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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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燕回和皇帝谈恋爱已经一年了,然而沉迷于话本中的苏燕回突然发现了一个一直被忽略但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因为这件事情苏燕回好几天都食不下咽,神情恍惚,连习惯了苏燕回突然心情变化各种模样的皇帝都发现了苏燕回的不对。
“怎么了?”皇帝放下了碗筷走到了苏燕回身边,厚实的大手贴在了苏燕回的脑袋上,手中的温度并不高,可是苏燕回这模样,“不舒服吗?来人,叫太医。”
“不,不用叫太医。”苏燕回握住了皇帝的手,“只是我最近看完了一本新的话本,现在一直在耿耿于怀。”
“话本?”皇帝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身体有恙就好。
“对。”苏燕回干脆放下了筷子,然后拉着皇帝坐在了一旁,将他自己最后看到的那本心心念念的小话本摊开来放在腿上,认真的抬头看着皇帝。
皇帝:“?”
“这本书讲的是,一个能臣和皇帝的爱情。”苏燕回翻看了一眼,然后直勾勾的看着皇帝,“书里的皇帝对能臣爱护有加,之后日久生情,但是受受一心从政,对皇帝的爱意视而不见,最终皇帝黑化,呃……就是生气了,最后削了能臣的职位,不希望他将注意力,能臣一气之下要辞官归隐,皇帝愤而将能臣囚于宫中,然后,酱酱酿酿……”
大概就是虐身虐心,打个鸟儿,皇帝把鸟儿杀了,说在他的宫中,插翅难逃,然后把能臣哗——了;吃个饭,能臣吃的少了,皇帝怪罪御厨要砍头,能臣不要,然后两人争执之下又被强哗——了;还有立后,因为想要让能臣一人独占后宫,当着所有反对大臣的面将后宫的几位妃嫔全部杀了,然后重口的在尸体旁边把能臣哗——了。
这样的故事。
皇帝听完面色诡异,满含深意的看了苏燕回一眼,那神情之中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赦行,您听完这个故事,您有什么想法没有?”
看着苏燕回亮晶晶的盯着他的眼神,皇帝莫名的向后仰了些许,侧过目光,他居然隐隐约约有种心虚之感。
“难道您就没有一点想法吗?”苏燕回指着那小话本上面的字读给皇帝听,“皇帝将能臣压在雕花的龙床之上,哗——”
那描写极其大胆,将皇帝心中的怒火和妒忌以及爱而不得后通过纯粹的交接发泄出来,能臣心中怨恨却不得不臣服于身体的本能,这作者将两个人的挣扎和沉沦表现的淋漓尽致,苏燕回自己念着念着都有点耳红心跳,然后再一次抬头看向对方。
“赦行,您难道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苏燕回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辉,那明显着是想要听到点什么答案的表情。
皇帝转过了目光,明晃晃的心虚了。
有什么想法?
有,可是他不敢说。
听着苏燕回的概述,他心中隐隐约约居然对书中的那位皇帝强烈的感情有所共鸣,如果自己没能得到苏燕回的同意,两个人能够相爱,恐怕自己也会成为和那位皇帝一样的结局,就算是毁灭一切,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也会想要将苏燕回死死的锁在深宫之中让任何人都无法触及,就算是不爱也好,只要能将他留下来,那就还有对期待和希望。
皇帝的一切令人发指的暴行,在他看来只要是为了苏燕回,做出来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从那书中,皇帝看到了不曾得到苏燕回的自己,如果真的那样,两人最终的结局必然是凄惨的,在这份凄惨之中,他们是否能够寻找到最终的完美结局?书中的两人通过重生最终又重新认识了对方,爱上了对方,可是他和苏燕回,没有重生。
所以在想到这一层的皇帝,心虚万分,一句话也不敢说,他不愿用谎言去敷衍苏燕回,可是若是真的将内心的想法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恐怕即便是心思大方的苏燕回也会对他心生恐惧之心,在书中那位能臣不就是那般在痛苦之中徘徊吗?若是被苏燕回知道了他内心阴暗的想法……
“挺好的故事……”最终皇帝寻找了一个折中的说法。
“就这?就这?”苏燕回瞪圆了眼睛,满眼都是控诉,“我当然知道,这位大大每出的一本话本基本上都是卖断货的,他的文笔和情节全部都是安排的刚刚好,让人非常惊叹,只是我在说的是文,难道陛下看了文之后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皇帝当然是有的,想法很多,奈何心虚,于是只能干瞪眼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啊!”苏燕回气恼的摔掉了小话本。
皇帝看着那在地面上的话本,心揪了起来,难道说苏燕回是发现他内心过于阴暗的想法所以在试探他企图让他说出来吗?如果是聪慧的苏燕回完全有可能想到这一点,因为自己的不坦诚而生气了?还是因为没有给苏燕回足够的反应所以他生气了?
