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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甚这般小女儿姿态,不过是分家罢了,你们之间的关系,还不是看你们自己。”陆大看不惯陆山和陆安耷拉着头的样子,活像没骨头一般,“过来签字。”

陆安深吸了口气,她知道陆大有分家的念头,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要说分家她开心吗,她是开心的,以后家里就是自己当家,不用考虑的那般周全,多自由。

可要是说只是开心,那也不是全然,毕竟,陆大和冯氏养她二十几年,陆山与她一块长大,是割舍不下的亲人,骤然说分家,感情上一时难免会别不过来。

契书上写的明白,只需要陆安写上日期签上名字,只是看着契书上的‘自分之后,无论谁好谁歹,或财发万金,均不准反悔竞争,未尽事宜由兄妹二人协商解决。’没来由的感到失落。

“元宝她-。”陆安指指契书,虽然根据陆大所说,财产有陆元宝的一份,但是契书上却没有她签字的位置,并且写的是兄妹二人。

“元宝她已嫁人,能分给她一份财产已是偏爱,这契书只会有你二人的名字。”陆大叹了口气,不是他偏心,而是世道如此,他要是在契书上立下元宝的名字,难保陆山他们不会被人戏说。

“也罢。”陆安想到陆大的顾虑,拿起笔利索的签下名字,她还在奢求什么呢,这世道已然比她记忆中的好了太多,毕竟,在这里,法律上男女是平等的,都是可以顶立门户之人,区别只在嫁娶。

“契书已立,这家就是分了,你们也不用想太多,正常过就是。”陆大待陆山签完字,便小心的收起来了,这是要立档的,具有法律效力的。

“那成,阿爹你歇着吧,我先回去了。”一千五百钱挺重,陆安感觉它直直压在了自己心里,难受的紧,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路上黑乎乎的,一丝月光也无,陆安脱了外衣躺在床上,望着黑夜发呆,她隐约能猜到几分陆大的心思,无非就是为她和陆山打算,怕他们日后会为钱财闹得不愉快。

而这也是陆安心情不好的原因,五年前,她为陆山顶罪服刑,拼命挣下这不小的家业;如今,陆大怀疑他们会因这家业不睦。

陆大所思,又何尝不是她内心所思,不然,她早就该在初见时把钱交给冯氏,父母在,无私财,而她,光明正大的置办私财,还劳烦父母为她擦屁股。

夜凉如水,陆安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知道自己不是圣人,也没想做圣人,可当自己的心思这么被看穿时,她还是感到羞愧,羞愧自己的自私。

既然睡不着,陆安索性点灯起身,不在床上烙饼了,油灯昏暗,只能照亮一小块地方,陆安打量着光秃秃的房子,想到分家,忽然有了自己要成亲的觉悟,她马上就要承担起三口人的生活,再也不是以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时候了。

屋里的火炕是上任房主遗留下来的,陆安提了灯仔细打量,用的是上好的青砖,盘的炕也不小,估摸着有一米五,就是陆安亲自盘,也就是这样了。

啧啧的打量了半天,陆安寻了工具拆炕,纵它千般好,有一点不好就得拆,它不够热。

陆安买房的时候试过,这个炕不知是没盘好还是积了灰,无论烧多大的火,它至多只能到不凉的地步,连温热都算不上,想到这边冬日的寒冷,陆安加快了拆的速度,这点儿温度可不够她过冬的。

青砖不便宜,陆安拆的时候小心,没坏几块,只是她想盘的炕大,若是都用青砖,少说也得再买几百块。

拆完炕,陆安累出了一身汗,潮乎乎的很是难受,也顾不得是什么时间,提着灯去打了两桶水,夜里的井水有些凉,她捡的柴扔在那边院子里忘了背回来,这边灶里比什么都干净,一点儿仅剩的柴火渣被她给墩儿热水了。

想想不洗澡睡觉的后果,陆安飞快的拎着水冲了个凉,激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飞快的换上干净衣服,她也没力气洗衣服了,就那么把脏衣服泡着。

“阿母,阿母,起床了。”墩儿记性好,只来过一次就记住了路,听到冯氏要来喊陆安,她便自告奋勇的给冯氏领路。

“安儿,安儿?”冯氏喊了两声,不见人开门,便有些怀疑是不是墩儿领错门了,毕竟她还不到两岁,记性能有多好。

“阿母,阿母,墩儿来了,吃糖。”墩儿个子小,嗓门却不小,小爪子猫似的敲着门,声音却嚎的挺大,中气十足,也不知是不是糖勾的。

“来了。”陆安昨夜睡得晚,先出了汗,又冲了个凉水澡,今天便有些难受,没起来,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不清醒。

