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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陈轩等人回到宿舍楼,房门打开,寝室里的景象令他们瞠目结舌。

寝室比肖澜央收拾前还要乱,窗框整个脱落,断裂的窗格与玻璃残骸散落在地面,就连三张上下铺,也被整个翻过来。

伍阳:“遭贼了?”

“我们可是住在五楼。”陈轩往窗口投去一眼,视线从桌面一扫而过,值钱的东西一样没丢。

**

京川到明台,g-431城际高铁。

列车抵达终点,肖澜央混在人群中,正值五一假期的缘故,高铁站人潮拥挤,人贴着人,想转身都困难。

“你快看宿舍群,刘璐瑶说学校图书馆被人砸了。”

“群里有图,不止图书馆,生物院教学楼毁了好几间教室。”

“绝了,人抓到没?”

肖澜央侧目,余光在说话的三名女生身上停留片刻。

他依稀记得这三人是与他在同一站上车的。

其中一人察觉到来自身边探究的注视,下意识地转头看过去。

肖澜央不着痕迹地挪开视线,他此刻戴着连衣帽,眉目隐匿在阴影中,下半张脸由黑色的口罩遮掩。

女生感到有些眼熟,一时间又无法将他与记忆中的谁谁谁对上号。

走出高铁站,人潮分散开来。

直到他走远了,那女生才恍然惊觉:“我好像看到楼主了!”

同伴不信:“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此刻,肖澜央已经钻进一辆出租车内。

高铁站附近的公路拥堵,耽误半小时,才抵达目的地。

如果是乘坐三桥大厦专车回来,这半个小时足够他从京川大直接回来。但,眼下他想摆脱与三桥大厦有关的一切。

不单单是因为姚迟,还有三桥大厦本身的原因在其中。

种种迹象表明,那座山林,摆明了与他父母的消失有关,马西京他们手里攥着真相,却没有人愿意告诉他,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种被蒙在鼓中,排离在外的滋味并不好受。

窠臼中流淌出陈旧的吱扭声响,胡同巷里的门颤巍巍地张开,逐渐敞露门内的情景。

叮——

一声轻响敲在地面,声响源于肖澜央拿在手上的钥匙,此刻掉落在鞋尖前。

姚迟比他更先到一步,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他了。

老树下,暗红的血液凝聚成一滩浅泊,血泊中伏着一人,奄奄一息。

单薄的花瓣从不堪重负的垂枝条上凋落,零零洒洒地飘下。

他身上覆了不少花瓣,血泊表面也浮得尽是,宛如在无声向肖澜央控诉,他在这里等了许久。

肖澜央慢慢走近,仍不敢相信:“姚迟?”

他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这大概是他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事,姚迟一向强势,虚弱这样的标签很难贴在他身上。

除了第一次带姚迟来明台时,姚迟背着他离开酒店后,回来时脸色出奇的差,将他给吓到了。

眼下的情况比上次更糟糕,直到他蹲下去,姚迟才缓缓睁开双眸,他半阖着眼,仿佛眼皮沉重至极,根根分明的睫羽跟着轻轻抖动。

“姚迟。”肖澜央又一次唤出他的名字,生怕那双眼睛再次紧闭,再也张不开。

顾不上那么多,他跪坐在粘稠冰冷的积水中,伸出手将姚迟捞起来,让他靠着自己。

他的手指有些不听使唤,花了许久时间,才解开姚迟的领口。

检查后的结果让他摸不着头绪,姚迟身上根本没有外伤,那么大一滩血,不知道是从哪儿渗出来的。

肖澜央半掺半抱地将他扶起来往厢房拖着走,姚迟使不上劲,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短短的一段路,他走得相当吃力。

从姚迟身上褪下的衣物让血给浸透了,又湿又黏。

柜子里有一床旧棉被,还算干净,肖澜央铺好床,将他安置在床榻上。

他想出去买衣物和毛巾,刚一转身,手腕就让床上那少年给抓住了。

肖澜央解释道:“我出去买些东西,很快回来。”

姚迟没说话,执拗地死扼着他的腕子,不肯松手。

现状令肖澜央束手无策,想帮上忙,也得对症下药,可他无从得知姚迟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情急之下,他只得向任悬枢求助。

提示音中断。

肖澜央脱口而出:“姚迟在我这里,他的状态很糟,我需要帮助。”

电话那头,任悬枢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松了一口气,紧接着追问:“你在哪里?”

肖澜央:“老家。”

任悬枢说:“好,我现在立刻过去。”

任悬枢的行动能力堪称迅速。

挂断电话后,不到半个小时,他就赶来了。

院子的街门没有关,任悬枢直接推门走进院内。

肖澜央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到他,顿时站起身:“任先生,这边!”

