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四哥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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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之后,他给法国朋友打了一个电话,想要再订购一条手链。

过了一会儿，香奈儿vip客户服务中心给他发了邮件，很抱歉,那条手链是冬季限量款100条，已经售空无补。

褚谕风又在官网上找了好久，找到一条也是云母的手链拍下,直接填写了母亲的收件地址。

希望不会被发现。

问就说之前的弄丢了。

褚谕风觉得这个借口很完美，只要他妈妈和林月昭不会见面，不过应该也是不会见面的，自从上次两人吵架之后，褚谕风的妈妈再也没敢来过褚全的紫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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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林月昭戴上墨镜，换好白短袖和牛仔短裤，开始了直播。

半个月没有直播，再一上线，她的留言箱中留言99+。

【男人南啊：主播还更不更了？不更我取关了。】威胁取关。

【萧何：新粉报到,昭昭大人什么时候直播？】

【克拉ing：之前不是每晚八点吗！怎么过完年还是不直播！其他家都是过年直播更多！】和其他主播做对比。

众多抱怨中,林月昭一眼便看到了【良人】给她发的新年祝福。

【良人：新年快乐。愿昭昭大人新年里，去努力，去追求。】

他简短朴实的一条消息,是恰好过年的0点发送的，很容易淹没在其他粉丝轰炸般的消息中。

没有过多华丽的辞藻，也不是拜年短信的固定格式,一句简单的话，包含了他对她的期望和祝福。

就算是为了良人，林月昭也会继续直播下去。

她打开了直播间，不一会儿观看直播的人数就上涨到两百人。

【小南风呀：没看错吧，昭昭大人开直播了？】

【omg：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求“m，m”教学视频啊！】

【绿豆饼：昭昭大人换房子了吗？背景好像不一样了。】

【水纹美甲微信同号：同问，应该是有钱换住宅了吧，可能最近在搬家？】

弹幕上开始猜测昭昭大人现在住的房子房价是多少，家具是什么牌子的，又有人猜测那张床看起来好像是双人床，说昭昭大人是不是有对象了。

【良人已进入昭昭大人直播间。】

林月昭看到【良人】两个字，简直热泪盈眶。他来了！他来了！

良人进入直播间之后，便向昭昭大人打赏了摩天轮*1。

是我认识的那个良人！永远都喜欢打赏摩天轮！

“那我们开始直播啦，”林月昭看着屏幕上的弹幕，先和网友们聊一会儿天，“这个不是男朋友的房子啦，我还没有男朋友。”

“嗯，现在我是在国外……哪个国家？嘿嘿先保密。”

“收到了多少压岁钱？”林月昭认真得想了想，昨天和褚谕风清点过，“十多万吧。”

【小南风呀：卧槽？这是什么家庭？压岁钱十多万？我才不到一千块！】

【珂珂：慕了慕了。十多万，我十年都收不到这么多钱！】

【淘孩子：别人的压岁钱v.s.我的压岁钱？】

过了一会儿，有眼尖的网友看到了林月昭手上的手链。

【池塘里的鱼：昭昭大人的手链好好看，在哪里买的啊？】

林月昭对着镜头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链，“这个是我哥哥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买的，挺好看的。”

弹幕上很快就有人复制了一段信息过来：

【香奈儿今年冬季最新款【云母星空手链】全球限量100条，售价135，210元。】

林月昭仔细地看了眼上面的售价。

十三万。

四哥看起来挺小气的人，红包都要和她清算清楚，送条手链倒是不少花钱。

这条看起来没多少钻石的手链，售价十多万。

大概是因为限量所以才贵吧。

【baby筱：哥哥好大方，昭昭大人家里应该也是非常有钱的吧。】

【寒寒宝贝：昭昭大人家里自然是有钱，听说还不止一个哥哥。】

褚湘韩前段时间在朋友圈看到褚寒良发的朋友圈，照片上是褚寒良和林月昭两个人贴着黑色的面膜做鬼脸，穿着汗蒸服拍的照片。

最开始她以为是林月昭偷拿褚寒良的手机发的照片，但是那个朋友圈褚寒良一直没有删除，每次她进褚寒良的朋友圈都能看见。

那感觉就好像……每次都能看见讨厌的人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心中十分不舒服。

点赞那条朋友圈的亲戚朋友都好几十个，还有很多人评论【昭昭有寒良这样的大哥真幸福】，褚寒良都没有回复，他不可能没看到，只不过懒得回复，懒得经营朋友圈。

后来她想，可能是得到了褚寒良的默许，林月昭才大着胆子发的照片。

她知道褚寒良宠林月昭，但是将林月昭和他的合影发到朋友圈里，一般这都是在炫自己的男女朋友的操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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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昭看着寒寒宝贝的评论，总觉得这个人好像认识她。