然而刚刚还气鼓鼓的苏燕回却又立刻跑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将地面上的小话本一脸心疼的捡了起来,然后到处翻了翻松了口气抱在了怀里:“好险好险,这可是我最爱的大大的精品作,我还是专门买的印刷初版精装版的,可不能这么扔。”
皇帝:“……”
只见苏燕回将那小话本抱在怀中,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离开,留下皇帝一人和一桌的餐点。
苏燕回抱着小话本坐在台阶上,满心都是怀疑,看到一旁正在巡逻的侍卫,突然就伸手拉住了侍卫的衣服,那侍卫回头见到苏燕回之后吓的直接向后跳了一步,同行的侍卫见到自己的同伴被苏燕回抓住了,第一件事就是:“苏大人,属下还有巡逻任务,暂且回避。”
被留下的侍卫一脸‘你出卖我’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同伴一骑绝尘,这位小祖宗又要干嘛?自从得了皇上的宠这小祖宗就越发的肆无忌惮,他们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是心灵阴影真的很大,原本以为他这么一个流动小侍卫不至于和这位煞神撞上,没想到转角就遇到了,现在看来他真是小看这苏大人了,他能出现在任何一个不可能的角落里。
“来来来你坐在这里。”苏燕回拍了拍身旁的台阶,“我有点事儿要找你。”
在宫里,苏大人的话就是圣旨,小侍卫一脸青色的坐了下来,那表情如同上刑。
苏燕回清了清嗓子,然后当着小侍卫的面把书中那些小黄章念了出来,声情并茂,那小侍卫一开始还面如土色,然而听着听着就回过味儿来了,尴尬的坐在台阶上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这……在宫中大声念着污秽之事也只有苏大人这样的人才做得出来了吧。
“怎么样?有感觉没?”苏燕回扭过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侍卫。
小侍卫:“?”
“总有点感觉吧?这个大大肉写的可好了,看着就想要来那么一发,你不会看着没感觉吧?”苏燕回瞪大了眼睛,甚至直接伸出了手去抓小侍卫的衣袍,想要掀开来看看,“不行,你骗我,真的没感觉?”
那小侍卫的脸都已经烧红了,伸手捂着自己的衣服:“没……没有……苏大人,真的没有,您……您别……”
苏燕回一脸怀疑的看着小侍卫,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儿:“你莫非,不好龙阳?”
小侍卫都红到耳根了:“属下,属下已经有娇妻在家……”
“曹……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一茬儿!对不起啊,您走吧走吧啊哈哈哈哈哈。”他自己是同性恋还以为别人也是同性恋呢,这可真是太尴尬的,对不起啊那未曾蒙面的可怜小娇妻。
侍卫一瘸一拐的走着,步伐凌乱,本来是没什么感觉,可是离开之后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皇上和苏大人引颈纠缠的脑补想象图,顿时面色发窘,然后……有感觉了。
小侍卫:“嘤……”
奇了怪了……
苏燕回思考人生,这不应该啊?一般来说人看到这些刺激性的东西怎么都应该有点反应吧?自己也是在前几天晚上看着小话本突然有了感觉然后偷偷的来了那么一次,过后突然发现这个真实存在的现象。
明明自己都直接念了出来了,看那皇帝的模样却不像是动了情的,难道说皇帝其实是假的喜欢他?也不像啊?可是如果真的喜欢他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谈恋爱有一年了基本上就止步于亲亲,这一直都没往下进行过,难道说……皇帝有什么隐疾不成?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苏燕回的脸色都绿了,仔细想想皇帝好像小时候是中过毒之后才对毒有了抗性吧?难道是那个时候干脆毒坏了小兄弟?应该不会吧?如果坏了,那应该是发育不良的样子怎么也不会咋还能长的像个熊啊?这不科学。
可是好像皇帝从小身边就没有人教导这样的事儿,也许是他不会?经验不足?或者是根本没考虑过情侣之间还应该做这事儿?
