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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标准女尊文,在这么一个镜像人生里,所有在我们的世界女子们曾经忍受的苦难,心结,痛楚会转嫁在男子们身上,贞洁对他们非常重要,他们没有地位,没有权利,还要生儿育女,服侍妻主。我们世界的女子们在地球上数千年经历的那些“正常”的生活,一经轮换了角色,就立刻显得无比残忍无情... 夏日炎炎,一顶青纱小轿随着蜿蜒的山路迤逦而上。轿子中是一位约莫十三四岁,俊秀无双的少年,以手托腮,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那一重重的浓绿。
正在此时,六七名黑衣打扮的女子从路边跃出,一亮手中钢刀,两名轿夫立即丢下轿子转身就跑,那些强人却也不追,为首的女人一把掀开轿帘,面露惊喜:“咱们姐妹今日有福气啊!居然有这么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在轿子里!”
少年闻言打了个寒颤,颤声道:“请各位大姐行个方便,我已许配与士绅许家大小姐为夫,不日即将完婚。诸位放我一马,必有重谢。”
为首那五大三粗的女人哈哈大笑:“那是自然,我们绝不会耽误你成婚。不过你陪了我们之后你那妻主会不会反悔就不是我们说了算了。”话音刚落她伸手就把少年拖出轿子掼在地上,马上就涌上三四个强人七手八脚将少年死死按住,只见几道刀光闪过,衣襟碎成几段,长衫委地,露出白艳的肌肤。在一片惊叹声中为首女人使刀割断少年腰带,一把扯开他的内衣,就压在了他身上。少年竭力挣扎无果,吓得痛哭,可怜一个稚幼未经人事的少年,被一群女人轮番折辱…过后,带头的女子意犹未尽的道:“这美人是长得真不错,玩着感觉十分销魂,只是他还是个雏,不懂得伺候,我们未曾尽兴!带回去教一下,一定更有滋味!”众女哈哈大笑,将瘫软在地的少年抬起带走。
经过山边小径,少年在痛楚中略略清醒,稍一回神,只觉万念俱灰,自己已然失身于强人,名声尽毁,不要说被她们掳回去不知道要生受多少屈辱和痛苦,即使有幸被救回也不可能再被明媒正娶...此生已再无幸福可言,不如...少年忽然用力挣扎起身,趁抬着他的强人不备,纵身跃下山崖。
少年清醒过来的时候,鼻端环绕着淡淡熬药香气,抬眼看去,锦帐环绕,发现自己躺在丝绸被褥中,他撑着绵软痛楚的身体坐起一点,马上有一个约莫三十许的男子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温和的声音响起:“没事了。”那男子说着,冲他笑了笑,虽说已是年华逝去,但是眉梢眼角,仍是十分妩媚,可见年轻之时一定是位难得的美人。他从身后拿过一个十分舒适的软垫,细心的垫在浅墨身后,手下不停,用床前小炉上的药罐斟了一碗药,递到浅墨面前:“快些喝了,很快伤就好了”
少年记起晕迷前发生的事,不由得心伤欲绝,他倔强地偏过头去不接药碗,偏过头看着窗外的院子,一树一地的繁花如同仙境般美丽,看树影正值午时,除却蝉鸣,安静幽美。
只听得耳边男子低叹一声,他放下药碗,声音轻柔地传来,像是自言自语:“有时候,人生会给你很多很多的意外和伤痛,无论你信不信命,都只能接受...记得我在你的年纪,也是好人家的孩子,以为自己长得美,一定会得到一个好妻主好好疼爱自己...我倒是顺利的成亲了,还记得她拥抱着我,夸我美丽...在刚刚成亲那几个月,她不停地要我服侍,我也很高兴,觉得她很喜欢我,她的需要旺盛,每日都要需索十数次…为了满足她,也为了她不去宠爱其他的床侍,我还答应她吃药,即使身体慢慢变弱,我也没后悔...她…也很迷恋我,一有时间就和我在一起...可是好景不长,渐渐地,她越来越多的要求我用不同的方式伺候她,那也就罢了…她居然开始用各种各样的器具在我身上...”
少年渐渐的被吸引了注意力,有点不自然地转过头来看着那张年华不再的脸上逐渐悲怆的神情。
男子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她只是用些药物在我身上,或者把我捆绑起来。到了后来,她开始鞭打我,用烧红的炭烙我...她喜欢听我的惨叫,喜欢看我被折磨时忍受不住求她的神情...”
少年面红耳赤,不愿再听,可是又希望知道结局。他不由得呛咳起来,男子轻拍着他的背部,递了手中的茶盅给他,浅墨这次没有拒绝,将茶盅里的茶一口气饮尽,才觉得放松了一点。
男子把茶盅放回,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承认,这世上的好人也有,可是恶人却也不少,如果不幸落入恶人手中,无论你是不是明媒正娶,都不会有好下场。我那时候年轻,一直认为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君,即使我的妻主有些怪癖,也不过是夫妻间的闺房秘事,伺候妻主,本就是身为夫君的义务。说不定,每个家庭都是这样的...”
