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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替换重复部分了!是之前突然决定日万,之前的存稿就需要重新排版,排版的过程中出现了问题,在此真诚道歉!对不起~

开学第一天,老师就让他暂代班长的职务,随着时间的流逝,暂代的头衔没了,从高一到高三一直都是班长。同时也轻松拿下了学生会副会长的职务,虽说这边的学生会基本都是摆设,只是放了张照片在公告栏上而已。

而那时,祝炎还只是个随时可能面临被退学的问题学生。

那时的祝炎叛逆而又桀骜,从来没想过人生还能有什么不一样。

只是那一天,项骆挡在他面前,走入他生命中成为了一道异彩。

那段时间,真的好像能成为永恒。

或者说,如果时间定格在那个时候该有多好。

祝炎摸着这道疤不开口,项骆被他的指尖撩拨的心有些痒痒的。

“我这样抱你还会不适应吗?”项骆低声问。

“什么?”祝炎没听懂。

“我想要抱你,你好像很不喜欢。我想,也许是五年的时间造成的隔阂太深。那我今晚就当做是五年前吧,我们回去一次。”项骆道。

还回得去吗?

项骆爬上祝炎的身上,膝盖抵着床单,手撑在祝炎的肩膀旁。

“如果是五年前的我,你是不是就没那么抗拒了。”

当时年少,正是二人关系最亲密的时候。

祝炎没开口,项骆动作更大胆了些,低身探头,嘴唇摸索着触碰到了鼻尖,嘴唇轻磨,笑声传入祝炎的耳朵里。

“我没有告诉你,其实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想这样抱着你了。然后就像这样来亲你。我无数次想过把你按在床上,或温柔或粗暴的对你,这虽说不是什么光鲜的事情,但你必须知道,你是第一个让我有这方面想法和冲动的人。毕竟我之前禁·欲系学霸的人设还是相当稳的。”

黑暗下,项骆说了这样一番话。其实说出来是有点忐忑的。他怕祝炎会恼羞成怒。就算是个爷们,也被另一个男人说你是他x幻想对象都不会觉得荣幸。

只是项骆就是想让他知道。

自己对他的图谋不轨,其实由来已久。

祝炎笑了,是带着几分嘲笑的意味:

“和着你是拿我当毛·片看了?”

别的小伙子抱着毛·片lu,项大班长就是这么与众不同,是对着白天跟他说说笑笑的哥们。

项骆还真就承认了:“看你总比看动物世界强。”

二人相对而笑,项骆大着胆子捕捉到祝炎的嘴唇,交接了二人重逢以来的第二个吻。

笑声戛然而止,祝炎抓紧了项骆身上穿着的校服,翻身将项骆压在身下。

项骆触碰到祝炎唇舌的一瞬间身子就软了半边,祝炎有什么动作他都随着,俨然是听之任之的状态。

祝炎趴在项骆身上反客为主,摸摸他身上穿着的校服,咬牙切齿道:“你应该还没想明白,这身衣服不是什么昔日美好,只会让我更想揍你!你知道的,打从见面的那一刻我就想把你按在地上揍!”

他没在开玩笑。

项骆心里一紧,说出来的话却出奇的风流。

“你要揍完我以后还能再睡我一次,那我也不吃亏。”

祝炎拉起项骆的脖领子:“我揍完你你要是还能硬起来就算我欠x!”

两个人头抵着头,项骆的身子被项骆拉的往上弓,就这么剑拔弩张的对峙了几秒!

祝炎忽然毫无预兆的亲了下去!

没有了刚刚的柔情蜜意,这一次,只剩下两个男人相互之间的攻城略地!