好烦。
想揍人。
苏燕回突然想到这宫里现在还住着另外的人呢,屁颠屁颠的就跑去找了修竹。
修竹自从被封为了太傅基本上就过上了养老的生活,要啥有啥,更是将那如同劲竹一般的谦谦君子养成了一副小老头的作息,毕竟皇帝没有子嗣,修竹在教导那些世家子弟的时候也不怎么上心,毕竟皇帝是他的关门弟子,其他人能顺手提点一下都是他心情好了。
“你来做什么?”修竹掀了下眼皮冷冷淡淡的道。
“公子,公子,一如不见如隔三秋,您看起来真是光彩照人……”
“废话少说。”养尊处优的原君子现在懒的话都不想听了,“说重点。”
苏燕回于是正坐在修竹公子的前方,认认真真的问了一句话,修竹手中的茶杯都差点没抓稳,瞪大了眼睛看向苏燕回:“你说什么?”
“我是想问,陛下是不是……阳痿?”苏燕回看着修竹公子震惊的脸色了解释道,“不是,您看……我和他这么久了一次都没做过,仔细想想他会不会是用我当做挡箭牌来隐藏他阳痿的事情,这样就不用被大臣诟病,这事儿我也不好说也不好问,既然是作为伴侣了就要有伴侣的责任心,所以我……”
修竹公子看着苏燕回的面色,突然捂着嘴笑了出来,要多开心有多开心,那模样简直就像是要笑哭了:“哎呦喂你这是从哪里来的宝贝,你怎么会这么想?照你这么说,知道这个秘密的我,岂不是和那皇帝还有一腿?”
“当然不是!”苏燕回瞪大了眼睛义正言辞的说道,“您肯定是因为曾经帮助陛下治疗毒素所以肯定知道陛下的身体状况啊?”
皇帝是阳痿吗?当然不是,但是为什么一直以来都没有碰过苏燕回,他到也是不难想象,毕竟是辛辛苦苦才到手的人,捧着含着都怕碎了的心态,定然是连伸手摸摸都畏惧着出了什么问题,明明是一个自傲的人偏偏在苏燕回的面前仿若一个自卑的孩子,不过……也的确是够能忍的。
“我不知道。”修竹公子靠在软塌之上,没点当年半分儒雅的形象,“但是你可以自己试试?比如下个□□什么的?”
“他可是有抗毒性的,这□□能管用?”
“□□又不是毒药,有什么好抗的?”修竹公子勾起嘴角折扇挡住面容,那狐狸一般的眼睛里迸射看好戏的光芒,“你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你说的没错。”苏燕回在思考过后极其认真的点了点头,“我觉得这是个主意。”
看着苏燕回离开的背影,修竹靠在软塌之上升了个懒腰,日子太美好,人就颓废了,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人,天天就喜欢折腾,多折腾折腾也好,否则,那人一旦思虑过多,钻了牛角尖,对谁都不好。
苏燕回转身就出了宫门,去找了白浮生,如今白浮生坐诊的药堂在苏燕回的建议之下已经改成了预约制,这样就不会有一天到晚排着长队的状况,也不会有急诊因为排队导致错过了就诊时间的问题,当时自己提出来的时候一旁的人都意外的眼光看着他,苏燕回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也不是自己发明的。
“今天怎么来了?”白浮生看到苏燕回下意识的就露出了笑容,他的心情自然是极好的,他很喜欢苏燕回,看着那张脸,他都会忍不住露出笑容。
“有事儿有事儿。”苏燕回坐在了白浮生的面前。
“什么事儿?”
“你有没有□□?”
白浮生的动作猛然顿住:“你要那样东西做什么?”
“有事儿有事儿。”苏燕回敷衍道,“要那种对身体没有什么损伤的,用来助兴的,药性温和点儿,别不做就死那种就成。”
白浮生面容之上浮起一丝冷笑:“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那种邪门之物?”
