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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从城西开始。

次日清晨的宁纤干劲十足,凌归雁不知道怎么评价,心里倒是有些佩服,她不但真的从乞丐们那里拿到了一百两银子作为启动资金,对方还附送了几条情报---城里最大的赌场和xx所在地,大约是觉得除了去赌和卖,没有别的方法能在十天里挣到五百五十两。

现在是五百八十两了,看着宁纤爽快的付给掌柜三十两订下天字号房,凌归雁内心毫无波动。

“你去休息嘛,经商的事交给我来就好!”

“我跟着你。”

“我不会跑啦。“宁纤以为她是不放心,把腰间的香囊往她手里一塞:”这可是三娘送我的生日礼物,很珍贵的,你拿着它我一定不会跑。再说,做生意的事你又不懂,像个门神一样杵在那里,谁敢理我嘛?“

她把凌归雁往门里推,双手捏着她的手腕,右手的皮肤上有些疤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旧伤,左手带着手套,宁纤从来没见她摘下来过,就算是沐浴的时候好像也戴着?她脑子里晃过些画面,随即有些发烫,总之你在房里好好养伤啊!突然大声的喊着然后跑走了。

凌归雁心里并不相信她能挣到六百五十两的,即使她知道三娘经商的本领,也知道宁家的人都天赋异禀,无论是好的坏的,做什么事都让人有种信服的感觉,可六百五十两这样的数字在十天内挣不到,一两银子可以买五十斤大米,五十斤大米能够一个三口之家吃上一个半月,六百五十两,那是很多人一辈子的收入。

如果是这么容易的事,她脸上浮现出极为复杂的神情,到窗边看宁纤远去的背影,湖蓝色的短衫,头上插一根翠绿玉簪,在人群里一眼就能望见,游鱼似的灵巧滑动着,她什么也不明白,什么也不知道,不会是这么容易的事。

那为什么留下来?

凌归雁拒绝去想这个问题,柔软的床铺在召唤她,赶路这几天比之前要好,但麻烦总不会少,她快一个月没能好好睡过一觉。趁宁纤吃饭,沐浴或者在她睡着后,身后的人一波跟着一波,什么势力都有,什么目的都有,一个一个处理也要花不少时间,还总牵动伤口。

吩咐小二准备热水,慢慢把外衫脱下,露出白色的中衣,背上又渗出了血渍,有些伤口一个够不着,仗着恢复力好乱折腾,心里说不定是想死的,她把热水浇在身上。

只是吊着一口气。

之前被犬丐打中的地方一片青紫,淤血还没散,背后有条五六公分的伤口,六扇门的捕王比普通江湖人士着实厉害不少,不过对方现在一定比她更不好受,想到这里她勾了勾嘴角,放松的把自己泡进水里,顿时一片火辣辣的疼。

或许是觉得很久没有这样了,像是刚下山那会一样,每天只是漫无目的的走,听到什么有趣的消息就去凑凑热闹,不知怎么地惹上了许多人,也被人追得满大雍乱跑,身边也带着人···。

她那点笑容凝固在脸上,慢慢的垂下头,水面倒映出那双暗沉的眼睛。

宁纤的眼睛怎么就能那么好看,就算是在暗算自己的时候也一样,清澈得一眼就能看透,如果报了仇想必也是那种不会被空虚与否困扰的人,能好好开始新的生活。她的手慢慢摸上自己的脸,从消瘦的下颌往上,一点一点滑过被腥风血雨吹透了的肌肤,摸到毫无生气的眼睛,遮住它们,试着笑一笑。

这样会不会不像门神一点?

视野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她从水里站起来,把自己擦干,换上宁纤硬买下的白色长衫,腰带是浓郁的藏绿色,不多不少的压住一片纯白的刺眼,凌归雁哼起不成曲的小调,在梳妆镜前坐下,扑打脂粉掩住没什么血色的脸,口脂选了更为温暖的橘色,这就不像了。

像更早时候的她。

“别弄脏了衣服。“她仿佛在自言自语:”你们又是奉谁的令来的,先报上来吧,复仇还是灭口我都接着。“

“对了。“她起身笑笑,这次顺畅了不少。

“别在这里打,交了钱的,不划算。“

所有你能想到的地方都冒出人来。

宁纤先在西街的市场跑了一上午,街边的乞丐都等着看她笑话,回去和头儿报告,头儿就是借宁纤钱的那个,是这群孩子里唯二有自己名字的,叫牛小牛,他嫌不好听,让大家都叫他父亲常叫的阿牛。

阿牛听见小弟们回报说宁纤先去西街的菜市逛了一圈,随后就出了城,嘴角有些抽抽,他再不懂经商也知道菜市里不可能有价值几百两的商机,正怀疑宁纤是不是跑了,小弟又回来汇报说宁纤在城北的树林里和樵夫们聊了好久,接着就径直往绸缎庄去。

“她说自己是江南宁家的小姐吧”有小弟想起来:“宁家不就是那个,那个很有名的做衣服的。”

“如果宁家还在,凭宁家小姐的名头,莫说几百两,几千两也多的是人愿意给她。“牛小牛哼了一声:“现在宁家的庄子和地契都被朝廷收回了,她就一破落户,和咱们也没什么不一样,六百五十两,呸!”

