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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戎同意接下任务,除了那个系统叽叽歪歪无比聒噪之外,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整个故事里,有好几处讲不通的地方,让容戎有些在意。
就比如说最后艾凡赫被骗到夜店毁掉清白的那件事,虽然看似这一切都是暗恋沐思礼的夜场老板所为,可要是仔细推敲起来,夜场老板又是怎么做到使用温斯顿的终端给艾凡赫发的传讯呢?要说这里面没有温斯特或者沐思礼的授意,鬼才相信!
很明显,这个故事绝对没有表面上没那么简单。说到底艾凡赫也是帝国四大元帅之一的儿子,按说就算他再怎么自私、愚蠢还恋爱脑,应该也不至于最后输到身败名裂跳楼自杀的结局才对,可这一切偏偏还真就发生了。
容戎属猫的,最多的就是好奇心,一想到那些未知的答案,他就心痒得难受。
但是,很快他就后悔了。
醒来以后,系统再也瞒无可瞒,于是容戎也就知道了这个世界关于abo的设定,那一瞬间,容戎整个人都卧槽了!
什么长着jj的女alpha,会生孩子的男omega,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世界吗!?
系统:“不是。”
容戎:“滚!!!”
系统前脚刚滚,容戎后脚就发现了。好嘛,他就说怎么滚得那么痛快,原来这个艾凡赫竟然就是一个omega!
又柔弱又容易发情?很好。
“系统你给我出来,让我们平心静气地谈谈人生。”
容戎一点都不平心静气地在识海里召唤系统,可系统却开始装死龟缩不出,这让容戎更加确定了系统一开始就是有意瞒他的猜测!
他就说嘛,如果是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就因为一个孩子的哭声就脆弱地晕了过去,可如果对象是一个omega,那也就说得通了。
腿上盖着薄毯,坐在二楼阳台上,迎着午后暖而并不刺目的阳光,吃了个闷亏的容戎越想越气。
呵呵,到底是他元殊境第一小霸王的名头不响了,还是有些人的皮又痒了?
这么一个玩意儿,绝对不是老头子一个人能整出来的,果然,里面还有南明策那个混蛋的份儿吗……
就在容戎大脑疯狂运转,甚至嘴角噙着的那抹冷笑都还没褪去的时候,只听“咔哒”一声轻响,紧闭的房门竟是毫无预兆地被人从外面打开。
几乎是瞬间,容戎便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露出一副恰到好处的吃惊,抬眼望去。
那是一个面容英俊的浅棕发青年,一身军校服衬得身姿笔挺修长,眼睛更如深海一般幽深邃蓝。
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青年掩唇轻轻咳了一声,放柔了语气轻声道:“艾凡赫?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
岂止是吓到,差一点就崩掉人设了好吗!
容戎在心里竖起一根中指,面上却是转惊为喜,难掩开心地叫出了青年的名字:“温斯顿!”
没错,门口这个不请自来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艾凡赫的便宜未婚夫温斯顿。
容戎作势要起身相迎,温斯顿大步跨了进来,拦住他:“你醒来还没多久,就别逞强了。”
屁股连起没起又放了回去,容戎拉着温斯顿的袖子,带着几分委屈地抱怨道:“我都醒了三天了,你怎么才来。”
温斯顿面上划过一丝异样,勉强扯出一个笑,抱歉地说:“对不起,发生了点事,没能及时过来看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这要是艾凡赫本尊在这里,那他当然会生气了。不仅生气,他还会顺杆往上爬,趁机敲诈一笔,逼着温斯顿签下各种不平等条约。可他容戎是这种人吗,不,他不是,所以——
“不不不,千万别这么说,”容戎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道,“我知道军校里的事情很忙,我要是因为你有正事要忙而生气,岂不是很不可理喻?”
容戎的回答让温斯顿看起来似乎有些意外,随即看向他的目光更是多了一丝歉疚。
容戎当然知道温斯顿在愧疚什么,因为温斯顿哪里是被正事耽误了时间,还不是因为沐思礼生了一场病,温斯顿就陪了三天,直至今日才记起来自己这个昏睡了一年多,刚刚从植物人边缘醒来的未婚夫而已。这两边孰轻孰重,傻子都掂量得清楚,更别说他的伤还是为了救温斯顿才……
真是说来就来,眼前又是一阵熟悉的发黑。容戎感到自己被人托住肩膀,耳边传来温斯顿紧张无措的询问:“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的,他很不舒服,毕竟这是一个连说句话都能喘半天的废物身体。可是还能咋地,凑合过呗。有困难,找系统,可系统在装死,他又有什么办法。
在心里给系统又记上一笔,容戎假意扶住额头,实则是将额前的碎发拨开,露出了额角的疤痕。
温斯顿果然被被那疤痕吸引了注意,他脸上闪过一丝愕然,欲言又止:“这是……”
头痛刚刚缓过一点来的容戎,做出一副被人察觉到秘密的吃惊模样,手足无措地将头发拨回原处,遮住了那道浅浅的伤痕,结结巴巴地道:“不不不,什么也没有,是你看错了!”
温斯顿一怔,随即好像反应过什么。看着好像受惊了小动物一般的柔弱少年,他神情不自觉地一缓,放柔了声音说道:“艾凡赫,不要怕,是我,温斯顿啊。你头上那是怎么了,让我看看好不好?”
