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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虽绞尽脑汁都没想出甘蔗哪还有卖的,但见石路青胸有成竹,不慌不忙,显然是已有成算,也就未再质疑。

石路青的可靠,早就不知不觉渗透人心了。

“王大哥,明天你暂时不用去拉甘蔗了,”甘蔗都还没买到,去那也是空跑一趟,石路青转念一想,旋即又问:“王大哥,你家有人在做生意吗?”

怎莫名奇妙就问到他家了?

王子贵简直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老老实实答了,“没有。”

石路青笑开,“那我送你个东西。”

石月兰惊讶地望着他,她已经猜到,那东西该是豆腐方子。

“什么东西?”

王子贵眼里全是疑惑不解,他自知自个儿本本分分做事,无过却也无功,怎突地就要送他东西?

“你跟我来。”

石路青转身就进了卧房,随手取下一张砚纸,执笔把做豆腐的法子写下。

因着他也是未穿越前在网上看到过别人做豆腐,自己未亲自试过,颇有几分纸上谈兵的味道,写的时候停停顿顿,一边写一边回想,才算是把细节补全了。

落了笔,趁着纸上笔迹还未开,石路青询问道:“家中可有人识字?”

若放在现代这话就是折辱人了,九年义务教育铺遍全国,哪家还没几个读书人了,可在胜朝,读书成本极高,笔墨纸砚样样都是费钱玩意,没几家老百姓供得起子孙读书。

就如同石家,也不过是举全族之力,供养着一个石砚文罢了。

听石路青这般问,王子贵脸上浮现出几分自豪来,“我二哥小时候上过几年私塾,他字认的不少,就连我的名字,都是他帮忙取的。”

倒不足为奇,胜朝小孩出生大多都是先取个贱名,为的是好养活,等长大了再取大名,王子贵的名字就是等他二哥识了字之后才取的。

有人识字那就省事不少,石路青就不用浪费口水再把方子说一遍,他把方子折好,送进王子贵手心里,道:“是做豆腐的法子,不过我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未实践,你拿回去试试吧。”

王子贵惊得差点没拿稳。

薄薄的一张纸犹如千斤重,王子贵又不敢像石路青那般随意折了,他默默地又举起一只手来,双手小心翼翼地抬着它,生怕它出现一丝褶皱。

石路青见他如此战战兢兢,顿觉确实对于一个普通百姓,突然天降一发财路子,是人都会紧张。

他好心开口,“没必要这么小心,要是掉了我重新写就是。”

王子贵完全没被安慰到。

不过他好歹反应过来了,他咽了咽口水,把方子藏进内层衣服里,望着石路青平静的神色,实在是压不下心中疑问,道:“这么珍贵的方子,为何给我?”

石路青叹了口气,斟酌着回他,“其实我也有私心。”

“我三姐和李安志和离之后,我们琢磨着事情已过,也未在没追究他,而李安志反倒步步紧逼,四处散播起我三姐的谣言来。”

王子贵立刻心领神会,他在李家村里也是听见了李安志他娘大嗓门骂人的,若不是当天好些村人围观了全程,怕不是真被她颠倒了黑白去。

“我把豆腐方子交给你,存的就是打击李安志家生意的心思,”石路青丝毫不避讳,把自个儿真实目的直接道出,说完望着听的迷迷糊糊的王子贵,又问:“怕不怕?”

“啊?”王子贵一时之间没懂他的意思。

“李安志家亲戚众多,且他的豆腐生意现下已经做稳了,你家王家要是卖豆腐,定是会被他针对。”

王子贵怔了怔,被冲昏的头脑此刻也清醒了些,着实是这样,他家一个外姓人,在李家村本就是根基不稳,再动了李家的生意,怕是在村中步履维艰。

“当然怕,”王子贵嘴角扯开了难看的笑,“我怕我家卖了豆腐直接被赶出李家村去。”

石路青眉眼微敛,若是王子贵不干,那他就得另寻他人。

还真有几分头疼,毕竟石路青除了王子贵以外,兴隆镇的人一个都不认识。

“但我更怕穷!”

嗯……?

石路青抬头,就见王子贵刚才的犹豫不决全然被坚定给取代,他眼神极亮,笑容慢慢扩大,“我要是不抓住这次机会才是傻子。”

就算李家村要他家离开村落又如何?

待他家赚了钱,直接搬去镇上,搬去昌河县,到时李家人还能奈他何?

