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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擂台里第二场战斗正掀起另一轮热潮,地面上却也不平静。

月亮在云里慢悠悠的穿行,连累得视野也一明一灭,几个巡逻的乞丐同时往大门口看去,好像看到了两个人影,仔细看又连鬼都没有。出于谨慎,小队长安排两个人仔细搜了一圈,草丛里一阵抖动,跳出只黑猫来。

“真是奇了怪了,还能把猫看成人?”

雨还没停,飘着些细蒙蒙的雨丝,衣服又重又冷,黑猫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他们,心里一下子毛起来。要说死人这里可死得多着,有人嘀咕了一句,队长回头就是一耳光,死你老母啊,皮紧实点,只怕有人混进来了。

不可能把猫看错成人,负责在外面留守的乞丐全都打起精神来,巡逻和搜索越发严密,连个耗子都溜不进去。

第二队搜查到假山附近的时候正好云飘过来遮住了月亮,视野暗着呢,周围的山石吊着眼睛看他们,风从孔洞里吹出呜呜的声音,小点的队友一哆嗦,吓了旁边的人一跳,做什么!?

“有东西碰了我的腿。”他哆哆嗦嗦的回答。

“这没人啊,难道又是猫?”同伴蹲下身去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对上假山下面一双血红的眼睛。

尖叫声在庭院中段响起。

“别动,负责好各自的位置,还不清楚混进来了多少人,不能给他们制造机会。”负责此处的人说着随手一指:“你去下面通知父亲。”

被指到的人领了话就要走,队长却莫名有些不和谐的感觉:“你等一下,你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他示意所有人慢慢包围住这个可疑的家伙,对方背对着他们,身量不高,背影隐约有些熟悉:“转过来。“他呵道。

“认识的。“含糊不清的声音,仿佛半截舌头断在嘴里又被嚼烂了一样,你是谁,队长声音大了些,转过身来。

“是我啊。”对方转过身来,白惨惨的脸,一团模糊的血肉。

天上炸了个雷。

有人跌跌撞撞的冲进暗室,连敲门都没来得及,连滚带爬的扑到秦良脚边:“鬼,鬼,父亲,有鬼!”

“噢”秦良往旁边的人身上看了一眼:“有意思,我这地方什么都人来过了,倒是没见过鬼,你仔细说说。“

来人一股脑的把眼睛无头尸拔舌鬼乱七八糟的都说了,听那描述地面上简直就是鬼在狂欢。

“父亲,不,是,真的,真的是鬼,我看见老七和小五了,那脸化成灰我也认识,真的是他们,他们回来找我们报仇了!”

“你在怕什么?“秦良脸上慢慢绽出个奇怪的笑来:”小五不是你杀的么?“

赶来汇报的弟子楞在原地。

“杀鬼和杀人一样,都是杀,别怕。“他的手慢慢落在弟子的肩头,往脖颈处一下一下的蹭,那双手轻柔的落在□□的肌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注意到这一点,秦良的声音更轻了。

“我有个让你再也不会怕鬼的好方法。“

他在手上加了些力。

鬼一下听见人走过的声音。

鬼从水里冒出,被泡得面目模糊的脸上爆出脓绿色的浆液;鬼从树梢上吊下来,舌头发紫;鬼缺了半个头,里面是白花花的脑子;鬼跟在人的身后,鬼混在巡逻的乞丐里,没有人发现他。

常山从地下的热烈的欢呼声里走出来,又走进同样的东西。

他随手抓住一个被吓得瘫软的弟子,对方胡乱的挥手驱赶着什么,在叫谁的名字,他好像也有些印象:“那谁不是死了?“

“背后,在你背后!“

常山豁然转身,背后只有寂静的花丛,弟子拼命挣开他,一下又跑得没影,完全被吓破了胆。一个也就算了,可常山走了大半个庭院见到的人都是这样,他在湖边驻足,一具尸体跪在湖边,头朝下埋在水里,看起来就像自己把自己淹死。

冷风吹过,安静得诡异。

要有鬼早该有鬼了,而且就算有,也不该出现在庭院,该在地下。不,他哑然失笑,地下可不是正充满了鬼祟。

人不能自己淹死自己,这是本能,他蹲下身拨开对方乱糟糟的头发,看到脖颈处十个鲜明的指印。

可没听说过鬼会留下这种痕迹。

周围安静得过分了,按说有那么多被吓得乱跑的弟子,怎么也不该这么安静,除非他们也都变成了鬼。而现在,他看了眼假山的缝隙,鬼似乎要和他玩一个捉迷藏。

转动机关打开暗道,西城建造之初就有的许多设计常山也并不是全都清楚,例如具体的暗道走向,他毕竟只在父亲身边待了五年。但有个人在父亲身边待了很久,恰好,他也很了解在外面巡逻的那些弟子。

