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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安逸之中,必将因安逸而招致祸端。
攻陷南皮的黄巾军,便犯了这样的错误,情报失误,没能在第一时间得知汉军如此巨大的动作,以至于如今只能在大军没有集结完毕的情况下,准备与蓄势待发的汉军交战。
云晟立于城头的楼阁之上,看着那向南皮城而来的黑压一片,他们每前进一步,就会有像是闷雷的声音响起,这声音震颤着每一个站在城墙上的黄巾将士的心
就在黄巾将士陷入恐惧的时候,一个身着黄袍的男子,突然出现在城头之上
“在下柳广,拜见天公将军!”
城头守将见到张角一瞬间出现在城头后,先是一惊,随后便欲跪地行礼。
张角在柳广的膝盖快要触碰到城头的时候轻轻一摆衣袖,只见柳广便被一股风托起
“柳将军身着甲胄,无须多礼。”
张角淡然说到。
柳广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流
而就在这时,张燕和程远志等人才气喘吁吁地来到城头之上
“呼,程远志,你也不行啊!连我都跑不过。”
张燕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后一脸坏笑地看着程远志,对其说到。
“你小子在那放什么屁,咱俩明明是一起上来的。”
程远志指着张燕那张脸大喊到。
张燕则是撇了撇嘴。
“诶我说你程远志,输了还不肯认,脸若是不想要的话,就送个需要他的人。”
这时和程远志一向不太对付的邓茂突然开口插话到。
奇怪的是程远志只是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回骂什么,原来是张角已经将目光放到了他们的身上。
随后一干将领分别对着张角行了一拳礼
“天公将军!”
“其他三门的情况怎么样?”
张角朝着他们点了点头后,向张燕询问到。
“回禀天公将军,东门之处,敌军由并州方面的张扬担任主将,侯成为副将,领军人数约为两万,而我军则由黄龙担任主将,高升为副将,领军五千前往抵御,另有五千人作为预备军,西门之处,敌军由幽州方面的魏攸担任主将,程绪为副将,领军人数约为一万五千,而我军则由张牛角担任主将,严政为副将,领军五千前往抵御,另有两千五百人作为预备军,南门之处,敌军由北平方面的严纲担任主将,单经为副将,领军人数约为一万五千,而我军则由管亥担任主将,卞喜为副将,领军五千前往抵御,另有两千五百人作为预备军,以上便是东西南三门的主要情况,对了,值得一提的是,敌方并州方面的张扬侯成,北平方面的严纲单经,皆有着武者四品的实力,而与之相对的我方守将,只有管亥有着武者四品的实力,黄龙高升以及卞喜,仅有武者二品的实力,如若敌方战将亲自出战的话,我方战将很可能被其先登斩首。”
张燕未有思量,直接将三门的情况向张角尽数汇报,甚至连敌方将领的修为都已查悉。
张角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但是转念一想,他又向张燕问道
“敌方战将的实力,你是如何得知的?除了方才那四人,你可还知道这些在北门之前的敌军将领的修为吗?”
这次张燕却有些无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禀道
“回禀天公将军,我能知道那几人的实力,其实还是因为在南皮城政厅的书阁中有过关于这几人的情报记载,而这几人的情报会留在南皮,想必还是咱们当初将要攻下南皮之时,汉军将领逃得仓促,遗漏下的情报罢了,像公孙瓒与他官职相等或者更高的将领情报,汉军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留给我们的”
张角微点了点头,随后他便任命张燕为北门主将,程远志和邓茂同为北门副将,领五万正规军,两万预备军,抵御进攻北门的汉军,下完令后的张角身影一晃,直接消失在原地,下一秒,竟然出现在云晟所在的阁楼之上
“少年,如果本座没有猜错的话,你便是云晟了吧?”
云晟听到从自己身后传来的声音后,微微一愣,随后下意识地转过头,见到张角,不禁在心里暗想道
“张角怎么知道我在啧,我怎么会有这个想法,他是金丹修士,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我在这里。”
“别紧张,我既没有恶意,也理解你的心思,毕竟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谁又不喜欢看呢?”
