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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宋青书也向武当进发。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安全起见,早在藏在地下室前,就把捞的金银宝物雇镖师送上武当,不然白辛苦一场都送给火德星君了。
两年未见,众人都老了些,太师父依旧精神矍铄,七师叔一如既往把青书当小孩疼,早早备下了花色点心。宋远桥许是太久没见儿子,毕竟骨肉情深,面色比以往柔和了许多。大家嘘寒问暖得,青书在外洒脱惯了猛然还有些不适应。
大家只是好奇镖车送来的那么多钱财哪来的?
问得青书这个心虚啊!边吃七叔拿的糕点边含糊其辞地说:“无忌向胡青牛学医,那些都是他给人看病得的。”
是个人都知道,正常行医一辈子都挣不了这么多,但在胡先生的地盘自然守人家规矩,具体怎么样他们不知道,看他面色尴尬也就不再问了。不过长辈们行善行惯了,除了几件宝贝和青书据理力争硬是留下翻新武当山上各处房屋的钱,剩下的都令弟子拿到山下去接济穷人。算了,他们这个样子宋青书也料到了,就当是花钱帮师门挣人气,装点名声贴贴金。
在蝶谷两年,宋青书虽然也勤练武功,但既无武功秘籍,又无高人指点,只是根基扎实,内功长进,难以更进一步。现在终于回山,日日恶补求各位师叔轮流教导,修行的强度比别的同代弟子要高上几倍。
且不他自认为以后是要继承武当的人(张教主是不屑和自己抢这个位置的),四年后,与张无忌相会,武功太弱的话,估计就算有这么多年情面,只怕即使毛遂自荐,给他当个在正派中深藏不露的奸细,人家都不收。再或者,没来得及与他相会让人知道自己有个这么霸气十足的保护伞,在外面闯名声时就已经被路人甲杀了,那自己也忒憋屈了。
按理武当七侠最长于剑法,宋青书也应专攻剑术,但是为了配合玉面孟尝的名号,他倒是中意于五师叔的铁笔银钩,一笔一划,自有一番风流气度。
编了通鬼话去找太师父,软磨硬泡的让他老人家把“倚天屠龙笔”给自己看了一次,他老人家没有当时的心态,威力自然要差些,但也让青书受用无穷。书法益精,后期练习加上自己的理解,虽然没有书上写的五师叔那种霸气,但是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要优美连贯许多。
宋青书回山不久,父亲就下了山,暗地动手脚的人越来越多,五侠越来越忙了。太师父又闭关研究武学,是不敢去打扰的,能与青书论武的也就是被他硬留下来的七师叔。
“师叔,你看我这一段剑舞的怎么样?”
七师叔摇摇头:“虽然灵动轻盈,但是稍显花哨。”
听到这样的评语宋青书到还高兴,师叔啊,你不了解我的志向,其实我只想当个引得无数美女为之尖叫的文武双全贵公子。动作好看才有希望啊,像惊世大魔头一样一掌打倒一片,又怎么显示我玉树临风的气质,美人们会被吓跑的。
在武当住了三年,白吃了三年饭,除了练武就是管教小辈弟子。闲下来时待在屋里的椅子上发呆,少了个人屋子显得有些空,明明没了无忌这个小冰块,总觉得屋里却更冷了呢?偶尔青书也会猜想,我在山上平静度日,他不一定又在哪吃皮肉之苦,说不定此时正被哪个女孩骗得鼻青脸肿呢。
人都说出名要趁早,少侠自然应从小出去闯荡。回山第四年,宋远桥终于看不下去了,把宋青书踢下山,让他自己历练去。
下山前宋青书给自己立下目标,为了不活的那么窝囊,一定要磨砺技能。
第一,练习如何追到好女孩。张无忌明明有那么多妹子,我就要一个不起眼的。就算女主女配都是他的,路人甲里的漂亮姑娘难道也都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总有一个姑娘会是喜欢我这个款的。
第二,多结交怪人,怪出名的人一般都是能人,不引人注意的能人。这种人一般在关键时候能救你一命。
太师父仍在闭关,宋远桥给儿子的任务是追杀江南的一个淫贼。
江南好地方啊!爹,以前我在心里数落你古板,是我错啦,你真是太太太为儿子考虑了。还好不是沙漠什么的,不然我也就不是玉面而是沙面了。
“青书啊,为父怎么觉得你很高兴呢?”无忌不在就这点不好,长辈注意力都给了宋青书,他要多说好多话。“男儿志在四方,终日在山上不成出息,儿现在能有机会学有所用,除一祸害,为百姓出份心力,自然高兴。”“好,这才是我武当弟子应说的话,勿多生事端,办完事就回来。”
“是,儿子遵命。”拎起没上交的小金库,他依依惜别地下山,到了山下握紫缰,踏金鞍,撒了欢地策马直奔江南。
