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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谢言坐在床上,像个机器似的,毫无感情的念着台词,“这是最后一次了,余津,我不爱你了,我很感谢你陪我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的时光,我会一直记得,可也只是记得……”
顾瞻道:“谢老师,你能不能念得有感情一点?”
谢言把手机放下,激动道:“顾老师,林导让我们来酒店不是来对台词的,酒店一刻值千金,不然我们继续刚才的如何?”
顾瞻一个眼神斜过去。
谢言:“哦。”
然后继续对台词。
要说刚才明明是那么暧昧的气氛,为什么会突然发展成这样,是因为……
十多分钟前。
谢言被顾瞻的言语刺激到了。
他一向最不喜欢的,就是居于下位,还有……被人威胁。
结果,很好,顾瞻把他两个雷点都触到了。
一股不服输的劲儿从心底蹿起。
他把顾瞻推倒。
他倒是真的想看看到底是先会先屈服于对方。
可就在他正准备强上的时候,林师突然一个电话飞过来,“你们培养得如何了?悠着点啊,别培养太久错过了拍摄时间,哈哈。”
谢言:“……”
这种被人偷窥的羞耻感是怎么回事。
瞬间,谢言那点气势就被浇灭了。
趁着他分心的瞬间,顾瞻也将他推开了。
最后就演变成了此时对台词的场景。
一个不愿意退出,另一个对他无法,下午就要正式开拍了,两人这会儿不对台词还能怎么着。
谢言继续毫无感情波动的念着台词:“啊,我还是决定要离开你,余津。”
谢言刚才解开了几粒衬衫纽扣,此时还没有扣上,谢言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往后撑在床上,衬衫被拉得往两边分开,露出锁骨下面一片白皙的皮肤。
谢言似乎毫无察觉,只念着台词。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刚才谢言点了吃的,应该是吃的到了。
当时的谢言心想,林导既然都说随便点了,不帮他消费一下那就实在太对不住他了。
谢言正准备起身去开门。
顾瞻伸手,修长的手指替他将衬衫两边拢在一起,视线却没有跟着一起过去,“把衣服扣上。”
谢言低头,才意识到自己扣子就这样一直分开着,顿时有点难为情。
奇怪了,明明刚才都差点上床了也没这么不好意思来着。
林师虽然说了在开拍前让两人在酒店里培养感情,但两人不可能真就傻傻的一直待在酒店里。
谢言离开酒店后,回了趟家拿了点东西,然后才去的剧组。
考虑到之后几天都有戏要拍,林师专门给谢言准备了个休息室,在最靠里的地方。
谢言去的时候大家都在各忙各的,进去休息室有两条路,谢言自然是选了最近的一条,进去的这一段路几乎没什么人,谢言往里走,只要再往前拐一个弯就是他的休息室。
可这时,他听到拐角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有在好好拍戏,当然也有在想你啦。”
是唐一的声音。
“好讨厌,当然是哪里都想~”
“不过亲爱的,我现在想想还是好喜欢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角色,就是《盛世》里的林佩斯,真的超级想要。”
“什么?你已经帮我拿下了,唔,真的超级爱你。”
尽管唐一已经把声音压低,但谢言还是不出意外的听到了全程。
谢言的休息室旁边有一道门,门外是一块空地,空地再走出去就是拍戏的地方,听这距离,声音就是从空地那传来的,大概是以为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人来,所以唐一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金主打电话。
金主么?
对于金主和包养这种事,谢言并没有什么感觉,圈内比这种更严重的乱像多了去了,但只要不跟他沾上边,就都无所谓。
谢言往后靠在墙上,没有继续走出去,现在出去要是两人撞上了,铁定会让唐一觉得没了面子。
作为一个前辈,倒还不至于做得这么过分。
他就等着唐一挂了电话离开后再过……
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唐一:“前……前辈?”
谢言:“……”
……你应该往另外一边走才对啊。
谢言本想避开,却没想到居然就这么迎头撞上了。
谢言看着唐一脸上惊慌的样子,虽然明星有金主这事在圈内还挺正常,但在外人面前□□裸的暴露自己有金主,不仅如此,还让别人听到自己和金主甜腻腻的对话,无论是谁都会羞耻。
谢言只要装作自己才刚到的样子,笑着说:“我刚到,想过来休息一下,你怎么在这儿?”
