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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絮被他亲得失了空气也没怎么着,被门外的兄弟们起哄,霎时满脸通红。

大家看到她脸红,又一阵哄笑,因为太稀奇,南絮那清冷的性子,别说脸红成蛇果,就是变个颜色,那也是黑的。就因为她这冷淡的性子,击退多少对她有想法的男人。

江离抱怀倚着窗口,跟大家闲聊,南絮出来后,兄弟们终于见到她男朋友,说了晚上一定不能放过他。

南絮不答应也得答应,兄弟们不可能放过她。

陈湛北就坐在办公室里等她下班,南絮忙着自己的事,余光总能瞟见他炙热的目光,那目光时而如火时而深沉,她抬头,“你怎么了?”

“看自己媳妇不行吗?”陈湛北说着,翘起二郎腿。

南絮瞪他一下,陈湛北麻利的把腿放下,嘴上念着,“媳妇管得严啊,以后可咋办,这日子也忒美哉了。”

“贫吧你,药吃了吗?”

“哪敢不吃,媳妇的话就是圣旨。”陈湛北冲她挑眉,南絮觉得他今天有点反常,不过反常什么的不重要,因为他的反常,表现出来的是对她的爱。

晚上跟队里的兄弟们小聚,南絮把江离留下,晚上这顿酒,江离无论如何也得替陈湛北挡一挡。

到了酒店,要了个包厢,大家落坐后,南絮介绍了陈湛北,提了工作,提了一些能提的,不该说的自然不会提及。

他们之前跟缉毒大队也打过配合,并未听说过陈湛北,旁人没多想,不过郑磊倒是多看他几眼,南絮的变化是从她被毒枭抓去后,缉毒,毒品。

他微微蹙眉,隐隐猜测得一些端倪。

陈湛北看到过郑磊几次,做为男人,对自己领域里寸土都有主权,他之前看南絮的眼神很不一般。

江离和南絮都没少喝,陈湛北一杯之后,又喝过一杯,大家祝福的酒,他不可能不喝。

南絮出来,碰到外面打电话的郑磊,郑磊见她出来,很快挂了电话。

“磊哥,喝得差不多,一会就撤吧。”

郑磊冲南絮招了下手,她走过去,两人站在窗边,郑磊问她:“你们在哪认识的?不会是?”

南絮一怔,就这样怔神的刹那,郑磊便知道自己猜中了。

“挺好的。”他说。

南絮笑了下:“谢谢。”

从餐厅出来,她刚上车,陈湛北就把她按到座上,“你跟人在外面聊什么呢。”

“干嘛?”她挑衅他。

“别以为我看不出他对你有企图,你是我的,别人惦记也不行。”

“我说骁爷,咱这醋吃得莫明其妙,我身边全是男人,你挨个探探底?”

“探呗,你男人我做这个最擅长。”

南絮哭笑不得,“他们当我是男人一样。”

“只有你傻乎乎的当自己是男人,你说你哪点像男人,这皮肤白的,脸蛋美的,眼睛水的,小嘴润的,这腰细的,屁股翘的……”

南絮哧哧笑着,“夸夸,继续夸,我爱听。”

她又说,“我在你眼里,这么多优点?”

“美而不自知,只有你自己拿自己当汉子,爷这样的才叫汉子。”他拉着她的手,覆上自己胸口。

衣衫被结实的肌理撑起的轮廓蓄满精劲,每一寸肌肉都散发着爆棚的荷尔蒙,南絮感觉到掌心下的温度,指尖轻轻在那处滑动,昏暗的车厢里,她抿唇娇笑得格外惹火。

陈湛北瞳孔微缩,眸色越来越暗,眼看唇就落了下来,南絮猛地推开他,“别闹,这是车上。”

回到家将近一点,他近来总是半夜疼的厉害,南絮一到这个时间就十分紧张,陈湛北要跟她闹,她就推开他,给他热敷,拿药。

陈湛北见她紧张的模样,心里特别不舒服。

果然,没过多久,疼痛感再次袭来,药刚吃几天,效果暂时没那么明显,南絮的脸色比他还难看。

陈湛北熬过一段时间便缓解下来,南絮去洗手间洗毛巾,她站在镜子前,眼里早已经湿了,她洗着毛巾,一遍遍地洗,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在毛巾上。

陈湛北等了好一会儿人也没回来,他来到她身后。

南絮抬头,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交汇,两双眸子都蕴着隐忍的情绪,陈湛北环上她的腰,唇落在她后颈。