任悬枢点点头,疾步进入厢房。

他往床榻上看了一眼,收回视线道:“问题不大,送他回三桥大厦,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好。”肖澜央点头,悬在嗓子眼的心落回原处,“那就麻烦你送姚迟回三桥大厦了。”

任悬枢睁大眼,让他的话噎住了:“你不回去吗?”

握着肖澜央手腕的那只手猛然收紧,令他吃痛,瞬间蹙起眉头。

他偏下头,目光停留在姚迟苍白病态的容颜:“嗯,我暂时不会再回去。”

任悬枢如临大难:“那不行!你不能不回去。”

肖澜央:“我能,三桥大厦和我没什么关系,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差我一个,它依旧能发展得很好。”

“你可以带他回去了。”他别过脸,一点点将手腕从姚迟手中抽出来。

姚迟:“肖澜央!”

那嗓音嘶哑的不像话,用尽全力才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裹挟着深深的怒意。

肖澜央只当作没听到那三个细微的字,又向厢房房门挪近几步:“他现在动弹不得,应该不会伤到你。”

他侧身站在房门边,左手落在门把上,用行为催促任悬枢尽快离开。

任悬枢疯了:“你不能这样啊,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等他恢复了,肯定还会跑出来的。”

肖澜央面带些许困惑:“那就看好他,难道你们没有合适的人选?”

说着,他低下头,看了看衣襟前的大片血污:“我得出去一趟,你走得时候,记得把门关好。”

话音落下,他已踏出厢房。

任悬枢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急得在屋里来回踱步。

他转头看向床上的小祖宗,掏出几块沾有泥土的青石丢到枕头边上:“你说你没事招惹他干什么!”

**

京川灵台山。

林无业正在和谁通着电话:“我付给你那么多钱!精血呢?我要的精血呢?到现在连肖澜央的头发丝都没给我弄来半根!”

电话那边,说话的男人语气怯懦:“我有什么办法,楼主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和犼呆在一起。”

林无业:“那肖澜央的行踪呢?肖澜央离开三桥大厦,消息都传得满天飞了,你都没给我传个信!”

对方有理有据道:“可你又没另外支付购买情报的钱。’”

林无业气得恨不得摔手机,他花费了积攒将近十年的香火钱,到头来,一个屁都没买到手。

再耗下去,他就该陨落了。

林无业怒不可遏,冲对面的人破声咒骂。

趁他换气的空档,电话那头的人又说:“哎……你和我无能狂怒也没用啊,要不是当年你师父做得那么绝,这桩生意不至于那么难做,这个你得怨你师父。”

**

肖澜央走出便利店,此时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白衬衫,他手上拎着一塑料袋,装了不少东西。

便利店离他的住处不远。

但他走得太过缓慢,花费近十分钟才走过一条街。

其实家属院对面也有一家便利店,肖澜央不想太早回去,故意舍近求远。

他走到十字路口时,红灯刚好亮起。

肖澜央停在人行道边上,视线漫无目的的延伸至前方,时不时让过往的车辆截断。

“肖先生?”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肖澜央扭身转过头,看见一名三十来岁的男人站在他背后,这人他并不认识。

对方冲他眯眼笑了笑:“初次见面,你好,我是飞蛾科技的副总裁,孙小龙。”

听到飞蛾科技四个字时,肖澜央便转了回去,完全没有与对方攀谈的意向。

可对方随即向他抛出一句让他无法不去理会的话:“我从一些道士那里打听到有关于十四年前发生在京川的一起意外事故……或许应该这么说,官方定义为的意外事故。”

“你想说什么?”肖澜央语气偏冷,他不认为这个叫作张小龙的人,特地来找他,是存有百分百的好心。

张小龙环视一圈,随手指了家咖啡馆:“我请你吃顿饭?算我为飞蛾运营的冒失给你带来不便一事赔罪。”

肖澜央思索片刻后,率先抬起脚步向咖啡厅走去。

张小龙三两步追上去,与他走在一起:“其实这事我是从灵台山的道长那里打听来的,不是特别详细,一些细节……你可能得去问问他们。”

这家咖啡厅的生意不是特别好,客人没几个,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各个卡座上。

张小龙坐在肖澜央对面,放下咖啡杯,说:“林道长说,当时出事的一共有八十七人,这八十七个人,都不是京川本地人。”

肖澜央直截了当地问:“这八十七个人中,有我的父母吗?”

张小龙低下头干笑,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密封的文档:“你父母在不在其中,我就不清楚了,但我这里有这八十七人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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