着他一口气,隔断时间就过来折磨他。
这西泽国主可真是个狠人,也不知道有什么血海深仇。
这个曾经一度想将她折磨致死的人,现在被折磨成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许攸十分好奇,忍不住问了。
这似乎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闻陶没犹豫,直接道:“这贼人杀害了领主夫人。”
许攸恍然,原来是杀妻之仇啊。这个孟屿倒是个情种,灭了西平国替妻子报仇,还要让谢牧深受无尽折磨。又狠又深情,她倒是对这个西泽国主有些好奇了。
啧,这谢牧深也是的,好好一国之主,怎么专跟女人过不去呢?他持强凌弱,欺负女流之辈,如今落了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参观完谢牧深的惨状,许攸便跟着大队伍,按照流程进了西泽国主孟屿的宫殿。
东方域的一众人被安排在了停兰殿内,顾闻景及许攸住在主殿,其余使臣分住偏殿。
孟屿虽没有亲自出城迎接,但宫内一切安排都有理有节。
东方域这边安定下来,那边闻陶就恭请顾闻景去兴武殿。
兴武殿是孟屿居住的主殿,自然是准备了一些迎接使臣的仪式。
许攸身份尴尬,自然是不便去的,便自己留在了停兰殿。
*
顾闻景和一众使臣随着闻陶进了兴武殿。
这次,国主孟屿亲自站在了宫门外迎接。为表尊重,他携带一干臣子站在迎宾大道上恭候着东方域主的到来。
顾闻景虽知道这号人物,却还未曾见过,远远便打量了一番。
男人穿一袭暗花滚金边黑袍,原本就白皙的脸被黑衣衬托,显得过分冷漠,配上一双微上扬的凤眼,整个人不怒自威,透着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
见顾闻景一众人走近,他倒也随礼节,迎了上去行礼,只是并无多话。不热情,但也无敌意。
顾闻景知道他为人如此,倒也不介意。而且他也能猜出来,以孟屿这种性子,大约不会取悦任何人,也不会在意他人和俗世的目光,更不会举行登基大典,并邀使臣观礼。
这次之所以这么做,应当是手底下的谋士们的主意。而顾闻景看得很明白,要与西泽交好,无需与孟屿交好,只需与他的谋士们交好便可。孟屿有能力打天下,却不善于或者说不屑于治理天下,他喜欢武力,却不醉心权利。
外界将孟屿传得神秘,实则只是他懒于交际,他之所以突然攻打谢牧深,就如闻陶所说,是为了杀妻私怨。所以只要不得罪他本人,西泽国跟哪国交好,他根本是不在意的。
显然,顾闻景猜测的没错,孟屿对这种客套来往兴致缺缺,好在他携带的一众谋士都是能言善辩之人,气氛倒也不错,宴会上宾主尽欢。
宴会结束,已是月上中天。
孟屿虽不喜交际,为人冷漠,但也算有礼有节,结束时,亲自将东方域一众人送至了兴武宫外。
宾主在宫门处停住,客套寒暄两句,便各自乘辇车回各自寝宫。
这时,夜空中一只黑鸦盘旋而至,随着一声嘶鸣,飞到了兴武宫门前。
“大胆畜生——”
闻陶呵斥了一声,却在感受到孟屿微凉的目光时,顿了下来,“主上?”
已离去的众宾客听见响动,倒也没回头看,仍自离去。
黑鸦飞至孟屿跟前,落地一抖,化成了人形。
孟屿垂眸看着他,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以及某种对万物的不屑,“如何?”
黑鸦人恭敬垂首,目光都不敢乱飘,“已打探清楚,南岭少主会率使臣前来观礼。”
已经行至远处的顾闻景不由怔了一下,但随即恢复正常,只是偷偷运了些灵力,听觉更为敏锐了一些。
这也算不上偷听,显然,这位西泽之主并没打算避着人,所以也没有设结界,就这么站在宫门处大方议论,他向来是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
接着,辇车上的顾闻景就听见孟屿微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沈寂啊,真的好久不见了,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东西必须是我的。”
他声音透着笑,却带着刻骨的寒。
顾闻景往辇车里的软塌上一靠,扬了扬眉,心情颇好。虽不知沈寂跟孟屿有什么过节,但看来有一场大戏可看,倒不愁闷得慌了。
顾闻景抱着看戏人的心态,美滋滋的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闻景(激动搓手手):我觉得有戏可看,有瓜可吃。
来自作者的嘲讽:呵!!!
崽,你到底在美什么?看戏?后院要起火了,你一点都不知道。你对绿光的力量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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