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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罗宁和白语茹他们隔壁空置了很久,总算贴出招租的广告来,罗宁当时就揭了广告,租下房子来,又跟屋主商议,在围墙上开个门洞,两家好往来。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以后就算再要堵也不费多少事,两家都答应了,不日这门洞就开了出来,也不用别人,吴大叔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
自从知道白语茹可能有孕直至真正查出再到吴大娘他们结束了小吃铺搬到隔壁去,罗宁这段时间可以说忙得脚不沾地,其间他又跑了若干家西医院,查看哪家妇产科的医生是女性,可以说课间都忙着在赶功课,以便腾出时间做这些事,因此许莹暗送了几次秋波他都没收到。
这天课间,许莹终于忍不住直白对罗宁道:“放学等一下,我有事对你说。”
能有什么事情?罗宁一头雾水,但能找一个机会把所有事情说清楚似乎也不错,实在是,之前他一厢情愿的冷落似乎对她来说并不生效。
因此,罗宁想了想便答应了。
也没有约别的地方,只在教室。
放了学之后,同学们一时都走光了,罗宁便问许莹:“有什么事?”
语气说不出的冷淡。
许莹的眼眶顿时就红了,她低头几乎是含怒道:“我怀孕了。”
罗宁顿时想起那天在药堂看到她的事,有些明白白语茹那天为什么会那么问了。
不过,这些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罗宁十指交叉,耐心对许莹说:“这种事,你应该告诉孩子的父亲。”
如果之前罗宁的冷淡只是让许莹觉得有些委屈,那么这句话是真正伤透了许莹的心。
许莹不可置信地问罗宁:“孩子的父亲除了你还能有谁?”
罗宁困惑兼有些尴尬地回答:“自然是……与你有关系的男性,你学过生理卫生的,应该知道。”
“你的意思是你……”许莹伤心绝望,突然她想起一件事,不由脸色煞白:“白语茹也怀孕了对不对?那天我看到你陪她去药堂的。”
“是,但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罗宁莫名其妙地问。
“怎么没有关系!”许莹愤而怒道:“因此你就选择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而不肯承认我肚子里的孩子了是不是!”
罗宁简直要啼笑皆非了,但他还是尽量讲理地回答说:“许莹同学,我从未跟你发生过任何超过同学之外的关系,你这是想多了吧!”
“罗宁,你这是敢做不敢认!”许莹既羞耻而又愤怒,抬手就扇向罗宁。
罗宁怎么会让她打着,稳稳地擒住了她的手腕,终于忍不住动怒:“许莹同学,请你理智些!”
“理智些?”许莹气喘吁吁道:“罗宁,我瞎了眼,你敢做不敢认,还让我理智?”
“我什么时候做过?”罗宁忍不住质问。
“暑假,阳光旅馆,还不要不要我说得更细致清楚些?”许莹恨恨地说。
一说阳光旅馆,罗宁总算想起来了。他也不说别的,正好擒住了许莹的手腕,就拖着她直奔食堂而去。
路上的时候,罗宁曾有一刻犹豫,想着自己这样做会不会狠了点,但想起屡屡不绝的骚扰,这次更是将这件绝不可能的事情扣到他头上来,尤其是,沈晓东事件里还有着她的影子,他便立刻坚定下了决心,甚至可以说是拖着许莹大步来到了食堂。
刚刚放学,正是食堂里最热闹的时候,但热闹都在饭桌上,已经鲜少有人在排队打饭了,罗宁和许莹这么一出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罗宁目不斜视,直拽着许莹来到了沈必痕他们这一桌,问沈必痕说:“阳光旅馆的事我拜托给你了,你来跟她解释吧。”
沈必痕莫名其妙,但是很快将那件事想起来了,毕竟,整个暑假也就这么一件比较突出的事情。他有些犹疑地看向陈阳,不知道自己一时起意是否将好友卷进了一件相当了不得的事件中去了。
陈阳冷静的看向罗宁:“最后是我去的,怎么了?”
罗宁冷冷道:“她怀孕了。”
许莹双耳一嗡,只觉前所未有的屈辱,不由声嘶力竭道:“一开始去的的确是他没错,可是随即他就走了,之后再来的不是你吗!”
罗宁冷冷道:“我托了他们去了,然后再去,我有病吗?”
逻辑上也说不通,除非罗宁刻意想做些什么,可大家有目共睹,罗宁避她还来不及!
“明明就是他!”许莹泪流满面。
这时候倒是陈阳最为冷静,他毕竟去过了现场,知道许莹的意图,此刻回忆起来,许莹自信得有些出奇,凭什么她就能断定罗宁会接受她的引|诱?