项骆坐起身,就这祝炎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将祝炎死死抱在怀中。

衣服扯开扔了一地,项骆跟祝炎的打个照面的一瞬间,脑子都空了一片。

————

直到天蒙蒙亮,项骆才朦胧睡了一会儿,等天光大亮身上一哆嗦就醒了,祝炎就躺在他身边,肩膀露在外头,谁的毫无防备。

怪凉的。

项骆刚要伸手给他盖上,才反应过来两只手都被绑在了床头。

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炉,项骆只能是哭笑不得。

他还是小看了祝炎的报复心。

昨晚二人情不自禁险些擦枪走火。也仅仅是险些。

祝炎自己痛快了以后没等项骆下手吃肉就将项骆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用的就是之前的那根红鞋带。

项骆还以为他要玩点什么情趣。

结果祝炎就这么躺在他身边进入贤者模式睡得香甜极了。

……

项骆只觉得自己就差临门一脚,却被人死死攥住一点都不能往前一步,是个男人都要疯了!

问题是要是这样也就算了,俩人没穿衣服啊!

项骆没办法跟祝炎那个,自己也没办法自己双手万能,甚至开始念道德经平息心底的冲动。

可每次刚好一点,祝炎就往他身上贴。

以往祝炎都是穿睡衣的,这一次俩人肌肤相对,项骆每次冷静一点就又被祝炎撩拨起来。小兄弟就这么立正站好了整整一宿。偏偏祝炎从头至尾都好像睡得好好的,只有项骆被折腾的一夜未眠。

但凡把绳子松了项骆都不会放过这个熊孩子。

天光大亮,项骆低头瞧见祝炎还睡得香甜,那半露的香肩瞧着就像勾这人上去摸一摸似的。

祝炎睡得毫无防备,只看他这干净的睡颜,任谁也没办法跟昨晚活折腾人的小恶魔联系道一起。

这是什么神仙男人。

那一刻泪痣位置恰到好处,项骆越看越想亲一亲。

偏偏人还被绑着,碰不到。

就这么看了半晌。祝炎一翻身,似乎有点冷了,人往项骆的方向挤了挤。又觉得不舒服,干脆整个人都趴在项骆的身上,脑袋正压在项骆的胸口上。

项骆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小兄弟又对祝炎展现了崇高的敬意!

日子没法过了……

项骆心里还在天人交战着,祝炎这边就趴在项骆的胸口缓缓睁开眼睛。

一双眼睛带着刚睡醒的朦胧,和嘲讽意味的妖异,就那么看着项骆。

只这么一个眼神,项骆命都想给他。

“早。”项骆嗓子发干,勉强挤出来这么一句话。

“是挺早的。”祝炎一条大腿在他身上扫了一下,就感受到了它的变化。

眯眼笑道:“还这么精神啊!”

显然,昨晚这一宿的折腾他是心知肚明的。

项骆咬紧了牙关,可看祝炎这么一副明目张胆使坏却又顶着一张“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这火怎么也上不来。

“你把我手松了。”项骆道。

祝炎嫌弃的看他一眼:“你当我傻?”

馋肉的老爷们松开了还有个好?

“我给你做饭。”项骆道。

祝炎一怔,听项骆又道:“你先别浪了,肩膀露在外面半天了,怪凉的。先把被子盖好再躺一会儿。”

祝炎目光移动,紧盯着项骆的表情,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点别的。

可惜祝炎失望了。

认命的坐起身开始穿衣服:“你赢了。”

祝炎是有点妥协了,也就不继续逗他了。

低头将衣服捡起来,看一看项骆的当年的校服有点发怔。

项骆高中的时候就一米八往上,现在的身子是比当年更结实了。这身校服项骆再穿是有点小的。不过这件衣服保存的很好,跟当初一点都没变。

“你还没给我解开呢。”项骆怕祝炎沉浸过去太过,开口提醒道。

祝炎动了动喉咙,将衣服扔在项骆的脸上,抬手给他解开了红鞋带。

就在手被解开的一瞬间,项骆猛然起身死死抱住祝炎,祝炎甚至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压在了床下。

再一抬头发现项骆眼珠子都快红了!这白花花的肉馋一宿啊!

一个满是侵略性的早安吻,祝炎也没挣扎。只是笑的欠揍极了,好像是在嘲笑他昨晚的狼狈和此时的急切。

项骆咬牙切齿的拍了两下熊孩子的屁股:“你涨能耐了?”

