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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时候,单诗语身边除了邓雅丽宋晶晶,还有廖思琪。
廖思琪初中的时候也在b班,不过成绩还不错,在b班排在前三。
单诗语的成绩一直普通,偏偏自尊心又强,自然不能和比她成绩好的人做朋友。
为了维持和单诗语的‘友谊’,廖思琪后来的考试都会故意错题,让成绩排名排在单诗语的后面。
单诗语的成绩一直在b班最后几名打转,廖思琪要考到单诗语后边,每考试都战战兢兢,生怕一个失误,就掉出b班。
廖思琪委曲求全,原因只有一个,她爸在面对领导的时候,不会因为孩子的学习,被领导看不顺眼。
单宁一直觉得,廖思琪的父母为了前途,让女儿跪舔领导的女儿,也是够拼的。
一中是市里最好的中学,初中直升高中的名额不多,一般般的成绩留不下来。
单诗语的成绩不上不下,鬼知道她能不能直升,如果中考排名不够,只能离开一中。
廖思琪家就她一个女儿,她父母再怎么讨好领导,也不可能不管她的前程,不会有好学校不上,让她压着成绩陪单诗语滚去别处。
中考的时候,廖思琪不再隐瞒实力,成绩出来,廖思琪的总分排名全年级第三。
单诗语中考逆天发挥,直升了一中高中,但仍然只能在b班吊车尾。
单诗语看完排名榜,打击挺大,直接和廖思琪绝交了,再加上单宁也进了a班的刺激,狠努了把力,也只保住了b班的吊车尾,没有掉到c班。
一中有五个火箭班,a班是火箭班里的重点班。
这五个火箭班,除了a班人少,别的班都有七十多个人。
单诗语保住b班,就到了极限,接下来,再怎么拼命,都只能这样。
开学排完座位以后,单诗语和廖思琪重新和好,因为廖思琪的座位是在顾挚和单宁的前排。
廖思琪成了单诗语在a班的眼睛,为单诗语窥视着顾挚和单宁的一举一动。
在单宁十七岁以前的人生里,廖思琪对她嘲讽辱骂,比起单诗语另外的两个跟班,只多不少。
廖思琪和单宁的视线对上,怔了。
以前廖思琪骂单宁,单宁都是夹着肩膀把头埋得更低,畏畏缩缩,跟一个小受气包似的让人倒胃口。
以这样的表情直接看过来,以前从来没有过。
她以为自己气昏头产生了幻觉,闭了闭眼,睁开再看,单宁仍然冷冷地看着她,神情漠然。
但一怔之后,火就更大了,当场就想发作,但仍然先压着火,转头看了眼门口,确认顾挚和许一蒙已经离开教室,才压低着声音继续说:“把唐阿姨和单诗语害成那样,还没事一样在这儿勾引顾挚,你太贱了。”
单宁看着廖思琪。
勾引?
她在顾挚身上摸索蹭能量值的举动,落在廖思琪眼里就成了勾引?
行,勾引就勾引吧。
她还就乐意勾引他,关旁人屁事。
单宁脸上表情没变,缓缓开口:“54l甜甜の猫:00345发话的时候,单诗语和她妈妈都没否认,说不定真有外面人不知道的内情。”
“什么?”廖思琪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甜甜の猫是你吧。”单宁手撑着下巴:“晃眼看是在为我妈和单诗语说话,实际上是暗讽,再顺带煽风点火,挑起矛盾,往她们身上招黑,让她们挨骂。”
廖思琪委曲求全地伺候了单诗语几年,早就对单诗语厌恶透了顶,但有她爸妈压着,在单诗语面前忍气吞声,转头就把恶气发泄到她身上。
现在单诗语成了落水狗,在贴吧那种不知道贴子后面是人是鬼的地方,她不上去踩两脚,再搞点事,让单诗语被骂到狗血淋头,都不是她的作风。
廖思琪瞳孔缩了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有人从教室后门出去,关门时太用力,门撞得反弹开了条缝。
顾挚路过后门,往教室里瞟了一眼,看见对峙着的两个女生,停了下来。
廖思琪转过来对着单宁的场景,他看过不少,以前都是廖思琪咄咄逼人地骂,单宁跟只瘟鸡崽似地耷拉着头一声不哼。
但此时,单宁淡看着廖思琪,一脸从容,而廖思琪一副惊惶失措,像见了鬼。
教室里太吵,两个女生说话的声音很小,听不见,但看口型,能看出她们说什么。
单宁无视廖思琪的否认,说:“你讨厌我,原因有三。”
廖思琪不屑地嗤了一声。
单宁接着说:“一,我是单诗语的妹妹,你把在单诗语那里受的气,转发到我身上,可以发泄一些怨恨。而且不但不会因此得罪单诗语,反而还更能讨好单诗语。”
“你胡说八道……”