听到温斯顿温柔的声音,容戎的情绪果然好了很多,可他依然紧紧捂着头发,坚持不给看,小声说了三个字:“不好看。”顿了顿,又补了一个字,“丑。”
果然是他想的那样……是替他挡的那一下,所以留下的疤痕吗。看着眼前这个对疤痕十分在意,又难掩失落的少年,想到自己竟然因为那说不出口的私心,迟了三天才来,温斯顿不禁生出一种罪恶感。
“没有关系的艾凡赫,”温斯顿安抚道,“去痕是个很简单的小手术,既不会痛也——”
“谁说我要去掉了!”容戎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又在迎上温斯顿不解的目光之后,逃也似的别开头去,别别扭扭地说道,“这是我的荣誉勋章,谁都别想让我去掉。”
少年泛着红晕的脸正好背对窗户,温暖的阳光穿过栏杆打在他的身上,像是沐浴在幻境之中。明明已经害羞得不得了,却偏偏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少年原本就白皙的肤色在阳光下仿佛泛着光,恍惚间让温斯顿觉得自己看见的不像是个真人。
容戎又等了片刻,却迟迟没听到回答,他偷偷回头,就看到温斯顿似乎正在出神,他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疑惑道:“温斯顿?”
听到他的声音,温斯顿骤然回神,倒吸一口凉气。他竟然,竟然看艾凡赫出了神,可他明明刚刚确认了自己对沐思礼的心意。
不,不,这不一样。温斯顿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安慰自己,他知道的,艾凡赫一直都是个精致到有些过分的omega,他只是一时惊叹于他的外貌,这和他对沐思礼的发自内心的感情并不一样。
终于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温斯顿松了口气,却没想到一回头,正好对上了透着狡黠的眼睛。
“嘿嘿,温斯顿你刚刚是不是看我看呆了?”容戎眨了眨眼睛,然后根本温斯顿辩驳的机会,指着房间里茶几道,“正好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你去帮我把茶几上的盒子拿过来吧。”
温斯顿无奈,将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取了过来递给容戎,却又被推了回来。
温斯顿的手一顿:“给我的?”
“才不是,”容戎傲娇地抬了抬下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见温斯顿摇了摇头,容戎嘻嘻一笑,打开盒子:“就知道你猜不出来。这是我给伯母准备的手套,是用星际兔的毛织的。我知道伯母的手一到冬天就很容易冻伤,所以昨天偶然中看到这个,就立刻买下来了。”
“是特地偷偷上网买的吧。”温斯顿一语道破他的谎言,看着容戎瞬间僵硬的表情,他叹了口气,揉了揉他柔软细碎的头发,无奈说道,“你大病初愈,头痛的症状又一直没好,元帅和夫人一定不会允许你使用光脑的吧。再说了,就算我再怎么不懂,也知道星际兔毛的手套有多难买,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偶然看到’就能买下来的。所以,说吧,是不是为了买手套,偷偷用了光脑?”
分析得真是太棒了,看来他熬夜研究光脑这种东西的辛苦没有白费!容戎对温斯顿上道的表现十分满意,面子上却还是要装出一副被拆穿的恼羞成怒出来。
“哼,话都被你说了,还让我说什么?”容戎气呼呼地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头顶上掰下来扔出去,“就你聪明,就你话多,一天到晚巴拉巴拉的!”
温斯顿忍不住被他的小孩子气逗笑了,可是转而又心情一沉,连笑意都勉强了不少。他说:“艾凡赫,其实你不需要这样。”
“为什么?”容戎不解地仰头看着他,脸上闪过一丝迷茫,“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怎么会,”温斯顿嗓子一紧,声音有了片刻的凝滞,“我只是,只是不想你这么累。”
容戎嘟了嘟嘴,不以为然:“可我是你的omega,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
我是你的omega……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看着理所当然地说出这样的句话的容戎,温斯顿简直无法想象如果自己告诉他,他只是把他当做弟弟来看的话,对方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艾凡赫对他的感情从未有过掩饰,温斯顿一直都很清楚,可他也知道自己对艾凡赫不是爱情,只有怜惜和感激,现在更是多了一丝愧疚。
摇头摇头,温斯顿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今天似乎总是会动不动地想太多。他回过神,恰好看到容戎悄悄打了一个哈欠,精神较他刚刚进来的时候也萎靡了不少。
想起进来时医生的嘱咐,温斯顿不禁压低了嗓音:“累了的话就好好休息吧。”
“那你还会来吗?”容戎拉住他的手,可想了想,又自己说道,“算了,你肯定还有很多事要忙,就不用来了。”
温斯顿有些好笑地看他话不对心地自说自话,帮他把薄毯盖好:“放心吧,我明天还会来的。”
容戎心说“就算你不来我也会去找你的”,可面上却是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侧过身子闭上了眼睛。
大概又过了五六分钟,容戎终于听到自己的房门被人轻轻关上。他偷偷睁开一只眼,确认屋里确实没人之后,长吁一口气,迫不及待地进屋扑进柔软大床的怀抱。
唉,就为了保证温斯顿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这个能显得他特别好看的角度,他已经在阳台上凹了三天造型了!为了泡个男人,他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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