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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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苏燕回来说,那天晚上实在是过于劳累,一整个晚上的难受的睡眠让他第二天哪怕是补足了睡眠最后也没能清醒过来,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看到谢洵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厌恶。
“今晚还去?”苏燕回冷笑了一声,“你是当我傻还是觉得我真的很傻,傻子才会去,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嘛?!”
“可是效果很好啊,至少陛下的表情看起来好了很多。”谢洵看着怎么都不愿意在继续去的苏燕回,悄悄的安慰着,“你要知道你只是牺牲了睡眠,拯救的可是我们这些尽心尽力的忠臣啊!”
“呵呵,你是忠臣。”苏燕回笑容讽刺,日后到底谁跟着鹤奉天跑的没影子了,扔下了自己亲手训练的兄弟兵,抛开那独坐与高堂之上的皇帝?见色忘友的家伙。
“皇上肯定是不讨厌你的啊。”谢洵笑着揉了揉苏燕回的脑袋,“如果是平常人去爬床肯定会被发现,可是你去就不一样了,皇上十分信任你的气息,哪怕是不真的看到你,也会默许你的靠近,既然如此只是睡个觉的功夫,就能一举两得,有何不可?”
“那你怎么不去睡?”苏燕回笑着扯了谢洵的肌肉,“你可以试试看啊,也许你会喜欢上睡龙床的感觉呢?毕竟这样的机会世间少有啊?”
“我可没这个福分。”谢洵看着苏燕回不乐意的样子,也知道到底是委屈了他了,然而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尽善尽美的事,若是……苏燕回真的和皇帝毫无芥蒂的亲密,他倒是会更加不舒服吧。
“我那天进宫门和之后进宫门都没有人拦着我。”苏燕回靠在了床边,看着谢洵,鬼使神差的冒出来一句,“有一种什么都还没有发生的感觉。”
谢洵的眼神平静了些许:“你是在怨恨皇上杀死了原太子殿下吗?”
“不能这么说,也不能这么想。”苏燕回沉了面色,笑了,“若是我怨恨了,那么太子殿下的死,就不再是为了大义了。”
谢洵凝视着面前的人,沉默。
那个人到底是在苏燕回的内心上留下了巨大的创伤,然而这样的创伤,没有任何人可以抚平,皇帝对苏燕回是什么心思,他们到底是多多少少摸透了一些了,然而他们之间隔着那样一个人的鸿沟,想要真的达成最后的目标,恐怕是太过困难。
“我也不会专门逼迫你过去,只是也希望你知道,现在皇上也很需要你。”
“你错了。”苏燕回却突然抓住了谢洵的手,认真的看向他的双眼,“你忽略了一个很大的可能性。”
“什么?”
“皇上或许需要的并不是我啊!你难道不觉得皇上他缺一个后宫吗?”苏燕回紧紧地握住了对方的手,认真的看向对方的眼睛,“陛下登基四年有余,就算是当年踩在那样多的人背后,三年的也已经足够,我听说七皇子殿下已经妻妾成群,可是为什么陛下没有呢?你难道不觉得这才是原因所在吗?现在陛下缺的并不是一个信任之人,而是一个爱人啊!”
谢洵愣了一下:“这……话虽如此……”
“所以我一直在想,或许改变这样的状况,问题不在我身上,而是出现在你们身上!”
谢洵:“???”
“你想想看,距离皇上最近的两个人,是谁?”苏燕回神神秘秘的抓住了谢洵的手臂,不让这位将军有机会逃脱,“如今陛下最信任的两个人是谁?”
谢洵的面色僵硬,如果说最信任和最近的人,他倒是想说是苏燕回,可是如果是两个人,谢洵想起了之前苏燕回提过的某个事情,想到了这种可能性骤然脸色一变:“你在胡说什么?!”
“谢将军是跟随五皇子的开国之臣,又是同样拜在修竹公子之下的师兄弟,你们的同门情谊哪里是他人可比?谢将军为人忠厚,哪怕是现在也渴望着能够给皇上改善心绪,您对皇上的关心可以超越任何一个人,这是谁都无法比拟的,再加上谢将军掌控着兵权,如此之大的权利在这么长时间之内皇上都没有想过要收回,难道皇上对您的心思,您是真的猜不透吗?!”