苏燕回一巴掌就挡住了白浮生的脸:“别这么笑,看着贼奇怪了,小浮生要笑的可可爱爱的。”
“我今年已经二十有余,不再是可爱的时候了。”白浮生修长好看的手指握住苏燕回捂住他面容的手。
“我觉得你可爱,那你就是可爱,我要我觉得,我不要你觉得。”苏燕回缩回了手,“有是没有啊。”
白浮生看着苏燕回焦急的面容,隐隐约约已经察觉到了点什么,苏燕回体质特殊,如果两人真的发生了什么,就算皇帝天赋异禀苏燕回也不可能完好无损,但是他一直都未曾发现半点端倪,可想而知两人之间一直清清白白,每每想到那年纪尚小就已经开始算计苏燕回的皇帝白浮生就气的牙痒痒,在他还没有竞争力的时候那人就已经排除了情敌,真是……
“有。”如今木已成舟,就算再怨愤也无计可施,他不得不强咽下这口气,但是能给皇帝添堵的事情,他可没少做,从药铺中的角落里打开了自己的药箱,开始调剂药剂,“此药服下半个时辰之内就会发作,发作时身体虚软无法着力,任人施为,且后面痒意难耐,渴求旁人疏通,此物为润hua之物,涂抹于那深处之中多加疏通,有益于放松柔软,这样是……”
白浮生给了苏燕回一大堆的东西,并且全部将那白色的瓶子上写上了明晃晃的名字,苏燕回看着被塞满了药箱的药剂一愣一愣的,这小浮生……是如此孟浪之人吗?人不可貌相?苏燕回震惊于白浮生的丰富,完全没注意到对方没说一句话都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对方的狠劲儿。
一脸恍惚的从药堂中出来,那白浮生阴恻恻的站在苏燕回的身后如同那恶鬼幽灵一般靠在他耳边吐出一口凉气:“都为你准备到这份上了你若是没能上了他,真是枉费你身为男人的能耐。”
苏燕回抱着药箱,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怀里的东西简直就如同马上会爆炸的炸弹一样,让人忌惮。
苏燕回真的没胆子自己将这些东西给抱着进宫去,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到时候肯定会被汇报到皇帝身边,如果到时候皇帝来询问,他可怎么解释?他本来一开始只是想要一个小瓷瓶,没想到居然得了一个箱子,里面的东西五花八门如果被人看到了会以为他是采花大盗来的。
他太难了。
小浮生的宠爱太过硬核他承受不来。
所以苏燕回屁颠屁颠的抱着箱子去了丞相府。
丞相正在处理正事,听到这事儿的苏燕回本来想干脆留个字条,却在写字条的时候突然被人从身后握住了笔,薛瀚澜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轻松的笑音:“你若来了,必然会有人直接通传我,稍等片刻就好,我定会主动来见你。”
“王二。”苏燕回回过头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艳丽的面容,呼吸一窒,以前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他倒是没察觉,一旦想到了这样的事情在看到薛瀚澜这张多人呼吸的面容,脑海中不自觉的就开始脑补了薛瀚澜衣衫半掩醉于床榻之上任人施为的可怜模样,脑海中猛然窜起了一阵阵红光,不行,不行,这东西绝对不能放在丞相府里,如果被哪个心怀不轨的下人偷了去对这生冷的美人做出了那等事,苏燕回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于是苏燕回扯了那张写了几个字的纸,“好久不见啊我最近有点无聊所以来看看你!”
“是吗?”薛瀚澜笑道,“不管是什么理由,只要你来,丞相府都会为你敞开大门。”
苏燕回摸了摸鼻子:“那啥,我最近开的那几家小店现在怎么样了啊?”
苏燕回没什么商业头脑,一开始问皇帝要了个铺子然后把自己那些珍贵的小话本整整齐齐的摆在里面,另外一边则是做了茶桌,算是个阅览室,这样的阅览室是苏燕回为了分享自己心仪的小话本能够让更多人看到,将皇帝和鹤奉天命人送来的各式各样的小话本全部放在里面供人阅读,纯粹就是为了小话本爱好者提供的地方,但是自己又没有打理和经营的习惯,就干脆交给了丞相。
他觉得薛瀚澜这个人每天都沉浸在事务中终究无聊,自己偶尔也可以去阅览室稍微放松放松,却没想到薛瀚澜放了不少心血在其中,让那本身娱乐性质的阅览室生生的变成了一个强大的图书馆。
“挺好。”薛瀚澜说道,“最近新进了一批新的话本,如果你有空了,也可以多去看看。”
“王二啊,我有个成年人的问题,我问了你别怪我管得太多啊?”苏燕回说道。
“嗯。”
“王二你如今一直都未成家,又很洁身自好,那你那方面的需求,都是怎么解决的啊?”
