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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澜央披着层温柔谦逊的画皮,一披就是十几年,鲜少有过失态,姚迟的本领是真撑破了天,堪称绝技,数次三番撕掉肖澜央的一身伪装。

更绝的是,姚迟对于自己的行径应当归于何类完全不自知,反而觉得难伺候的人是肖澜央。

要亲的人是他,不让亲的人也是他。

放在以前姚迟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追着一只小崽子屁股后面哺食,还惨遭嫌弃。

如今的姚迟:我太难了。

肖澜央频频环视这间“原生态”风味的房间构造:“这是我的房间?”千万别是。

姚迟感觉有被冒犯到,纠正道:“是我的地盘。”

闻言,肖澜央先是松了口气,但仍旧不是特别放心,裹着厚实的兽皮站起身。

由不规则的石板铺砌成的石阶延伸至唯一一扇门,纵观全景,这里仿佛是一块豁口一样的存在。

石料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赤足走在上面的触感很润,不滑也不硌。

肖澜央踩上被随意丢弃在门前的一双鞋,从毛毯下伸出一只手握住门把,拉开房门前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

还好他做足了心理准备来迎接门外的世界,留给他的惊喜那是多了去了。

首先是镶嵌在对面墙壁上的房门没了,不仅那墙上的门没了,东南两面墙本身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整面落地窗,让整层楼看起来通透明亮又宽敞,阳光畅通无阻地直射入室内地面,木地板看不出拼接的缝隙,完美锲合铺成了整片式。

空荡简陋的公共区域摇身一变成简约了然的客厅,该有的家具一样不缺,原先设在卧室里的厨案也被挪了出来,设立在南面,又用玻璃搁了一道。

所以,房间呢?我那么大一个房间呢?

宝才团队,捡到鬼了。

肖澜央满面无措,扭脸向姚迟求助:“我家没了。”

紧接着就被姚迟一把推出门外,掰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身。

原来是给挪到隔壁去了,两扇门还挨得挺近。

完全走出来后视野就更宽广了,肖澜央扫见楼梯口的角落,表情逐渐僵硬。

楼梯那块儿架起了一座巨大无比的猫爬架,猫爬架顶端直通天窗,乍一看,仿佛是在室内开辟了主题乐园,抓几个小孩子丢进去就能开工了。

猫爬架下方的楼梯口直线朝前延伸,悬挑式的凉台上生出花丛,逼仄的死角摇身一变成了空中楼阁。

肖澜央立即回想起自己当初多提的那一嘴——室友比较闹腾,给个能撒欢的地方。

其实一切都在肖澜央的接受范围之内,只是变化太大造成了些冲击感,最初的讶然散去后,再去欣赏便觉得顺眼至极,恰到好处。

全天下再难找出第二支能打造出这片独到空间的团队。

肖澜央的卧室也不似姚迟房间那样超脱自然的,作为休息的空间,相当舒适宜人。

“我要去公司一趟。”和刚睡醒时的迷糊期不同,肖澜央没在怕上班迟到的事,现在他回归于学生的身份,不需刻意拘于朝九晚六的工时。

虽然李择遇会帮他和岑胭打招呼,但以岑胭在公司里对他关照的程度,他不亲自去和对方解释,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他拉开嵌合在墙壁中的衣柜柜门,给自己挑了身保暖的衣裳。

被迫不走寻常路,前阵子天冷,其他人都穿得厚实,他恨不得只穿一件单衫,今天暖和了,他裹上了绒服。

姚迟一声不吭,绕在他身边转悠。

肖澜央不是瞎子,看得出他是想跟着一道出去,别开视线看向别处:“今天有领导在,不方便领外人进公司。”

也不是真的不能带着他,单纯是因为吃不消这股黏人劲找借口拒绝。

姚迟端起双臂,面色不愉,他没吭声,一步不落地紧随肖澜央。

跟到了楼外后,他在公交车旁停了下来,抬起手落在肖澜央的脑后,小指轻轻勾住他的衣领。

拘在这一亩三分地里,着实无趣,那些个小妖怪见了他跑得飞快,肖澜央一走,就又只剩他一个儿了。

让他求人又拉不下脸面,傲着一股劲,商量的话说出口也变得颐指气使:“带上我。”

他自觉力道不重,肖澜央可是几乎被勾着后领提起来了,勒住了脖子,一下子将松垮不成型的绷带给蹭开了。

姚迟小指上的劲儿也跟着松了,覆手收指将散开的纱布带牢牢抓在手中。

“下来,药没了。”他拽住肖澜央的袖子,从车门里将人给扯了出来。

肖澜央就着后视镜察看脖子上的咬痕,血是止住了,结了痂,相当显眼,确实是不能就这么直接出去见人,索性站在原地等对方帮他重新缠好绷带。

姚迟一向没什么常识的,也从未说有过处理伤口的经验。

只是凭感觉猜测手里那团白布不可重复利用,又掏出了一卷新的,绕着皙白的脖颈缠了好几圈。

细长的手指有失灵巧,手法过于笨拙,费尽心思折腾半天,最终系出个丑陋的死结。

肖澜央望见他眼底的恼丧,和上次铺床的前后表现简直如出一辙。

眉眼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旁陷出浅浅的梨涡。

该怎么说呢?

