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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安之表哥,我真的挣扎过了,可是我怎么也挣脱不了润儿的影子,这一辈子我怕都挣脱不了了。”
苏飞绝望地说。
罗宁静了半天,实在无话可说,只道:“所以你其实不是散心来了,你来的这么快就是迫不及待想把润儿带回去。”
苏飞不语默认。
罗宁静静道:“我是不会让你把她带走的。”
“为什么?表哥,你又不爱她!”苏飞怨怒地说。
罗宁不理他,走回去继续写作业,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开口道:“谁说我不爱。”
苏飞顿时就无话可说了。
第二天,白语茹只一起床苏飞就殷勤地端来了洗脸水,又说:“润儿,院子我打扫好了,早点也买好了,瑞福祥的水晶虾饺,合德斋的三丁包子,五味轩的野菜粥。还有半打葡式蛋挞,大约十点钟会送过来,到时候我再给你泡一壶红茶。”
白语茹狐疑地看向他:“云扬表哥,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罗宁刚好也起来,闻言不由扑哧一笑。
无事献殷勤却被疑为非奸即盗什么的,这种现场看起来实在大快人心!
苏飞忿忿地看了罗宁一眼,也不回答白语茹的话,继续说:“中午你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定去。我打听了不少好店,到时候指定他们大厨去做。”
白语茹无语地叹了口气,苏飞又赶紧说:“你要是不想吃那些,只管告诉说想吃什么,我亲自下厨,给你去做!”
“可是我们已经在吴大娘那里包饭了啊。”白语茹无奈地说。
罗宁加了一句:“昨天我还说好了之后都是三个人的份,等你走了再换回来。”
因此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显得相当的多余?
苏飞的嘴角抽了又抽。
白语茹语重心长地看向他:“表哥,你到底做了什么还是趁早说罢,你是知道我的,只要不太过分我都不会怎么样。”
“真没什么,”苏飞相当无辜:“以前总是你在照顾我,偶尔我也想照顾你一下啊。”
“真的那么简单?”白语茹狐疑地问。
罗宁帮苏飞解围说:“我看是真的,昨天……”
“罗安之!”苏飞紧张地大叫。
罗宁笑笑接着说:“昨天他说润儿你受伤了,我也不大方便,因此他在的这几天家里的家务他都包了,绝不用你动一个指头。你要添置什么也只管跟他说,他保证又快又好地送到你面前。”
说到这里就再没有了,苏飞偷偷地松了口气。
白语茹却愈发狐疑起来,问:“是吗?”
昨天那个一来就支使她给他打水洗澡又替他洗衣服的那个人是谁!
“自然是真的!”苏飞抹着汗说,又转移话题:“虾饺快冷了,冷了就腥了,所以还是趁热吃吧!”
白语茹将信将疑地看他:“那也要等我梳洗完了再说。”
苏飞立刻一举洗脸盆:“姑娘请!”
罗宁摇头莞尔,对此景只觉得好笑,也不阻拦,且让苏飞在这里装模作样,自己去院中梳洗。
一回罗宁吃完了去上学,白语茹叮嘱他吴大娘那里的东西可以带去送同学,不然吴大娘肯定不收钱,回头再卖不出去她们就要亏了。
罗宁答应着去了,白语茹这才正儿八经拷问起苏飞来:“说罢,到底是什么事?”
“真的只是想对你好一点。”苏飞深情款款地说。
白语茹想了一下,怀疑他觉得自己之前对李润不够好,而如今李润远在异国,身边够亲近年纪又差不多的女性就只自己这么一个,所以她这是替李润在承受他的错爱?
一想到这一点,白语茹的心就柔软了起来,她握了握苏飞的手,柔声宽慰他说:“过几天我脸上的淤青褪了陪你逛宁城去。”
“好。”苏飞高兴地在院子里翻了个跟头。
白语茹又说:“你现在也可以自己去逛。”
“一个人去逛有什么意思?”苏飞摇头否定。
白语茹想了想,改说:“你要不嫌我这么出去给你丢人的话我现在就陪你去逛也没什么。”
“润儿国色天香,别说脸上只是有几块淤青,就是十块八块也无损你的容颜的,我又怎么会嫌你丢人!”苏飞说得相当坚定。
一转脸他却又赔笑说道:“不过表妹终究是有伤在身,能在家里歇着还是在家里歇着吧,等好了再陪我不迟。”
白语茹好笑,只得由他。
接下来苏飞还是各种殷勤,一会儿准备茶点,一会儿推荐书籍,又问她哪里有不会的,又或哪里有什么额外的心得可以教给他。直到晚上陪罗宁去医院给头上换药白语茹才算得了一刻空闲,她忧心忡忡地对罗宁说:“看来miss李的离去对云扬表哥打击真是不小,他仿佛都换了个人似的。”
罗宁心道,以前一心要远,现在一心要近,自然就不一样了。
又想,看来他昨天的话并没有让他死心,或者他应该做些什么让他死心的事才对,不独为自己,也是为苏飞,表兄妹结亲,虽说古来已多,但科学证明,这的确是不好的。
心里虽这样想着,罗宁嘴上却只说:“大概是因为你第一次离家,再没了你的照顾,他这才想起你的好来,想起以前你为他付出了多少,所以现在来补偿你罢了。”
自己有为云扬表哥做过些什么吗?白语茹默默地想。
如果盛饭布菜、洗头熨衣什么的也算的话,那么大约自己的确是为他做过些什么吧。
如今云扬表哥为她做的似乎也只是这些。
一回,苏飞终于等到他们回来,又殷勤地上前接过白语茹手中的小包说:“饭菜我从吴大娘那里取来了,另添了半只烤鸭加餐——这不算过份吧?”