“待得好好的却要跑,好容易跑掉了又回来,阿狗阿狗,你可太让哥哥失望了。“

他哼着歌往黑漆漆的暗道里走去。

场内的战斗激烈,在武艺方面第一场根本不可比较。

付出了几乎全部血虫才灭掉木林火折子的血女面色阴沉,前者则已经捡起了刚刚牛小牛扔在地上的铜棍,两个人影在场中追逐,逐渐靠近了看台,那一片稀薄了许多的血云也跟着靠近。

看台上的人一动不动。

一些血虫闻到血的味道,按捺不住的脱离开大部队往甜美的食物飞,靠下阶梯的丐帮弟子纷纷躲避,就在一刻钟前同样的情形已经发生过,而留在下面的一具白骨就是结果。

要不是这具白骨,一刻钟前胜负就已经分出,经验老道如木林怎么也不会让血虫还有机会繁殖出更多,可人算不如天算。

现在情况似乎还会再重演一次,看台上的人毫无觉察般任由血虫咬在她身上,很快所有□□的部分都覆盖上血色,密密麻麻的在身体表面蠕动,那场景让正交手的两人都停了下来,阶梯上定力差些的已经弯下身开始干呕。

木林先反应过来,他一下拼了命似的冲向血女,整张脸忽然又红润起来,不仅如此,他衣袍微微鼓起,真气在全身流转开,这一棍猛如虎豹甩尾,空气都被打散开。血女慢他一瞬,没来得及完全避开,身边最后一点血云也给打没了,以两人近身的功夫来说,不出三招黑判官就能要了她的命。

饶是如此,柳雪儿竟然还不把血虫叫回来,木林往前踏出佯攻腰腹,待她跃起立刻反手上撩,电光石火之间柳雪儿气沉丹田,一下把棍身踩在脚底,棍身受力弯曲,她借着这一下的力道直直往看台上飞去,落下时一个趔趄,左足五根脚趾已然折断四根,但她完全不在乎那疼痛,反而极为兴奋的瘸着脚往凌归雁那边走去。

啊,被血虫覆盖的她,简直就像是我的东西一样。

秦良的声音忽然从顶上传来:“柳雪儿,不许动手!“

“奴家什么都没听见。“

血女把手伸出去,慢慢落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血云感觉到主人的气息,开始顺着她的手臂往回飞。

此前中了血毒之人不是几乎将自己的脸都挠下来,便是已经成了一具白骨,自她出道以来从未有人这么久,这么大面积的暴露在血虫群里,连她自己都猜不到现在下面是怎样的一张脸,手在发抖,慢慢的红色褪去,额,鼻,唇,眼。

柳雪儿一愣,什么变化都没有,她只是闭了眼睛,可此外血虫没有在凌归雁身上留下半点痕迹,刚刚骇人的一幕像是做梦一样,血女自己都傻得揉了揉眼,寄希望于再睁开就能看见对方全身冒出血来,依然没有。

黑色的眸子慢慢的,慢慢的睁开。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那眼里这么写着,根本不在乎此刻此处或者别处又发生了什么,浓郁的哀伤像条黑色的河流在心里流淌,流过被过往穿透的缺口,流进全身的血里,疼痛和麻木混杂变成毒药,意识也不清楚,一片血色,她看不见眼前的东西,但情绪却出奇的平静,平静到能感觉此刻的呼吸,从鼻腔进入,又从毛孔里散出,自己像是一个破烂的漏斗,什么也盛不住,起初是还有难过的感觉,渐渐的连这也没有了,脑子偶尔转动一下,只有两个字晃来晃去。

叶倾。

叶··倾。

有液体顺着眼角流下来,凌归雁下意识的抬手抹了,可视野是红的,她也不知道那是血还是水。

眼睛看不清东西,这个意识姗姗来迟,劲风扑面,反击也慢了一步,仰面倒在台阶上,后腰撞上台阶的切线,可比不过沉闷的疼痛,她躺着,也不想坐起来。

倒霉的是血女,以为能趁着这机会偷袭成功了,可现在状态的凌归雁再没有留手的意识,反击的一掌隔着血云虚虚打在她胸前。几根肋骨同时这段,她噗的喷出一大口血来。

擂台上木林也跪倒在地,刚刚拼命的一下榨干了他最后一点力气,宋寰赶到他身边,摸到他的手冰凉得像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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