石路青紧皱眉头散开,跟着王子贵笑起来,他赞赏地竖起大拇指,道“王大哥果然勇气可嘉。”

王子贵腼腆地低了低头,却是没有反驳,他沉沉地吸了口气,把激动心情稍平复,方道:“路青,多谢你。”

管石路青是不是有私心呢,总之是便宜了他家。

“若我家赚了钱,便和你五五分成。”王子贵不是那等贪心之人,他老王家,再怎么穷困潦倒,也没丢了知恩图报的良心。

石路青倒不在乎赚不赚钱,他主要是出口恶气,痛打落水狗的快/感虽比不上赚钱,可心里舒坦。

“不用,你家自己收着就行。”更何况石路青靠红糖已经得了不少,豆腐一个小本生意,他又哪好意思去分。

王子贵却不愿,两人又来回争了几句,最后二人各退一步,暂决定以七三分成,为期一年,一年之后王家就不必再给石路青分成。

待两人讨论完,天早就黑透,石家房子也修得差不多,留宿一个王子贵还是绰绰有余,可王子贵怀里揣着方子,哪还坐不住,早就迫不及待想回家试试了。

石路青索性不再拦,送他出门。

“路上小心。”

王子身一个翻身跨上马背,雄心壮志地丢下一句话,“待我做出豆腐,第一锅就拿来给路青你尝尝。”

“那我就等着了。”石路青笑道。

王子贵点点头,驾着马掉了个头,便趁着夜色离去。

石路青等着吃第一锅豆腐,也等着……李家的落魄。

接连两日石路青都十分循规蹈矩,准时上工,按时离店,眼见着甘蔗又断了来源,石月兰难免有些心焦火燎,却见石路青老神在在,也没见他出门去交涉新的甘蔗来源,她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将疑惑宣之于口。

“路青,那个甘蔗……买到了吗?”

石路青心情正好,刚刚他揭开瓦溜看了,前几日那锅熬得太过的糖汁,终究还是成功变成了白砂糖。

又为未来挣到了一笔钱。

听见石月兰发问,石路青扬了扬眉,道:“快了。”

“咦?”

按理而言石月兰本该放下心来,可她越发纳闷,“你不是没去找甘蔗吗?怎么就快了?”

石路青嘴角一弯,笑得狡黠,“我是没去,可我派了别人去。”

“谁……,”石月兰下意识发了问,却迅疾地反应过来,“是杨洪?”

石路青点头。

怪说不得呢,这两日,石月兰都没见到杨洪。

二人口中的杨洪此刻正身着华服,衣裳料子细得他都不敢多摸,怕自己粗糙的手把料子刮花了。

他心跳如擂鼓,学着石路青教他的那些装贵公子的技巧,慢悠悠地品上一口茶,又强装镇定地搁下。

“怎么样?王哥,你想好了吗?这甘蔗你是卖还是不卖?”

“杨公子啊,我当然想卖,只是这甘蔗价格啊,实在是太低了些,”王地主唉声叹气,“我拿这个价去收,和福村的佃户怕是要闹啊。”

石路青那晚也是灵光一闪,方想到了当初向方成北打听甘蔗情况时,方成北口中名为王财的地主。

和福村大部分村民都佃了王财家的地种,就连甘蔗,都是王财令佃户种的,往年都是王家自行把甘蔗收了再反手卖给上家,今年上家没要,王财也就没收,才让石路青捡了便宜。

既然从村民手上收不到,那便直接从王财身上下功夫。

那些地本就是属于他的,只要他开口收,村民还敢不卖吗?

因着石路青早就在和福村露过脸,如果他来交涉,村人一见他怕是会把价抬得更高,这才请了杨洪帮忙。

杨洪一介平头百姓,突地就石路青叫来干这蒙骗人的事,心里的确没甚底气,还好石路青教了他不少,才让他两天之内成功取得了王财的信任。

“王哥你我都心知肚明,这价钱算公道了。”杨洪来之前石路青是向他详细说过近年来和福村甘蔗的收购价的,因着此,他才没着了王财的道。

“我记得去年的价格,比我给的价,一斤还要低上半文钱吧。”

王财心中暗怄,他瞧着这杨公子身上绫罗绸缎,加之一言一行,皆是举止风雅,一派富人之态,怎就这么抠门呢?

虽出的价他也能赚上一把,可钱这东西,谁会嫌多呢?