单宁打断她:“二,你总分成绩比我好,但我的语文和英语永远碾压你。与语文英语有关的荣誉奖项永远在我和顾挚之间徘徊,而语文和英语以外的,却又都是顾挚的。你成绩是好,却只能站在我们背后的阴影里……你嫉妒。”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谁稀罕你那渣成绩。”廖思琪被戳到痛脚,恼羞成怒。
“第三。”单宁凑向廖思琪,用更低的声音道:“你喜欢顾挚。”
廖思琪愣住了,等她回神想要否认,单宁已经退开,背靠着椅子靠背,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不如,我给你爆个料。”
“看什么?”许一蒙扑到顾挚背上,手臂搭上他的肩膀,踮着脚尖往教室里看。
顾挚仍看着教室最后一排座位上的同桌,拽着许一蒙的手臂,把人从后背上扒开,伸手进口袋摸烟,烟盒掏到一半,想起这是在教室外面的过道。
他再不守规矩,也不能公然在教学楼的过道上抽烟。
把烟盒塞回口袋最下面,侧身肩膀靠在门框上。
许一蒙伸着脖子往里望了两眼:“看校花呀。”
顾挚没答。
许一蒙也就站在门外跟他一起看。
他和顾挚差不多高,他要想看到里面,只能弓着身子。
单宁靠着椅子,手搁在腿上,坐得规规矩矩,看上去很乖,但许一蒙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许一蒙顺着单宁的目光看了廖思琪一眼,眼角余光扫过单宁桌上的钢笔,想到单宁之前手握着钢笔,抬头看他的样子,知道哪里不对了。
是看人的样子。
以前单宁不抬头看人的,就算要看人,也是微微抬头偷偷地看一眼,然后飞快地又低头下去,就像她面前整天蹲着只鬼似的。
“诶,校花这两天跟以前是不是有点一样了?”
顾挚还是不答。
天上的云层很厚,太阳爬不出来,教室里有点阴。
以往这种时候,单宁营养不良的肤皮也更显得晦暗,眼睛里也都是死气,整个人丧得不行,他看着就觉得气不顺,恨不得抓着她一通吼:“你别他妈要死不活的行不行?”
这会儿,小姑娘的肤色仍然不好,发黄发暗,却没有平时的死气沉沉,整个人都像放着光,尤其是那双大眼睛,特别灵动。
两个人站在门外,一斜靠着门框,一个双手撑着膝盖撅着屁股,都从一指多宽的门缝往里看,就像两偷窥狂。
不管谁路过,都扭头盯着他们看。
许一蒙被人看得不耐烦,回头瞪了一眼,那些人吓得慌忙扭头快步走开。
这俩大爷,没谁好脾气,都是他们惹不起的。
许一蒙吓走了同学,转头回来,用胳膊肘拱了拱顾挚:“问你话呢。”
顾挚不想别人发现他在看单宁,收回视线,看了他一眼,仍然没回答,站起身,往楼梯方向走:“走了。”
许一蒙一岁多就跟顾挚一起玩,顾挚不到一岁就跟他打架,虽然这事是他爸妈跟他说的,他一点不记得,但有录像为证,假不了。
两人从小打到大,他发小的死性子,他再清楚不过,那家伙不想说的话,拿把铁铲也撬不出来。
但他就不死心,追上去,手臂勾住发小的肩膀,缠着一通摇:“你同桌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哪知道。”顾挚被摇得烦,拽了拽许一蒙的手臂,没拽开。
“我不信。”
“不信拉倒。”
“你不说,我问校花去。”许一蒙放开顾挚,转身往回走。
顾挚一把抓住他的后领,把人拽了回来:“你怎么这么事逼?
许一蒙才不管自己事不事逼,“一个大活人,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我当然好奇。”
顾挚一看见那女人衰不拉几的样,就整个人都不好了,天天憋着火,这些年没憋成精神病,已经不错了。
他怕那女人基因突变,再整出什么蛾子来,他的发小估计真得被整进精神病院。
许一蒙脑补了一下顾挚穿着精神病院的条纹衣服,站在铁门后的画面。
太糟心了。
顾挚被烦得不行,但再不走,一根烟抽不完,就得上课了,皱着眉头回了一句:“鬼上身。”
“……”
许一蒙瞪着发小背影,张了张嘴,竟反驳不了,“操”了一声,追上去:“行,你赢了,我不问了。”
他妈的鬼上身都说得出来,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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