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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已经明白过来,自然再不能触碰这淬了毒的甜言蜜语利剑了。

因着在姻缘树旁费了些时间,这会儿长街上虽然也是人声鼎沸,倒也没有先前人山人海的盛况。

刘颐和抬手抚上宋知鸢的额头,疑惑地喃喃:“倒也没有发热,怎的说了些胡话?”

宋知鸢一把打掉她的手:“从前终究是我不懂事,如今想开了。”

“???这是何意?”刘颐和听得一头雾水:“先前进宫偷偷跟在皇兄身后的是你,听了他娶妻哭的撕心裂肺的也是你,怎的如今说变就变了?”

“啧啧啧,果真是故人心易变。”刘颐和不断地咂舌。

宋知鸢倒也不去理会刘颐和的阴阳怪气,微微扯了扯嘴角:“说起来我倒是感激因着年岁不足没许给三皇子。”

刘颐和听得似懂非懂,说起来一开始她也不怎么明白为何宋知鸢如此执着于刘瑾。不过念在是手帕交自然也不好打击了她,如今宋知鸢能够明白过来也是极好的,不过她心中怎的如此惋惜。

“罢了,你想明白便是了。今儿不说那些个伤心事了,好容易见面怎么说也得尽兴而归。”刘颐和安抚的轻轻握了宋知鸢的手,抬眼便瞧见不远处泛着月色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一盏盏河灯如同点点繁星漂向远方。

宋知鸢顺着刘颐和的视线看去,淡淡笑笑:“还愣着做什么,咱们快去,免得又没了桃形的河灯。”

说罢,两位妙龄女子便微微提了裙角,十指紧扣缠绕,朝着河岸便奔去。

不过方才在河岸边落了脚,宋知鸢无意中一瞥竟见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似是宋珊身着桃粉色衣袍,挽着身旁一男人整个身子都要贴了上去,真真是有伤风化。

“愣着做什么。”刘颐和见宋知鸢怔愣出神,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宋知鸢这才收回视线,将这件事记在心底,而后定定的看向眼前的河灯。

还未等宋知鸢想好要写点什么,只见刘颐和轻轻抬了笔,龙飞凤舞一番后,将纸笺护住。

宋知鸢见她这番举动不免好奇,便悄悄瞄了一眼。

“怎的不似往年一样求身体康健长命百岁了?”宋知鸢乐的调侃:“分明方才还求去了姻缘,怎的?现下又是?”

刘颐和听了这话脸倏地红了,娇嗔的轻轻推了宋知鸢一把:“如今倒轮得着你来取笑我了”

证实了心底的揣测,宋知鸢敛了笑正色道:“你可有想过日后嫁个什么人家?”

她自小便知道,这位皇上皇后拿眼珠子疼着的公主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唯有个长命百岁是她一生夙愿。如今遇上了左承宣竟痴迷的连为自己许愿也抛了,先不说最后是否能走到一起,单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便最能摧了人心智。

“怎么着也是父皇满意,我也称心的。若说和亲什么的,宫里有的是妃嫔生的公主,说什么也轮不上我的。”刘颐和调皮的眨眨眼。

“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那男子心中之人并不是你,岂不是白白受了委屈?”宋知鸢轻轻敛了衣裳,方才在街边小跑一时弄皱了:“更何况你如今久处宫中,只见过一两面后便奋不顾身,你可知他品性如何与你趣味是否一致?”

这话说的不留情面,生生叫刘颐和涨红了脸。她不服气的反驳:“那户人家娶了本公主高兴还来不及。若是叫我受了委屈,便是那家人不识抬举,待我奏明了父皇掉了他们的脑袋。”

那一刹那宋知鸢有些无力,刘颐和本就身在高位多年,同她上辈子一般眼高于顶目中无人,又如何能想到这些。如今要她转了想法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或许等她多尝些人间百味,再多劝劝,便就可以了。

思忖到这儿,宋知鸢张了张嘴,发现每个字节也是多余,便也没说什么。

刘颐和放了河灯,回头见宋知鸢怔愣着出神,便捏了捏她的小指:“阿鸢是最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今儿个这么奇怪?”

“没。”宋知鸢轻轻摇了头:“只是突然想着不能只顾虑自己的感受罢了。”

“你可知那画舫为何都坐满了人?”瞧着江面上点点星光围着的画舫,宋知鸢随手指了个:“你不知道,因为你不在乎,你只在乎你自己。”

刘颐和:???莫名其妙,你不过仗着本公主对你好。

没成想宋知鸢随手指的那画舫竟缓缓地朝她们所处的岸边过来。刘颐和早就没了与她继续方才话题的兴致,鬼使神差的冲画舫上的仆役招了招手,毕竟这会子宋知鸢在她心里,比那宫中教书的老头都无聊聒噪。

“船家,我们可否去画舫上一坐?”还未等画舫过来,刘颐和便起了高声喊着,倒没了平日里的端庄。

那船家听了此话竟是一个激灵,远远地行了个礼。

见了这场面,宋知鸢也是不解:“你不是微服出宫,怎的还有这么大的排场?”

“哼,竟敢质疑本公主的仪仗。”刘颐和自衣袖中掏出一个荷包,轻轻扬了手扔到靠近街边的地方。立时便有一便服侍卫不知从哪儿过来替刘颐和捡起,垂头双手捧着送到刘颐和眼前。

“看吧,无论有再多的道理,本宫也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公主,就该随性而来。”刘颐和得意的挑挑眉,随即又耸了耸肩:“不过画舫可这不是我的。”

宋知鸢心下不安,若是什么知道她们身份的歹人,即便是有暗卫在身旁,也没法在水路上取胜。她轻轻抬了眉,刚好对上刘颐和看过来的眼睛,两人视线一接触,便心下了然。

“跑!”

