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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写不下去了,从入v前就不想写了,但一直想要坚持,今晚实在写不下去了。
对不起大家。
购买本文的点数会在解v时返还。
把在微博的回复放在这里算是一个交代:我没有苦衷,就是我驾驭不了它,每天都觉得写出来的东西在糊弄人。文里比较压抑低压的氛围我发现特别需要感觉,当天如果情绪不对,写出来东西就非常有割裂感,这使我不得不一直压抑情绪,从存稿开始就觉得不适,一直想坚持,开文时一万多个收藏,那么多读者等,我以为我能写好,今天更新完以后爆发了。
大家不要担心,下本我会全文存稿。
10.3放出全文设定与大纲,第一章评论区也有放。
《咬痕》的后续剧情与设定。
1.26章出现的白芷兰是白婆婆,1960年,5岁的她从人贩子手中逃到渡岛码头,偷偷上了去渡岛的船,偷渡来到渡岛,关珩收留了她。她非常有厨艺天赋,爱好烘焙,关珩常吩咐人出海时给她带材料回来,满足她的需求。关珩不怎么与她见面,但岛上的人很多,她的童年有人教导,也不寂寞。18岁时她出岛深造,成了有名的烘焙大师,也拿了不少奖。后来遇到心怀不轨的前夫,关珩不赞成她的婚姻,她叛逆不听,后来前夫跟随她来到渡岛,趁渡岛举行小型集会时想转化为吸血鬼失败,她被咬,关珩救回,她再没出过岛、
2.关珩是吸血鬼,年龄设置为一千岁以上。曾是一位世子,家里触了圣怒,他在行刑前被一位同在牢狱中受折磨的吸血鬼转化。关珩被施以绞刑,由父亲的一位幕僚收尸。幕僚知道吸血鬼的事,将关珩带入山洞喂自己的血避免日光,关珩醒来后彻底转化,那位幕僚也死了。(后来会出场,幕僚没有死,而是利用关珩,也完成了转化,后面有他的剧情线。)
3.毒液可以使人类上瘾,人类想要转化,必须被咬的同时注入大量毒液,先变成感染者,再吸食毒液拥有者的血液,完成初拥彻底转化(私设)。少量毒液不会使人转化,但被咬者会对咬他的吸血鬼产生臣服感。越是年长的吸血鬼,毒液越有致命吸引力,所以宁秋砚一开始会不断地梦见关珩。
4.有人类的血液可以令吸血鬼短暂地重见日光。但该人类必须包含某个基因,与特地的吸血鬼配对。极其微量的毒液在人类的身体里产生反应,再被吸血鬼吸食方可有效,这是小宁必须上岛的原因。这样的人类被称为黄金血或者解药,在古时候被认为是可遇不可求。到了现代,吸血鬼社会已经找到了判定属于自己的解药的方法,小宁的献血,让关珩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解药。
5.小宁看到的那幅画,关珩画的日出,就是他吸食小宁的血液后第一次见到的日光。
6.血液有效期限很短暂,因人而异。经过凌医生判断,小宁的血液可以让关珩维持日光下状态约24小时。
7.关珩需要6个月的期限确定这件事万无一失。因为社会变化,渡岛已不是完全的私有化,他买下渡岛后,政府仍有权力进行人类利益化的开放。渡岛蕴含矿产、石油,4月份政府将派人来到渡岛,关珩需要亲自出面,阻止该事件发生。
8.关珩居住在渡岛已经有一两百年的时间,一次与吸血鬼祭司的会面,他记起了自己刚转化后完成的大屠杀,他真切地对吸血鬼的身份感到厌恶。他试过很多自我了结的方法,可是总会复活在夜里。哪怕是他直晒日光,也只会变成一块石头,到了夜晚重新复活。吸血鬼害怕大面积的水,水让他们感觉到虚弱,所以关珩住在渡岛,渡岛是他自我囚禁的牢笼。
9.岛上的所有人都姓关,平叔、康伯等都是关珩家族后人。来自他那个时代灭门时,他救下了男婴(偏房生的弟弟)。每个关家的人都身居其职,有些人在企业(关家的数种产业)工作,有些人结婚生子,但每个关家的人一生中都会来到渡岛生活两年,是一种他们家族的生活方式。
10.宁秋砚对关珩感到沉迷,而等他离开后,会经历一次痛彻心扉的脱敏过程。关珩认为他不该经历这些,所以愿意温柔对待,并替他处理好一切。陆千阙所谓的拍摄视频给小朋友过生日是假,其实真实情况是关珩拍摄了宁秋砚音乐创作能力的录影带,寄给了溯京最高音乐学院面试。这次小宁回去后不久就会收到录取通知书。