走走停停,两个多月也就到了。江南果然好景致,一路繁华看得青书眼花缭乱。
人都说若知贼事,先入贼窝。听前人的话总是没错的,想要打听淫贼浪子的消息自然还是青楼楚馆容易些。就算抓不到贼影,也会嗅到些贼味儿。宋青书在淫贼柯召最近犯案的城里找了间小店,白天睡下养足精神,只等晚上走一遭。
一觉睡到剪烛时分,他也睡饱了,整理形容。心里清楚是去干正经事,但还是紧张得厉害,在古代青书这年纪去逛妓院也不算什么。在门口还是有些犹豫,有种当年被大哥怂恿着看□□画的感觉。
一鼓作气急急走进去,妈妈问要不要姑娘时,青书涨红了脸,舌头都在打卷。半天才说清不要姑娘,只在大厅坐坐。
厅中人来人往,热闹得像年关时的市集。虽有杂耍歌舞表演但他也没心思看,急着找能和姑娘们搭话的机会,毕竟这是爹交给自己的第一个任务,可不能搞砸了。
一只手、男人的手,暧昧地放在他的腰上,害他一个激灵!“模样不错,虽年龄稍长但还干净,今晚就与你共度良宵如何?若服侍得好,我会多多打赏的。”
年长?我才十八好吧。你是多有特殊爱好,再小都已经是虐待幼童的范围了吧,在共产主义社会是要被枪毙的。不对,重点是——我被调戏了!有没有搞错,我还没来得及调戏美人呢,身为男人被男人调戏一点都不开心啊。爹诶,让你一直强调朴素,一件华贵衣服也不许我穿。堂堂武当第三代大弟子这么就被人错认为是青楼小厮了。宋青书真是欲哭无泪。
“放肆!把手拿开。”说着话,青书用箫顶住那人的腰眼,为什么是箫呢?是这样的,他嫌铁笔银钩拿着碍事又不好看,所以拿了只铜箫充当武器,此时有点后悔,早知道带柄匕首好了,这种时候铜箫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果然那男子嗤笑一声,在他耳后缓声吐气道:“吹箫——呵,你是在挑逗我?没想到是个性急的,不如上楼,慢慢吹~”青书反手送出一掌,他闪身躲开。
深吸一口气,宋青书忍住怒火说:“仁兄想是弄错了,我也是进来寻欢的客人,请自重。”
他看宋青书动手使的是武当功夫,也知道自己调戏错了人。行个礼,真心实意地回:“是我唐突了,万望恕罪。仁兄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提,能尽一份力也算是我赎罪了。”
他这么道歉,青书再计较反显得自己小家子气,就此作罢。
互报姓名,那人名叫王麟。虽然年纪相仿,看他那轻佻的样子,应该是这烟柳中的老手。宋青书正急不知道怎么办?让他帮着打探,一来快些,二来自己也能学些和女人相处的手段。
冲他嘿嘿一笑“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有一件难事,想让王兄帮忙打听个人的消息。”简单说了下情况。
那人爽朗笑着说:“这事好办。”他让龟奴叫了两个姑娘进来,青书在一旁从容观察,正是那:
小妓携桃叶,新声蹋柳枝。妆成剪烛后,醉起拂衫时。绣履娇行缓,花筵笑上迟。身轻委回雪,罗薄透凝脂。笙引簧频暖,筝催柱数移。乐童翻怨调,才子与妍词。便想人如树,先将发比丝。风条摇两带,烟叶贴双眉。口动樱桃破,鬟低翡翠垂。枝柔腰袅娜,荑嫩手葳蕤。
姑娘们道了万福,被他搂一个抱一个,还没做什么不正经事,宋青书这个旁观的人先红了脸。哎,厚脸皮的功夫太差,这不能怪他,武当山上都是正人君子,没给他锻炼的机会。
王麟给姑娘塞了银子,温柔软款的问她们年龄几何。好手段,这是先让她们放松防备。闲絮点话,灌了几杯酒,姑娘们脸上泛粉,他就开始问她们青书所要找的柯姓淫贼的消息。
果然有消息!——这个月,有个怪人每隔七天都会来一次,自称柯大爷,叫了姑娘也不碰,只是让姑娘脱衣服给他看。
宋青书一听,眼睛发亮,姓柯没错,描述的身材样貌也差不多,有可能真是他。如今也没什么好法子,守株待兔好了。
王麟见宋青书问完消息起身要走,连忙拦住,用身体挡住门。至于为什么拦自己也没想清楚,身体先于脑子行动了。
青书戒备地握住铜箫,无论是从他闪开自己那一掌,还是刚才为拦自己施展的轻功,这人绝对也是个练家子,大意不得。
“王兄慢慢享受温香暖玉,在下还有事情先告辞。”
人家话说到这份,本就是自己唐突,又找不到借口,王麟只得让出道路,但又有点不舍得就这么放这个俊俏符合自己心意的少年走。王麟脑筋一转,大概张兄弟为了抓人过两天还会来这,若是想要结交他,只需那时在这等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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