【寒寒宝贝：昭昭大人去的海岛我也去过，泰国象岛，物价不是很贵，看昭昭大人应该是在别墅度假区吧。】

林月昭无语，她现在的确是在象岛上。不过这个小岛也不是特别有名，很少有人能精准的说出来吧。她感觉这个人再说，都要将她的信息都扒出来了。

【良人：旅游的目的不是在于炫耀，而是在于享受这个过程。物价的贵贱无法衡量旅游体验的价值。@寒寒宝贝，你怎么确定就是在泰国象岛？】

难道你人肉我家昭昭？

褚湘韩被良人的话堵住了，她怎么知道林月昭在象岛？

因为褚寒良发的朋友圈带定位啊！

【寒寒宝贝：猜测而已。】

【良人：@寒寒宝贝，你那么确定的口吻不知道的以为你在跟踪，更何况昭昭大人还不一定在象岛哦。】

眼看着弹幕里要打起来了，林月昭起身，“大家不要吵了，我给大家跳舞吧。”

所有吵架跳舞皆可破。

【良人向主播昭昭大人送出摩天轮*1】

林月昭放上音乐，站在屋子中央，后退了几步，开始跳上了大家要求的舞蹈。

她进入状态很快，边跳还跟着音乐唱几句，看上去心情不错。

很久没有直播，但是她的四肢依旧那样灵活，腰肢柔软，音乐中一声重金属的碰撞声，她的舞蹈马上从青春洋溢变成了暗黑酷辣风格。

“林月昭……”

直播室里可以看见一个男人突然推开了房门，在愣怔了几秒之后又悄悄地退出去，将房门关好。

褚谕风本来打算来找林月昭一起切水果拼盘，结果看见她好像在和人视频跳舞，赶紧退了出去，怕打扰她。

他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听着屋子里的音乐声。

林月昭不仅会唱歌？她还会跳舞！

啊啊啊！

正在跳舞的林月昭完全没有意识到刚刚褚谕风进来了，跳舞跳得过分投入，她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而弹幕上已经炸开了锅。

【卧槽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她不是说没有对象吗！】

【好好看啊！有人刚刚截图了吗！求私信发给我！】

【姐妹不要怕我刚刚录屏了！我们一会儿回放哈哈哈哈！】

【那个男人的资料，五分钟，送到我手里hhhh!】

【刚刚那个人喊主播什么？没听清，音乐声太大了。】

【寒寒宝贝：喊的是“林月昭”，我听清了。^_^】

这个时候，良人突然开始刷礼物，将这些人的的弹幕刷下去。

【良人向主播昭昭大人送出摩天轮*1】

【良人向主播昭昭大人送出摩天轮*1】

寒寒宝贝在良人的礼物清单中挣扎浮出水面。

【寒寒宝贝：是林月昭！大家可以上网搜一下刚刚进入镜头的那人，那是他哥哥！叫褚谕风！】

【良人向主播昭昭大人送出摩天轮*1】

【良人向主播昭昭大人送出摩天轮*1】

【寒寒宝贝：搜不到林月昭搜褚谕风！绝对能搜到！林月昭就是那个人的妹妹！】

【良人向主播昭昭大人送出摩天轮*1】

【良人向主播昭昭大人送出摩天轮*1】

褚湘韩在几次努力地想要吸引大家的目光时，都被良人的礼物刷下去了。她欲哭无泪，简直要被人民币玩家良人气死。

不一会儿，褚寒良发现自己因为给昭昭大人的总打赏额超过100万人民币，已经晋升为【骨灰级铁粉】，成为了直播间的管理员？？

早知道有这个自动晋升的标志，他早就打赏100万了！

褚寒良点开【寒寒宝贝】的头像，直接对她开启了禁言功能。

让你乱说。

褚湘韩好不容易将刚才要发的话整理成一大段复制到弹幕上，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良人】禁言了？