“颐和,宋姑娘。”依旧是那个慵懒的声线,自水上随着河岸的风送来,叫人听了痴醉。

方要提了裙子快步走开的宋知鸢一个激灵,不经意间回头,正好撞上了刘瑾深不见底的眸子。

刘瑾的眼睛很好看,至少那天月色正浓,远处画舫上传来的丝竹声以及河底跃起的鲤鱼都可以作证。

“三皇兄莫不是悄悄的跟着我们,怎么在哪儿都能碰的见?”刘颐和见正是刘瑾,先前未免也忒疑神疑鬼了些,尴尬的抚了抚簪子。

却见刘瑾淡淡的笑笑,正对上宋知鸢探究的眼神:“不过是碰巧罢了,长街这处真是小。”

刘颐和瞧出了端倪。呵,女人。先前说什么庆幸未能嫁给三皇兄,还以为是终于有了点骨气。如今看三皇兄的眼神,倒是和以前一样。

“外面风大,如此站着也不妥,不如来我这画舫一坐。”见宋知鸢眼睛里有了从前不曾有过的疏离,刘瑾心下刺痛。他敛了敛眉,不动声色。

都说眼神是不会骗人的,是什么原因叫宋知鸢断了与他的感情?

见刘颐和兴致冲冲动作利落的跳上了画舫,宋知鸢也不好推脱,便提了衣裙也往画舫上迈过去。

奈何裙角太长,一个不小心竟踩了裙边,身子一歪带着画舫也颤动了几下。

这会儿的江水定是极冷的,身子歪下去的那一瞬间,宋知鸢心头没来由的浮上了这一想法,她闭上眼睛等待冰冷的江水刺痛肌肤。

可还未接触到画舫外的冷风,她整个人便跌入到一个熟悉的怀抱,鼻间扑面而来好闻的檀木香气。属于刘瑾。

手足无措间,手心撑到了属于眼前人温暖的胸膛,剧烈的砰砰声响倒震得她手心疼。

她诧异,猛地睁开眼睛刚好对上不到一尺距离的桃花眼,瞬间心凉了半截。

谁都可以,刘瑾不行。

即便心脏处跳的如雷。

理智终于战胜了她方才乱七八糟的杂念,宋知鸢展起手中的帕子遮住半张脸颊。慌乱间垂眼,再不敢与刘瑾对视。

眼前的刘瑾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了,便慌忙的把搭在宋知鸢腰上的手松开,眼睛不自然的别开:“失礼。”

“多谢代王殿下。”宋知鸢依着规矩行了个礼,便进了画舫去寻刘颐和。

“快来尝尝,这枣泥糕比宫里的御厨做的还好。”刘颐和早早的便进来,这会儿见了案几上的茶点哪还客气,顺带着招呼宋知鸢。

刘瑾进来后看到的便是两位妙龄女子围在一块聊聊天吃吃点心的闲适场面,一个是自小关系甚好的妹妹,另一个便是自小便藏于心里的意中人,心头升起异样的感觉。

第一次对“家”这个字,有了些许渴望。

若是母妃还在的话,定也是喜欢他一直藏于心的意中人吧。

“真是巧,我们才过来便下起雨点了。”刘颐和听得外头“啪嗒啪嗒”声响,撩了帘子惊喜不已。

宋知鸢轻轻蹙眉,怕方才那人被雨淋了便脱口而出:“代王殿下还在外面。”

说完才觉出自己失了礼,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可以去回避却始终避之不及。

现下刘瑾如何哪儿用得着她去说道。

“皇兄?”刘颐和听了宋知鸢这话偏头,刚巧看到宋知鸢背后的刘瑾。

宋知鸢却是一愣,随后耳边挂上了胭脂红。

刘瑾早就把一切尽收眼底,缓缓踱步过来:“正逢画舫赏雨,有茶有景果真妙哉。”

“天色已晚,家中人若是寻不上民女便又要急了。”宋知鸢垂首搅着帕子:“民女先行告退。”

“阿鸢再稍微留一会儿罢。”刘颐和轻轻扯了宋知鸢衣袖:“好容易能聚在一块儿赏景话家常,再坐坐也无妨。”

她又如何不想与刘颐和同坐,不过眼下不想与刘瑾过多接触罢了。若刘瑾又要像上辈子那般做出情深不易的样子,若是不避开,她定是招架不住。

思忖到这儿,宋知鸢好看的柳眉拧起,细声抱歉道:“确是无法...”

“我送宋姑娘回去吧。”自打一开始便打量着宋知鸢神色的刘瑾淡淡开口:“刚好本王画舫有把油纸伞。”

宋知鸢轻轻点了点头,却在下了画舫之时未等刘瑾下来便行了个礼:“多谢代王美意,代王还是先陪着公主的好,民女告退。”

说罢还未等刘瑾推辞便提了裙子,待贴身丫鬟撑着油纸伞过来后,快步离了。

方才还是点点雨滴,这会儿便是细如牛毛。月亮隐了乌云下面,路上再无人群便也再无灯笼的微光。宋知鸢的身影隐于黑暗中再也找不到了。

她在躲着他,刘瑾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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