苏燕回暧昧的目光在薛瀚澜身上上下打量,正经的丞相终于明白了苏燕回的意思,那白皙如玉面容之上瞬间就荡漾上了一层绯色,越来越红几乎凌乱了他的目光,在朝堂之上咄咄逼人的正经丞相在这时候被烧红了面颊,结结巴巴的开口。
“我……我没……我不知……不是我……我就是,嗯……成年人都会有……正常……我……”
这个问题是太劲爆了吗?苏燕回眼巴巴的看着连话都不会说了的薛瀚澜,这么刺激的吗?刺激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问这个问题是不是不太好?
“我没别的意思,王二,你冷静点,我真的没别的意思,你别这样,感觉我好像是欺负你了一样。”本来还好好的,自己也觉得男生之间讨论这些话题应该很正常,可是着丞相纯洁的有点过分了,他不由的生起了罪恶感。
“不是……我……我也会……”羞到几乎昏厥的丞相意外的坚持要继续说下去,“我偶尔……也会……会有……冲动……我……我就……自己……自己……”
“行了行啦。”苏燕回都薛瀚澜感染的不好意思了起来,说话都开始咬舌头,“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我就问问,问问,问一下而已……”
接着苏燕回和薛瀚澜两个人相互看着对方,苏燕回眼巴巴的看着薛瀚澜在自己的目光之下脸色越发的红润,仿佛马上就能滴出血来,苏燕回也被对方的目光看的十分尴尬,最后干脆转身抱了药箱,转身就跑:“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啊。”
薛瀚澜看着苏燕回离开的背影,呆呆的坐了下来,靠在椅背上,回想到刚刚两人一起的画面,自己的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想象的可能性,甚至在每天夜里都……
突然之间薛瀚澜脸色迅速退去血色,只剩下了一片苍白,他不自觉冷笑一声,音调中透着几分凄凉,他可真是……不自量力。
苏燕回满都城的跑那是常事儿,但是今天抱着个□□包感觉跑哪儿都是问题,最后决定还是去自己的阅览室去,到时候就把这东西藏到柜台,和店里的伙计说好谁都不许碰,那些店里的伙计基本上都是蜃楼的人,毕竟影卫的人数不需要太多,在鹤奉天的掌控之下这些蜃楼的能人志士一个一个都乖的像个兔子一样的,说一不二,指左边儿不去右边儿,肯定能很好的保守秘密。
偷偷摸摸的将那箱子放在柜台里,和钱放在一起就感觉贼安全,苏燕回拿了绳子将那药箱绑了个结实,然后深吸一口气:“封!印!”
一旁的伙计对苏燕回时不时的抽风见怪不怪。
“谁都不准碰,听到没?”苏燕回不放心的再一次对着众人说道。
“不碰什么?燕回,今日你在外面玩的太久了。”苏燕回的身体本能的僵硬,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到的是本来应该在皇宫里批阅奏折的皇帝现在居然站在他的面前,心虚的苏燕回瞬间大脑当机。
因为午饭的时候刚刚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到现在还在耿耿于怀的皇帝,终于抑制不住焦躁的心情,抛下了政务前来抓人了。
苏燕回装模作样的拉了旁边的人的衣袖,然后挤出一张极其诡异的笑脸:“公子,人生漫漫,难道没想过有一佳人相伴?”
“……恩。”那人看着挤眉弄眼的苏燕回,想到当初鹤奉天对他们的交代,硬着头皮伸手揽过苏燕回肩膀,“你帮我许愿,让我同心中佳人,共度余生可好?”
兄弟您可贼上道啊!!苏燕回眼睛都亮了。
“那人可是高墙之隔,难以触及之人?”
“……并非。”
苏燕回:???
