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两条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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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举起手机给越棠看。
越棠接过来,屏幕上是一段监控摄像。
视频里,越棠手里拿着剧本敲了季迟的门,过一会门开了,两人在门口说了几句话,季迟就把她迎了进去。
直到右下角的时间显示已经到了三个小时后,越棠才从房间出来。
越棠愣住,抬头看到小姑娘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剩下的粉丝也都看到了这个视频,按理来说女艺人传出绯闻并没有男艺人那么致命,偏偏这个对象是季迟。
棠粉担心死了,就怕越棠被赤豆那群疯子盯上,咬下一块肉来。
越棠把手机还给小姑娘,安慰她说:“你放心,我没干什么不该干的。”
小姑娘说:“棠棠我相信你,可是......”
她欲言又止。
可是除了她们棠粉,不会有任何人相信越棠。
场馆外面已经围了一大群娱乐记者。
越棠参加《明星运动会》是公开行程,谁都能查到,和季迟“夜光剧本”的新闻一出,嗅觉敏锐的娱记都蜂蛹到了这里,看见越棠就好像饿狼看见一块肥肉。
“越棠,你和季迟深夜共处一室是真的吗?”
“你是否和季迟因戏生情?现在正在恋爱吗?”
棠粉看见娱记手里的话筒都要戳到越棠脸上,连忙将越棠围起来护住她。一个棠粉为了挡住话筒,差点被话筒上的牌子刮伤,越棠连忙将她拉过来,深呼吸了一下,从一个娱记手里接过话筒:“有什么问题我一个一个回答,麻烦不要挤到我的粉丝。”
棠粉听见越棠的话,不可置信了一会,随即感动得快哭了:“棠棠你不用管我们的!”
越棠对她们笑笑,随即又说:“虽然我没法让你们闭嘴,但是如果今天我说的话又任何歪曲,都会上交公司法务部门。”
说罢对旁边几个站姐眨眨眼睛,站姐们回过神,连忙打开镜头,说:“对,我们这边一直拍着呢!”
娱记们今天过来本来没想到能得到采访机会,现在虽然被盯着,但是就算照实写那也是个大新闻,纷纷提问:
“越棠,你和季迟是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
“你在季迟房间里做什么?”
——“向他请教一些演戏方面的问题,你们知道我那演技的,不好好练习那不是丢人?”
“你现在真的是单身吗?”
——“当然了,”越棠弯起眼睛,“准确来说是母胎solo二十一年,要是哪天真的脱单了,我肯定放鞭炮昭告天下。”
娱记们见她落落大方,对一些敏感问题也没有回避,心里已经相信了她的说辞。虽然没有问出劲爆消息该是有点遗憾,但还是按照之前说的,乖乖散开了。
粉丝们松了口气,把越棠送到车边,越棠打开车窗向她们挥手,直到看不见人影了才关窗。
留在原地的棠粉挥得手都酸了。
看看手里被挤得乱七八糟的应援物,又哭又笑。
“呜呜呜呜呜棠棠她真好,我要粉她一辈子!”
*****
直到晚上,“夜光剧本”的热度随着越棠采访的爆出降低了一些,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在阴谋论。
——对娱记谁会说真话?肯定都是假的啊。
——一般娱记会这么乖吗,说不定是越小姐买通了娱记给自己洗白呢。
——原来还觉得是越棠贴上去,现在看来说不定是人家两情相悦,粉丝还叽叽歪歪的干嘛,天要下雨,哥哥要嫁人知道不?
——滚!抱走季影帝,不约!
——滚!抱走棠棠,谁看得上你们疯批粉丝的蒸煮啊!
剧组的休假只有短暂的一天,第二天天重新开机,越棠才知道昨天也有狗仔跑来剧组堵季迟,不过季迟一天都闷在酒店里,于是扑了个空。
越棠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事是因她而起,郑重地跟徐导和昨天留下的工作人员道歉。
工作人员连连摆手,说“不敢当”,徐导更多的还是愤怒,狠狠一拍桌子,说这事不能这么完了,带着越棠去找酒店方。
酒店经理擦着汗出来,苦着脸说:“这个不是我们的监控摄像头拍的,怕是有人在那里装了自己的摄像头。”
徐至臻愣住,和越棠对视一眼。
如果是自己的摄像头,这人可能就没那么容易纠出来,没有石锤说什么网友都不会相信,这线索就断这了。
徐至臻长叹一口气,对越棠说:“小棠,这事是因为我没有约束好剧组的人,我跟你说一句对不住——你看接下来怎么搞,先发澄清?”