谢洵整个人都听傻了,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
“不仅仅是如此,您想过薛丞相吗?”苏燕回甚至还不满足直接拉了薛瀚澜下水,“薛丞相是大义之人,他的勤政廉明众人有目共睹,再加上薛瀚澜的样貌又是那极品中的佼佼者,他拥有权力又拥有美貌,还能够得到皇上的信任,这全部加起来难道不是说明皇上其实对薛丞相极其信任而且有惜才之意吗?”
“薛丞相的确是样貌不凡,可是这和他的功绩毫无关联……”谢洵抽了抽嘴角,“惜才之意是真,可不代表陛下对他有爱慕之心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难道不觉得薛丞相非常的好看吗?难道看着他的脸你不觉得任何人爱上他都是有可能的吗?”
谢洵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在朝堂上意气风发的薛瀚澜的脸,顿时那黑皮将军面色逐渐诡异了起来。
苏燕回看到谢洵的表情,内心知道这事儿是真的有门:“所以你想啊,你们两个任何一个如果能够和皇上亲上加亲,不是更加能够巩固皇权,并且相互之间加深感情就不会再有那朝堂之上的猜忌吗?我大玄国更是能够日益昌盛,只是皇上此人用情至深,若是能够接受后宫三妻四妾,我倒是认为谢将军和薛丞相共同服侍也是有好处的!”
谢洵的面色诡异至扭曲,苏燕回的想法似乎是真的震慑到了他:“后宫不能干政,你这样是想断了我和薛丞相的仕途吗?”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苏燕回恨不得直接撬开谢洵的榆木脑袋让对方好好明白一下自己在说什么,“不破不立,只有打破原有的规矩才能开辟新的世界啊!”
谢洵对苏燕回的说法十分的不信任,可是不知道为何又有种诡异的感觉,好像……真的是这样。
当发现自己在想什么的谢将军整个人都陷入了诡异的心情之中,浑浑噩噩的从苏燕回的客栈中出来,看着面前出现的所有人都有一种诡异的感觉——这些人都看得出来他和皇帝之间有点什么。
第二天谢洵下朝之后就被皇帝单独召见了,皇帝没有在批阅奏折,而是静静的坐在那窗边看向窗外,华服加身,将那本就高大的身材凸显出了极强的压迫感,在皇袍之上精细绣出的金龙舞爪翻飞,逼仄的眼珠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谢洵,窗外明明阳光明媚,绿意盎然,大好的美景之中,却被这强烈的压迫感堵住了呼吸,谢洵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这位师兄弟十分的有压迫感,却从来没有一次是如此的恐惧过。
若是……若是苏燕回所想的都是真的呢?
虽然他觉得没这个可能,但是也许呢?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一直都在担心对方甚至将苏燕回往对方的床上送那岂不是直接害了苏燕回吗?
皇上静静的坐在那单独的座位纸上,安静的伸出手示意对方坐下:“如何?”
“什么如何?”谢洵愣了一下。
“你近些日子不是一直都在他身边吗?他还好吗?”
一瞬间明白了皇上说的是谁,想到了那个家伙谢洵的面色就发苦:“他好得不得了。”
反而是他快不行了。
“陛下若是担心为何不亲自上前去,那天……”陛下的防备之心如此之重,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苏燕回偷偷爬了床,“若是殿下愿意,当晚留下苏大人也是可以的。”
皇上一言不发,手指轻轻的摩擦着花纹的杯杯壁,眸色逐渐深沉。
谢洵看着,心脏猛然一跳,难道是真的被对方猜对了?
