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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兰德开着车离开,他一边开车,面容就像是面具一样漂浮在他的骨骼之外,随后消散,变回了鹿弥一开始在新世界看到的容颜。
鹿弥没有被穿越到一个别的世界吓坏,反而被他这样子给弄懵了。
安兰德随手给他展示了一张全黑的卡片。“这是我的能力卡,叫做谎言,可以赐予我一切伪装的能力。但是在使用谎言的时候,我不能过多说真话,否则我的能力就会破除。一次使用的时间是12小时,然后要再等待12小时才能继续用。”他干脆地打了方向盘,然后将头顶上的帽子扔掉。“我一开始也是跟你一样,被当成犯人带进了监狱,然后我打倒了押送我的监狱官,将他伪装成我,我伪装成他,这才跑出来。”
鹿弥接过帽子,抱在怀里。
“我推断出创世神是杀人魔以后,就利用监狱官的身份查找所有犯人的资料,但是似乎我们的创世神并没有在里面,所以我们也不必再留在那里了。”
鹿弥“嗯”了一声。
车辆快速前进的。
就在鹿弥怀疑这样的速度没有问题吗的时候,从道路的中央突然杀出了一辆蓝色的轿车,它迅速掉头,然后冲着这个方向冲刺过来。
鹿弥看到了,安兰德没有看到。
它冲过来,大力撞击这辆警车。安兰德在最后一刻反应过来,拼命打方向盘,但是也止不住两车相撞,他们的车歪了,鹿弥感觉身体被什么狠狠一敲,脑袋晕晕乎乎。
等他清醒,从副驾驶上爬起的时候,街上突然飘起了漫天的纸张。
有一张落到了他的窗户上,他看到了白色的纸张一下子出现了新闻,罗列了许许多多的杀人魔。
“该死!”
身旁传来了暴怒的声音,他转头,看着安兰德扯开了安全带,狼狈地踢开车门。“快走,世界意识到了来了入侵者,他们正在下意识驱赶我们。”
鹿弥急急忙忙拉开安全带,等走出车子以后,他才发现自己几乎毫发无伤,可是安兰德的左脚却一瘸一拐。他连忙架住他,然后把人带走。
当你与世界为敌的时候,要小心灾祸会从天而降。
鹿弥和安兰德找到了一家狭小的酒店,要了一间房。
安兰德给了钱,让酒店里的人拿了医疗用品给他。他一边治疗自己的脚,一边打开了电视。
不仅一整个世界尚是雏形,这里的科技亦是如此。他们的电视还是像一个正方形的小盒子一样,里面是黑白的画质。
安兰德疗伤完以后,将节目都翻了一遍,这一个世界的犯罪率很高,几乎每一个播报新闻的电视台都会说杀人案件。
纵使如此,安兰德还是不在意。
不是,不是,不是。
神必须是这个世界最耀眼的存在,这一些人都不是。
“嗡。”
刺耳的声音传来,安兰德望过去。鹿弥在煮水,他大概用水壶将水装得太满了,水开了以后就溢了出来。
他急急忙忙将水壶挪开,在找抹布。
安兰德看了心里烦躁,他扔掉遥控器,坐在椅子上。“过来。”
鹿弥听到他的召唤,将抹布放在水渍上,坐到了他的面前。
安兰德从袋子里掏出了一包烟,他叼了一根在嘴巴里,然后将烟盒往鹿弥的面前递了递。
鹿弥笑了笑,伸出右手将烟盒往他的方向一推。“我不用。”
安兰德也不勉强,他用打火机点燃烟,吸了一口以后将烟往侧边一吐。
鹿弥在一片朦朦胧胧中看他。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他觉得他似乎见过这个人,是因为在电视里看过吗?“你的伤口没有事吧?”他问。
“小伤口,死不了。”安兰德回答他的问题以后,继续把话题扯回来。“你为什么会参加世界军?”
“啊。”鹿弥眼看着如梦般的场景被打破,急急忙忙回过神,回答他的问题。“就我欠下了翟医生很多钱,所以他让我来当世界军还钱。”
安兰德咧开嘴巴,露出了一种可以说是嘲讽的笑容。“我都不知道参加世界军的门槛变得那么低了,随便拉来一个欠债的人就可以了。”
鹿弥笑了笑,不敢搭话。
安兰德再吸了一口烟。大概是一因为他很俊朗,身上的军人气质抹之不去,所以他抽烟的时候,不会让人觉得颓靡。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世界军就是各个世界派去消灭其他世界的军人。”安兰德拉过烟灰缸,往里面抖了抖烟灰。
香烟和酒精可以暂时麻木人的神经,让人暂时忘却疼痛。
鹿弥继续问:“消灭世界的途径就是杀死这个世界的创世神,也就是一个变态杀人魔。”
“是的。”
鹿弥拉了拉头发。“原来这就是世界军的工作。”
“该说的我都说了。”安兰德将剩下的半根烟掐熄在烟灰缸里面。“这一个世界是我对你的考察,如果你没有展示相对的能力,回去以后,我将会带你去进行记忆消除。你欠的钱,将会用其他的方式来还。”
鹿弥觉得有点头疼,“虽然说是过了九百多年,但是现在世界的变换我还真是看不懂,还什么abc的。”
安兰德翘着腿,靠在沙发上,皱眉看他。
鹿弥无奈地指着自己,“我沉睡了九百多年,刚醒来没有多久。”
安兰德闻言,稍稍吃惊。
所以究竟为什么会找他来呢?