“怎么起这么晚,昨夜没睡好?”冯氏见陆安脸色不好,便有些担心,毕竟,陆安是很少赖床的。

“没,可能有些着凉了。”陆安吸吸鼻子,有一个不透气,带的声音也闷闷的,连着两天冷水澡,她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体质。

“这么不知道照顾自己,怎么就着凉了呢?”冯氏担心的试着陆安的温度,着凉是一个可大可小的病,情况好的,忍忍就过去了,情况不好的,药白喝不说,还得搭条命进去,她见多了这样的。

“可能昨夜窗户漏风,有些凉。”陆安笑的有些尴尬,总不能说自己作死,连着两天洗凉水澡吧,那冯氏还不锤死她,毕竟,在冯氏看来,几天不洗澡,没什么大不了的,犯不着为了洗澡冻病。

“这窗户是破了些,你也不晓得换,不换窗纸你盖被子啊,病了难受的还不是你。”冯氏看了看破烂的窗户,为陆安的不知变通着急。

“是,是我晚间睡得太熟了,我今天就把窗纸换了。”陆安心虚的看了眼拆成废墟的炕,幸亏来的不是陆山,不然她的连篇谎话怕是要被揭穿。

“你换什么,病了就好好歇着,都喝点儿热水,捂捂汗就好了,窗纸让大山给你换。”冯氏白了陆安一眼,给她拉被子盖山,捂得严严实实的,生动诠释了什么叫捂汗。

“阿娘,我身体好,多喝点儿热水就好了,用不着这样。”陆安费劲的从被子里挣脱出来,要真听冯氏的,捂一身汗,她的被子就不用要了。

“行吧。反正是你自己的身体,我是管不了了。”冯氏白了陆安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到底是不太高兴。

“阿娘。我真的没事,我现在身体好得很,明儿就好了。”陆安无奈的解释自己真的没事,不过是个小感冒。搁在几年前。可能还得难受两天,现在却是影响很小了。

“你就犟吧。”冯氏轻拍了下陆安。它是在害怕。盼了几年才把陆安好生生的盼回来,一点儿小风浪都能让她心惊胆战。

“我向您保证,明儿不好我就老老实实待着,好不好?”陆安知道冯氏是为她好,也不忍心见她难受。便拍着胸脯保证。

“阿爹在家吗?”陆安得了准许,连忙起身。床上躺着是舒服,可也不能一直躺着啊。

“你爹去地里了。打算把你那几亩地收拾好。”冯氏让墩儿去院子里玩。怕陆安过了病气给她,“估摸着一会儿就回来了。”

“地里我自己去就行。阿嫂那里不会多想吗?”自昨天说了分家,陆安清楚的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就怕因为自己引起什么家庭争端来。

“不会,大山去新买的地里了,他不说你阿嫂不会知道的。”陆安顾忌的样子让冯氏翻了个白眼,“再说了,我们这把老骨头。自己的主还是能做的,给你干点儿活怎么了?”

“阿娘,不必这样。我就带着墩儿,吃不了多少粮食,我自己能行。”陆安见冯氏颇有生气的迹象。连呼不好。自己这是又捅了马蜂窝了。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便是最不好处的,早些年,陆安不在家,陆元宝又嫁出去了。少了许多的争端,如今,陆安归家,面对两个孩子,难免会有一碗水端不平的时候。

“哼,你们俩的这性子,也不知随了谁。”冯氏没好气的点了下陆安的额头。她这一生得了三个孩子,老大木讷。老二是灵巧。却万事不放心上,老三倒是灵巧。也知道为自己着想,可却太为自己着想了点儿,算下来,三个孩子竟没有一个随她的。

“我生的这般伶俐,自然是随了阿娘。”陆安厚脸皮的回答,元宝比她小四岁,是坐实的老来女,又生的一幅伶俐性子,很是讨人喜欢。前后不沾的陆安自然就被忽视了不少,这次回来,冯氏对她好了不少,未免没有这些年的愧疚在内。

“别贫了,快家去吃饭吧。”冯氏抱了墩儿走的飞快,陆安急忙锁了门跟在后面,“阿娘,阿娘,我问你个事。”

“甚事,不能家去说,外面站着不热啊?”冯氏嘴上不饶人,步子却是放慢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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