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谁是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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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杨籇内心挣扎了整整一分钟,才同意。
他之所以答应,一是觉得这么多钱放在吴楷这个迷糊兼冤大头手里,还不真不如放在他这,等赚钱了,还能分给吴楷一份。第二点,自然是他手里可支配的钱越多,赚的越多。
杨籇想了想道:“这样,一会儿咱们回去写个字据。”
吴楷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我相信你。”
杨籇很坚持,吴楷是个傻白甜,可不代表他家的人都是傻白甜。列个字据,也是为了规避不必要的风险和误会。
吴楷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模样,勉强同意。
杨籇:“……”
趁着火车还没开,杨籇抓紧时间,将钱数了一遍,一共七百九十元。杨籇数出九十块给吴楷。
吴楷躲着手不要,“我这还有二十呢。”
杨籇硬塞进他手里,“出门在外,还是多拿点钱傍身。”
吴楷看看手里的钱,抬头看着杨籇,笑着点头,“好,我听你的。”
杨籇:“……”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火车马上就要开了,杨籇来不及细想,“赶紧把钱收起来吧。”
说着,杨籇自己解开外套,将里面的衣服解开大半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个白皙的胸脯。他低着头仔细的将吴楷的这七百块钱塞进里面的兜里,将内兜的扣子扣上。
站在一旁的吴楷喉结上下滚动,炽烈的视线在锁骨上下流连,眼神恨不得将人一口吞之入腹。
杨籇将衣服穿好后,抬头的瞬间,吴楷垂眸。
两人紧赶慢赶上了火车,又是一顿挤,回到原来的座位。
这时他们两人座位上坐着了人,坐了两个男人。
两人好不容易找到座位哪肯轻易让开。杨籇二话不说,掏出火车票。这两个男人才知道,人家不是抢座的,这就是人家的座位。再看杨籇吴楷两人身高马大的,一副不好惹的模样,他们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让开。
杨籇坐下后,刚想写字据,才发现自己没有纸笔……
问吴楷,吴楷表示爱莫能助。
最后还是长辫子姑娘红着脸,从兜里拿出一支钢笔和一本信纸。
解了杨籇的燃眉之急。
杨籇感谢姑娘的无私奉献后,撕下两张信纸,洋洋洒洒写了两份简易合同,签字画押后,给了吴楷一份,他自己收起来一份。
“谢了。”杨籇将钢笔还给长辫子姑娘。
长辫子姑娘连连摇头,接钢笔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杨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脸又红了一度。像个红透的苹果,让人很想咬一口。
“杨籇。”吴楷从后面搂住杨籇的脖子,呼吸打在杨籇的耳朵上,“咱们中午吃什么?”
吃啥?吃馒头呗。不等杨籇话说出口,就听到远处传来叫卖声。
“香烟啤酒矿泉水,花生瓜子火腿肠,让一让,这位同志,把你的腿让一下。香烟啤酒矿泉水,花生瓜子……你要什么?瓜子,一毛钱一杯。”
叫卖声听着不远了,可等到他们这边,估摸着已经过去半刻钟了。
不是买东西的人多,是火车上过道上的人太多,几乎没下脚的地方了。
列车员能在这么密集的人群中,挤出一条道来,让杨籇不得不佩服。
“香烟啤酒矿泉水,花生瓜子火腿肠,让一让,让一让啊。这位小同志,你要点什么?”
拦下列车员的正是杨籇,他往推车里看了看,满足好奇心。不过推车里,东西不少,种类不多。
杨籇早就有心理准备也就不怎么失望,“麻烦,给我三根火腿肠,三杯瓜子,就这些,多少钱……等等,这是扑克牌么?给我来一个。”
他忽然看到扔在烟盒那堆的角落里,有盒不太像香烟,包装更像是扑克牌,杨籇立刻来了兴趣。哈哈,正不知道如何打发时间呢。
“好嘞。”列车员将东西递给杨籇,咧嘴笑道:“一共一元两角。”
果然够贵。
杨籇将东西放在桌子上,递给吴楷一根火腿肠。
吴楷笑了起来,接过,然后下一秒就看到杨籇将另一根递给对面的长辫子姑娘。
吴楷嘴角还翘着,可眼中的笑意却慢慢消失。
长辫子女孩不好意思,连连推拒,最后败在杨籇的坚持下。
她握着火腿肠,悄悄抬眼,偷摸看向杨籇。她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视线稍微一斜,正好与另一双眼睛对视。
幽暗阴森!吓得女孩手一抖,火腿肠掉下去。
这人好可怕!!!