这是什么操作！

言论自由，你凭什么不让我说啊！

反正【良人】也不知道她是谁，她戳进【良人】的主页，大着胆子给他发私信。

【寒寒宝贝：在？为什么把我禁言啊？我还要给主播打赏呢！】

【良人：不需要你的打赏。请你离开。（微笑.jpg）】

【寒寒宝贝：你怎么知道她不需要？你又不是她？】

【良人：她想要的我都给得起。】

要有多雄厚的财力才能淡定气若地说出“他想要的我都给得起”？

褚湘韩一直以为褚寒良是一个清醒理智的人，是对谁都铁面无私、疏离礼貌的人，不会感情用事，就算是要打电话约会也要按分钟计算，不允许除了公事之外的人耽误自己的时间。

但是褚寒良变了。他对林月昭过度的上心，惜时如金的他愿意花时间看林月昭长达几个小时的直播，接案子最低千万起的他愿意挥霍出去打赏林月昭。

这怎么可能是普通的兄妹情啊？褚寒良你醒醒。

【寒寒宝贝：你知道刚刚进入她房间的人是谁吗？你知道两个人除了兄妹关系还是什么关系吗？】她企图吸引褚寒良的注意力。

【良人：是什么关系不用你我操心。但你若造谣是要为此付出法律责任的。】

寒寒宝贝一怒之下将与良人的对话屏蔽，不再接收他的消息。

林月昭知不知道这个给她刷礼物的就是她大哥？还是知道，故意让大哥刷礼物？

想到这里，褚湘韩觉得林月昭可真是个白莲花。

褚寒良什么时候才能认清林月昭的真实面目？

褚寒良回到林月昭的直播页面的时候，发现林月昭的直播已经停止，屏幕变黑了。

这么快就结束直播了？他不过是去和人聊了几句，回来她就关了直播。

弹幕上依旧还有人在刷。

【昭昭大人早些休息。】

【昭昭大人明天再见。】

褚寒良抬眼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半，林月昭不可能睡觉睡这么早。

难道是有人在直播间里找事？

可惜的是他还没录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好意思去她的房间敲门问怎么不直播了。

【良人：刚刚开小差出去了一下，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良人：有人录屏了吗？今天的完整录屏，卖给我。】

顿时间评论区好几个人争着抢着私信良人。

【我录了我录了，给我十块我就发给你！】

【我录了完整的，给我发个小红包就行。】

褚寒良给那个要加十块的发了个一百的红包，对方高兴得差点没把手机扔掉，不到十分钟的视频卖了一百块钱！以后一定要及时蹲点昭昭大人的直播！她的粉丝人傻钱多啊！

对方很快就将今晚的直播视频发了过来。

褚寒良划到最后播放。

屏幕上跳完舞的林月昭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她拖着脚步走到了屏幕前面，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手好像捂着肚子，“不好意思，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明天再直播。”

弹幕里好多人回复：

【昭昭大人注意身体啊！】

【是不是来大姨妈了，多喝热水！】

【也有可能是吃东西吃坏了肚子。】

林月昭一个弹幕都没回复，直接关掉了直播，屏幕黑屏，还有好多粉丝猜测发生了什么。

褚寒良站起身，林月昭肚子疼？

他去给她叫医生。

正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微信好友发来的消息。

平时微信好友的消息他都自动变成消息免打扰，只有联系人林月昭他设置成了特别提醒，会在有消息的时候手机震动。

林月昭给他发消息了？

他大气不敢喘，赶紧拿起手机。

林月昭只给他发了几个字：大哥，能帮我买一盒布洛芬吗？

褚寒良很少吃药，一年生病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但他也有基本的常识，知道布洛芬是止痛药。

他在药箱中找到一盒布洛芬缓释片，拿着温水，走到了林月昭的房间。

他敲了敲门，屋子里没有声音。

难道林月昭不会已经昏迷了吧？

“昭昭？我进来了？”褚寒良整理了一下衣襟，确认着装得体，然后推开了林月昭的房门。

屋子中关着灯，只有林月昭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发着微弱的光芒。

他走进来，看见林月昭蜷缩在沙发上，抱着沙发的靠枕，白色的短袖像是被水打湿了一样黏在身上，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地狼狈。

走近的时候可以听见她大口喘息的声音，好像一个溺水的人刚刚被从海中救上来。

“昭昭？”褚寒良从没见过林月昭这样，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将水杯和药放在茶几上，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她的身上满是湿黏的汗水，并且肉眼可见她的额头上还在出汗。

“药拿来了，用不用请医生？”褚寒良犹豫着问。

“不用，”林月昭的声音很轻，依旧蜷缩在沙发上，“请医生也没用。”

她也没想到这个身体怎么还有痛经的毛病，大概是最近几天在海边游泳受凉了，她又没仔细记录生理期的时间，结果今天在直播的时候突然肚子疼。

请医生也没用？

褚寒良不明白有什么病请医生是解决不了的，他看了看林月昭的身下，闭上了嘴。

女孩子的生理期？

这么……严重吗？

“你先起来把药吃了吧，”他将水杯端了过来，“吃饭了吗？我看了下说明，布洛芬不能空腹吃，对胃刺激很大。”

林月昭没说话，仿佛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在她看来，痛经的时候所有人说的话都是打扰，痛只能自己扛。

