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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菡撑着电梯前的墙壁,有点垂头丧气。她知道自己对晏沥的态度太过忽冷忽热、阴晴不定了。但她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去胡思乱想的劲,没了少女时对恋爱的美好幻想,也没有了安全感。

她甩了甩混沌般的大脑,提起从肩上滑下的包带,抬脚正要走到楼梯间。

一阵刹车声响彻在楼道内,楼前的发动机声熄了下去,她错愕地驻足在原地,看着堵住了楼道口的车上雷厉风行地走来一个人。

晏沥从踏上第一阶台阶,到走进楼道的大门,再到她眼前一公分为止,眼一下未眨,魔法般地定住了柏菡被震慑得想后退的脚步。

她立在原地,直到他把她抵在楼梯边的强角,喘着粗气重重地吻上她的唇,无人的角落,他们彼此的喘息声都被吞没在这个吻之中。

眼前人轻车熟路地撬开了她的牙关,缠绵许久,好似把她体内的氧气都一并吸走了。柏菡有些喘不过气,抵着他胸膛的手用力推了推。

晏沥扣住了她的腰肢,缓缓放开她的唇。

四目相对,视线落在对方的唇上。

这乍然降临的一吻,吻得天昏地暗,楼道里的感应灯都自动熄灭了。

墙上窄小的窗户透着月光,这才隐隐能辨清五官的轮廓。

柏菡咳了声,感应灯应声亮起。

晏沥的唇周红了一圈,印染上了她的口红。两人的上唇都被咬得有些红肿,光是看一眼都觉得暧昧不明。

柏菡自然地抬起手背要去擦,被晏沥一下握住了手腕。

“不准擦。”他用极柔和的嗓音说着这句话,倒像是祈求。

柏菡皱起眉,“你犯规了。”

晏沥不搭理她说的话,抬头扫了下一眼望不到头的阶梯,低声问:“你家还是我家,挑个地。”

柏菡问:“干什么?”

“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情侣。”

晏沥牵住柏菡的手,使了巧力让她挣脱不开。他径直将她带上车,车内的灯明晃晃亮起,车窗四周仍是黑黝黝的夜。

“既然你不让我上你家,那就去我家,”他顿了顿,“我们家。”

深夜的路上车辆少了许多,再加他刻意绕了车流量少的路段,一路畅通无阻快速行驶着。

路上柏菡时不时冒出一两句抱怨和责问的话,偶尔窸窸窣窣地轻声嘀咕,也被他当了耳旁风,一只耳进一只耳出了。

倒车入库,车熄了火。

车库里变得安静,落根针也能听清。

晏沥沉默不语地下车,从车身前绕到柏菡那边打开车门。

“欢迎回来。”

进入屋内,黑漆漆的。

柏菡沉默了一会儿,靠在墙边问:“徐姨呢?”

“回老家看女儿。”

晏沥打开了玄关的灯,明晃晃的,黑一下到白,很是刺眼。柏菡揉了揉眼,待酸涩感消去一些才垂下手。

坐在沙发里,敞开的窗帘把院子里的景色都透了进来,月光隐隐绰绰地在墙与地之间勾勒出树叶的斑驳碎影。

玄关的亮光斜着映来,隐约晦涩。

晏沥叉着腿,胳膊肘搁在膝盖上,直勾勾地看她,没有暧昧没有甜腻,只有正经与严肃。

“你说你怕外人知道了你我关系以后会否认你自己的努力与成功,对吗?”他问。

柏菡不吭声,默认了。

晏沥的语气忽然柔软了下来,他道:“你的成功与努力不是那些人说了什么就能抹去的。即便无人知道我们的关系,那些人仍然会找到其他理由诋毁人。”

“他们在意的从来不是真相,只是喜欢编故事中伤他人,让自己有种龌龊的满足感。”

“那些人的话,不需在意。”

柏菡仍旧沉默着。

晏沥坐近了一些,宽大的手掌捧起她软乎乎的面颊,眼对着眼,鼻尖对着鼻尖,他说:“你有万难也能和我说,我不会擅自干涉你不愿意我插手的任何地方,但只要你需要……”

他不用再多说,彼此都明白他的意思。

“我只不过是因为晏家才有的今天,你不一样,你是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

“我是不及你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半跪在沙发前,从下往上凝视着柏菡。

柏菡何曾料到他忽如其来的低姿态,错愕地微张嘴看他。

他是在开解她?