苏燕回僵硬着脖子艰难转身,对着一旁阴着面色看着他的皇帝晒然一笑:“您看,陛下,我这么晚没回去,是因为实在是担心是不是有人觊觎陛下龙体,微臣实在是心情难以自持,特地前来分辨个清楚。”
苏燕回的意思很明白了:陛下您看我是为了您吃醋才出来的您别生气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然后转移注意力。
好在皇帝的注意力果然转移了,接着被皇帝抓住了胳膊:“除了你之外,不会有别人。”
苏燕回隐隐约约觉得皇帝的状态似乎有那么点点不太对劲,尤其是当皇帝抓着自己的胳膊,虽然力道不大却根本无法挣脱,苏燕回就这么一路上被皇帝拉着胳膊回去的。
发生了什么事儿?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反正现在皇帝的心情看起来是非常不好的样子。
苏燕回深深的叹了口气,就算再怎么反反复复,还能离怎么着?凑合过呗。
这样诡异的状况持续了一个月,具体表现在,他看话本皇帝批阅奏折,如果有要事处理影卫一个小时一次汇报,苏燕回曾经抓了影卫来问他到底汇报了什么,大概就是‘喝了几次水上了几次厕所看了几页话本换了多少个姿势’,苏燕回听完之后觉得这影卫的脑子八成是坏掉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汇报的?
后来苏燕回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不仅是做了什么,甚至是连声音都学了个七八成,苏燕回无比后悔自己把看家的本领都教给了他们,在听过影卫复述的自己看话本的鬼叫记录,恨不得直接把自己埋起来,太瘠薄羞耻难以入眼。
苏燕回本来因为皇帝的异样所以一直没敢想□□的事儿,对方似乎对自己要做什么有所忌惮,苏燕回也不敢动作太大惹了麻烦,却没想到某天回来就看到那被自己用绳子封印的箱子,整个人都不好了,吓的立刻扑了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明晃晃的箱子,满脑子都是‘欺君之罪’。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熟悉的声音,苏燕回回过头就看到鹤奉天似笑非笑的靠在门边,面具挂在腰间,整个人看起来都比以前的锋芒要柔和了太多,“看着很宝贵,姐姐这么珍惜的东西放在店里,还是放心不下,我就亲自给姐姐带过来了。”
“这……您可真是个小机灵鬼。”苏燕回张望着外面,然后手动将所有的门窗关闭,“外面能听到里面的声儿不?”
“现在不可以了。”
苏燕回见到鹤奉天的笑脸就知道对方的功夫再一次精进了。
“这里面……”苏燕回神神秘秘的将箱子推了过去,“是□□。”
鹤奉天:“……”
“我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人了,早就不应该是处了,可是我和皇帝谈恋爱,可没那个胆子再肖想点别的,所以想和皇帝上个床什么的,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儿吗?”苏燕回尴尬的解释道,“奉天你现在,难道还是处吗?”
鹤奉天明显一愣,然后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姐姐是打算将这东西用到陛下身上吗?”
“对。”苏燕回一拍桌子,“总要有这么一天的,躲也不是个事儿,不成功便成仁!”
鹤奉天看着那桌子,不自觉的挑眉:“那姐姐需要我帮忙吗?”
“你帮忙?”苏燕回眼睛都亮了,“你要怎么帮?”