云晟轻轻地吸了一口凉气,吐出后回道
“天公将军亲自来找我,就算我想脱开干系,也是不可能得了。”
“小友真是聪明。”
张角淡然一笑地说到。
“天公将军若有事托与在下,还请直言,只要是在在下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定会办到。”
云晟一边平复着自己的心,一边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地说到。
“那若不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呢?”
张角突然面色一冷,向着云晟问到。
云晟知道,在金丹修士的面前,自己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更没有拒绝的权力,他沉默片刻,答道
“如果不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那我就尽全力让我的实力到达可以控制住那个范围的实力。”
“呵呵,有小友这句话,我就可以放心离去了”
张角突然又是一笑到。
而云晟则眉头一皱,显然是没有明白张角话里的意思。
张角再是一笑,随后从自己的左手上的无名指上取下一枚戒指递给云晟后说道
“此戒以及此戒内的物品,是小友的报酬。”
云晟接下戒指,用灵识检查了一番后发现并没有张角的灵识印记后在戒内附上自己的云状灵印,然后将其戴在自己的食指之上,让其没想到的是这枚戒指竟然可以根据自己的手指尺寸,自己变成最舒适的大小,倒可以说是意外之喜,尽管他并不知道此戒是否真的没有被张角留下印记吧。
“天公将军要给我的任务是什么?”
云晟探查完戒内的物品后,按耐住心底的喜色,脸色平淡如常地向着张角问到。
张角将目光投到那黑压一片的大军上后,又转过头看向政厅的方向,眼底似有几分不舍地说道
“我要离开东域一段时间,可能很短,也可能很长,在这段时间里,我的女儿,也就是桃之,你们俩应该认识的吧?便托与你照顾了,不过我所说的照顾就是照顾而已,在生死危机之前,你可以弃她而去,我不会怪你对了,如果我真的没有在年底回来的话,你将桃之平安送到召开灵山大会的地方就行了,这样也算你的任务完成了,不过我想,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会在年底参加灵山大会吧?毕竟有了本座给你的报酬,已经足以帮你在灵山大会上取得个名额了,当然,不排除你本身就拥有这个实力,但是多一份保障,总比不多好,你说对吧?”
张角在说到灵山大会的时候,眼里的不舍之色突然变成了一抹回忆与不舍交织在一起的,浓重的色彩,云晟不知道,张角是否在曾经参加过灵山大会,又是否取得了前往中辉域的名额,他只知道,张角的话,说的没错,自己得到这枚戒指里的物品,已经足以在灵山大会争得一张前往中辉域的入场券,这就够了。
如果说修行,对于修士而言,是一份工作。
每天都在重复且不得停歇片刻的工作。
那么一切都将毫无意义,因为修士的世界,不只有修行,修士之所以还被称呼为道人,是因为他们是人,不是人?不是人那是妖魔鬼怪。
作为一个人,只要没有进入无情之道,他就是有感情的,这份感情承载了太多太多。
一个又一个难以忘怀的友人,一件又一件刻骨铭心的事情,相结成一段又一段不可割舍的回忆。
正因有着回忆,人生才有意义。
如果有一天我们失去了回忆。
忘记了自己的姓名。
忘记了她的姓名。
忘记了所有的过往。
也许我们会拥有一个全新的姓名,认识一张又一张崭新的面孔,经历一件又一件新鲜的事情,但是真的到那个时候
我们已经不再是我们,我们会是另一个我们
“那么张宁现在何处?”
云晟接下这个算不上多么苦难的任务后向张角问到。
“你拿好这个令牌,待我走后,带着这个令牌去政厅,用灵识激活令牌,就能见到张宁了。”
张角从左手的食指上的储物戒中取出一个淡蓝色令牌交给云晟后说到。
云晟收好令牌,回应道
“知道了。”
他并没有问张角为什么要用这枚破解禁制的令牌去政厅寻找张宁,作为执行者他只管听着照做罢了,当然了,让他送死是肯定不会去的。
张角见云晟应下,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直接一甩衣袖,随后就这么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不是食指上的储物戒可以证明,云晟甚至会觉得张角从来没有来过一样抬眼望向天边慢慢变小,渐渐消失的一个黑点,云晟暗想道
“可真是火急火雷厉风行啊罢了,我先看会儿戏,再去找那位大小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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