越棠摇了摇头,说:“既然想着要害人,应该不会只干这么一次。”
徐至臻想想也有理,就是不知道下次会什么时候动手,只能叮嘱越棠小心点,毕竟惹上小人就好像惹上了块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越棠点了点头,然后打了个喷嚏。
徐至臻笑她:“可别人家还没出手,你就感冒了,回去喝碗姜汤去!”
越棠想到姜汤的味道,苦起了脸,说:“应该不是感冒,我总觉得这天气又冷了。”
徐至臻“嘿”了一声,说:“身上发寒还说不是感冒呢,最近都零下了,还想怎么冷?”
越棠没回答。
徐至臻顿了下,发现她仰起头,便跟着抬头看。
天有些阴,从厚厚的云层里正飘下白色的冰晶。
……下雪了。
*****
越棠看着雪,很是新奇。
第二天和季迟对戏的时候,季迟看她心不在焉,问:“你很喜欢雪?”
“就是不怎么见到过,”越棠捧起一捧雪花,“我南方人。”
季迟想提醒她,她已经在燕京待了好些年了,但是看她眼睛亮晶晶的样子,没开口,说:“但是在片场,下雪是个麻烦。”
越棠一愣:“为什么?”
季迟往旁边一指。
徐至臻急得转圈圈:“融雪剂呢,之前订的融雪剂怎么还没送来?这么厚的雪怎么拍秋天的戏?”
两个老戏骨关节痛都犯了,唉声叹气的;陆玉怕冷,现在除了上戏时间都缩在暖气房里;连被说不敬业之后爱蹲在片场做样子的宁之舟都不见了踪影。
越棠:“……”
懂了。
徐至臻好不容易融了一片雪,看天色下午怕是还得下,就算现在地还有点滑也顾不上了,让越棠她们趁着这时间先过一场。
这场戏在高台上,陆玉好不容易被她助理拉出来,一边抖一边念叨:“祖宗让我一次过,阿弥陀佛上帝保佑……”
越棠被她笑死:“你到底信什么教?”
陆玉挥挥爪子:“谁能让我一次过我就信谁,在这多站一会我就要冻死了。”
越棠伸出手给她暖爪子,陆玉惊讶道:“你手怎么这么热!”
越棠笑笑,这当然是因为她最近和季迟呆的时间久,妖力有显著上升。
徐至臻不停地摆弄机位,本来这场戏越棠是要凭栏眺望的,但是现在外面一片白,要是靠在栏杆上准露馅,只好调整:“越棠你往里面走点,陆玉你靠近栏杆那边,对对,就这样!”
调整好位置,开拍。
地上还有些滑,越棠一直注意着脚下才不至于绊倒,旁边陆玉本来就冷得哆嗦,又要跟着越棠移动,脚下一滑,就滑倒了,狠狠撞在了旁边栏杆上。
本来撞一下也没多大事,但是她刚一靠上去,栏杆就“咔”地一声,断了。
陆玉惊恐地尖叫一声,旁边人也都慌了:这可是离地十多米的高台,摔下去不死也得瘫痪!
几个工作人员都不忍再看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就听见旁边徐至臻怒吼道:“闭什么眼睛,还不来帮忙!”
陆玉竟然没有摔下去?
几人睁开眼,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陆玉整个人荡在栏杆外面,已经吓晕过去了,只靠越棠一只手拉着,而越棠整个人也已经被探出大半,只靠一只脚卡住完好的栏杆才没有被带下去。
剩下人连忙上前帮忙把人拉上来,掐人中的掐人中,剩下人都满脸惊异地看着越棠那细胳膊细腿,怎么看都不像能单手拉住那么大一个人。
陆玉被掐了半天人中,悠悠转醒,看到越棠顿时“汪”地一声哭了,扑到她怀里:“我以为我真的要死了!”
陆玉的助理冲了上来,年轻小伙子腿都软了。副导演看陆玉还起不来身,说:“要不要叫救护车?”
见没人理他,又问了一遍。
这回有人回答他了:“除了救护车,警察也叫一下。”
副导演愣住:“啊?叫警察做什么,这不是因为栏杆老化吗?”
季迟往栏杆的方向一指——那个切口整整齐齐的,半点不像是腐朽了的样子。副导演脸色霎时白了,抖抖索索地说不出话来。
——这是有人动了手脚。
不知道谁轻声说了句:“……这得是谋杀?”
作者有话要说: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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