就是让人忍不住想去安慰一番。

他一脚踏进车中,一手垂向车外递出去:“等回来了,选一节国家法规抄三遍。”

姚迟:“……”要老命了。

笔杆子怎么拿?现在学还来得及吗?

途中,肖澜央给岑胭发了条短信过去,询问她下午是否有空,没有隔上多久就收到了回复。

【你家里的事处理好了?现在没什么事,就在办公室。】

别看老教授和岑经理平日里一本正经,吃瓜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前排。

管理员手册app又推了条新的消息,肖澜央这才想起来,租给俞迢的房间任务还没有结,在微博上晒照片和粉丝进行互动的任务拖到现在也还没有做。

实在是让那群幺蛾子闹出来的事整得焦头烂额,工作学业之间的变故又同时压下来,像是抽在陀螺上的一鞭子,硬是打乱了肖澜央原有的节奏。

经理办公室外,肖澜央抬手叩在磨砂玻璃上。

“进。”里面的人回应了一声。

肖澜央推门而入,埋首于工作的年轻女人抬起头,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坐,桌子上有奶茶和蛋糕,自己拿。”她站起身,拽了拽西服下摆,注意力让跟在肖澜央身后的那个存在感极强的尾巴吸引住短暂片刻,“这小孩是不是之前也跟你来过公司?”

吃瓜办公一样不落的岑胭对前阵子的风波略有耳闻,即便当时她不在场,了解到情况的却不比在场人少。

肖澜央回以恬淡的笑,点了下头:“嗯,给公司添麻烦了。”

岑胭走到会客桌旁,躬身从茶几上的纸袋里拎出盒装的甜点,言语平淡道:“没添,减少了个□□烦。”

“想知道后续吗?”一一摆放好点心后,她顺势坐到了单人沙发上。

肖澜央和姚迟一齐入座,听岑胭主动谈起无关工作的八卦话题,竟然也被勾起了兴趣,犹疑着问:“是……曹康的事?”

“不然还有谁?”她忽然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视线围绕肖澜央着重看了几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穿得太厚了吧?你家里的事到底处理好了没有?脖子上绷带怎么回事?他们和你动手了?”

一连串的发问砸得肖澜央头晕。

公司里暖气开得足,外加上现在本来就暖和了,大多数人办公时单穿一件毛衣都还觉得有些热乎,一经对比,他此时的穿着就显得过分夸张了。

肖澜央忍着冷脱掉羽绒服,解释道:“昨天明台暴雨,淋感冒了,我又住得偏,路上风大,就穿得比较多。”

这一口口锅还真盖不到肖井两家人头上,全是姚迟凭一己之力给造出来的孽。

就这,还不能对外声张。

带着几分埋怨,扭头横了姚迟一眼。

不知道是从他刚刚那一眼里会意出了什么,姚迟主动揽锅,贸然道出仨字:“我咬的。”

肖澜央的额角突突地跳:“……”你鲨了我吧。

岑胭玩味地看着他俩,探究的目光在两人间兜转不歇,直到其中一人快坐不住的时候,又顺水推舟将以上话题一笔带过,聊起了其他的。

她粗略提及了一下关于曹康的消息,目前人还没辞职,但很大可能不会再来公司了,有关于曹康家里请了道士的传闻是货真价实的。

“说是起尸。”岑胭怕肖澜央听不懂,又加以补充,“僵尸你知道吧?他家在咱公司就任的那个副总带着几个领导去探望,还差点儿被咬了,挺玄乎的。”

肖澜央的目光再次不由自主地飘到姚迟身上。

又是尸气又是僵尸,难不成他是个大粽子?