祝炎笑容依旧:“这是昨晚饿狠了!”

听着他嘲讽的笑声,项骆只觉得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

侵身再度叫换一个吻,此时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浓重。

祝炎开口挑·逗意味十足:“怎么想要弥补昨晚的遗憾?没事儿,男人嘛。我成全你。”

项骆要再能控制住自己就不叫男人了!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一瞬间!卧室门被敲响了。

项骆刚要入佳境的时候听见这声音汗毛都立起来了:“谁!”

“项哥是我,祝炎说胃有点不舒服,早上想喝点奶!你们起来了吗?”

门外的安维话音刚落,祝炎已经笑的不行了。

从项骆的怀里滚出去,笑的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

再一次被打断,项骆坐起身看着祝炎哭笑不得。

显然这是祝炎安排好的,也是故意的。

项骆咬牙切齿道:“你行!”

祝炎眨眨眼睛:“那开门去啊!我胃疼!”

说罢捂住肚子蜷缩在床上,鬼知道是真疼还是笑的。

项骆是真想将他就地办了,可门外就是安维,项骆多少还得给他留点面子。

回头去穿衣服,可下面小兄弟还精神着呢,虽说男人早上这样很正常,可项骆该有的偶像包袱还是有的。

祝炎也不难为他,起身穿好衣服,还神清气爽的伸了伸腿,这才穿着拖鞋去开门。

安维端着冲好的奶粉半晌了,见这时候才开门,半开玩笑的吐槽道:“你俩这干啥嗯?这么半天才开门。”

祝炎心情不错的怼了一句:“我俩要是真的有什么你估计要在门外站俩点。”

项骆背对着安维,听此言耳朵动一动,姑且将这个当做祝炎对他耐力的肯定。

随后洗漱吃饭,祝炎可能是昨晚美了,早上也玩够了。还时不时的跟项骆开口说话,只是项骆本人全程黑着脸不言语,瞧着就像祝炎在单方面的调戏项骆。

安维看着俩人,感觉自己应该在车底,不过应该在车里。

这画面就好像祝炎占了项骆天大的便宜,然后项骆生气,祝炎就成了小心讨好的小媳妇。

当然,小媳妇这个称呼实在不像能用在祝炎身上的,相比之下更适合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个形容。

安维心里吐槽着,不过面上是没开口,也给两个人留点面子。

不过打发生了这件事以后,项骆跟祝炎之间的关系是更近了。项骆时不时靠近祝炎,做一点亲密的动作也不再会受到明显的抗拒。

项骆不是个逼迫的人,他能够给祝炎充足的适应时间。

只是当下来看,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离那一天不远了。

不见得只有将人吃干抹净嘿嘿嘿才叫浪漫幸福。

其实这样试探着一步步走近,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五年的时间是需要时间恢复的,项骆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来修复这道伤疤,让祝炎能够放下心里所有的疙瘩,然后两个人再无隔阂的永远走下去。

五年的时间太长了,项骆不想让这五年的时间,影响了他们今后的幸福。

他,真的很爱他。

暴风雪一直坚持到了冬月。

农历十二月份初,风终于小了下来。温度依旧极低,但人穿上棉袄走出去,已经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项骆看着天气不错,将在家里快躺退化的俩人揪出来,全副武装的站在院子里铲雪。

雪就顺手扔在两边的雪堆上。两边的雪越堆越高。等门口到大门的路挖通以后,两边的雪已经快两米半高了,都快有墙高了。

好不容易将大门打开,将门口的雪都铲了。

挖出来一条路。

三人这边铲着雪,斜对面传过来声音:“是老项小子吗?”

项骆一听是李宝国的声音,喊道:“是我们,正铲雪呢。叔你也出来?”

李宝国笑道:“我就说今天暖和适合铲雪。”

项骆笑道:“这不都闷坏了吗?出来活动活动,总比在家里窝着强。”

“那倒也是!”