11.关珩有品尝痛苦的能力。第一次吸小宁的血,他体会到了小宁失去母亲的和自责的痛苦。最后一次吸血,他品尝到了小宁失去他的痛苦。
12.宁秋砚在最后几次来渡岛开始疯狂拼拼图,他知道以后自己不会来了,所以想要在期限内完成。
13.两人逐渐产生情感,最后一次献血结束,宁秋砚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雾桐。这个时候他已经很了解关珩了,忽然想要勇敢一次,于是跑去渡岛码头。正值初夏,码头上那些涂鸦船体的不良少年又出现了,宁秋砚给他们钱,让他们送自己去渡岛。小船开到渡岛附近,宁秋砚看见了亮起的灯塔。关珩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宁秋砚在海上迷路了,为感谢他的献血,灯塔会为他亮起。
14.宁秋砚明白了关珩对他的感觉,没有选择上岛,而是选择了回去。他们本来就是不同的物种,连生命形态都不同,根本不会在一起。
15.宁秋砚开始进行长达六个月的脱敏。他们六个月没有见面,宁秋砚却忘记不了关珩。这种感受使他痛苦,他常常因为心痛醒来,又因为再也联系不到与关珩有关的任何人而感觉到痛苦。
16.有新的吸血鬼(幕僚)出现,带走了宁秋砚,他听说关珩找到了自己的解药,想用小宁威胁关珩。关珩为了救小宁,穿越大海,两百年来第一次走出渡岛。
17.两人正式在一起。关珩作为吸血鬼,非常重欲。灯塔是一个重要的xx场所,作者为此想象过很多少儿不宜的露天画面。
18.宁秋砚喜欢研究关珩的一切,包括但不仅限于他的年纪、感情史、心跳体温,以及头发剪了多久能复原。
19.关珩在历史上用过许多名字,这一次他正好用了真名。
20.宁秋砚得知臣服的真相,与关珩分手。
21.分手后因为陆千阙的关系,两人又在别处碰面。他们并不说话,但夜里关珩会来到宁秋砚床前,两个人都无法抑制对对方的渴望。这样的纠葛维持到全文即将完结。
22.宁秋砚被爱慕关珩的吸血鬼抓走,那个吸血鬼扬言自己咬了宁秋砚,因为被咬后会产生臣服感,关珩只要一想到就无法容忍,不惜与该吸血鬼整个家族翻脸。
23.宁秋砚即将被杀死的时候,关珩咬了他。
24.和第一次被咬一样,宁秋砚的脖子上出现了关珩的咬痕(文名来源),原来古籍记载不清,作为解药,他本身就会对关珩毒液产生微弱抗体,使得他的臣服感极为延后,要爱上关珩光靠毒液的连锁反应是不可能的。
25.他们复合,宁秋砚接受了关珩的转化,全文完。
还有许多细节和设定不予赘述了,放出大纲给大家一个完整的交待,最初构思的闪光点无法在这短短的2k字呈现,是我的不对,看到大家的留言我特别自责愧疚。
这两天我无时不在思考有没有重新捡起来写的可能,抱歉我确实做不到。我不是卡文也不是没大纲,更不是没做好准备或者受评论影响,是写不出。
作为一个全职作者,我真的没有做好,让大家投入了感情等来一个坑,不管我个人有多难受,读者不应该为我的个人原因买单。
这一点无论如何都是我的不对,是我垃圾,读者骂我是应该的。
为了表明我的歉意,下一本完结前不会入v。
预计认真地写个10w字的中短篇,存完稿再发(写中短篇是因为我想先从短的全文存稿开始),完结后3天再入v,大家看得觉得满意就买,不满意就看免费的。
再次道歉。 宁秋砚肤色白,但关珩的更加。
那只手很大,手指长而有力,指尖干净,看着就养尊处优。
但是很凉。
关珩的体温还不至于到冰凉的程度,就是觉得没有热源,像关珩现在的眼神。
“你的心跳得很快。”关珩松松地扣着他的手腕,说,“脉搏也是。”
宁秋砚当然知道自己的心跳很快。
他也知道不管看上去多镇定,其实他在肉眼可见地轻抖着。他不知道关珩要怎么开始,但是通过资料的查询与上次脖颈旁出现的两个血洞,他做了这样的判断,所才这样做了。
宁秋砚的毛绒外套里面还有一件毛衣,毛衣是普通领的,他本打算脱掉外套,现在被关珩一拉,他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听到关珩这么说,他抖的更厉害。
果然,关珩的听力敏锐得可怕,不管他再怎么伪装,关珩也轻易就能洞悉他的内心。像关珩说的,他本来就是个不经吓的,作为一个人类面临比自己强大数百倍的生物,他几乎是彻底的畏惧。
“为什么?”