岑胭目光柔和几分,流连在那张青涩的面孔上。

再怎么懂事早熟,也是被生活给逼迫出来的,本质上也还是个孩子。

她叹了口气:“本来想让你没课就来公司报道的,你还是有空就多休息休息吧,等过阵子项目下来,黎工会通知你,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就在肖澜央打算带着姚迟告辞的时候,办公室的玻璃门忽然让人给推开了。

来的人神色匆匆,焦急地冲着办公间里的人说:“曹康家里人闹到公司里了,说要找……”他看向肖澜央,音弱下去些,“找你呢。”

办公间里外的气流对通,热风刮在肖澜央身上,他却因冷瑟瑟发抖,让人误以为是在不安。

岑胭看了眼时间,比肖澜央先一步站起身:“一起下去看看,差不多也该下班了。”

办公楼一层的会客厅里鲜少有这么热闹过,每日上下班的点儿通过的员工虽说是众多,但基本都是不作停留的。

而现在,大厅里却聚集了一堆人,吵吵嚷嚷,过于扰人。

电梯在一楼停下,电梯门随之打开,从中走出两个年纪不大的男生和一位干练精明的女职人。

大厅里的人一下子涌了过去,保安愣是没有拦住,混在里面的,竟然还有几个道士。

一看这阵势,肖澜央头都大了,下意识挡在了姚迟前面,将人护在自己身后。

人堆里传来叫嚣声:“哪个是肖澜央!啊?谁是那个害人精!”

“拿歪魔邪道的手段害人,你是要遭报应的,迟早遭天谴。”

随后来支援的安保人员挤到人阵前方,挥舞手中的电棍,将他们向后赶:“退后,退后,不要在这里寻衅滋事。”

保安:“再闹报警了啊。”反复一再地警告。

那些人哪里听得进去。

曹康的老婆站出来,口口声声质问道:“我家老曹为公司殚智竭力付出十几年,让一个实习生给害了,公司不给说法,难道还要包庇这个肖澜央吗!?”

肖澜央拦下了想要替他出头的岑胭,向前迈出一步:“你想要什么说法?”

“你是肖澜央?”

一道道目光集中在他一人身上。

见他不过是个温顺无害、清爽俊朗的男生,与那些人预想中的形象丝毫不沾边儿,不大确信究竟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情绪莫名受到安抚,没有方才那股狂热劲儿了。

“是啊,你们找我究竟什么事?”肖澜央表现的就好像真的对这些人的来意一无所知,茶珀色的瞳孔清透的一眼望得见底,一潭干净的浅泊中盛满了茫然与忐忑。

曹康的妻子见不得他无辜的作态,恨得牙根痒痒:“老曹在你家里出了事,你装什么装?”

肖澜央:“曹叔是在去我家的途中崴了脚,有这么一回事。”他惴惴不安地停顿一小下,再极力解释一番,“当时说是不打紧啊,还跟着一起吃了饭,去了歌厅。”

这番话真的让人难以挑出毛病,那天晚上参加过团建的人都能帮忙作证,肖澜央所言句句属实。

有几个人百般找理由,就是咬死了肖澜央。

“怎么说老曹都是去过你家后,回去就变得不正常了,就算人不是你害得,也有可能是你家里不干净,跟你脱不了干系!”

“我们请了灵台山林无业大师的弟子,有没有问题让大师的弟子去你家里走一遭。”

“要真跟你没关系,那对你也没害处。”

什么话都让他们给说尽了,倘若他真是蒙冤受辱,那现在肯定得委屈坏了。

现实恰恰相反,答案就握在他手里,肖澜央还能晏然自若,气定神闲地在脑内搜罗应对的法子。

哪知意外比解题步骤更先一步抵达现场,打得在场所有人都防不胜防。

两名新角横空出世,带着一大片瓜田从天而降,快要把岑胭给砸死了。

猹吃撑了,猹吃不下了,闰土为什么还不来捡猹走。

谁都没有想过,稳居娱乐圈巅峰多年却互不打照面的两大霸主,居然会在公共场合同时现身,身旁连个助理都没跟。

即便是对娱乐圈向来漠不关心的肖澜央也识得他们的脸,叫得出名字。

连续数年在全球斩下多个影帝奖项的那个男人——陈天炤;以及号称行走的人形降雨预警器,歌坛传奇——卫清者。

对街的广场高楼上还悬着其中一位的广告牌呢。

圈内的殿堂级人物,单个将他们其中一个拎出来丢到街上都能掀起腥风血雨。

更别提现在。

双份的痴狂,双份的骇浪。

两个焦点人物出现自带聚光灯效果,闻讯赶来的迷弟迷妹们将大厅堵得水泄不通。

他们高举手机不停摁下快门,镁光灯闪到大厅里的人睁不开眼。

哦豁。

门堵死了,一个都甭想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通知一下:今天有三更,这是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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