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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忱被余英那一吻亲得脸颊发烫,所幸去了一趟西藏人晒黑了,脸微微泛红也看不出来。

余英只是在萧忱的脸侧碰了碰,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因为这是萧忱要求的,萧忱想要,他便给他。

“要去我家看看江言吗?”萧忱问。

余英点了下头:“嗯。”

江言已经睡了,他睡在客房。萧忱看了眼床头柜上的褪黑素药瓶,位置变了,应该是吃了睡的。

余英俯身,轻轻抚了抚他脑门上的发丝。江言呼吸平缓,睡得很安稳。

两人悄悄带上门,走出了客房。

“他经常睡不好吗?”萧忱压低声音问余英,“昨天还问我要安定。”

余英皱着眉:“没有啊,他作息时间挺规律的。打架倒是经常打,不过头一回脸上挂彩。”

余英似乎对江言跟人打架的事见怪不怪,他问萧忱:“他有没有跟你说,这一次是因为什么事?”

萧忱把昨天在浴室见到的光景和江言伏在他怀里说哭着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告诉了余英。

余英听后沉默了许久,道:“给你添麻烦了。”

“不会。”

余英看着他:“你也看到了,忱哥。”

萧忱没说话,等他继续说。

“我的生活里,除了我父母,还有一个江言。他是我收养的小孩,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我是他的监护人,我们俩是亲人,就算将来他成年了,我们之间的亲属关系也不会切断的。”余英的语速很慢,他在很认真地向萧忱诉说横亘在他俩之间的这个孩子的存在。

萧忱明白他的意思。

“你怕我介意?”萧忱问他。

余英点了下头:“有点担心你会介意,不过我从没把江言当成累赘和拖油瓶,我觉得忱哥也不会这么想。而且他都十七了,都快成年了,成绩又那么好,根本拖不了我什么。今天有点晚了,我有机会再找时间好好跟你说他的事,好吗?”

“好。”

“我先回家了,你早点休息。”

“路上小心。”

好在明天是周末,不然萧忱也不敢浪到这么晚才回家睡觉,他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江言都出门了。

别看江言平时沉默寡言冷冷淡淡的,其实是特别懂事一小孩儿。

他给萧忱做了早餐,留了条微信消息,说自己去上补习班了,搭地铁去的。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萧忱津津有味地嚼着江言做的鸡蛋煎饼,心想这小孩儿估计是吃过不少苦。

余英昨天说的那些话还在萧忱脑内盘旋。

所以才要相处,要互相了解。余英在一点点剖开自己的过往,也给萧忱留了退一步的余地——

如果不能接受,或者无法长期适应,那也可以寻找更好的选择。

哪里还有更好的选择呢,萧忱心想。

你是我唯一的选择。

之前许可可提到的什么阴影,一直梗在萧忱的心里挥之不去,他决定向许可可问个明白。

萧忱是不语的熟客了,行准和许可可的微信他都有,他直接搜到许可可的微信给她发了条消息。

萧忱:能问你个事吗?

许可可这会大概正空着,回复得很快:嗯嗯,什么事?

萧忱:之前你提了一嘴,说余英有什么什么阴影,什么阴影?

许可可:[呆]

萧忱:?

许可可:忱哥,这……

萧忱:你现在忙吗?我打电话给你。

许可可:!

萧忱:行吗?

许可可:……行吧,你等等哈,我去洗手间。

一分钟后,萧忱打了通电话过去。

“喂?”许可可用手挡住嘴,声音有点闷。

“你都知道什么,能跟我说说吗?你说的阴影是什么?是余英当警察受过伤的事吗?”