“他还在排斥朕。”
谢洵猛然清醒了过来,之后又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的确是啊,他到底在想什么,总是会被那个该死的家伙给忽悠了,皇上到底是对待自己所在意之人小心翼翼,他们中间的隔阂可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决的。
“陛下,恕臣直言,苏大人此人,并非怀柔之策能够打破的,他到底是对太子殿下情深义重,太子的死亡对苏大人来说就是远离了朝堂,但是如今他能够毫无芥蒂的回到这里,到底是有理由的。”谢洵回想起一直跟在苏燕回周围那个内功深不可测的侍从,他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在一旁从来不干涉苏燕回的任何生活,那样的距离甚至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但是自己若是真的有危害之心,恐怕那人也会立刻出现,“此次他回来,有一个目的,想必陛下也知道了,那人是此次考生——鹤奉天。”
鹤奉天,皇上当然是知道的,对方虽然对所有的人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却依旧是用了这个名字,稍微查证就能够得到的结果——铸剑山庄大少爷鹤奉天。
铸剑山庄一直都没有什么不好的风评,那大少爷为什么不好好的做自己的少庄主而跑到这里来考取功名,这实在是匪夷所思,但是在之前也没有任何迹象,对方就如同突发奇想一般。
当年逐风一意孤行的将对方送入了铸剑山庄,他并没有阻止,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也得到了不少消息,对鹤奉天的观察也没有少过,鹤奉天此人似乎在秘密谋划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却不得而知,如今却带着苏燕回来到了都城……
“现在依旧是薛丞相在做主考……让薛丞相对鹤奉天多加关注吧。”
“陛下……”谢洵在应过之后准备离开,但是到底是被苏燕回说的内心有诡异之感,还是忍不住询问,“陛下,您一直以来不纳后宫,是否是因为喜好男人?”
“嗯?”皇上微微挑眉,看向了谢洵,“他都说了什么?”
不愧是陛下光是听到这一句话就猜测出了背后有故事。
“他……”谢洵将他记得的话全部复述给了皇上,却见到那一直不苟言笑的人逐渐的露出了几分无奈的笑意,很少能够看到的美好的笑意,让人才恍然所觉,原来这个人也能够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吗,“他怀疑陛下和微臣以及那薛丞相之间有爱情之意,臣在此想讨得一颗定心丸,是真……是假?”
应该是假的吧?谢洵忍不住偷偷地看向对方,如果是真的他该怎么办啊?但是好像不可能是真的吧。
然而皇上却并没有很快的就给予他回答,而是似笑非笑的将自己手边的茶推给对方,谢洵看着那杯被皇上喝过的茶水又送到自己面前的举动,内心突然充斥着恐惧,不会吧?
“你愿意喝吗?”这是十分浅淡的一声询问,但是这一瞬间谢洵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陛下!”谢洵立刻从那凳子上下来干脆跪在了皇上的面前,“请皇上莫要折煞微臣,微臣为大玄国尽心尽力,为了国家繁荣为了百姓安平,愿意牺牲一切,可是这情爱之事,实非能够强迫的啊,请殿下莫要如此之作。”
然而皇上却笑了,那一声声低沉的笑音带着几分恶作剧成功的模样,谢洵忍不住偷偷的抬起头,看到那一向冷硬的男人伸出手指轻轻的掩了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那深邃的眸子仿若被镀上了一层浅淡的光芒,异样的耀眼,他的好心情,一切的好心思,都是因为苏燕回的缘故,因为苏燕回逗弄了他,所以对方也忍不住逗弄他了吗?
“陛下……”谢洵的心情放松了下来,仅仅是谈到对方,皇上就会忍不住笑容,或许苏燕回说的是真的,皇上所缺少的是一位爱人,对皇上来说,那人就是什么都不沾着,却能够随意影响他人的那个人。
不需要皇上说什么,这一切已经是既定的了,他们所经历的一切,再牢固的情感,都不会转变成爱情。
再信任他们,再大的满足,皇上都不会只因为一个玩笑话,面色就如此柔和。
——
鹤奉天的考试延长了,苏燕回不知道是为什么,鹤奉天难道是因为太优秀了?让丞相怀疑他作弊?然后考试就延长了吗?
