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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确认他的猜测,他将竹竿伸到了井底,想要将那女尸的身子翻搅过来,看个仔细。
然而,在竹竿触碰到那女尸的一刻,那尸体竟是伸出一只泡的发白的手,一把抓住了南源手中的竹竿!
南源心下一惊,连忙甩动那竹竿,想将那只手给甩下去!
只是,事与愿违,那只手非但没有被甩下去,而是死拽着南源的竹竿不放!
与此同时,却见那女尸的头转了过来,一双惨白的眼眸冷冷的望着他。
然而,在看清女尸脸庞的这一刻,南源不由愣住了。
刚才粗略扫过她的脸庞,他只是看到了纵横交错的刀痕。
但此刻,当她转过头来凝视自己的那一刻,南源却是看清楚了。
这女尸的脸上的刀痕,却是拼凑出了一个字:题。
难不成,这女尸是一道题目?
想到这里,南源并没有再甩开那只手,而是顺着那只手,撩开了尸体上破烂的布料。
果然,尸体上也有一道道深入骨髓的血痕。
只见这些血痕组成了一行字——【题目:我是谁?】
看来,这就是他的第一道题目了。
怪不得这个考场没有考试道具了,竟然将考试题目出在尸体上。
还是在开血眼后才能看到的尸体上。
倘若在准备室里面没有开启血眼,那岂不是连题目都看不了?
在南源发现了题目后,那只拽着竹竿的手却是放开了。
只是,那女尸依旧一脸凝重地望着他,神色看上去越发幽怨。
再次用竹竿翻搅了下尸体的周围,确认没有其他线索后,南源用布条遮住了血眼,回到了刚才的场景中。
只见邹景澄在井边,正在用竹竿和水桶扎兜。
在看到南源后,他伸手招呼道,
“看来,血眼转换的确需要用到镜子,我们可以拿两面镜子出来,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南源点了点头。
此刻,他想到了井中的那具女尸,开口问向邹景澄,
“邹景澄,你觉得那女尸究竟是什么身份?”
然而,邹景澄却是奇怪地望了他一眼,
“女尸?”
随后,他神色凝重道,“什么女尸?”
南源奇道,“就是在血眼转换空间后,这井里的女尸啊……”
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抬头望向邹景澄,
“难道……你血眼转换的空间里,并没有这具女尸?”
邹景澄否认道,“没有,我没看到什么女尸。”
南源:“那你看到了什么?”
邹景澄沉声道:“一口深不见底的井,只不过,井里面没有水,只是无尽的黑洞。”
南源惊诧道,“这倒是奇了,我们两个开了血眼后,竟然看到的景象还不一样?”
邹景澄:“因为,这血眼后呈现的空间景象,因人而异。”
此刻,南源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望向邹景澄道,
“你在准备室里面开了血眼后看到了什么?应该不是虫子吧……”
邹景澄摇了摇头,“不是……”
说着,他的神情变得落寞,“是一些故人的脸庞……”
听了这番话,南源顿时明白了什么。
血眼后的景象,是他们潜意识里面畏惧的事物。
那么,为什么他饰演的小女孩,潜意识里面却是这个女人的尸体?
难道,这个叫小翠的女孩,曾经见过这具尸体?所以内心产生惧怕,在潜意识里会想起这尸体的模样?
邹景澄:“你还记得,见到的那女尸是什么模样吗?”