“我……忱哥,这是老板的私事,我不敢胡说的。”

“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行了。”萧忱说,“我就是想知道余英以前经历过什么事,知道那些事,我才能跟他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你就当帮帮我吧,不然余老板我真追不上。”

最后那句话是哄骗小姑娘的,但意思也差不离,萧忱的漫漫追夫路上横插了太多障碍,他得一一扫除。

许可可起了恻隐之心,犹豫片刻,慢吞吞道:“老板以前当警察的时候,有个同事为了救他牺牲了。”

萧忱的眼眸微微睁大。

“具体是怎么牺牲的我也不太清楚。”许可可的声音很轻,“我只知道那个同事他……”

萧忱接下了她的话:“喜欢余英?”

“嗯,应该是的,行准姐姐还见过他,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老板还在公安局当刑警呢。”

“他是……余英的初恋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许可可不敢妄自胡说,“我没听说老板有谈过恋爱,只是听叶阿姨念叨过几次,说老板一直不愿意找对象,多半是因为他那个牺牲的同事。”

前后理解起来,确实像是因为这件事留下的阴影,才导致余英成了一个大龄单身青年。

萧忱沉默了会,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许可可说的不多,她对这件事本身了解得也不多,短短几句话就把一件异常沉痛的事说完了。

其实萧忱的脑子有点懵,他知道余英曾经作为一名身居前线的刑警,必然会经历一些惊心动魄的事情,但是真的牵扯到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他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颤了起来。

而且这个人是为了救余英而死的。

不管他跟余英是什么关系,战友,或者爱人,他在余英心里肯定留有不可磨灭的一隅。

萧忱的心情有些沉重,他为那个牺牲的战士感到难过,他想到了他的父母,想到了秦初,想到了余英曾经回应过他的那句话——

“生命真的很脆弱。”

萧忱出差了,周末一过,礼拜一就飞去了西班牙。他经常出差办事,各国的签证长期备着,随时随地都能出国。

好些天没在工作室见到萧忱的身影,许可可慌了,心道不会是因为之前她跟萧忱讲的那些事,把人吓跑了吧。

许可可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自己简直作孽,就不能守口如瓶不跟萧忱说那些事吗,这下好了,人家直接都不露面了,她把她老板的桃花给掐断了。

许可可心里七上八下的,揪着一朵百合含含糊糊地问余英:“老板,你……最近跟忱哥怎么样了?”

“嗯?”余英正在给花材换水,闻言转过头,“什么怎么样?”

“他不是说追你么,怎么好几天都没来咱们店里啦?”

余英笑了一下:“他出差了。”

许可可心里的石头瞬间落地,仰天长呼了一口气:“噢!”

“怎么了?”余英狐疑地看着她。

“没咋没咋。”许可可干笑两声。

萧忱在西班牙呆了一个礼拜,处理完那边的工作就回国了。

余英看到他发了条落地的朋友圈,顺手点了赞,发了条评论:辛苦了。

萧忱给他回了个[拥抱]。

萧忱回国之后,也一直没来工作室,余英知道他工作忙,不会经常去打扰他,两个人有半个多月没有见过面,微信上聊天的次数也寥寥无几。

其实余英心里是有点落差的,总觉得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许可可和行准都敏锐地察觉到她们店长最近一段时间情绪不是很高涨,话少了,没事就爱发呆。

许可可觉得天又塌下来了。

“行准姐。”许可可哭丧着一张脸,下一秒就要扑簌簌掉眼泪的架势,“我完了。”

“怎么了?”行准眉心微蹙。

“你说忱哥和咱老板是不是黄了啊?忱哥都多久没来咱们这了啊?他是不是不要咱老板了啊?”

行准哑然失笑,绷着一张脸:“黄了就黄了,你完什么完?”

“忱哥要是真不要咱老板了,我就是罪魁祸首!”许可可跟只树袋熊似的扒在行准的身上,“作孽啊我!”