“……”
“你在怕我。”
宁秋砚急促而轻声地喘息着,在安静的房子里分外清晰。
他不敢看关珩,只示弱般道:“我只是想您可以方便一点。””
关珩道:“用不着。”
这样说着,关珩仍然没有松开他的手。
宁秋砚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他根本猜不到关珩的用意。
关珩手心的凉意从手腕开始,麻痹了他整条手臂,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把他折断。可事实上关珩的动作非常轻,让他有被呵护的错觉。
关珩问他:“这两三天你都想了些什么?”
几天不见,关珩给了宁秋砚思考的时间。
宁秋砚好奇、敏感,单纯。
事情发生以后,宁秋砚没有吵闹也没有崩溃,和他这个年纪的人类都不一样。
那夜,宁秋砚没有选择去车上,而是坐在屠宰场门口,关珩出来看到他时无疑是惊讶的。事情到了那一步,分明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接受极限,但宁秋砚固执地停留在那里,等候着房门内的一切发生。
那举动像飞蛾扑火,是在给真相找一个无法再模糊下去的理由。
关珩竟看不懂他。
宁秋砚回答道:“您不用担心,我不会逃跑,也不会把你们的事情告诉别人。”
不害怕,不背叛,不逃跑。
当初关珩要求他做下的承诺到底是什么,现在变得清晰明了。
这几天宁秋砚想清楚了,原来从一开始关珩就是在针对这件事情做要求。
宁秋砚不想知道他对于关珩来说有什么特别,也不想再去探寻关珩到底是什么。他只是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因为即使到了这一刻,他还是会被关珩的表象所迷惑,控制不了内心的朦胧情感。
这里不是他该踏足的世界,他既然已经明白了真相,就该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迷途知返。
关珩听完他的回答,说:“我不担心。”
宁秋砚:“……”
可能就算告诉别人也不会有人信吧。
普通人大概会觉得是他疯了。
这一刻,关珩又变成了最初那个宁秋砚认识的关珩。
他耐心地问:“想了几天,就没有别的想知道吗?”
宁秋砚没有说话。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关珩又告诉他:“未经我的同意,他们告诉你的只不过是皮毛而已。”
这点宁秋砚猜到了。
不管是陆千阙、凌医生还是康伯白婆婆,他们看上去都告知了他一部分真相,但仔细一想,就知道他们都只是保留性地给宁秋砚提供了答案。
比起种种谜团让宁秋砚更加不解的一点是,除去陆千阙不说,这些人类为什么会选择留在这里,又是为什么愿意心甘情愿地给关珩服务。
渡岛遗世独立,人们共同守护着这里的秘密。
难道其中还有什么他不了解的可怕真相?