他的吻很热,呵着热气喷洒在她颈间,厚实滚烫的掌心带着魔力撩过她身上第一寸肌肤,她不想躲,因为此时的感觉比以往更加需要他。

她的喘息,带着厚重的引诱感,进去的刹那,她的身体绷得紧紧。她咬着牙,把所有感观刺激细腻的融进血液。

他被她包裹的喉咙发紧,喘息声越来越重,就这一个姿势,直到她崩溃的发出颤抖的哭腔。

这么些天,南絮第一次睡得如此酣沉。她的手被他包裹,紧紧的握在一起,她靠在他肩头,睡梦中,都是艳阳天。

陈湛北的状况恢复得没那么快,医生说这种病痛是个持久战,怎么也要两年才会好转,南絮找了西医,又找中医,针灸,理疗,能用上的都让他试一遍。

陈湛北说自己成了小白鼠,每天被扎得跟马蜂窝似的。

又过了几日,阴冷气候过去,疼痛感减缓,已经连着几天没再疼过。

南絮提着的心稍稍放回肚子里,眼看到了年关,陈湛北在放假,他肯定要回家,他走,她又不放心,她想跟爸爸商量一下,她跟回去。

这天,陈湛北闲得无事便去了缉毒大队,连着多日未出现,大家都围了上来,七嘴倣舌问他是不是去查案了。

明着说是休假,但谁也不信曾局真让他放长假。

他来了,大家逮着他就不放,说马上要放假了,晚上大家出去喝点,陈湛北拗不过大家热情,便应下。

他给南絮发信息:晚上跟大队的人一起吃饭,你晚上自己吃,别等我。

南絮:不许喝酒。

陈湛北:我来取车,不喝。

南絮:信你才怪,不许喝。

陈湛北噗哧一乐,回她:真不喝。

他说不喝,旁人可不依,陈湛北不可能提自己受伤的事,这酒一杯下肚,开了头,第二杯第三杯,就喝开了。

这局男男女女二十几个,都是大队的同事,陈湛北消失一段时间,大家使劲八卦问他是不是去查案子。

陈湛北解释,大家也不信,最后愣是让他给大家讲一讲关于毒品这方面他的经验和见识,好不容易逮着人,哪能轻易放过他。

陈湛北就简短讲一些他们不熟悉的毒贩,他们贩毒的手段,说到痛恨之处,大家都恨得咬牙,热血高涨,誓要把毒贩清缴出我方境内。

包括洪飞最关心的双头蛇,双头蛇只是其一,还有许多他们不了解的,陈湛北也简单讲几个让大家提防。

洪飞让他回去给大家上上课,陈湛北说他现在是被放假,不是自己主动请假,他说完无奈一笑,大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他犯错被惩戒,陈湛北摇头,说他这辈了最不可能的就是犯错。

南絮下班后回了爸爸那,跟爸爸提了自己的想法,她没避讳陈湛北的病情,南爸稍稍有些担心,她解释说最近好了许多,只是她不放心他自己回去。

她跟爸爸一起吃的晚饭,回到家是十点多。

金刚跟小乖相处渐渐和谐,小乖也没那么怕金刚,金刚也不怎么欺负小乖,不过偶尔还是会动嘴啄小乖。

南絮冲了个澡,看着时间越来越晚,虽然近几日陈湛北身体好转许多,她还是担心他疼痛再发作。

她一边擦头发,一边给陈湛北发信息:你们在哪聚呢?

陈湛北:大队旁边的饭店。

南絮:喝没?

陈湛北正在打字,孟危已经把他空的杯子倒上酒,“北哥,我敬你一杯。”

“想喝直说,别找借口。”陈湛北嘴上语气很硬,手却端起酒杯与孟危递过来的杯子碰了下。

“北哥,以前的事……”

“我刚来几天,能有什么事。”他说完,仰头把一杯酒直接干了。

孟危猛点着头,连干了三杯。

于杰凑过来:“北哥,我努力,等我达到可以做你徒弟的标准时,你能收我做徒弟吗?”