“那你不是也把钱借给她了。”屋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一群孩子纷纷围了上去。

“阿狗你回来了!“

“阿狗这次赚了不少吧,怎么这么快?“

“哈哈阿狗还是你强,把人不知不觉就摸空了,阿牛这还倒赔出去一百两银子,这个月父亲肯定还是让你去他那里学本事!“

“嚷嚷什么!“牛小牛一拍凳子站了起来:”你们懂个屁,江南宁家的纺织技术那是钱能算的吗?她赔不出钱就得打擂,到时候我禀报父亲,让他派人过来赌擂,赌赢了这才是真正的大买卖!“

他还没说完就见张阿狗脸上浮现出讥讽的笑意,顿时怒道:”你笑个屁!“

“我笑你惹了麻烦还不自知,又得我给你擦屁股。”张阿狗毫不示弱的骂了回去:”还赌擂,你知道她身边跟着那个黑衣女的是谁吗?“

“管她是谁!“牛小牛轻蔑的笑了一声:”就算是号称正道未来接班人的天山剑又怎么样,来了青州就是我们丐帮的地盘,没有人能在这里赢过我们,连朝廷··“他嘴里刚一说朝,张阿狗就上前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身法灵活极了,牛小牛一下也没避开,牙齿被打得有些松动,满嘴的血,他还颇不服气的想打回去,阿狗轻巧的侧了下身子再一伸腿又把他绊倒在地,一脚踩到他背上。

“蠢货。”那双豆豆眼此刻看起来丝毫没有滑稽的意思,周围的小孩大气也不敢出,张阿狗摇摇头:“知道为什么你无论怎么折腾父亲都更喜欢我么?你的本事也就够欺负一下地主家的傻女儿了,这种话也敢说,六扇门和锦衣卫现在都在城里你不知道?”

牛小牛挣扎着想爬起来,闻言一愣:”锦衣卫?之前不是说只有六扇门那些条子,而且父亲已经和他们谈好了啊。”

张阿狗把脚挪开,把他拉了起来:“没那么简单。”

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但看了看周围的人,却又没了点明的心思,转移话题道:“你现在还为父亲惹了个大麻烦,父亲这么快让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什么麻烦?”牛小牛有些不安起来:”那个女人是谁?“

“阿狗哥,阿牛哥不好了!“外面忽然喧闹起来,几个小乞儿浑身是血的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张阿狗忙要叫人去找医生,其中一个摆摆手:”不·不是我··不是我的血,雨,天上在下血雨!“

“你昏头啦,天下怎么会下血雨。“阿牛上去就抽了他一下。

“是真的啊牛哥,就在鸿运客栈楼上,唰唰的一堆人忽然就冒出来了,然后唰唰的天上就掉血,人一个个全死了!”

鸿运客栈?那不是赌坊的产业,牛小牛一愣,宁家小姐和那个黑衣女不就住进去了,自己昨天还跟小弟们笑话来着。

“不奇怪。”张阿狗深吸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没当场被她废了算我走运,他感觉到自己在发抖,不仅他感觉到了,牛小牛也感觉到了,但他这会没功夫嘲笑,只颤着声问:“她到底是谁?“一气说了好多了些邪派高手的名字,张阿狗都摇头,怜悯的看着他说:“你连血魔女这种三流杀手都猜了,怎么就不敢猜猜最明显的那个呢?”

牛小牛脸色唰的一下惨白:“刀·是···是那把刀?”

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但张阿狗无情的点了点头。

“现在你明白父亲为什么这么快就派我回来了吧,这件事不是你能处理的,阿牛,现在六扇门,锦衣卫,归雁刀,这么些响当当的角色都聚集在西川郡,你觉得她们只是过来观光么?“他冷冷道:”不只是我赶回来了,哥哥们也在赶回来的路上,父亲也会来。“

“父亲”两个字落到牛小牛耳朵里像救命稻草似的,他猛的抬头:“父亲也来?什么时候?”

“十天后。”张阿狗眯着眼睛,他坐在板凳上,思考的样子看起来格外文静阴柔,如果不是乱七八糟的装束和脏兮兮的脸,甚至可以算得上好看。

“我们挺过这十天。”他说:“稳住六扇门的条子,看住锦衣卫的狗,至于那把刀··不用我们操心。

他若有所思:“刀在鞘里,是不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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