此刻,南源马上将那女尸的穿着打扮大致和邹景澄描述了一下,并将尸体上刻着的那道题目也一并和邹景澄说了。
邹景澄微微蹙起了眉头,
“看来,那女尸和舒阳那角色应该有什么关联,或许正如你所说的,两个人是同一人。”
南源点了点头。
不过,从舒阳那里获取信息显然是不可能的,且不说舒阳愿不愿意告诉他们,就算是他们真的从舒阳那里得到了答案,他们也难以信服这信息的真伪。
现在,只能从舒阳的穿着打扮来进行推测。
舒阳的穿着,在这个时代里面算是比较新潮时尚的,与这个处处透着封建气息的宅院有些格格不入。
他们首先猜想的,是老爷或者是少爷的情人。
当下,两人决定,从井里捞出镜子后,便到老爷的屋子里去一探究竟。
为了能够顺利开启血眼,在去之前,要先找到一面完整的镜子。
只不过,水里虽然有不少镜子的碎片,但因为高空坠落、井水长期冲刷等多重原因,镜子大部分都破碎了,不利于随身携带。
终于,他们在诸多碎片中,捞出了一面相对完整的随身镜。
这随身镜呈圆形,上面还写着一个“娟”字,不知是哪个女人的随身镜。
当下,两人拿着镜子前往了老爷的房间。
老爷的房间位于主楼的二楼,外表看上去颇为森严气派。
进入主室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却是满墙的字画。
乍一看,却都是“金榜题名”“加官进爵”“扬名万里”等字样。
一旁的架子上,还放着三顶官帽,却都是清朝时期当官的花翎帽。
南源不由想起了楼下那写有“光宗耀祖、流芳百世”字样的匾牌。
他不由蹙起眉头道,
“这都已经民国时期了,清朝都灭亡了,这老爷却还是老一套的做官思想。”
邹景澄:“从小就受封建思想教育的人,是很难转变思想的,更何况是像这样陈旧迂腐的大户人家,一般这种人家,男子从小就饱读诗书,培养做官思想,女子从小就灌输女德观念,裹三寸金莲,这些都是常态。”
听了邹景澄的这番话,南源不由自主地低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大脚。
“卧槽,还好我的脚没裹什么三寸金莲,不然别说打人了,连走路可能都成问题……”
邹景澄同样顺着他的目光望了一眼,幽幽开口道,
“是啊,你作为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竟然没有裹小脚,也真是奇怪。”
南源蹙起眉头,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感觉,邹景澄这语气听起来还有些遗憾?
在老爷的房间里搜索了一遍后,除了这封建意味浓郁的摆设,他们并没有找到有关那旗袍女的线索。
当下,两人决定拿出随身镜,从各自的潜意识中寻找线索。
在开启血眼的那一刻,南源顿时感到额头有些晕厥。
却见那些墙上挂着的字画,此刻全都变成了歪歪扭扭,呈现不规则形状的符号。
还没等他缓和下情绪,耳畔又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南源不由环顾四周,寻找哭声的方向。
终于,他在一顶花翎帽下,看到了一名浑身是血的婴儿,那婴儿的肚子上还挂着一条长长的脐带。
南源看到,婴儿的脸已经开始腐烂了,显然和那具女尸一样,也是死亡的状态。
这死婴似乎发现了南源的目光,望向他的方向,更是哇哇大哭起来,哭声很是放肆。
不仅如此,他那两只惨白的手还不停地朝着南源的方向挥舞着,似乎是在乞求一个拥抱。
望着这一幕,南源不禁心有怜悯,伸手想去抱他。
然而,在即将触碰到他的那一刻,那死婴猛地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一抹凶恶的神情,猛地朝着南源的身子扑了过来!
幸好南源反应够快,侧身躲过了他的攻击。
那死婴扑了个空,摔在了地上,身上的血迹布满了地面。
在死婴掉落在地的那一刻,他再次恢复了凄惨的哭声,手脚不停地舞动着。
前面上了他一次当,南源自然不会再上第二次。
然而,在死婴散开的襁褓中,他又看到了一些熟悉的血字。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南源上前一把撩开了那死婴的襁褓。
却见上面赫然又是一道题——
【题目:我的父母是谁?】
第一道题还没个明目,转眼间又来一道题?
南源觉得原本就有些晕厥的脑子,此刻更是疼的厉害。
在确认四周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后,南源盖上布条,再次回到原来的空间中。
却见一旁邹景澄的神情看上去也很难看。
还没等南源开口询问,邹景澄却是先他一步开了口,
“你前面看到的那穿着旗袍的女人,我也看到了。”
南源愣了愣,“你也看到了?”
邹景澄点了点头。
他伸手指了指老爷的卧榻,
“那尸体倒在这卧榻上面,浑身都是血,脸上还被划了刀,看模样,的确和舒阳很是相似,只不过,没有身首分离罢了。”
南源不由惊道,“难不成,我们看到的是同一具女尸?”
邹景澄,“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只不过,我们最好找舒阳确认一下这女尸的身份。”
听到邹景澄的这句话,南源不由蹙起眉头,
“这舒阳不会告诉我们,即使告诉我们,你能肯定他说的是实话?”
邹景澄低笑一声,
“只许他来阴我们,不许我们阴他吗?”
南源惊道:“你的意思是……”
邹景澄淡淡开口道:“这考场没有考试纪律,没有作弊项,不会被扣分,也就是说,只要能得分,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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