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长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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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晏这一上午都过得精神恍惚,在知道对方真的是自己的账号并且相互交换了信息后,他仍然有些接受不能,这简直荒谬至极。
“你......可无碍?”
经过一番交流,沈澄泓倒是知道了很多消息,称呼也变了些。可床上的青年似乎从醒来后就一直状态不好,而眼前这人便是他的“玩家”。
若无“玩家”便不会有“账号”,这青年创造了他,给予了他生命,所以即便昨晚下意识的出手,力道也都不由自主松了几分。
“我没事,你先坐着,我去冲个澡。”
抬手抹了一把脸,沈清晏躺了一上午身上多少恢复了些力气。他下床从柜子里翻出换洗的干净衣服和毛巾就去了浴室。
浴缸的水放了一会儿才放满,温热的水包围在周身,霎时便让有些混乱的头脑清醒了许多。沈清晏坐在浴缸里看着面前的水波默默叹了一口气,他简直怀疑自己出现精神病了,可人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眼前,总不能丢下不管。
玩游戏这么长时间,他一直都只有这一个账号而已,说里面没有付出心血那绝对是假的。现在自己的心血号就坐在房间里,心里的微妙也是挥之不去。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还是先把人妥善安置好再考虑其他的吧......
想了想房间里的道长,沈清晏就觉得有点头疼,他站起身准备迈出浴缸把身上擦干,结果因为想着事腿抬的时候低了点直接磕在了浴缸边上,顿时疼得“嘶”了口气。
“哐!”
浴室的大门被人踹开,沈清晏正光着身子弯腰看自己的膝盖,听到动静被吓了一跳,刚一抬头眼前就闪过一角道袍,他身子一轻,一脸懵逼的被抱起来放回了自己屋里的床上。
卧槽!我,我的浴室大门啊摔!!!
被放到床上的沈清晏看着正低头查看自己膝盖的道长内心简直是崩溃的,他抽了抽腿却被对方一把按住。
“我没事,只是不小心磕到了,不把身上擦干床都要湿了。”
浑身湿漉漉外加全光的沈清晏已经不造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失礼了。”
沈澄泓在确认膝盖并无大问题后就松了手,他是在屋内听到动静才过去的,可那扇门他并不会打,又听到了痛呼声,因此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没事......”
瘸着腿跑到衣柜里直接翻出内裤穿上,沈清晏又找出条毛巾胡乱把身上擦干,他一回头,道长正站在床边看着他,不由得嘴角一抽,随手把毛巾扔到一边套上了浴袍。
青年的身体很瘦弱,隐约都能看到身上的骨架,尤其是肋骨,胸前还有一道蜿蜒的疤痕。沈澄泓下意识的微微皱眉,创造了他的人竟是这般......
想了半天,沈道长也没想出什么合适的词,最后只憋出了瘦弱两个字。亲手触摸过脉象的他自然知晓对方的身子不是很好,即便不曾像万花医者一般擅长岐黄之术,可习武者多少也会些粗浅的医术的。
“别发呆了,我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会出现这里,不过既然你已经在这里了,我自然不能放着不管。”
“这里是与你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世界,鉴于你现在的情况暂时不能出门,我先教你家里的东西该怎么用吧。”
伸手在道长眼前晃了晃,沈清晏便出了屋子一一介绍起常用家电的使用方式。沈道长跟在后面不发一言的听着,但眼中的迷茫也是实打实的。沈清晏每次问他听没听懂,道长就沉默的看着他,于是沈清晏就明白这家伙大概是没听懂的。
既然口头讲解不能理解,那就动手尝试吧。
于是,不外乎的,沈清晏在连续好几天之内都收到了来自于沈道长惊奇的目光。不过看着报废的浴室大门和插在墙上的那把剑后,他又开始头疼怎么在爸妈回来后解释,索性爸妈刚出差,要回来也是半个月后了,还有时间补救一下。
“这是何物?我见你屋中有许多。”
拿起电视柜上摆放的透明摆件,沈澄泓眼底有些疑惑。
“那个叫相框,可以把人的身影映在上面。”
偏头看了一眼,沈清晏走过去接过水晶相框,一个一个给自家道长指着上面的人。
“喏,这是我母亲,这是我父亲,中间那个是我小时候的照片。”
沈澄泓的目光随着青年的手指移动停留在相框上,随即又抬手指了指屋内的其他相框。
“那些也都是吗?”
屋里不止这一个相框,都是家里人的照片,沈清晏没在意的答了声“是”,又指了指离得近的几个相框介绍了一番。
“你身子一直这样吗?”
把相框放回原位,沈澄泓掩去眼底的诧异转移了话题,他装作不经意间再次扫过屋里的相框,皱了皱眉,在身边的青年看向自己时,眉头又舒展开来让人看不出端倪。
空白的。
在沈澄泓眼中,那些相框无一不是空无一物。
“嗯,还可以吧,虽然不是很好但也有可能好起来。”
翻出药盒将每日要吃的药片放进药盒中,沈清晏的身体需要药物治疗,每日都是要吃药的。他贴身常带的药盒里面是分成一小格一小格的,每个格子放着他一天的药。
自从接受器官移植手术后,虽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但多少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手术纵然带给他痛苦,但沈清晏知道,即使父母瞒着不说,器官移植也是他最后的生路,不做手术就没多少时间可活了,自己的身体当然自己最清楚。
每一次病发昏迷都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沈清晏想活着,想象正常人一样好好的活着,而想要活着,就要接受器官移植手术。痛苦归痛苦,但至少承受痛苦的同时,他的时间能被延长。
除非是被逼无奈,否则谁会愿意死去呢?
“这是何物?”
站在青年边上,沈澄泓看着盒子里白色的药片发问。
“是药,我要吃的药,不是你们那里需要熬的药,这里现在虽然也有,但多数都是这种药片之类的。”
把药盒填满,沈清晏“咔哒”一声盖好盒子随手揣进了浴衣的兜里。肚子里的五脏庙已经开始唱起了空城计,他瞟了眼挂在墙上的表,中午十二点半,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不饿才怪。
“你有什么忌口吗?比如不能吃肉什么的?”
走进厨房打开抽风机,沈清晏握着锅子偏头问向自己身边跟过来的人,毕竟是道长,也许只吃素。
“并无。”
摇了摇头,沈澄泓的目光就停留在灶台的火苗与抽风机上。
“你先出去客厅坐着,别在厨房给我裹乱。”
厨房的地方本就不大,两个男人站着自然就更小了,沈清晏放下锅铲把人推出了厨房。设想一个仙风道骨的道长站在厨房看人做饭?他默默给打了个大红叉,实在是辣眼睛不能想象。
“......”
被“扫地出门”的沈澄泓回头看了一眼在厨房忙活的人,乖乖走去了客厅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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