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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余英脱下外套,萧忱才注意到他穿了那件黑色的双叠袖衬衫,袖口别了他送的那对袖扣。

余英俯身凝视着他,脱下衬衣前,抬手在那枚深蓝色的袖扣上吻了吻。他将这吻转移到萧忱的唇上,一边欺压着他的唇齿,一边慢悠悠地解下袖扣。

他将那两枚幽蓝的袖扣放在了床头。

翌日早晨,萧忱醒得特别早。可能是兴奋的,平时不上班的日子,他能起多晚就多晚,今天破了荒,昨晚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宿,早上竟然早早地睁眼了。

昨晚两人都是第一次,一开始确实有点艰难,萧忱哼得嗓子都哑了,到现在还觉得喉咙撕裂般的疼。

余英确实比看上去的要“凶”一点。

在床上尤甚。

两人在沙发上做足了前戏,萧忱就被他直接揽着腰抱进了卧室里。余英的眼神实在温柔,压制人的力道却那样强悍,他把萧忱的腰掐得泛出了淡淡的青。

虽然萧忱没比余英矮多少,但脱了衣服,两人之间的体格差就异常明显。

脱了衣服的余英,身材一目了然,太性感,性感到萧忱在临到顶点的时候无数次咬住他的肩头,舔舐他结实的肩肌。

萧忱睡眼迷蒙地侧过头,瞥见余英肩头红肿的齿印,他凑过去,轻轻吻了吻那些痕迹。

余英的五官很立体,眉骨突出,眉眼锋利,闭上眼睛有些凶相,跟他昨晚在床上的表现如出一辙,充满攻击性。

他的下巴上冒出了星星点点的胡渣,萧忱伸出一只手,手指勾勒着他的下颔线,轻轻摩挲。

余英的手掌贴在萧忱的腰下把他整个人拢在怀里,那是一种侵占的姿态。

他昨晚喝了酒,此刻睡得很沉,萧忱使了使劲,才把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掰开。

萧忱下了床,恶趣味作祟,弯腰捡起余英昨晚穿过的黑衬衫套在了自己身上。

他把其他脏衣服拢进了脏衣篓里,抱着走去洗手间。

萧忱的两条腿有些打晃,也合不拢,腿颤腰酸。他把衣服扔进洗衣机,洗漱后去厨房做早餐。

余英是被他妈的电话吵醒的,手机蒙在枕头底下响个不停,他摸出手机,哑着嗓子“喂”了一声。

“喂什么喂!”叶敏行一通吼,把余英给吼清醒了。

余英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举起手机看了一眼,又贴回耳边:“妈……”

“你昨天一晚上上哪去了?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干嘛不接?啊?!宴会那么多人等你招呼,结果一扭头人都找不见了!”

昨晚叶敏行是给余英打了好几个电话,都被他挂掉了,他那会正跟萧忱在床上翻滚呢,哪顾得上接电话。

“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叶敏行气急败坏道,“差点去派出所找你前同事了!”

余英坐起身,发现萧忱不在身边,他揉了揉太阳穴:“我好好的呢,别担心,啊。”

余英的嗓音嘶哑又低沉,叶敏行道:“嗓子怎么这么哑,生病了?”

余英咳了两声:“没有。”

“你现在在哪呢?”

“萧忱家。”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随即很重地咳了一声:“彻夜未归。”

“夜不归宿。”

“孤男寡男。”

“行啦,别拽四字词语了,就是您想的那样。”余英掀开被子下床,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空空如也,连条裤衩都没有,他轻飘飘道:“你儿子脱单了。”

叶敏行的心情是比较复杂的,但喜大过惊,要乐不乐的:“你动作倒是挺迅速。”

余英打开房门喊了一声:“忱哥?”

萧忱在厨房应了一声,嗓音沙哑。

“我没衣服,拿你的穿了啊?”