时间就在女孩坐立不安,杨籇毫无所觉中,一点点过去。
火车再次停靠时,女孩连招呼都不打,拎着东西,奋力挤出人群。
杨籇刚举起的手放了下去,叹道:“这姑娘是有多想家啊。”这速度快的就跟有鬼在后面追一样。
……这比喻是什么鬼!杨籇默默吐槽自己一句。
女孩刚走,座位就被人给占了。
接下来的时间,杨籇跟吴楷打扑克消耗时间。两个人打扑克不太好玩,可其他几个坐的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玩不到一起去。
当天半夜,金陵站到了,吴楷马上就要走了,杨籇还有点不舍。
“唉,你走了,就剩我一个人。”一个人打扑克,也太凄凉了。
吴楷被他的话取悦了,笑起来,“我们这么有缘分,会很快再遇到的。”
“哈哈,借你吉言。”杨籇站起身,抱了下吴楷,拍拍他的后背,刚要放开,却被大力锁紧。
“哎呦,我的腰要断了。”杨籇被勒的呲牙咧嘴。
吴楷脑袋在杨籇脖颈处用力蹭蹭,才抬起头。
杨籇这才看到吴楷的眼睛都有点红了,心下一阵感动,这得是有多舍不得他这个朋友啊。
目送吴楷下了火车,杨籇也有点不是滋味。就跟上学时,玩得很好的同桌被老师铁面无情的调走一样的难受。
吴楷目送火车远去,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勒令在火车离站前不允许靠近他的队员,远远地望着,没人敢不遵守他老人家的命令。
直到看不到火车影子,吴楷转头。
火车上那个还带这些天真的年轻人彻底消失,就如同从未存在过一样。
吴楷冷着脸,举起手,立刻有人小跑着将一根烟放在他手指上,并殷勤的帮他点上烟。
吸了口气,浓郁的烟味将鼻腔里残存的味道霸道覆盖。
吴楷手一顿,神色难看,掐了烟,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大步流星往前走。
站在他身后的队员,面面相觑。刚才心情不是挺好么,怎么突然又变坏了。
他们又不敢问,只能跟上去的同时,拼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当杨籇重新站在结实地面的时候,他感动的都要哭了。
在火车上的这三十多个小时,太难啦。一想到,等回去的时候,还要再坐这么长时间,他就眼前一黑。
杨籇原本想着下了火车就去找地方进货,然后马不停蹄的回火车站,坐当天的车返回。
可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
火车上根本没法好好休息,虽然睡了几小觉,可丝毫没有缓解疲惫。况且,等到后几个小时,上来一对父子,那孩子也就两三岁。他能忍心看着成年人站着,但他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小的孩子站着么?
杨籇将座位让给这对父子,那个父亲连连鞠躬感谢。
此时,杨籇只想找张床,好好睡他一觉。
就算世界末日,也得等他睡醒再说!
可他临来的时候打听过,在外住宿,需要介绍信。如果没有介绍信,根本就地方住。这也是,为什么杨籇想要当天到,当天回的主要原因。
不过等他刚出火车站,就碰上好几个热情想要拉他去自家旅馆的后,问清楚除了钱什么都不要后,放了心。
杨籇原想自己去找,可身体实在有点撑不住,就挑了个衣着干净的大妈。
等杨籇到了地方,看着那破旧的外观,有点不想进去。
大妈转头,看杨籇站在原地不动,热情招呼道:“你进来看看,不满意,你转头就走,我也没说的。”
大妈一口蹩脚普通话,杨籇连猜带蒙,搞明白她的意思。
犹豫一下,杨籇跟了进去,看了房间后,放了心。
别看外面破破烂烂的,里面倒还干净。
大妈笑道:“你放心,我们这的床单被罩,都是一天一换。”
行吧,虽然不知道大妈说的是真是假,但就凭这句话,杨籇心甘情愿付了押金。他要了个单间,虽然贵了点,但清净安全。
好歹打了点水,洗了手脚,杨籇饭都没吃,扑倒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等到他起床,已经第二天中午了。
杨籇洗漱干净,穿好衣服,挎着包开门出去。
站在八十年代的粤省街头,杨籇望着满大街的紧身健美裤,呆住了。
身材窈窕的女孩子穿紧身健美裤是好看,可穿在那些那些身材丰腴的大叔大妈们身上……
“嘶”杨籇捂捂眼睛,不敢直视。
直到他坐在一家小饭馆里,眼睛还有些疼。
杨籇随便点了两个菜,要了三两米饭。
吃过饭,杨籇闻闻身上的味道,皱皱鼻子。
出了饭馆,不多时就找到好多家卖衣服的小摊。
杨籇直接略过辣眼睛的健美裤,挑了个据说不时尚的直筒牛仔裤,一条衬衫。
牛仔裤十二元,纯棉衬衫八元,一共二十块钱。
交钱的时候,那个小贩还在劝杨籇买个的确良的衬衫,“虽然贵了几块,但质量好,耐穿啊。”
杨籇坚决拒绝。
的确良是耐穿,但哪有纯棉衣服穿起来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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