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渣了那个娱乐圈大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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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照一觉睡到天亮,完全知道就在昨天晚上,这个世界的剧情又一次变得岌岌可危了。
祁煜旸为了让他少出,基本上推的活动全给他推了,之前他没有那么独断专行,但自从他们吃过一顿烧烤以后,祁煜旸就越来越变本加厉。
如果问他,他解释的振振有词,低调一些,少接那种乱七八糟的活动,就减少遇见色狼的几率。
哪有这么多色狼啊,喜欢男人的男人的确少,但也没多到和异性恋一样满大街是的地步。经纪人对这样的情况颇有微词,可他敢和祁煜旸提意见,于是就只对池照明示暗示,让他找祁煜旸解决。可池照对有没有曝光量没兴趣,他已经过完了当演员的瘾,现在对演戏和出现在大众面前提起兴致。
这么说吧,如果祁煜旸把所有活动给他推了,每天就让他待在家里当业游民,他也会说半个字,反会一脸坦然的接受。
这个样子的他,仅让经纪人觉得莫名其妙,让祁煜旸觉得很高兴。
因为祁煜旸发现,自己根本看出来,薛清到底想要什么。
人活一世,欲望二字,有欲望才会有活下的动力,祁煜旸对此深有触。可薛清对什么没兴趣,他永远是一副欲求的样子,这让祁煜旸到安,甚至有点恐慌。
因为他总有一种自己抓住薛清的觉,像知道什么时候,薛清就会离开。
坐在办公室里,祁煜旸面色阴沉的看着一份文件,送文件的员工冷汗下来了。最近祁总很少会来公司,基本上是在家办公,或者追着公司里的一个叫薛清的艺人到处跑,今天难得来到公司,以为他心情错。可这哪是心情错,分明就是阴云密布啊。
员工心里叫苦,硬着头皮等待即将降临的一顿怒火,结果他等了半天,祁总也没说,他悄悄抬起头,发现祁总是那个样子,过眼神没有聚焦,看来是在想别的事。
员工这才松了口气,他正准备赶紧寻个由头出,就听到祁煜旸问他,“我记得,你已经结婚九年了,女正在上小?”
员工愣了愣,“对,祁总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祁煜旸盯着眼前这个即将谢顶的脑袋看了一会,然后才深沉的问道:“以你这个模样,让别人给你生一个女,看来你的手段一定很高明,你是怎么追到你妻子的?”
员工:“…………”
问经验就问经验,干嘛人身攻击啊!
员工绷着一张脸,默默把一通国骂忍回,然后呵呵笑道:“很简单,对她,微至的对她。”
祁煜旸拧眉,“我也知道对他,可怎么样才是对他?”
祁煜旸现在也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在恋爱方面肯定没什么经验。高高在上的总经理突然跟自己请教起追女生的方法,这位员工瞬间就挺直了腰板,内心油然生一种十分隐秘的满足。
“注她的内心世界,满足她的物质需求,最重要的,要让她时时刻刻的意识到,您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和她对,有这三条,再加上总经理您的条件,多难搞的女人,立刻拿下。”
祁煜旸没有纠正员工的性别认知错误,他想了想这三条建议,像挺靠谱的,过,什么叫做让他时时刻刻的认识到,自己是在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和他对?
祁煜旸懂就问,员工神秘一笑,“因为您的最终目标,是成为她的男朋友,是成为她的朋友。如果您没摆正自己的身份,那即使把月亮给她摘下来也没用,最后只会变成她的苦逼男闺蜜。”
哦……
祁煜旸懂了,就是要让他明白,自己对他有意思呗。
*
面对突然要跟他谈心的祁煜旸,池照有点反应过来。
祁煜旸的家里有个游泳池,晚上八点,两个大男人一起坐在泳池边上,一人穿一个宽松版的大裤衩,手里拿着一瓶啤酒。
池照会游泳,但薛清会,所以他只干看着泳池发呆,祁煜旸倒是会,过为了陪薛清,他也只跟薛清一样,在岸上待着。
“我记得上高中的时候,一有游泳课,你就请假,我以为过了那么多年,你已经会了呢。”
池照摇摇头,“没。”
演员基本上没有会游泳的,因为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拍跟水有的戏,祁煜旸看了看池照,“你怕水吗?”