男子苦笑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悲伤:“终于有一天,我全身都伤痕累累,精神疲惫萎靡,即使吃了药,也不能令她尽兴,她对我变了脸色,骂我没用,更加多的鞭打折磨我。因为我不能满足她,后来她就不再要我的身体。身为一个富有的女子,她原本就有很多床伺,与我成婚之后迷恋我的容貌,听我的话没有再去找他们,可是当我不能再满足她,她理所当然的开始左拥右抱,还将一个个床伺叫到我面前服侍她,让我看着她快乐的样子,和他们一起嘲笑我的无能。”
男子苦笑一下,将茶盅满上又喝了一口,接着说:“我开始一直忍耐着,就是为了她开心,我觉得,即使她已经不再宠我,我也是她明媒正聘的夫君。或者,等我养好了身子,又能够服侍她的时候,她会回心转意。毕竟她还是喜欢我的美貌的,我只恨自己怎么那么没用,居然不能满足自己的妻主,那就不能怪妻主宠爱其他床伺。”
男子的眼睛开始发红,嘴角却升起一个奇异的笑容:“我身体养好了,她也没再来我房中过夜。她买了一个新床伺,又是一个,早把当初我为她的奉献抛诸脑后,而我还在等她回心转意…直到有一天,我的妻主带了三个朋友来家里酒宴,酒宴过后,她带那几个女人来我们的卧室,就在我们的婚床上,她们强迫了我...”
少年倒抽了一口气,随即紧抿双唇看着男子,男子沉默了一下,轻轻地笑了起来:“你意外吗?对于我们这种落入恶人手中的男子,美丽或者才是最大的灾难...就像你一样,如果没有这样的容颜,也不会被劫失身。而我年轻时如果不美丽,最多被妻主冷落,也不会被当做筹码来使用。”
少年脸上闪过难掩的伤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喃喃问道:“筹码?”声音沙哑细小,几不可闻。
男子又是微微一笑:“是啊,自从那天起,我那妻主就时不时会带生意伙伴上门,她愿意将自己美丽的夫君拱手送人玩乐,自然会要求他人付出代价。”男子紧紧地盯着浅墨脸上的神色,停了好一会没有说话,直到浅墨不安地往后瑟缩了一下,才奇怪的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会认为自己如果没有失身,就一定能过上幸福的日子吗?说不定这次灾难反而是你的助缘,令你脱离苦海。”
他往后靠了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才接着说:“我当时就觉得自己过得比最下贱的娼妓尚且不如,妻主自从那夜之后也没再碰过我,连家中的奴仆都讥嘲我是人尽可妻之人,我想过自尽,但是又不甘心...我又没做错过什么,我清清白白的成婚,本本分分的做人,怎么会就变成今日这样呢?我准备逃走,被抓了回去,妻主大怒,找了很多很多人欺负我...几个月的功夫,我的身体就被药物和折磨弄坏了,再也无缘子嗣不说,还不断发着热。她才对我死了心,把我卖进了青楼...我以为,这就算入了魔窟了,没想到这日子反而比被卖之前好太多了,我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说,还能得到青楼的庇护...我从没有这么感谢过我的容貌,令我很快攒到大笔钱财,自赎不说,还有了自己的生意,生活过得很悠然。”
少年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他挣扎了很久才嘶哑的问道:“我在...青楼?”
男人静静地看着他,唇边现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是!这里就是城中闻名的阑珊楼,我就是阑珊楼的玥老板...可是,你在哪里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已经决定不想活了。在哪里自尽不一样?”
少年陡然一怔,哑着嗓子道:“你...不在乎我自尽?”
玥老板指着他,呵呵笑了起来,声音里却没有笑意:“真是个孩子!还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会真的在意你!跟你实话说了吧!你的轿夫在你被劫后就逃走通知了官府,官府在山下的树枝上发现了你。是你的未来妻主知道事情后,第一时间就通知你的家人取消了婚姻,而你的母亲立刻做主将你卖来我这里的。算上寻找你的时间,前后还不到一天。你的家人要对你有多么‘在意’才能够这么快做决定把你卖掉?你被送来的时候还在晕迷,所以你母亲和我签的契约可是三日之内死去退返银子,我又能够有什么损失?”他站起来掸掸衣服:“所以,如果要自尽麻烦你快些,我好把钱要回来。”
玥老板走到门口拉开门,停顿了一下:“其实,又有什么好伤心的?那样无义的妻主,绝情的父母,不要也罢!往日种种恩断义绝!你已经重生,又生就这张美貌的脸,只要你好好努力学习才艺,我包你颠倒众生,令许许多多女人为你倾倒并且重金求取!你声名远播后便可轻易自赎,从此自己掌控人生岂不快哉?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
待玥老板将门关上离去,少年挣扎着下了床,扶着窗棂站在窗边良久,看着落花片片飘零...是啊...如果不死,作为一个被放弃的生命,流落到烟花之地,不知道要面对多少折辱,经历多少沧桑...可是…这一生还很长,他还没有爱过,没有被爱过,生就那么俊美的容貌,就此结束会不会太可惜?有时候背叛自己的信仰是十分无奈的,如果,生命是一场约定,要存活就要自救。那在孤独痛苦中挣扎出局算不算对自己的信仰不讲信义
从此青楼里多了个名伶浅墨,他开始努力的学习琴艺歌舞,但是始终无法对着女人曲意奉承,强颜欢笑,玥老板却说没关系,他那清清冷冷的气质加上无双的绝色,更加可以激起女人的征服欲望。浅墨开始声名大噪,而玥老板并没有安排太多客人在浅墨这里过夜,更多的时间,浅墨只是陪着客人抚琴歌舞,非是花了大价钱的金主才能有机会一亲芳泽。
开始的时候,每当过夜的客人走后,浅墨总是容色憔悴的缩在床边角落,抚着身上的青紫哀哀痛哭。直到数年后,一袭白衣,气度华贵的他每每在清晨送客人离去的时候,总是神色从容,妆容精致,嘴角总是带有一抹淡淡的浅笑,全身上下不染半点风尘气,而客人却往往既是疲惫,又是餍足,还带有几分狼狈的蹒跚离开。玥老板十分惊艳于浅墨的本事,常常调侃他天赋异禀,倾倒众生,可谓是女人的克星。这时候浅墨已经为阑珊楼争夺了头号名伶的艳名,私下自赎,却仍在阑珊楼待客,只望有一日寻得有心人,得以从良,终身有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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