毕竟科举应该没有补考这么一说吧?又不是体育比赛还能加时赛呢。
苏燕回自己在客栈中急的转圈圈,甚至连平时最喜欢吃的小零嘴被放在桌子上都显得不那么诱人了,苏燕回满心满意都是在鹤奉天的考试结果之上。
“你确定吗?平时这个时间都开始放榜了吗?”苏燕回直接拉住了店小二的衣领,他实在是太焦急了。
“是啊,这位客官您先放开我说话成不?男女授受不亲,我怕污了客官您的清白。”店小二的手不敢去碰苏燕回的手,苏燕回现在怎么说都是女装模样,这些日子那天天来的人他们多多少少也摸到了门道,非富即贵,可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够得罪的,“平时这科举的时间前两天就应该结束了,薛丞相您知道不?薛丞相还有一次直接提前结束了呢,因为他当晚批阅考卷之时,发现所有的人考卷都惨不忍睹,于是干脆就放弃了,所以现在能够延长考试,并非就是坏事。”
“也就是说也有可能是这一次的考生极其出众,让薛丞相想要多加测验,才会故意延长的吗?”
“对呀,所以客官您别急,您的那位弟弟器宇不凡,也许就是那天赐之人呢?”
“你说的没错,那是谁啊?那可是我的弟弟!”这本书中的男主鹤奉天,干啥啥都行,啥都第一名,就那些赶考的乌烟瘴气的三流之辈怎么可能比得过鹤奉天,苏燕回的心情稍微安定了些许。
然而还是穿着正式的女装去拜访了丞相府。
他绝对不是因为不信任鹤奉天,也绝对不是怀疑薛丞相的想法,他真的是八卦啊,真的就仅仅只是因为十分的八卦,所以才专门前来等待的!
苏燕回没好意思进门,自己女装来的,来的时候才想起来要见薛丞相可不能随便用女装,毕竟那薛瀚澜到现在还未娶妻,若是在此时突然有个女子找上门来,到时候大臣中随意的传播几句,让薛丞相的仕途生涯有了污点可就不好了。
但是这时候回去又不甘心,苏燕回在门口徘徊了一段时间,刚刚想离开却被人拦了下来。
“这位是苏小姐吗?”那人十分恭敬的对着苏燕回行礼,“我家大人邀请您进去。”
咋?咋回事儿?这时候不是在考场吗?为什么要让自己过去呢?
苏燕回心情诡异:“那个,我只是路过的,没别的想法。”
“您难道不是考生鹤奉天的姐姐吗?”
“是我。”
“那就没错了,请跟小的来吧。”
苏燕回跟着对方,见到的是身着华服的薛瀚澜,薛瀚澜显然是刚刚好好的打扮了一下,看起来十分的正式,他回过头看到了苏燕回,露出了一抹浅淡的笑容:“我给你准备了衣服,你立刻换上跟我走吧。”
“去哪儿?”苏燕回一脸懵逼,却被对方推入了房间内,苏燕回刚刚想要说什么却被直接关上了门,“干啥啊?王二?薛哥哥,亲爱的丞相大人,有话好好说啊,您不会要强迫我穿衣服吧?”
苏燕回看着在一旁已经准备好的男装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这薛瀚澜难道就是所谓的嘴上不说实际上心里非常介意的那种?因为过于死板所以对女装接受度不高然后强迫着自己换了男装之后才说话?
虽然有些不得已苏燕回还是去了换了衣服,然而换着换着却发现了有些不对劲,这衣服……
如果他没猜错……
好像是朝服吧?
苏燕回穿在了身上,那华丽的朝服并不是自己记忆中任何官职服饰的模样,似乎要更加的华丽,上面的刺绣十分的精致而且无法简单的用团去形容,仔细看去似乎有龙凤呈祥之意,但是龙纹所能够用的人就只有皇上,其余之人要是用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薛丞相啊!”苏燕回想到了某种可能干脆直接趴在门上放声大嚎,“敬爱的薛丞相啊我与您无冤无仇您为何要害我?丞相您若是觉得我不配作为您的恩人我走便是了,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害我?您不是一直都是正义的化身吗?为什么要为难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人物啊?!”
“你在胡说什么?”在门外等待苏燕回换衣服的薛瀚澜哭笑不得,最后不得不打开了门,见到苏燕回将那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的,浑身上下看起来就像是刚刚穿好了又立刻扒开的模样,立刻阻止了苏燕回要脱掉衣服的手。
“您让我穿这衣服,是要把我送到皇上身边去吗?”