这问题池照哪知道,剧情里又会把薛清所有的性格特点写出来,池照只继续摇头,含糊着回答:“就是想。”
那就是怕水的意思么。
祁煜旸get了一个薛清的特点,觉得很开心。他躺倒在沙滩椅上,看着黑暗阴沉的天空。这个城市空气太差,到了晚上,别说星星,就是天上的云看见,月亮坚/挺的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已经当容易了。
“我游泳是我爸爸教我的,他说游泳是一项技,人人应该会,然后就管我愿愿意,把我扔了游泳池里。”
祁煜旸露出怀念的神情,“当时差点没呛死,那时候,我觉得我爸爸就是想谋杀我。我在水里扑腾半天,一直大叫救命,可后来才发现,其实我爸爸的手一直托着我,我根本就没沉下。”
“小时候他很少会陪着我,他很忙,我妈又跟他离婚了,家里没人管我,一个月里,我也见到他几回。但就是这几回里,他是给我留下了一些比较美的回忆。所以,现在我再想起他来的时候,也就仅仅是埋怨了。”
祁煜旸开启了倾诉模式,他慢慢的说完这些,却没听到旁边有人回应,他扭头看过,却发现池照正看着一边发呆。
……
恕池照直言,对于童年这个题,他倒是有共鸣,毕竟大家小时候是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可是,薛清他是啊!
他妈在他四岁的时候就世了,他爸又是那个性格,从小被他爸爸养大。他自私、麻木、冷漠,喜欢这世界上的任何东西,也讨厌这世界上的任何东西,活的跟个石头差多。从剧情里看出来,薛清对他爸爸几乎就是没情,为什么说几乎?因为他对他爸爸是有那么一丁点情的,那仅剩的一丁点,是掺水的恨。
他觉得自己会变成这样的性格,是他爸爸的责任,他爸爸在他小时候从没心过他,他没享受过爱,自然也就知道怎么爱别人。
这说的很有道理,只可惜,人们给罪犯定罪的时候,才会奇罪犯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们只会调查罪犯到底做了什么。
祁煜旸说的时候,池照就一直在发呆,他想的是薛清过的事,但看在祁煜旸眼里,就是他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里。这时祁煜旸才从记忆的角落里扒拉出来,薛清像是单亲家庭,且家境是很。
祁煜旸有些懊恼,他抿了抿唇,却是有些奇,因为薛清从没说过他的家人,“你爸爸现在吗?”
池照愕然,“你记得我爸爸?”
祁煜旸摸了摸鼻子,“记得,就是听别人说起过,像是个教授,是医生?”
以前是医生兼任教授,过在薛清上高中开始,他就辞职干了,天天躲屋子里知道干什么坏事。
薛清对他爸爸的印象只有两个词,冷漠,仇富。过,池照倒是觉得这个印象太靠谱。
因为从剧情来看,他爸爸的生很多,这些生里乏有比祁煜旸更有钱的孩子,但他没有对他们做什么,反当他们的老师,偏倚的教授知识。也许他是仇富,但肯定是薛清认为的那样极端仇富。
唉,说什么没用,人已经死了。
在绑架完祁煜旸之后,薛清的爸爸就消失了,谁也知道他到底了哪里,在做什么。薛清以为他是挥霍勒索来的钱,祁煜旸的外公外婆给了六千万的赎金,六年前的六千万,比现在的价值要翻一倍,有这么多钱,足够他花很长一段时间。
他爸爸离开之前,没有给薛清留下一分赎金,但是房子,有家里的存款和现金,他也没带走,薛清就是靠这些东西活到了现在。要然,他连大没法上。
池照沉默片刻,“以前是医生,现在,我知道。”
祁煜旸愣住,“知道……是什么意思?”
祁煜旸稍微查一查就查出来,所以池照没必要说谎,实实说就行,“他离开很多年了,我也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说完这句,池照垂下了眼睛,把被父亲抛弃的小可怜样演了个十成十,祁煜旸沉默地看着他,他会哄人,更会安慰人,于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又躺了回,望着依然黑暗边的天空,他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人生的过客很多,在离开你的人当中,他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池照皱眉看向祁煜旸,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
“有人离开,就有人留下。”祁煜旸毫预兆的睁开眼,他转头看向池照,两人对视,池照心底微微一怔。
眨眨眼睛,祁煜旸对他露出了一个稍显腼腆的笑容,“我,想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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