随后两边继续铲雪挖路。有的地方雪是在太高了,干脆就不完全铲开了,而是挖了个雪洞。

还别说,雪洞里头没什么风,热量不容易散去,感觉比外头要暖和很多。

三人也算是本着锻炼身体的心思,沿路往挖了出去五十多米的一条雪洞路,走来走去的还挺好玩的。

挖完了外头,项骆又将院子里清理了一下。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下雨,干脆院子里也都是挖雪洞。

将跟院子后面水沟的路挖通,看看下水道排水的情况,再挖去柴火垛那边,再抱一点柴放在房子旁边。

最后三个人大小伙子也是有了可玩儿的,干脆将后面整个院子的雪挖成了一个雪迷宫,在里头嬉戏打闹。雪洞里头的温度在大白天能达到零下二十度以上,完全不冷了。

没事儿的时候找个十字路口将顶上的雪铲下来。在雪洞的位置点一堆篝火,几人弄点肉串和火腿肠烤了吃,蘸点火锅干碟辣椒面,这就是项骆童年最快乐的回忆,也是祝炎当年听项骆念叨过,却一直没有过的。

围着火堆儿,太阳西斜,几个大小伙子玩的差不多了,吃的也差不多了。最后八根香肠架在火堆上烤。

安维道:“要是这风能多几天像这么小,这里到城里的路应该很快就能通了吧。”

祝炎点点头:“现在铲雪并不是什么难事,主要是铲了雪以后要是再下,反复着来只会使浪费资源。我想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路才一直堵到现在。”

安维指了指依旧灰蒙蒙的天空:“那飞机送物资也不见得省多少啊。”

祝炎心里倒是想了个可能,只是没开口。抬头看看灰蒙蒙的天,再看看烤肠,有点糊了。

不过这样的更香,蘸点辣椒面吃进嘴里,那香气充满了口腔,就是一种别样的满足。

这世上再没有比这个幸福的了。

他们猜得没错。

第三天,村里与县里链接的道路就被官方清理开了,不仅是大道,还有每条街每条巷都给清理了,一条宽宽的道路在两边雪墙的阴影下,瞧着就好像是另一个次元的世界。

村民们听见了声音急迫的从家门跑出去,追问清雪队的人员解放军什么时候来。

他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的希望这军队的到来。

饥寒交迫之下,唯一能给他们带来温暖和饱腹的,就只剩下官方了。

祖国在你身后。

这六个字在太平盛世没什么人会在意,反而是公知等人冷嘲热讽的一句话。

而现在,这六个字是绝大部分人的唯一希望。

铲雪队哪里知道这个?他们只知道当前本地驻扎的解放军是真的不多,就算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送,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送到这里。

军队人数少,一时半会儿到不了这里。村里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只干等救援。

村委会组织村民们清雪,只是因为村委会当前的粮食也不多,不能再供饭,只能提供每天两块干粮的薪水,这就没什么人愿意了,只有一些家里实在没什么粮食的老人愿意去。

最后村委会又提议,清雪的过程中要是发现了先前解放军投放的物资,就归发现的人所有。要是两个人一起发现,就两个人分,以此类推。

然后话一传开,半个村子的人都沸腾了。虽说官方这话算是废话,无主之物肯定是谁捡到就是谁的。可此时见别人家都出来抢了,自己家不拿点就好像吃亏了一样。

如此全村清雪的速度极快,大概一天之内便干净的一尘不染,随后众人先将目光落在那些没人住的人家先清理,然后再去看之前感觉应该有人家的人家敲门,没人就将门撬开,将院子清理了看看屋里还有没有人。

如此,那些在暴风雪中永远睡去的人家就被逐渐发现了。

好多死去的人家都是相互依偎死去的,还有很多是在睡梦之中。

被发现了的时候鲜少有面目狰狞的,甚至多半还面带微笑。

村里派人将死尸收集起来,就暂时放在村委会后面的空地上,等官方的人来了一起处理。

死的人除了外乡人以外,是肯定有亲戚朋友的。亲戚朋友过来帮忙料理,就一定会牵扯出家中财物丢失或是粮食丢失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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