一句话就表明了他没听到唐一的对话。
这下无论他是真的没听到还是假的没听到,都算是给唐一台阶下了。
唐一不好意思道:“我来给我长辈打个电话,现在打好了。”
谢言道:“这样啊,那我先过去了。”
唐一露出一个很甜的笑,“嗯,前辈好好休息。”
谢言点头。
得饶人处且饶人,虽然唐一从某个角度上来说是他的情敌,但他并不是那种故意卑鄙的揪着人小辫子拿到好处的类型。
因为场地有限,又是临时腾出来的,休息室并不算大,但谢言不挑,有独处空间就行。
他坐下后,将兜里的药瓶拿出来。
一面把玩着药瓶,一面思考着服用的时间。
这玩意要是太早吃了,怕到时候不起用。
谢言正纠结着,林师就给他来电话了,让他出去一趟,药瓶放在兜里鼓起来太显眼了,谢言便将药瓶顺势扔进抽屉里,锁上,拿上钥匙,起身出去了。
谢言刚出去没走几步,又碰到了唐一才知道唐一休息的地方也在这附近,只不过休息室不是个人独用,而是和另外几个演员共用。
怪不得打电话要去到外面打。
林师在等,谢言没跟他聊太久便离开了。
唐一在谢言面前是一副很甜的笑脸,可等谢言离开后,脸上的笑意便转化为冷意。
他眸色阴沉的望着谢言的背影。
当他傻吗?刚才那个电话谢言怎么可能听不到,他很清楚的看到两人碰面时谢言脸上的惊愕。
这不是在把他当傻子耍吗?看到了就说看到啊,反正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看到过,他也早已经觉得无所谓了
真的要疯了,这人真的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
刚才也是,在顾老师面前也是。
每天每天忍受那个油腻的大叔他已经受够了,他费了劲要进这个剧组、即使拍得烦得要死也不愿意离开的原因,就只是为了他的顾老师。
可这人却突然冒出来,不停的出现在顾老师面前,把顾老师的注意力全部拉了过去。
顾老师是他的,是他的命定之人,他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让别人抢走。
唐一沉着脸色,走过拐角,进了谢言的休息室。心想,那老头给的东西总算能发挥点价值了。
虽然离开拍还有一段时间,但林师将顾瞻和谢言两人拿到一起,提前给他们讲了一些细节性的东西。
床戏的拍摄地点在临时搭建出来的宾馆房屋里,屋里只有一道窗,顶上的灯发着不怎么亮的光,整间房间显得很昏暗。
白天,一直忙于事业的男主角余津,终于腾出时间和宁舟好好约一次会,结果余津没有想到的是,这是他和宁舟三个月以来第一次正经的约会,然而,也是这辈子里最后一次和宁舟约会。
宁舟就在这间昏暗的屋子里和他坦白了。
开拍前五分钟,谢言拿出从休息室里取出来的胶囊,这是他提前做好的准备,他不知道待会儿会出什么意外,所以只能提前服下抑制剂。只希望后面一切顺利。
为了保护隐私,参与这次拍摄的工作人员只有三个。
准备就位后,林师一声令下,开拍了。
冬夜。
宁舟被余津牵着,辅一进屋关上门,便被余津转身拥进怀里。
余津肩宽腿长,爱人被他抱在怀里,即使穿着厚厚的外套,也显得格外娇小。
余津平时总是忙于工作,到这时才终于腾出时间来陪自己的爱人,他啄吻着爱人的柔软的头发,声音低沉好听,“抱歉,平时因为工作总是没有太多时间陪你。”
宁舟脸上笑着,却没说什么,只回抱住余津精瘦的腰。
余津眸子微垂,见他将自己搂得有些紧,便温柔地问他,“冷吗?宝贝。”
这一声宝贝让宁舟表情微滞,随即脸上多了几分忧伤,但余津看不到,只感觉到怀里的人摇了摇头。
突然,他听到怀里的人轻声道:“我们做吧。”
余津稍微松开怀里的人,宁舟长得很漂亮,余津几乎是在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被惊艳到了,也爱上了,即使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可现在就这么看着,宁舟还是那么漂亮,那么的引人注目。
余津在宁舟眼角处的那颗不太明显的痣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随即沿着他的眼睫一直吻至眼角,再到额心,最后在他额上亲了一口,说:“好。”