“可今年地里收成不好,甘蔗产量比往年折损不少,杨公子应该也知,物以稀为贵。”王财仍然不肯松口,“昌河县就咱和福村有甘蔗,杨公子你莫因钱而小失大啊。”

这老狐狸。

哪里收成不好了,他这几日也问过几位村民了,说是今年比去年产量还略涨一点

若按杨洪脾气,早扭头走了,可他牢记着石路青的话,硬是把那气给咽了下去,笑眯眯地回他,“甘蔗这东西昌河县种的人少,可放眼全国,南边甘蔗就多了,我家也可以派商队去其他县城看看,若咱们就价格实在谈不拢,那便算了。”

杨洪掌心早就出了层薄汗,这话是石路青的原话,说是终极大法,以退为进。

王财越听这话越不对劲,你这人诚心来买,怎这般容易放弃?

“哎,杨公子,别啊,价钱可以谈嘛。”

王财赶紧把杨洪给稳住了,他今年也愁得慌呢,原来都有上家收,今年偏不收了,害他少赚不少,他都以为今年赚不到这笔钱,结果杨洪这冤大头撞上来了,哪还有放走的道理。

“我又没说不卖,咱再好好合计合计,一切都好商量。”

上钩了。

杨洪暗自松了口气,要真没石路青那番话,恐怕还得拉扯上半个时辰。

“既然王哥诚心想卖,我也诚心交个底,我最多每斤再加一厘钱。”石路青是给过杨洪一个收购价钱范围的,现下不过是再次试探王财罢了。

王财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像是谁抢了他的钱一样,看了杨洪一眼又低下头去,反反复复好几次,才一捶桌子,道:“成交!”

杨洪:“……。”那干嘛做出这幅表情,好似你亏了本。

实则王财正乐着呢,富家子弟的钱真好骗,就这么一来一回,又多赚一笔。

“好,”杨洪应了声,把石路青拟定的契约从怀里拿出,石路青早把条条款款全部写上了,只除了价格处没填,余下的几乎全无遗漏。

王财见到契约更是对杨洪贵公子的身份深信不疑了,事还未谈定,就有专人把契约就写好了,这不是有钱人的做派是什么?

待王财把名字一落上去,杨洪立刻就把契约收了起来,事已办完,他一刻都不想再别扭地顶着假身份行事,杨洪只想立刻冲回去,把这身衣服脱了,换上自个儿的粗布衣裳。

但又恐签了契约就溜,失了贵公子的端庄大方。

他纠结着,偏又不得不和王财你来我往说上几句客套话,时间一久,面上就露出几分心急和不耐来。

王财瞧出几分怪异来,却并未生疑,钱都落进自己口袋了,还管这些做甚。

“杨公子是有急事要做吗?”王财乐意送他个人情,“若有事,杨公子先走便是,日后再令人过来把甘蔗拉走。”

杨洪求之不得,匆匆行了个抱拳礼,便道:“王哥,实在对不住,家中事务繁忙,日后咱们再行相聚。”

“没事,待杨公子有空了,我来设宴,还请……。”

话还未说完,王财就眼睁睁看着杨洪一溜烟地,脚下飞快,从大门处消失了。

身影看上去竟有些狼狈。

有这样的贵公子吗?怎么看起来和他手下那些佃农差不多,王财只是一瞬之间冒了这么一个念头出来,转念就自个儿否定了,那些佃户,怎可能拿的出这么多钱。

·

杨洪这边归了家,虎着脸把衣服往石路青面上一放,他本想扔过去,可这衣裳贵得厉害,他舍不得。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可折腾死我了。”

石路青见着他先闷头笑了好一会,苦了这个老实人了。

“不许笑!”杨洪凶巴巴地,已经恼羞成怒了。

石路青慢慢止住笑,开口就不正经,“杨公子,生意成了吗?”

“成了,”答完他才觉不对,“别这么叫,叫得我心虚。”

“别心虚啊。”

石路青指指衣服,“只要红糖这生意一直做,你早晚能被人叫做杨公子。”

“就算你发家晚,过了被叫公子的年纪,那你儿子也担得起公子这称呼。”

杨洪沉默了。

庸庸碌碌这么多年,他就想着自己能娶上媳妇,生几个小孩,让自己的儿女能不吃饱饭,穿上衣。

若是能不为金钱所困,那便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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