他又把当日的状况细细的回思了一遍,终于想到一个可疑的地方,当时梳妆台前有两杯饮料!
“也许,我们需要去找警察。”陈阳平静地说。
许莹地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连你也不信我?”
这个连字可说意味深长,众人不由就有些不自在,原来,她一直以来都是知道的,可却从来没有一丁点拒绝的意思,还屡屡要求陈阳为她做这做那……
倒是陈阳,还那么平静,淡淡道:“我更相信罗宁,以及自己的眼睛。”
这么一说,许莹自己也害怕起来,只是她分明记得那人的人是罗宁,而她,现在也只能一口咬定就是罗宁。
这是一件相当残酷且悲哀的事实。
只是,罗宁岂是可以随意攀咬的,这件事最终还是闹到了警察局里。
这是件发生在安抚城的事情,所以宁城的警察只是详细记录了一下各人的证词,然后就归档准备移交给安抚城,至于罗宁,因为毫无证据,绝不可能根据许莹的片面之词就加以拘留,何况就算是真的,这也是件两厢情愿的事情,又非强迫,警察局也无由扣留他。
无论如何,那天罗宁回来晚了,被吴大娘好一通埋怨。
罗宁只是笑,等着他吃完了饭之后吴大娘回隔壁院子了才跟白语茹说了今天的事。
白语茹点头:“这就怪不得了,我说她暑假那几次去找你都显得怪怪的呢。”
又说:“这中间只怕有什么别的内情,她也够可怜的了。”
罗宁不以为然道:“其身正,自然外邪不侵,她这样,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
白语茹狠命地戳了他一根手指:“你的心可真够硬的,人家可都是为了你!”
“话不能这么说,”罗宁正色道:“首先,我并不需要她为我做什么,再者,她这样做真的是为了我吗?不说别的,论相貌气质,我不如沈必痕;论课业学识,我不如陈阳;甚至论体贴细致、理想抱负——至少在夸夸其谈上,我不如沈晓东,为何她舍弃了那么多人,独来为我呢?”
“也许他们并没有我这样一个讨人厌的妻子,所以不需要被拯救吧。”白语茹玩笑。
罗宁摇摇头,也不肯再说下去。
涉及富贵这一点,他虽不以此自矜,但也不会因此自惭形秽,深痛自己并非无产阶级,无论如何,财富总有它自己的用处。
之后没多久安抚城那里就有了结果,实在是许莹那天留给侍者的印象太深,所以他至今仍清楚的记得那一天的事,也记得后来去许莹房中的人长什么模样。最后警察按图索骥,找到了阳光旅馆对面的药店小老板,据他交代,许莹当然吞吞吐吐问他有什么催情的药剂卖的时候他就留上了心,并卖给她一种可以致迷幻的药剂,然后便守株待兔的等着许莹在旅馆开房。
其实他原本也就抱着碰碰运气的想法,谁知道许莹竟然那么粗心,就在他药店对面的阳光开了房。事实上看到陈阳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失望了,谁知陈阳竟然几乎是立刻又出来了,顿时他就再也按捺不住心思,小心地略等了半刻之后,确定不再有人进去,这才摸上了门去。
最后,药店小老板再三解释是许莹主动投怀送抱,自己才将错就错的,但警察局因为他出售的迷幻剂有迷幻成分在内,所以还是判了他有罪,何况出售这等药剂本身就已经犯了法。
至此,真相大白,许莹终于再无借口烦缠罗宁。
事实上,早在食堂事件出来之后许莹就已经无颜继续留在学校,而等到这个结果之后她终于彻底的在白语茹和罗宁的生活当中消失了。
至此,白语茹和罗宁之间似乎再无障碍,内里夫妻和睦且已有子,在外夫妻二人也再无他人觊觎,生活当真顺风顺水,惬意不过。
毕业后,罗宁放弃了那些不切实际的愿望,从最基础的开始做起,在白语茹的辅助下以那家工厂为根本,致力民生产业,及至后来抵制洋货,很是轰轰烈烈了一场,这其中沈必痕、陈阳都出力不少。
自然,姣好如白语茹,优秀如罗宁,兼之富贵在身,难免还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人对他们倾心,但再要出现诸如沈晓东、许莹这般极端的只怕也难。
又有抵制洋货的过程中遭遇的各种艰险,但最终也都是化险为夷了。国之尊严,民心所向,中国虽孱弱,却也一直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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