萧忱跟余英当然黄不了,对余老板,他且追着呢。

萧忱回国后确实特别忙,每天都要加班,下了班还要抽时间给余英准备生日礼物。他从西班牙带回了两块石头,打算给余英亲手做一对袖扣,余英的生日快到了,他得赶在那天之前把这两个小玩意儿赶出来。

萧忱的动手能力很强,早些年大学刚毕业那会,身上的艺术热情还没被现实磨透,他经常会做一些手工摆件装饰自己的出租屋,有时候也会亲手画些装饰画。

现在年纪大了,艺术细胞死透了,技能却没退化,打磨、抛光,他样样精通,做一对袖扣完全不是难事。

每天下了班就是磨石头,磨完倒床就睡,根本没有时间跟余英联系,也顾不上。

不语工作室。

余英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地盯着自己的手机。金毛在他脚边蹭来蹭去,晃着尾巴撒娇,余英十分敷衍地摸了一下它的脑袋。他打开微信点进萧忱的聊天界面,在对话框里编辑了几个字,犹豫了会,又删掉了。

“我先回去了,你们忙完了就关店吧。”余英起身脱掉了围裙,换上外套,把金毛牵回了后院的小房子。

临走前,他听见许可可喊了声:“老板,今儿是你生日吧?生日快乐!岁岁平安!”

余英围上围巾,浅浅一笑:“谢谢。”

入冬了,余英是秋末的季节出生的。

过了今天,他就三十了。

明明时间是一起走的,每个人的岁月都不偏不倚地流逝着,他却觉得自己跟萧忱的年龄差距好像缩短了一点。

忱哥都在忙什么呢?余英不禁想,他真的好忙啊,忙到我都觉得他不想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余英轻叹了口气。

余桓已经回部队了,叶敏行在家里张罗了一个小小的生日宴,谁也没有邀请,餐桌上只有她、江言和余英。

吃完生日餐,时针指向了九点。余英坐在沙发上吃水果,还是决定给萧忱发个消息。

余英:忱哥在忙什么?

这是他这半个月以来第一次主动打扰萧忱,很无聊的问题,还能忙什么,工作呗。

那边没有回复,余英放下手机,继续食不知味地吃着果盘里的水果。

“怎么了儿子?”叶敏行察觉到余英微妙的情绪,“不高兴啊?”

余英眯着眼睛一笑:“都三十岁了,能高兴吗?”

叶敏行在他胳膊上甩了一掌:“男人三十一枝花知不知道?”

余英正插了一块凤梨往嘴里塞,手机震了一下,他手一顿,垂眸,瞥到了手机屏幕上的名字。

余英拿起手机看了眼。

萧忱:我刚下班,你在家吧?

余英:嗯,在的。

萧忱:那你出来吧。

余英一愣,随即站了起来:“妈,我出去一趟。”

他穿上外套疾步走出了家门,初冬的夜里很凉,余英的步伐逐渐加快,冷风拂面,寒意越来越重。

心却是热的。

他看到萧忱站在铁门外,挺拔瘦削的身子裹了一件与黑夜融为一色的长款大衣。

萧忱冲他挥了挥手。

余英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走上前按了一下铁门旁边的按钮,铁门缓缓地自动打开。

“你家好大啊。”萧忱走到他身前,微微仰起头看着他,“好久不见了啊。”

其实也没有很久,半个月而已,但真的感觉已经很久很久了。

“忱哥……”余英的嗓音有点沙哑。

“今天又临时加班。”萧忱啧了一声,“本来想早点过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

“问许可可的。”萧忱把手里的礼物递给余英,“生日快乐。”

余英的喉结轻微滑动:“你知道我的生日?”

“问许可可的啊。”萧忱把小巧的礼物盒塞进他的口袋,“我追人还能不知道人家的生日?太不走心了吧。”

余英压抑不住内心的真实情绪,他抿了下薄薄的嘴唇,坦诚地说:“我这几天有点想你。”

萧忱微怔,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想我你就抱我一下,正好我也觉得今天晚上有点冷。”

余英毫不迟疑地张开双臂搂住了他。

这个怀抱跟萧忱幻想中的每一次都无差,温暖,宽厚,收紧的力道昭示着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占有欲。

萧忱微微引颈,嘴唇轻轻抵在余英的耳垂上:“我也特别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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