陈湛北手里握着手机,媳妇信息还没回呢,这又凑过来一个,“你怎么跟黄怡欣似的呢,她就想认南絮做师傅,你呢,非让我收你做徒弟。阿杰,师傅徒弟这些无关紧要,我们的目标是,抓住毒贩,保住自己性命。”

孟危一听,开口说道:“还是咱北哥牛逼,把南絮都给迷住了。”

于杰说:“我还觉得北哥喜欢南少校呢。”反正那天两人说话,说得感觉可亲了,肯定不是一般关系,而且他从没见北哥对哪个女孩子那么笑过。

陈湛北嘴角一抽,手在桌面上敲了敲:“少八卦,以后都把嘴闭严实了,别有事南少校无事南絮。”

“哟哟哟,北哥这占有欲,搞得像你俩有什么似的。”孟危嘿嘿笑着,笑得贼有猫腻,旁边人接话,“说不定,北哥跟南少校真有点什么呢。”

大家只把这事当个乐子说,陈湛北点了根烟,无奈的笑了下,低头回信息:你先睡,别等我。

南絮开车过来,问了服务生他们的包间,服务生带领她到包间门口,门一开,南絮就看到陈湛北坐在那,手里还拿着杯子,旁边一个女孩子正跟他说什么,女孩子眼泪汪汪的。

大家见南絮突然出现,都怔了下,然后瞬间起哄:“这什么风啊,居然把南少校吹来了。”

南絮莞尔一笑,目光看向陈湛北,“我来找他。”

陈湛北见南絮进来,他手上第一个动作,就是把酒杯推到旁边的洪飞面前,南絮心想着,你装,再装,还跟她装,就知道他会喝酒,已经十二点了,还在喝。

陈湛北急忙站了起来,“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先睡别等我。”

“知道你们喝酒,你开不了车,我过来接你。”

大家都吃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本只是觉得俩人关系有点暧昧,此时的话已经说得够直白,这哪是暧昧,明明就是有一腿,不,明明就是情侣关系。

陈湛北抬手揽过南絮的肩,把人带进怀里,冲着大家说,“来,叫嫂子。”

大家瞬间哄笑出来,然后齐亮亮的开口,“嫂子好。”

大家给南絮让了个位置,又让服务生添了套餐具,南絮也没吃什么,只是看着大家吃饭,看着大家灌陈湛北酒。

她眉头越收越紧,于杰小声对孟危说:“南少校不高兴了。”

“嫂子,兄弟们特别敬重北哥,打心眼里佩服他。”孟危改口改得特别顺,“嫂子,你跟北哥,不会真的是云南那两天的事吧?”

大家早好奇着呢,孟危的话一出口,所有声音都静止竖起耳朵。

“不是,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了。”她看向陈湛北,“好像,再过三个月就三年了。”

“卧靠,你俩云南一趟,一点风声苗都没露出来,这保密工作是怎么做的?”

陈湛北单手搭在南絮肩上,身子倚着椅背,“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们的侦查能力太迟钝。”

众人异口同时切了一声。

散局后,南絮开车,陈湛北跟她说话,换回的只是眼刀。

回到家,陈湛北一把抱住她,南絮推开,“拿开你的爪子。”

陈湛北委屈巴巴:“南南凶我。”

“你自己身体什么状况你不知道,才好几天又去喝酒。”

“他们太热情了。”

“热情你就推脱不了?”

陈湛北点头,他是高兴大家把他当兄弟,他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心里一高兴,就没控制住喝开了。

“人家小姑娘泪眼汪汪,是不是扑上来,你也推脱不了。”南絮手指用力戳他肩膀。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六月都能飞雪。南南,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他把她拉进怀里,在她脑袋上狠亲一口。

“你是我的,别人看一眼也不行。”她把他那天的话原封不动送给他。

陈湛北低低的笑着,“喜欢南南吃醋的样子,搞得老子贼兴奋。”

南絮原来还能绷住情绪不给他笑脸,却被他耍赖皮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拿你没辙,身体没恢复之前,少碰酒。”

“好,听媳妇的。”

南絮去洗手间给他放洗澡水,陈湛北看金刚主动靠近小乖,小乖却躲着它,金刚又贱兮兮凑过去,小乖扑腾着翅膀飞到另一边落下。

金刚满是失落,陈湛北冷哼,“自找的,拔完毛人家能跟你好吗。”

金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显然不开心。

他用手戳着金刚脑袋,“做一只鹦鹉,最重要的是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金刚:开心了,媳妇没了。

仿佛看到一只鹦鹉追妻火葬场的大戏,哈哈。

猜猜是金刚的崽先出来还是北哥和南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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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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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声音,传到电话那头:“新欢?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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