这声“好”,差点让宁舟酥了半个身子,床事上,他一直对余津没什么抵抗力。
余津舍不得他冷,将他打横抱起,放进了被子里,自己也覆上去,才开始脱他的外套。
纯白色的羽绒服被放到了旁边的凳子上。
宁舟羽绒服的里面,穿的是一件驼色的毛衣,余津怕他冷,没把他的毛衣也脱了,就这样开始细吻起他的脸颊。
没多久,余津吻着宁舟,从被子里伸出一条手臂,将宁舟的裤子也放到和羽绒服一起。
因为顾忌着在外面,宁舟咬着嘴唇。
像是久久才能见一次面的恋爱,他们爱着彼此,需要着彼此。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可一半的时候,宁舟却突然搂住自己爱人宽阔的肩,哑着声音,说:“余津,我们分手吧。”
在余津的所有记忆中,爱人的声音都是甜美的,可唯独现在,这声音却像是一把利刃,深深插进了他的心脏,毫不留情的剜着他的心。
他亲吻着爱人的脖颈,可颈上那个牙印似的淤青却在提醒着他,这是他已知的事实。
可即使他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此时还是又被伤了一遍。
他想照着那个牙印再次狠狠的咬下去,他恨不得就这样干脆和爱人融为一体,但最终理智制止了他,他爱这个人,太爱这个人了,以至于连伤他都不忍心。
可他又是如此的知晓爱人的脾气。
即使知道不可能,但他还是说出了口,“不要,分不了。”
宁舟捧住余津的脸,余津的眼圈变得有些通红,宁舟吻了他的眼睛,然后对他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余津,我不爱你了,我很感谢你陪我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的时光,我会一直记得,可也只是记得,你可以把我想成是个坏人,因为我确实很坏,我是个自私的人,你想我等你事业有成,我可以等,也可以陪你等,但在那之前,我们都没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们很可能,等着等着,就把感情等淡了。”
余津埋在爱人颈窝里,像是在祈求,“宝贝,我很爱你。”
宁舟搂着他的后颈,眼角含着泪,声音却带着几丝疏远,“我曾经也很爱你,只是现在已经不爱了。”
他曾经也是爱余津的,甚至可以为了他抛弃一切,可时间把一切都冲淡了,即使他此时决定了要离开,却还是会因为再见不到余津而难过,但他很清楚,这并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长时间相处之后留下的惯性。
对一个人依赖和留念的惯性。
戏外,随着戏即将进行到结尾,林师的表情从最开始的紧绷逐渐变得稍微放松下来。很好,只要就这样继续这样保持下去。
戏内,余津没有说话,却将爱人拥得更紧。
宁舟呼着热气,问他:“余津,其实你……在我开口前……就已经知道对不对?”
宁舟不傻,两天在余津在他脖子上留下这个牙印的时候,他就猜到余津已经察觉了。
汗水自余津的下巴滴落,可他自始至终说不出那个“对”字。
宁舟已经从余津的眼神里看穿了一切,他摸着余津前额的发,笑着说:“也是,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
这句台词的说法应该是“也是,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可扮演宁舟的谢言在说到一半的时候,却不太明显的卡壳了一下。
顾瞻最先察觉出了异样,不只是台词,谢言的身体刚才似乎也僵了一下,趁着这会儿没有台词,嘴巴贴到他的耳旁,小声的问:“你怎么回事?”
林师只以为是谢言的临场发挥,他对谢言的表演功底一向很自信,所以并不觉得意外。
但林师并知道,谢言真的出意外了。
谢言用放在被子里的那只手用力抓住顾瞻的手臂,“顾瞻,出问题,出大问题了。”
顾瞻看着谢言本就泛着潮红的脸颊变得愈来愈红。
谢言颤着声:“我信息素……快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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