“噢。”

叶敏行啧了一声:“我儿子可真是不害臊啊,你妈妈还听着呢。”

“那您挂了呗。”余英笑了一声。

叶敏行当即挂掉了电话。

余英从衣柜里拿了一条居家长裤套上,又挑了一件看起来最宽松的长衫,这衣服穿他身上还是有些紧,勒出了隐隐的臂肌和胸肌。

听到余英起床的动静,萧忱把身上余英的衬衫脱了,光着膀子走去卧室换衣服。

男友衬衫算是体验了一把,但要是被当事人瞧见,那多羞耻。

两人在卧室门口迎面碰上,对视一眼,余英的目光在萧忱光裸的上半身停留了几秒,瞳孔里倒映着皮肤上的斑驳红印。

“怎么不穿衣服?”余英把人搂进怀里。

萧忱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没顾得上穿。”

他的嗓子跟劈了似的,一开口把余英吓了一跳。

余英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吧?怎么嗓子哑成这样?”

萧忱咳嗽了两声,双臂环住他结实的腰腹:“昨天我都喊成那样了,嗓子能不哑吗?”

余英兜着他的后脑勺,有些歉疚:“我昨天喝多了,有点没分寸。”

“没分寸好啊。”萧忱亲了亲他的耳垂,低声道:“我昨天很爽。”

说罢,他松开了余英:“我去换件衣服。厨房里有早饭,你自个去吃吧。”

昨晚两人纵情至极,撑着最后那点劲,余英抱着萧忱去浴室冲了个澡,但没仔细洗。

两人残存着昨晚的痕迹睡了一夜。

萧忱里外都不怎么舒服,他把早饭搁置一边,哑声说:“我去洗个澡。”

余英抓住他的手:“我帮你。”

初次开荤的成年人比少不更事的小年轻更抵挡不住诱惑,之前竭力维持的平衡,就像摇摇欲坠的破冰,稍一施压,就会粉碎消融。

他们情不自禁又拥在了一起。

萧忱在蒸腾的热汽中被余英吻得透不过气。

他的腰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被余英揽住,半搂半提着贴在冰凉的瓷砖上,仰着头与他缠吻。

偏过头喘息的间隙,萧忱气息不稳地说:“你的吻技可真不像个从没谈过恋爱的人。”

余英一言不发,掰过他的下巴,嘴唇覆过来,舌尖顶开他的唇齿。

他们又在浴室来了一回。

萧忱爽翻天的同时,腰也彻底残了,被余英打横抱出了浴室。

余英将他抱在怀中,坐在餐桌前喂他喝粥。

两人猴急得连早饭都没吃,眼下粥菜皆凉。

“要不要热热?”余英偏过头问他。

萧忱自知纵欲过度,老脸终于有些搁不住,别过脸,脸颊爬上了红晕。

“怎么了?”余英不觉好笑,用鼻尖蹭了蹭他发烫的脸蛋。

萧忱现在身体异常敏感,余英一碰他他就浑身一抖,他虚浮无力地开口:“腰痛。”

“我给你揉揉?先把粥喝了,早上空腹不好。”

萧忱接过勺子:“我自己吃。”

他们的姿势很暧昧,也很腻歪。

在遇到余英之前,萧忱怕是死都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跟人做出此等腻腻歪歪的事。

原来不是习惯孤独,不是不愿与人接触。

孤岛被浪花拍击,是灵魂相撞,而他活了三十年,才遇到了那朵拍在岛心上的浪花。

它撞出了那座岛屿的灵魂,席卷而来,悠然俘获。

萧忱搅了搅碗底的粥,低声说:“其实我之前一直在担心。”

“嗯?”

“担心你的战友会在你心里留下永远也填不上的洞。我活到这个年纪,自从我弟走了之后,头一回怕失去什么,我不确定那位战友在你心中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所以我怕,所以我才问那种混账话。”

“但是问完我就后悔了,我感觉自己是个傻逼。”

沈境阔都为了余英付出生命了,这样的人,萧忱终究是抵不过的。

他怕余英不能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因为不愿面对内心深处自私又胆怯的阴暗面,所以一直跟自己较着劲,甚至厌恶自己的狭隘和自我。

“我觉得我前三十年的人生都过得特别没意思,我从13岁的时候就想过死,但那时想了想,还是等到上了大学再说。”

“忱哥——”

“后来我被我姑姑姑父收养了……放不下他们。”

萧忱喝了口粥:“十几年都是这么闷头过来的,我这个人毛病很多,性格不好,思想也特别消极,我觉得你太好了……”

晨光熹微,窗外的阳光倾泻进来,他们的半侧身子被镀上了一层浅浅柔柔的金。

萧忱手握汤勺停顿片刻,叹息了一声:“能遇到你真的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都高高兴兴快快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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