看着白语茹点头了他才又说:“那就吃吧,炉子上坐着热水,吃完了就好洗澡。”
接下来更是连洗澡水都帮白语茹兑好了,白语茹不自在的在房间里洗着澡,越想越不对,猛一抬头往窗外看去,又觉得自己好笑,不说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就算窗户敞着,云扬表哥还能会在那里?
他们可是嫡亲的表兄妹!
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以她对他的了解,这其中一定是有些什么的。
白语茹百思不得其解,一回,苏飞又敲门问:“洗好了没有?我帮你倒水。”
又说:“没洗好水该凉了吧,书桌下有刚灌好不久的开水。”
白语茹窘迫得说不出话来,就算是嫡亲兄妹,该避讳一些的还是要避讳一些的吧。
罗宁也听不下去了,过来把苏飞拖走。
“你够了!”罗宁警告苏飞。
苏飞无赖地看向罗宁:“我追求她,我献殷勤,这怎么了?”
“她是我妻子!”罗宁提醒。
苏飞翻了个白眼:“上过床的才算。”
罗宁是又好气又好笑:“你不承认也没用,这是事实。”
苏飞又翻了个白眼:“那又怎样,律法上哪条说了我不能对有夫之妇献殷勤了?”
“那也该有个度!”罗宁简直哭笑不得。
苏飞纳闷地问:“我问我表妹一声需不需要帮忙倒水,这过度了吗?”
这明明是蛮不讲理,罗宁偏还被他问住了。
“云扬,这太不像你了!”罗宁感叹。
苏飞从来就是个意气风发的男儿,何曾这么死缠烂打过。
苏飞心虚地蹭了蹭手心的汗:“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我认真追求女性的样子。”
罗宁忍不住再次提醒:“她是我妻子!”
苏飞一乐,再次说:“在我这里,上过床才算。”
罗宁眸色一沉:“我懂了,其实你是代表他们来逼我圆房来了,是吗?”
“你倒是想!”苏飞愤怒地盯了罗宁一眼,随即黯然地垂下了眼眸,落寂地说:“说句自私至极的话,就算我带不回润儿,我也希望你们一辈子不要圆房。”
罗宁被镇住了。
等罗宁回过神来苏飞已经离开去替白语茹倒水,罗宁一时倒无法断定苏飞的真正意图是什么了。
刚才苏飞对于圆房这个词扣得格外紧,不由让他对他昨晚那番说辞产生了怀疑,可刚刚苏飞的愤怒又不像假的,黯然更是栩栩如生——如果这是他装出来的话,那么他只能说他的演技当真出神入化了。
而一个接受了新学思想的人爱上自己的嫡亲表妹,这又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罗宁扪心自问,若他跟润儿朝夕相对的话只怕也会爱上她,但前提是润儿与他并没有血缘关系。
偏苏飞最是跳脱骄傲的人,因为这样,他会推崇新学,可也因为这样,他可能会愤世嫉俗,对一些别人所格外在意,甚至新学所信奉的不屑一顾。
更何况,若非爱极,以苏飞的个性,又怎么可能低声下气一般对他说出昨晚的那些话?
是,还是不是?
罗宁头疼的拧起了眉。
如果是的话他该怎么让苏飞放弃,又不会太过伤害他?
如果不是,他又该怎么打消苏飞的念头?
润儿不到十八岁他是绝不肯就让她怀孕生子变成妇人的!
“表哥,你今天不用做功课吗?”
白语茹怕罗宁睡得太晚,提醒他。
罗宁应了一声,一时无法,又想着苏飞绝不至于乱来,干脆去做功课。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虐表哥,大家……hold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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