“我们是平等的,在某些方面我亦低于你。”

晏沥将视线从柏菡的眼眶下移至她的唇角,睫毛忽闪轻颤。

他握住了柏菡的手一字一句,一句一停,一步一动作。

“寻常情侣间,牵手是平常事。”

他褪掉了她手上已经松垮的手套,拇指轻轻划过她掌心的纹路,一路摸至纤细冰凉的指骨,紧紧扣住,十指间不留一丝缝隙,紧紧贴合。

“寻常情侣间,拥抱也是平常事。”

他起身,俯下身用双臂环住她的身躯。

随着他一步步的走向,柏菡的喉咙愈发干涩,像烧干了的水壶,缺水又滚烫。

“情侣间,接吻——也是可以的。”

晏沥顿住。

他轻俯下的身躯遮住了院落里透来的冷冷月光,他的指尖似抚又似没抚,轻飘飘地拖起柏菡的下颚,一阵酥麻感过后,柔软热烫的唇肉触碰在一起。

睫毛似乎也扫过了对方的脸颊,又轻又痒。

这个吻并不深,仅仅停留了几秒,他就抽身离开了。

柏菡意犹未尽地愣在远处,感受着唇上的温度渐渐散去。

虽不深,却情意绵绵,温软。

她抿了抿双唇,心中一阵翻滚涌动。

良久的寂静与沉默后,柏菡抬起眼眸,用轻软的声音问道:“还有什么?”

这声音仿佛回到了她穿着蕾丝睡衣站在门边的那晚,如拨片轻轻撩动着琴弦,弦无法不颤。

晏沥的喉咙轻滚了滚,“还想知道什么?”

“夫妻呢,寻常夫妻间,会做什么?”

晏沥刚要开口,嘴被柏菡的食指堵住,只听她又似笑非笑地问:“前夫和前妻呢,能做什么?”

晏沥用行动代替了回答,大掌绕过她纤细的颈,扣在颈后,单边的膝盖跪在沙发上,俯下身再吻。

柏菡被吻得猝不及防,人向着后头倒去,回神时已经躺在了沙发内侧,晏沥的手臂撑在她的发丝边上,闭着眼睛。

她睁着眼,随着他的动作动一动唇。

这是今天的第三个吻,柏菡想。

那份协议就连一天也没有坚持住。

其实早在她确定了晏沥的心意,知道了他和她过去的种种错过与误会后,就该果敢点的,做了决定就不该在犹豫扭捏。

吻着吻着,她忽然笑出了声。

晏沥错愕地停了下来,微蹙眉头看着她,面上透露着不解的神情。

柏菡勾了勾发丝说:“刚才我在车上睡着时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春——梦。”

她故意轻呼出一丝气息,假扮着狐狸精的媚态,但不一会儿又羞了脸:“骗你的。”

柏菡用力翻过身,让她和晏沥的姿势对换,她在上方,他反而被压在了下方。

她亲了亲他的下巴,笑道:“虽然你很想,我也挺想,但今天不行。我在生理期。”

她那不准时且很少来的生理期,十分不给面的在昨天光临了。真真是挑了个良辰吉日。

……

晏沥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刚才微微仰起配合他的脑袋垂了下去,咸鱼似的躺于沙发间。

柏菡坐起身,理了理衣服,“你今天和我说的这些话,我没想过能从你嘴中听到。从前你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即使这几年你变了,但也只是我的感觉,我无法确认是否又是我自作多情了,像当初结婚时那样。”

她停顿了一下,“自作多情被发现,真的很尴尬狼狈。”

晏沥仍然躺着,手背贴在额头,若有所思地盯着天花板瞧。

“当然我听进去了你的话,不代表就可以将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了。能少一些麻烦,多一些隐私也是好的,”她打趣道,“万一哪天分了,也好给彼此留个颜面。”

听见这句话,晏沥蓦然坐起身,无尾熊似的抱在柏菡身上。

“不会。”

“哦是吗?看着办吧。”柏菡埋在他的颈窝里,止不住笑。

卸下负担,快乐许多。

凌晨街上安静地像条鬼街,这个路段几分钟才行过一辆车。

晏沥将柏菡送回了她的出租屋,凝了一眼问:“什么时候搬回来?”

柏菡挑了挑眉稍,“这个说不好,看你表现。”

晏沥笑了声:“你现在挺高高在上。”

是在还债。

“都是你欠下的债啊。”

柏菡挥了挥手,大半夜的电梯居然恢复正常运行了,她感到匪夷所思,一定不是工人。仿佛是老天注定地把她困在楼下几分钟,等着晏沥在车内想明白了又返程来找她。

一周过后,柏菡又火急火燎地要进组工作了,她顶着这几日熬出来的黑眼圈,冲下楼。

晏沥正在楼下等她,自从确定了关系后,陈叔仿佛没有了工作,成天拿着工资却无事可做。晏沥每日亲自开车,神神秘秘的,叫人捉摸不透。

片场外,人潮聚集。

晏沥将车停在了一条街之隔的店外,目送柏菡小跑着奔向她工作的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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