“水刚好是温的，你吃了药，我去给你热一杯牛奶。”褚寒良知道病人的心情不太好，轻声询问。

林月昭伸手，他将药片拿出来放到她的手中，刚要递过去水，就看见林月昭已经将药片塞入了嘴里咽下去了。

“……”

褚寒良放下水杯，“我去给你热杯牛奶。”

他去厨房热牛奶的功夫，在网上搜了一下【痛经】。

网络上将痛经这两个字形容得过于恐怖，什么浑身冷汗可能还会痛到休克，看得他胆战心惊。

之前他便因为知道女人生孩子很痛苦，所以才决定以后都做丁克一族，没想到做个女人竟然这么难。

他在公司的群里发了条消息——

【请问下大家，痛经的时候是什么感受？（请女性作答）】

微信群里最先回复的倒是一堆男人。

【我哈哈哈哈，老大你简直笑死我了，这个问题我来回答。痛经，不一定痛的是女人，还有男人。我媳妇生理期的时候我一般都选择加班，怕回家被她各种发脾气要求跪洗衣板！男人也痛啊！】

【老大你想体验一下吗？就是很痛很痛吧。（我猜的）】

【老大你有女朋友了？对了你一定要离生理期的女生远点，她们能吃人。】

【老大建议咱们公司出一个‘生理期假期’，让她们都回家养去吧，容易发脾气啊！】

很多人回答了半天都没回答到点子上，过了一会儿，有人匿名回答：

【就是很痛，我之前因为熬夜和内分泌紊乱导致痛经，到现在都没调理好。痛经痛起来的时候就像是有一个电钻在凿你肚子，不仅是肚子疼，还是放射性的疼痛，胃、胸口、大腿，浑身都疼。严重的时候吃什么吐什么，还会脱水休克。】

这一条发出来之后，群里刚刚开玩笑的人安静了好一会儿。

褚寒良在群里发了个红包，继续问。

【那有什么缓解的办法吗？】

这个时候，有几个不匿名的女同事回答：

【吃止痛药，不要信什么喝红糖水，没用。】

【多喝热水，贴暖宝宝。】

【我觉得没什么办法能缓解，就是吃药。而且吃多了还有依赖性就不好用了。莫得办法。有一天要是谁能发明出来彻底解决痛经的药大概可以是21世纪伟大发明了。】

褚寒良之前从来不了解女人的这些事情，最多听亿呈开玩笑地说“女人生理期的时候就是母老虎”。

他看着杯子中的热牛奶，真不知道林月昭会不会喝，对她有没有用。

之前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是不是就一个人自己扛呢。

褚寒良到自己的房间拿了条绒绒毯子，端着热牛奶走到了林月昭的房间，就听到屋里传出褚谕风哭丧般的嚎叫。

“林月昭，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

“刚刚还好好地在疯狂蹦迪，怎么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呢？！”褚谕风跪在沙发边上，抓着林月昭的手，企图将生病的林月昭逗笑，结果却只收到了林月昭咬牙切齿地一个字——

“滚！”

“你怎么能抛下我就这样的走了呢！”褚谕风紧紧地握着林月昭的手，摩挲着她左手上的手链，像是个被分手的小白脸，“你才刚收了我的定情信物啊！”

林月昭摘下手链，塞到了褚谕风的手里，“滚！”

捧着手链的褚谕风有点愣怔，没想到林月昭这么轻松地就将手链给他了。

可是他根本没想要回来啊！

褚寒良走了过来，对褚谕风说：“你先回去吧，她身体不舒服，别来打扰她了。”

“哦。”褚谕风马上换了张脸，林月昭也会生病？大冬天穿着裙子都没生病，怎么偏偏就最近生病了？

“她怎么会生病？”褚谕风问。

“生理期痛。”褚寒良面无表情地说。

生、生、生理期……痛？

褚谕风听到这几个字脸唰地就红了。

生理期？

就是……咳咳，月经？

林月昭，月经？

越想褚谕风越觉得尴尬，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嘟哝着“太晚了我该睡觉了”，逃跑般地溜回去了。

林月昭也会来月经？

不是说只有怀孕的人才会来月经吗？

褚谕风满脑子问号，林月昭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卧槽，不会是大哥的……孩子吧？

他带着十二万分的疑问，在网上点了医生一对一解疑。

【你好，我妹生理期痛，她是不是怀孕了？】

褚谕风不耐烦地等了三分钟，对面的医生都没有给他回复。

【医生你行不行啊？是不是不会啊？】

对面的医生不是不会，而是不知道是什么奇葩能问出如此无知的问题，还如此的富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