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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应该是两个人的第二次接吻。
上一次,是两个人酒后荒唐时,巅峰之下项骆的情不自禁。
那一个吻,迷幻的有些像是梦境,也许二人都不太确定那个吻的存在。
这一次也是。
两次都是酒后做出来的,也许这酒就是两个人最好的媒人。
项骆脑袋里一片空白,嘴唇上柔软的触感仿佛带着电流,将他心底孕育许久的野心刺激的更加胀·大。
一个缠绵的吻,显然已经不足以满足这个醉汉的需要。
亲吻的忘情,祝炎竟没有推开。直到感觉到项骆那一双炙热的大大手摸上了他的腰身,又顺着衣服往上滑的时候,祝炎忽然一把抓住项骆的手,用力的往外拉。
项骆清醒了些,下一秒祝炎转开头,一条水渍在唇角延伸,结束了这个吻。
祝炎在抗拒。
项骆一时竟然有些无措。
祝炎的声音却冷静的出奇:“下去!”
这样近的距离,足够祝炎感觉到项骆的反应。
项骆不可能强迫祝炎。翻身躺到了祝炎的身边。气氛安静的让人有点害怕。
项骆的酒完全醒了,回想自己刚刚所作的,心里凉了半截。
祝炎推开了他。
不论原因是什么。刚刚的抗拒是骗不了人的。
当年他们是情不自禁两情相悦,可现在呢……
五年的时间,足够一个人改变太多太多。
也许,从项骆决定消失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失去了祝炎。
而现在,一切都只是项骆的幻觉。
“对不起……”项骆开口,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发疼。
可不论怎样,他都不会将自己的感情强加在祝炎的身上。
就算,他们真的回不去了。只要祝炎还留在这里一天,项骆都不会让他有任何的为难。
祝炎道:“你是不是很失望。”
项骆沉浸在自己想当然的思绪里,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冷静些:“还好,我不会让你为难。以后也不会。”
“这不是为难不为难的事。”
就在项骆以为祝炎要说出更加残忍的话的时候,却听祝炎道:
“我只是不想,醒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
一开始项骆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两秒,他猛然坐起身!
当初,他们风流一夜,早上起来项骆看着满身痕迹还在熟睡中的祝炎有点害羞,想要出去买早点,出门却得到了父母的噩耗。
自那以后发生了许多事情,让那一夜,成了他们二人五年前最后一次见面。
而那时,祝炎在一夜荒唐后起来,那罪魁祸首却躲了整整五年。
这是祝炎这五年来挥之不去的阴影。
项骆听懂了。
正因为听懂了,他才能够深刻明白,自己五年前的作为,对祝炎的伤害有多大。
以及,祝炎是在意他的。
坐起身的项骆将一切理清楚,回头打开床头灯的开关。昏暗的房间里突然灯火通明,祝炎的眼睛还不适应,只揉了揉眼睛,再看项骆正翻箱倒柜的照着什么东西。
……
他不会是在找套子吧。
祝炎也没敢问,只是默默的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了点保护自己,可这也没啥用,俩人睡一床被子。
等了半晌,才见项骆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根红色的鞋带,回到窗边将祝炎的手从被窝里拉出来。
“你干啥?”祝炎还以为他要玩捆·绑,不带这么刺激的。
“你抓着点这头。”项骆将鞋带一头递给祝炎,随后项骆将俩人靠在一边的两只手用鞋带缠绕绑起来了。让祝炎配合这打上结,项骆这才拉过被子再钻被窝里将灯关了。
夜幕中,祝炎感受着贴在一起的胳膊传来的温度,听着身边人的呼吸,一时竟忘了反应。
项骆道:“这下就不怕我跑了。”
祝炎一怔,项骆另一只手伸过来拍拍项骆胳膊:“睡吧。”
这次,项骆再没有侵·略性的动作,甚至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听着项骆的呼吸逐渐匀称,他竟真的没再做什么。
想想刚刚自己想歪了,祝炎不禁自嘲一笑。感受着被绑在一起的胳膊上的温度,闭上眼睛。
本就累一个下午了,睡前又折腾一出,很快就睡下了。
项骆设了闹钟,闹钟五点就会把他叫醒。
他醒过来的时候祝炎还在睡,闹钟关的及时,他没醒。
项骆坐起身,打算去做个早饭,伸手要去解绳子,下一秒解绳子的手却被一把按住。
项骆抬头,对上了祝炎的眼睛。
“我去做饭。”项骆说完,又添了一句,“没跑。”
祝炎松开手看着红鞋带被解开。人打了个哈欠,从枕头下将烟盒摸了出来。
其实自打住进来以后,祝炎就很少抽了。虽说带回来的屋子里有两箱的烟,可他一来没那么大瘾,二来没什么烦心事让他需要用香烟解压,这三来也是项骆有意控制,想让他循序渐进的把烟戒了。
所以现在一天两根顶天了,现在是抽一根精神精神。
其实当年祝炎是教过项骆吸的,不过项骆这好孩子,怎么也受不了烟味,一抽就咳嗽。
项骆顺手将烟揣进自己口袋,去外屋洗漱后将昨天的剩菜剩饭热了。昨天醉宿,早上起的有点急,脑袋有些疼。
二人坐在一起吃饭,项骆给祝炎盛了碗汤放在他面前。
可能是昨晚的事情让两个人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相互也没什么交流。
话虽如此,项骆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祝炎的身上。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跟祝炎之间的关系拉近了一大步。
而且昨天亲到了,就是占着便宜了。
等快吃晚饭了,祝炎才开口道:“你家邻居的那个事,我听其他人谈论过。”
项骆挑眉:“怎么了?”