“你这不是挺聪明的?”薛瀚澜伸手将苏燕回拉起来,并且开始整理苏燕回乱七八糟的衣服。
“可是您这衣服上可是绣着龙呢?难道是打算让我御前失德然后直接砍了我的脑袋吗?”
“我为何要做如此之事?”薛瀚澜问道。
“可是这……”苏燕回指着衣服上的龙,一脸痛苦的看向薛瀚澜。
“陛下召见你,所以特地准备了朝服,若是你今天不来找我,我也是打算去找你的。”薛瀚澜语气平淡,并不介意苏燕回的误会,安静的解释道,“这朝服,也是陛下专门命人准备的。”
“可是……为什么啊?难道是陛下想弄死我?”终于要过河拆桥了吗?他做错了什么?!
“若是陛下真的有要危害你之意,那我就是不要这仕途,拼了这条贱命,也会保你周全。”薛瀚澜抬头看向苏燕回的双眼,那过分漂亮的桃花眼中全部都是笃定之色,“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动你,不管是什么原因。”
苏燕回被对方眼中的坚定所震慑了,乖巧的站在原地等待对方一点一点的将他的衣服重新整理好,薛瀚澜的手并不算非常的柔嫩,相反的有些粗糙,大概是长年累月在当年的丞相府中扫地留下的薄茧,现在虽然养尊处优,却还是没有完全恢复,相反的倒是那握笔的地方生出了新的薄茧。
“瀚澜,你这些年,辛苦了。”
“不,就算是为官,我也只是做我想做之事罢了。”
“嗯……”苏燕回偷偷摸摸移开了目光,悄悄的问了句,“那,这些年,您辅佐陛下至今,朝政安定,也可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您心中是否有人选?”
“终身大事?”薛瀚澜的眼神微微凝起,微微抬头看到了苏燕回的侧脸,苏燕回在面对谢洵询问这个问题之时能够随口问出,可是不知为何,在薛瀚澜的面前,却多了几分羞意,苏燕回觉得可能是因为薛瀚澜长的太过好看,才会在询问之时,心中有所忌讳。
“对,你有喜欢的人吗?”苏燕回一咬牙问了出来,“你告诉我,我会尽全力帮你。”
薛瀚澜眼神闪烁,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来,那被牢牢绑缚住的长发下暴露的面容,却依旧有那难以抵抗的美丽之色,面对这样的绝世美人,苏燕回不相信真的会有人不动心,薛瀚澜沉默了很久,才舒出一口气,他抬起双眸,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紧紧凝视住他。
“我心仪之人,现在眼中无我,我在等他。”
苏燕回愣住了,还真有?谁啊?能让他薛大美人爱上,还不回应,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红颜薄命美人少福吗?
苏燕回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可是身份尊贵,地位超然,仰望其上之人?”
“身份尊贵?地位超然?仰望其上?”薛瀚澜原本还深邃情深的眸子在听到苏燕回的形容词之后骤然面色发冷,黑漆漆的眸子紧紧凝视着苏燕回,那黑沉沉的色泽几乎是要将苏燕回直接生撕了一般,“你是在说谁?再说一次?”
苏燕回莫名的就被薛瀚澜的神色给震慑住了,之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感觉如果再说一句对方能生撕了他。
薛瀚澜的脑袋,怎么会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是苏燕回一项自誉对他人感情变化敏感,却在此时不知为何,无法准确分辨出薛瀚澜的心情,这到底是恼羞成怒?还是他误会了?
“没……没什么……”苏燕回心虚的移开眼神,觉得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兔子都要咬人了。
“不是……”从薛瀚澜的嘴角硬生生的憋出了一句咬牙切齿的回答,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是不是若我是不直接说,你就认为我恼羞成怒了?”
苏燕回被吓的猛然打了个嗝,对方这表情看起来就非常的不好惹。
这一下苏燕回停不下来了,懵逼着脸凝视着薛瀚澜,薛瀚澜刚刚想要说点什么苏燕回就‘嗝’,节奏刚好的薛瀚澜都要以为他是故意的了。
“唉……”薛瀚澜忍不住捂住了双眼,不忍再看,“你这个人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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