“以陛下的警惕心如果真的要做什么那可必然会发现,到时候被误会了反而不美,自然是要选择陛下放下警惕心之时,如今谢洵凯旋而归,到时候必然会有庆功宴,那时我会和谢询尽量多给陛下饮酒,等到陛下微醺归来,姐姐可以在房中点燃催qing熏香,穿着可以稍微露出些许,再同陛下共饮,陛下对姐姐一向没有防备心,必然会中招。”
苏燕回听的一愣一愣的,这鹤奉天怎么出起馊主意的时候也能这么正儿八经的。
“等等……”苏燕回隐约之间察觉到了什么,“你为什么会知道谢询回来了?你和谢询……”
“姐姐,有些事情,等到水到渠成之时,我自然会给姐姐汇报,在此之前,就先看看吧。”当时鹤奉天笑的诡秘,苏燕回似乎看到了重生前那黑心肝的鹤奉天腹黑的模样,忍不住打了寒颤。
“没事儿,这是好事儿,现在一切都很好。”所以鹤奉天也没必要那么苦大仇深的。
“姐姐。”鹤奉天在离开之时回过头看向苏燕回,那眼神有些缠绵的眷恋,“有你真好。”
谢询的确是回朝了,如今四方平定国泰民安,按照原剧情应该刚刚好是鹤奉天家族灭亡重新复仇的时候,可是如今显然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但是安定是真的安定了。
当天的庆功宴举办的浩浩荡荡,堪比开国大典,这不仅仅是一次庆功宴,这也算是大玄国的胜利之日。
当日整个皇宫都喜气洋洋,苏燕回站在皇宫之中,当年整个皇宫因为老皇帝的原因死气沉沉,如今已经少了很多人的宫内却一个个都面露红光,甚至连那统一服饰的宫女都稍加打扮看起来靓丽至极,一切都透着幸福的气氛,苏燕回也不由的勾起了嘴角,这大概就是只有赦行才能创造出来的皇宫吧。
苏燕回那天也是被宫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似乎是鹤奉天有特殊的嘱托苏燕回整个人连他自己都觉得看起来特别的靓丽,当时苏燕回光彩照人的坐在主位上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各种诡异的目光,一脸懵逼。
当皇帝来的时候看到苏燕回明显也是愣了一下,之后坐在位置上之后就更为恍惚,这是鹤奉天准备的衣服,自然是在衣服上做了点小手脚,其他人从正面看不到,但是从后面看苏燕回的皇帝目光几乎都无法转移,衣襟略略向后,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后颈以及小段的肩膀线条,腰间被那宽束带包裹起来宽大的衣袍上上下下只有那腰盈盈一握,加上苏燕回坐姿不正,每次都能从各个方面露出几分鲜艳之色来。
当苏燕回回过头之时,那艳丽的容颜和微微勾起的唇角,过于明显的诱惑之姿让十分懂得忍耐的皇帝都忍耐不住燃烧的心头火,整个宴会心不在焉的。
其他人似乎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点什么,一个个都往死里灌皇帝,今天心情大好,皇帝为了掩饰小心思也是来者不拒,薛瀚澜和白浮生莫名的□□味十足,恨不得直接弄死皇帝一般的灌酒,皇帝也好脾气的收下了。
苏燕回觉得事情差不多了偷偷的离席,没想到谢询跟了上来:“兄弟,来陪哥哥喝一杯,这是我的战利品,十足十的好酒,我一直没开封,就等着和你一起喝,也让你尝一下胜利的味道。”
苏燕回心中有事儿,想赶快打发了谢询,就顺着话喝的急了点儿,可是没想到就这一杯酒就坏了事儿了,这酒可是那北边军中的烈酒,苏燕回喝的又快,没想到度数这么高,当皇帝回到寝宫的时候,苏燕回明显已经不省人事了,他呆愣愣的坐在床上,迷惘的双眼看向皇帝,皇帝心脏猛然揪住,看到了苏燕回旁边放着的小药箱,拿了出来看到了白色的瓷瓶上写的一个一个的药剂的名称,最终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如你所愿。”
这一声之后,苏燕回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什么叫做药性。
一整个晚上殿中所传来的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苏燕回足足睡到了第二天傍晚才被皇帝从被窝中捞出来补充能量。
苏燕回坐在铺了几层柔软被褥的床上端着白粥怀疑人生,这么多人的智慧,这么多天的谋划,居然被那死憨憨谢洵给临阵桶了个窟窿,真的是命中注定要被压了吗?
不过也好……
至少成了。
就是有点儿疼。
下次打个商量,看看能不能换换位置,尝试一下新鲜感。
可是开了荤的皇帝就和发了qing的野兽一样,完全控制不住的开始了各种模式,再通过苏燕回的小话本上学到了不少东西来试验,苏燕回从那天起,谈性色变,苏燕回气的摔碎了所有的药瓶,看到一切的皇帝无所谓的笑了声,再次带着苏燕回一起上天。
逃到冷宫的苏燕回瑟缩的抱着手臂,回过头,看到了那皇帝站在那里冲着他笑,他们如同第一次见面一样站着,只是两人都已经大了。
算了……
还能离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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