祝炎道:“他家男人变成了丧尸,周围邻居发现,怕他出来咬人就给收拾了。村里也去料理了。不过他们家一口咬定是杀了人了,死活闹着要赔偿。而且村里要检查他们,他们也不愿意,谁去都是连打带骂的撵出去。”
之前连军队都敢闹,更何况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村人。
“哦。”项骆应了一声。做了这么多年邻居,旁边住着的人家什么品性他最清楚。
“所以要是有什么事,就算你巡逻也最好不要往跟前凑。听他们说,是怀疑他家心虚,所以连别人进家门都不让。”
项骆能对付丧尸,这是祝炎亲眼得见的。可同村人的话,涉及的情况太多。祝炎明白人心,这是在提醒项骆。
项骆不禁笑了,没开口。
祝炎不知道他往没往心里去,只低头将最后一口饭吃了。
项骆吃完看时间快到了,休息一下,穿上毛衣棉裤和雪地靴,衣服里头贴上暖宝宝再套上羽绒服。外头狂风大作,这样一身御寒的很。
掐着时间出去,路上正好遇见安维慢慢腾腾的回来。
脖子上围着围脖,只露出来一双疲惫的眼睛,显然这一宿熬得并不舒服。
项骆拍拍他肩膀,径直去村委会那边先集合。
站岗时候排班也是轮着来的。今天巡逻明天就站岗。
巡逻是满村子的转悠走来走去,站岗就是在村子各个入口以及村委会屯粮的地方守着。
当下村里也来了不少外人,这应急粮屯的是越来越多,这将是村里人最后的底气,自然是要时时刻刻防着不要被人偷去。
眼下村里粮食不够吃的人家有很多,很多人家连大米都吃不上了,只能吃从前屯的给家畜买的作为饲料的玉米一类东西吃。
就这还是防着发霉,用小袋子一点点分装好了,才留下来的一些。
项骆一道村委会,耳朵里就灌满了村里其他人再这方面的牢骚。
总之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同一班的也就三十来人其中七八个都是年轻女人,这上午一般是最安全的,贼人不会作案,丧尸也能被及时发现。所以排这个时候班的多数是岁数大一点的和小姑娘。而且小姑娘的话头脑清楚眼睛管用,去守入口的话能看见人,帮忙检查来的女人的时候也方便。
项骆被排到这里纯粹是为了跟祝炎、安维分开。不过必须承认早班是真享福。
他们这一分组的组长是个五十来岁的大爷,以前当过几年村长后退下来了,他给分配,将项骆分到了村子正入口的地方守着。同行的还有两个姑娘和三个中年男人。
六个人守在一个地方,这就知道这里来人多了。
这三个人里,其中一个就是项骆的三叔项建国。
一块往村口走的路上,那两个姑娘二十多岁,还有些忐忑的相互聊着天,项建国跟他走的不远不近的,也没什么交流。
直到村口。那边搭了个小帐篷,累了可以进去坐一会儿喝口热水。不过一次也就进去一两个人,不能一直在帐篷里待着。
这时候项建国才走到项骆身边,有些尴尬的开口道:“你二姑去你那了吗?”
上次奶粉事件以后,项骆就几乎没看见项建国了,就算见面也没什么好说的。
钱书柔是他老婆,其实钱书柔的那种嚣张跋扈,多少是被项建国默许的,至少项建国能从中得益。否则不可能夫妇和谐的过这么多年。
作者有话要说: 项骆刚要回话,一小姑娘眼尖往村里头眺望,忽然喊了一句:“好像谁家着火了!”
——本章完——
心态有点崩……不想十连更了
那个……十一连更可以吗?
心情不好,找点喜欢的事情做
我最喜欢的就是更新……
14号热血起航!
大大们想给我打气的话就把燃打在公屏上吧!
我爱这个字
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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