宁秋砚现在已经不想了解了。
虽然关珩的意思像是在说,如果宁秋砚向他请求的话就会得到解答,但宁秋砚一声不吭。
关珩终于松开了宁秋砚的手,说:“我提醒过你不要再去n°。”
他的语气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没有责怪,也没有遗憾或者惋惜,非常平淡,似乎永远都处变不惊。
宁秋砚被关珩碰过的手腕空了,那一块皮肤倏地热了起来。
他努力平复那炽热的感觉,去理解关珩话里的意思。
从遇到小混混那晚起,关珩就给了他警告。
如果他听关珩的话不再去n°,就不会再和ray有接触,更不会看到那个视频,那么,后面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也许他还是会因为种种蛛丝马迹去猜测关珩的身份,但他只要听关珩的话,那么直到献血的协议结束,他也不会发现关珩的秘密了。
陆千阙说,关珩一直都希望他不用知道这个秘密。
经过宁秋砚的思考,他不得不确认了,关珩的确一直都在用心地确保他远离这一切。
他也确认了,关珩的约束从来就不是他想象的那种约束。
这几天,每当宁秋砚想起这个,就会羞愧得难以自制,恨不得钻进海水里给自己降温。仿佛从自己构筑的美妙处一脚踩空,他彻底惊醒,然后对自己在生活过得一团糟时脑补的一切难以置信。
他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倾向。
见他不说话沉默着,关珩道:“你发现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已经得到了惩罚。”
宁秋砚抬头,看见关珩找到一块正确的拼图,将它放在宁秋砚空缺出来的位置。
然后,关珩淡淡道:“接下来你只要足够听话,就什么也不会改变。”
这一刻宁秋砚产生了错觉,好像真的什么也没发生过。
一切都过去了。
“把扣子扣上,这里温度很低的。”关珩转头,垂眸看着他,“人类。”
*
接下来生活真的一如往常。
宁秋砚没再见到关珩。
关珩犹如一个收起了爪牙的恶魔,那夜只是短暂地露出了本性。
宁秋砚把拼图完成了一个角。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康伯告诉他,关珩提议他可以从相对大一点的动物图案开始,因为这幅拼图如果从角落开始,就会重新变得很艰难。
宁秋砚重新来到拼图室,地上散落的拼图还是他离开前的样子,根本看不出关珩来过的痕迹。
晚上,宁秋砚又得到了一个冰淇淋。
康伯站在餐桌旁,彬彬有礼地告诉他:“天天拼图难免乏味,久坐低头对身体也不佳。这里还有图书室、艺术藏品室,你都可以去参观。”
第一次来渡岛的时候,康伯就给过他这样的建议。
宁秋砚点点头。
康伯又说:“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问先生,他不会介意你打扰他的。”
宁秋砚抬头看向楼道口,那里什么也没有。
以那夜为临界点,这座岛屿似乎在逐渐揭露神秘的面纱。
宁秋砚注意到佣人们的工作规律,注意到窗帘什么时候合上,什么时候拉开。他站在窗前,也注意到从养殖场来的车会在什么时候抵达,提出来装着新鲜血液的保温箱。
岛上的生活恢复了平静,不再是沉闷的、冗长的,宁秋砚甚至觉得一天的时间似乎一眨眼就过去了。
关珩没有咬他,至少他的记忆里没有,他猜可能就像第一次发现咬痕那样,他说不定在什么时候有过断片。
这无疑很惊悚,可有些事实,本就不该出现得□□裸。
宁秋砚参观了二楼像图书馆那么大的书房,也看了一些关珩收藏的艺术品,他来去自如,要去哪里都无人打扰。
离岛前的下午,宁秋砚进入了一间画室。
在这座迷宫一样的建筑里,处处都隐藏着想不到的宝藏。
来自西洋的、古代的各种画作都被收藏在了这里,它们或许寂寂无名,或许价值连城,都被主人一视同仁地堆在角落里,挂在墙壁上。
画室中央有一个很大的画架,画架上一幅半成品固定着,薄纱随意搭在上面,调色盘里残留的颜料尚未干透,似乎画它的人刚刚离开。
宁秋砚吓了一跳,下意识退了几步。
画室里很安静。
待他的心跳平复后,他才意识到现在是白天,关珩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悄悄地走近了,画上是一座灯塔。
宁秋砚一眼就看出来它属于渡岛,是自己常去的那个。
与这完全不透光的阴暗建筑里不同,那幅画的色调非常明亮。
灯塔立在蔚蓝色的海岸线,云彩后方,金灿灿的日光倾泻,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反射出绚烂的光点。美不胜收。
宁秋砚几乎着迷了。
他在现实世界里,也没有看到过画上这么美的日出。
关珩为什么要画这个?
难道关珩见过这么美的日出吗?
待他疑惑着转身,不经意间碰到了桌上堆着的一些书。书散落在地,把它们都捡起来的时候,宁秋砚捡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应该有些年月了,四角泛着黄,画面都是黑白的。
关珩坐在一张宽大的横榻上,长发习惯性地挽在耳后,身穿同样有些年代感的束袖衬衣,俊美的脸庞带着一丝骄矜微笑。
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圆脸圆眼睛,穿着漂亮的蕾丝裙,乖巧地站在那里。
两个人都看着镜头。
宁秋砚觉得照片里的横榻很眼熟,他很快想起来,它有些像他在关珩房间里见过的那张。
他把照片翻过来一看,上面的笔迹已经晕染了。
一行字写着:1960年4月,白芷兰与关先生,于渡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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