“而且大家的名字也很奇怪。”
“你叫鹿弥?”安兰德想起翟艾伯对他的介绍,“你的名字才奇怪。”
世界的品味简直翻新得太过了。
由于安兰德的脚受伤了,他需要休息两天,在酒店期间他继续收集和分析这个世界的资料。而那些资料是怎么来的,就要靠健全的鹿弥了。
“我不会带小孩。”安兰德吐槽他。
鹿弥很无奈,“我不是小孩啊。”
安兰德摇头,“不会生活,不会做家事,你再不去收集资料,与我而言就是摆了一个好看的花瓶在身边。”
鹿弥被指控,只好乖乖上街去收集资料以及买报纸,看新闻。当然了,他现在是个罪犯,出门都要鬼鬼祟祟的。
他在书报亭站着,手边的硬币突然脱落,滚啊滚啊,滚进了一条暗黑的小巷子里。他所拥有的钱来自安兰德,安兰德的钱来自被他换掉身份的警官。安兰德曾经威胁过他,要是他乱花钱,就让他去抢银行。为了不去抢银行,鹿弥对每一分钱都很珍惜。
他手里卷着报纸,往小巷子走去。
鹿弥走过去,突然想起来他那个时代的一首诗歌。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硬币停在了巷子的入口,鹿弥弯下腰去捡,他的手才碰触到了地面,前面有什么流下来了。他在黑暗中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发现,是血。他抬头,巷子的中央躺着一具尸体。鹿弥的心颤了一下,他将硬币收在怀里,然后慢慢走过去。
尸体的双手被整整齐齐隔断,然后放在手臂的旁边,如果不是凶手放得有点远,鹿弥都不会发现他的手被切下来了。他的手里有两样东西,一个是没有头的娃娃,一个是彩虹色的糖纸。鹿弥的视线继续往下一扫,这个人的裤子中央有一滩血,大概那边也被割下了什么。
画面血腥,但是他想尽量记住尸体的特征。太过注意伤口,他最后才看向了尸体的脸。
这一看,他的心脏无可抑制地狂跳。
虚拟的丁香花味道薰晕了他的脑袋。
“咔嚓。”
相机的声音响起,对面有人拍下了照片。
鹿弥这才想起自己刚进过监狱不久,赶紧转头跑了。
他急匆匆回到了酒店,一开门的时候,撞到了温热的胸膛。
安兰德皱眉,“你怎么了?”
鹿弥伸出手抱住他,然后把他推回了房间。“我……”他稍微平复了心情以及呼吸,“我刚刚在一个小巷子里遇到了尸体!”
安兰德不以为意,“这个是犯罪世界,多的是杀人犯和尸体。”
“死去的人是……”鹿弥到现在还是不敢置信,“是当初在监狱里面的那个交际花!他的双手被切割下来,一只手拿着一张糖果纸,一只手拿着没有头的洋娃娃!”死亡让人觉得遥远,让人觉得恐惧。死去的陌生人时,我们觉得遥远。死去的是我们熟悉的人时,我们觉得恐惧。
“那又……”怎么样?
安兰德的话还没有落音,他身后的电视声音就响了起来。
鹿弥突然在电视上看见了自己的脸。那是一张照片,他刚被逮捕的时候拍的。他穿着囚犯的衣服,举着牌子,站在量身高的背景下。
变态杀人魔逃脱!
因为照片的旁边有变态杀人魔五个字的承托,就算是鹿弥那张无害的脸蛋都变得可怕狰狞起来。
新闻播报了他残忍杀害陆家夫妇的新闻,还说他袭击了监狱官,然后逃脱。随后,他迅速开始作案。最新的情况是他杀死了一个假释出监的□□犯,在现场被人拍下了照片。
新闻下一瞬间就出现尸体的样子,虽然打了马赛克,但依稀能看出他的死状。
安兰德蹙眉,他想他知道鹿弥的意思了。“有感觉的人出现了。”
这个新闻在全城播报,不止鹿弥他们看到了,凶手也看到了。
他在一片黑暗中盯着年轻人的脸,一瞬间得到了救赎。
就像是神派下了天使,带给他一瞬间的灵感。
“对,人都是你杀的。”他伸出手,摸着电视里的脸。他的手指兴奋到筋挛,恨不得把他从电视里揪出来。“我什么都没有做,大家都是你杀的,你真是一个可怕的杀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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